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温怎么了?温这姓多好啊!”
顾遥不想理她,看着她哭的有点肿的眼睛又不忍心,最后还是忍不住恨铁不成钢骂她:“我说你这次怎么突然这么包子啊?她说你你就听着啊?你一句话都没反驳啊?你不是巧舌如簧吗你?拿出你直播的时候骚话连篇的劲儿骂她啊!”
温思遇垂着脑袋,委屈巴巴的:“……毕竟都认识快三年了啊。”
顾遥被圣母遇噎了一下,差点想拿脚踹她:“哥,她都算计到你脑瓜顶上去了,还他妈演了一手好戏,你要是跟我说这次算了,那我们还是别做朋友了吧?”
温思遇“哦”了一声,说:“这次算了。”
顾遥:“……???”
“她如果就这么算了的话,那我也算了。”温思遇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毕竟三年,我就当个教训。”
顾遥知道她心里也难过,没再说什么,只是翻了个白眼:“哦,那她如果就不想这么算了还要搞事情呢。”
温思遇摁着手机,头都没抬:“那我就打她脸啊。”
顾遥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脑袋凑过去,看着她摆弄手机,问:“你打她脸就打她脸,你买去北京的机票干嘛?”
温思遇那边票已经订好了,三个小时后的,手机一丢,直接站起来穿外套:“去找我的江老师诉苦。”
顾遥:“……”
温思遇第二次来北京,整个过程比起第一次来要流畅很多。
至少她在机场没有迷路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下了飞机,感受着明显有别于南方的干冷空气,她才终于有实感,自己真的是说走就走的坐了三个小时飞机跨越了半个中国。
马上就是元旦三天的假期,机场人非常多,温思遇排着队打到车,不知道江叙是不是在拍戏,所以直接去了酒店。
熟门熟路摸进了他房间,她没开灯,就借着落地窗外打进来的光线昏暗扫了一圈。
还是和一周前一样,她拐进卧室,粉色的毛绒兔子端端正正摆在枕边中间的位置。
温思遇笑了,丢了外套爬上床,一把将兔子捞过来,抱进怀里。
江叙十一点钟结束拍摄,到酒店已经是快十二点。
昏暗寂静的房间里,他一边接周亦的电话一边脱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转身进了卧室准备洗个澡,卧室门一压开,人就愣住了。
周亦在电话那头“喂”了好几声,也没人理他。
温思遇侧着躺在他的床上,鞋子没脱,脚悬在床边,头埋进被子里,怀里抱着兔子,睡得很香。
江叙直接挂了电话,走过去。
她皮肤很白,月光下镀着一层细腻的光,脸上挂着泪痕。
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