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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辞,你看,那就是你的骚穴,一张一合,将叔叔的肉棒吸得可紧了”顾青竹钳住少年的脸,逼着少年直视前方,低声喃语,擦着少年的耳边,热气顺着耳蜗,引起怀中人的颤栗。
后穴窄小,本不适宜交合,但几年的调养扩张,穴口成为了含入男人狰狞器物的容器,尽管如此,每次男人进入时总会被少年的紧致取悦,看着穴口被撑到透明,大力肏干开后又紧紧包裹吸吮,巨物的进进出出总会带出肏到软烂通红的肠肉,早前射进去的液体随着巨物抽动在穴口拍打成沫,狠厉的凿动换来少年粘人的痴态。
顾青竹最喜欢的就是他这副模样,顾青竹没有听过少年说话,但从每次少年被顶的发出哼哼唧唧的时候,清冷的声带沾惹情欲,发散着甜腻的味道,就如撒娇一般,而这样的撒娇,只有他一个人听过。
男人抽出肉棒,有意放缓速度在穴口磨着少年,稍一拉动乳环,穴口绞紧,男人便利落的抽离架着少年,如此几次,竟从穴口喷出一股液体,浇布满青筋的紫红巨物上。
“叔叔的小辞好浪啊,叔叔都没进去,你就爽的潮吹了,叔叔给你纹个记号好不好,嗯?就纹安辞是青竹的小骚货”
绵密挠人的药力,霸道的烧着少年的神智。少年失神的望向屏幕,吐着嫣红的舌头,小心舔舐讨好着男人的手指,布满雾气的眼睛流下泪滴,将自己的柔软打开,用最虔诚的模样,邀请着施暴者降下怜悯。
日日沉溺在欲望的潮涌之中,不知时间的淫靡生活,早已少年清冷的脸上渲染魅色,只需一点撩拨,媚态显生。
顾青竹从一旁拿出一个圈环,颜色花纹都与乳环一致,明显是出自一个人的手艺,套在了少年分量不小的器物上,这是他给少年的惩罚。
“小辞,再射会坏的,坏了,以后就不能用了”
顾安辞被撩拨的到了边缘,性器无法宣泄的胀痛,禁锢紧锁,转为不正常的深红,穴内的迫切着需要什么不停的填满,饥渴到穴口淫水泛滥,对准巨物就往上送,宛如娼妓一般像顾青竹求欢,但不管怎么做蚀骨的痒意都没有褪去,难受的抓着男人的胳膊,呜呜的恳求,要多好听,有多好听。
顾青竹满意的奖励亲吻少年嘴唇,随即利落的抽身离开,怜悯的将少年的眼泪擦拭,任由少年在床上被欲望折磨的翻来覆去,也只是在一旁冷眼看着。
他不打算满足少年的央求,他要的不仅是顾安辞这幅浪荡模样,还要让他的身体形成习惯,他的任何欲望都由他顾青竹来支配。
……
“哎,这怎么有个小孩,小孩,醒醒”顾安辞在车厢中被人推醒,睡眼朦胧的看着年长的青年。
“你咋在快递车里了”
顾安辞急忙摸脸上的口罩,发现口罩还在,带上帽檐,从车厢跑了
“哎,哎,孩子,大夏天穿那么严实”青年人没反应过来,眼前的孩子就不见人影。
“老李,那小孩什么情况”
“不知道,看着年纪不大,估计和家里人吵架跑出来的,下货,下货”
深夜的巷子热闹万分,角落网吧老旧的排风扇刷刷作响,推开门后身上的热气被凉风吹散,网吧不大,不通风的环境蔓延着各种味道,顾安辞敲了敲吧台。
“一个小时5块,两个小时8块钱,三个小时10块”网管刷着电脑,看都没看来人,径直说道。
台前又敲了两下,看着眼前包裹严实的人敲了敲桌上的包夜,网管怪异的瞅了一眼,得,又一中二少年。
“昂,大厅包夜20,包间包夜30”
顾安辞从身上拿出30现金递了过去。
“身份证有没有”
看少年拿钱的手僵了僵,就要伸回去。哟,还是一未成年中二少年,网管利落的将钱拽了过来,打出单子。
“给,二层包间有空,自己找,泡面要不要”
顾安辞摇了摇头,拿起单子上了二楼。
网管并没有在意这小插曲,坐下继续打着游戏。
“哎哎哎哎,你这人怎么抢人头了”
“你TM会不会玩,开团会不会,主宰都杀不了”
“自家水晶都被人砍了,关羽你TM技术不行你还带六双鞋,你TM傻逼吧”
“不玩了,艹”
网管退了游戏,刷着网页,一条寻人新闻跳了出来,找到人报答金,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提供线索都有上万块钱?网管急忙划到人像,嘶,大城市的人不仅有钱,还都长这么好看吗。
顾安辞打开电脑就刷到网上铺天盖地他的照片,他知道男人在用这种强势疯狂的方式告诉他,他顾青竹连装都不想装,就是要不择手段的要他自己回去。
一个地方不能藏太久,可是连续的奔波真的已经疲惫到极点,他也只能冒险在这地方休息一晚。
天刚亮,重金找人的寻人启事在各地发酵起来,报答金的日益增长,所有地方对外来人员检查严苛,顾安辞意识到男人在用这种方
', ' ')('式一步一步挤压着他的生存空间,顾安辞只能混迹于城市各处的黑网吧过夜,寻着时机离开。
天微亮,城市的早市还很冷清,清一色的黑车径直进入偏僻的车道,不过片刻离去,趁着早市未热闹起来又悄悄离去,众人发现最近的网上高额金寻人启事不见了。
一行车行驶在路上,其中一辆车内,被改造的宽敞渗人,后座上的男人脚下踩着一个晕睡过去的少年,少年脖颈上的项圈链接这链子一直延伸到男人手中,硬底皮鞋尖玩弄着少年的肉棒,睥睨的看着少年起了反应,想起在别人手中发现乳环时的哂笑,眼中的神色诡异莫测,冷漠的踩了下去,看少年反射性的抽搐。
……
“Fang,Ihopewecancooperatehappily”
“There,sashowheretonight.I,msureyou,lllikeit”
“Iexpectitsomuch.”
方浩从包间出来,靠在二楼栏杆吐着烟圈,里面的外国人是他们公司新找的合作伙伴,一番打听才得到这老外变态的喜好,为了顺利谈成这单生意,他又临时找人拿了这里的请帖。
这个会所在他们圈子颇有名气,玩得开,玩的乱,但没出过事,只因它是顾家的产业,严格的会员制度,像今晚这种特殊的活动,不只需要请帖,还需佩戴面具观看。
一楼的工作人员正布置中央展台,各种淫秽的东西,搬到台上,方浩看了一会,感觉有点不适,准备回到包间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被保镖堵在电梯门口,随后狼狈的被人扯进了电梯,方浩停下脚步,看着电梯上升,未在二楼停留直达三楼,皱了皱,招来一旁的招待。
方浩随意的将一张卡塞进招待的衣兜里,随口一问:“今晚的活动有什么特别吗,怎么我看见三楼也开了”
“啊,听说是那位要来”
方浩怔愣,这地方能连名字都不敢提的只有顾青竹,那刚刚熟悉的背影,就不是错觉,今晚活动的主题,顾青竹必然不可能,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安辞。
一瞬间,方浩的后背发凉,刚刚的画面与顾安辞失踪的所有事情串联一起,一个毛骨悚然的猜想在脑中形成,燃尽的烟烫到手指,方浩惊觉,指尖一松,烟蒂落在脚下,担忧的看向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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