小时林绿绮过得很幸福,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她越来越不开心。
父亲经常夸她漂亮,夸紫绮可爱,很少夸她们的大姐缃绮,然而,她发现,父亲投注在大姐身上的目光最多,那目光含着骄傲赞赏自豪满足,很多的意味和情绪。
林绿绮像万千蝼蚁钻心般难受,她觉得,自己是三姐妹中最漂亮的,父亲理所当然应该最疼最宠自己。
她开始使性子,与缃绮争东西。她心中压着一股火,想与缃绮大吵大闹。
然而,不管她要什么,缃绮从不和她争,甚至她有次要缃绮最喜欢的一管笛子时,缃绮也只是微蹙了一下眉头,然后便拿给她了。
她很气闷,妒恨的火苗在心中越燃越旺,在得知父亲把万金难求的宝物乌金丸给缃绮吃下后,她的妒恨达到了顶点。
如果吃乌金丸的是娘,她无话可说,可给的是女儿,父亲在三个女儿中独独给了缃绮,偏心得太厉害了。
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那乌金丸不是缃绮问父亲讨要,而是父亲哄骗缃绮吃下的。
她找父亲大哭大闹,第一次在父亲面前丢了风仪。
“绿儿,送乌金丸来的人指定的就是要给你大姐服的。”林肃带着无奈解释,道:“你娘身体不好,如果可以,爹是想给你娘服用的,可是人家说了那是给你大姐的。”
“我不信,大姐和我们一样鲜少出家门,大姐认识的我也认识。”林绿绮更加伤心更加气愤了,她认为父亲在撒谎。
“这人你大姐自己也没记住,具体是谁因他身份过于惊人爹不便和你说。”林肃被绿绮逼得没法,讲起了一段往事。“爹当年跟你娘两情相悦,娶了你娘后因身份问题只能暂时与你娘分开,你娘在与爹分开的时候,投河自绝……”
苏蔓当年心灰意冷欲抱着林缃绮投河自尽,临跳下时舍不得女儿跟着自己丧命,把林缃绮留在河岸上,她投河后,林缃绮在岸上拼命嚎哭,引来了一人,那人抱起林缃绮后,年仅周岁的林缃绮随即不哭了,小手指着河水,憋青了脸喊出三个字——娘、河、跳。
那人也是聪明绝顶之人,凭着三个字领会了一切,把林缃绮放下跳进河里救人。
苏蔓被救上来,当时她无亲无靠丈夫音讯皆无,那人很是同情,带着苏蔓回了他的国家。
“你大姐在那人身边生活了一年,那人极是疼爱你大姐,爹当年找到你娘时,那人不肯给爹带走你大姐,爹费了很大劲才带走你大姐的,这些年碍于身份,那人虽说没有登门看望过你大姐,暗里却一直关心着。”
“可是,即便如此,爹只要让大姐知道乌金丸的好处,大姐也不会吃的。”林绿绮开始有些释然,后来却更怒了。
“不错,若给你大姐知道乌金丸的好处,她定不会吃的,定会要让给你们的娘吃。”林肃幽深的眸光看着虚无的空中,沉默着,许久,道:“爹不能因你大姐的懂事,就剥夺本来属于她的东西。”
林肃的解释并没有让林绿绮解开心结,她对林缃绮更妒恨了。
爹没有说关心缃绮的那人是谁,然而,绿绮却能猜到,那定是权倾天下的人。
缃绮为何能那么幸运,轻易便得到人掏心挖肺的疼爱?
看到地上父亲滚动的头颅,横卧血泊里一动不动的母亲和大姐,林绿绮整个人呆滞,她感觉不到悲伤,心底有一股解脱的快意,从今以后,她再也不用跟缃绮争父亲的宠爱,一切都结束了。
她朝门框撞去,一只大手抓住了她。
“想死,没那么容易!”这是杜威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林绿绮朝他啐了一口,口水糊到杜威脸上,接着她朝杜威抓去,纤丽的手指上长长的指甲在杜威的脖颈上刮出深深的血痕,杜威松手去抚伤口,她再次朝门框撞去,去势极猛。
尖锐的刺痛夺了呼吸,她失去知觉。
迷迷糊糊再有知觉时,她的眼前是杜威刚硬冷酷的脸。
杜威蛮狠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裙,布料被撕碎的哧哧声持续响着,令人不寒而栗。
她拼命挣扎,却挣不过杜威铁塔似高壮的身体,还有铁钳似的大手。
粗硬的唇齿用力咬吻她的身子,杜威铁条似的大腿挤开她的双腿。
他的喘声更加粗重了。
杜威松开一手去扶那物要进去她的身体时,林绿绮得到自由的手飞快地卡住杜威的咽喉。
她没能掐死杜威,她的双手被杜威轻易掰开了,下一瞬杜威的巴掌朝她脸颊扇了过来,力道又猛又重。
林绿绮眼冒金星,呼吸不能,另一侧脸颊接着又被扇了一掌,她整个人晕软,连抬手指都不能够。
“小野猫。”杜威阴沉沉笑了,笑声里有欣赏有喜爱,林绿绮有些意外,想捕捉那奇异的感觉时,胸前一麻,杜威罩住她的胸部揉搓。
“不算饱满,不过白腻浑圆,也很不错。”杜威评价着,嗓子有些沙哑。
被裹揉的地方涌起陌生的快意,林绿绮不能自控地逸出一声呻吟。
杜威沉笑了一声,林绿绮恍恍惚惚听得他似是说“你姐姐死了只好拿你代替了”,随后底下一阵剧痛,杜威的淫根利剑似毫不怜惜刺入。
林绿绮尖叫了一声,泪如雨下湿了头脸。
利剑持续不停戳刺着,剑剑直达身体深处。
林绿绮痛不欲生,双手不自觉掐住杜威的臂膀,指甲深深地掐入他的皮肉。
利剑的剐割很有韵律永无休止,林绿绮无力地垂着头,痛得呼吸不能。
下面淋淋漓漓,处子之血晕染了床褥单子,罪恶而诱人。
杜威忽地停了下来,倾身而下含住她的胸前樱红,唇齿轻轻地咂吮,舌尖勾旋舔搔。
他的唇舌温暖而轻柔,林绿绮开始时还抗拒着,后来却不由得闭上了眼。
黑色的头颅在胸前左右流连,林绿绮的樱红挺立起来,下面的疼痛在渐渐消融。
杜威在山峰上流连了很久后,吻咬上她的耳珠,轻轻重重时急时慢施为。
耳珠似乎是她极致的敏感点,杜威撩起了她的原始欲望,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细密汗珠晕湿了白皙的肌肤。
利剑再次出击,凌厉而强悍。
疼痛掩不住腾腾升起的酥麻,林绿绮弓起身体,配合杜威的节奏迎送。
杜威闷吼着,冲撞更快了,直击她的花芯硬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