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 / 2)

仁杰沈思片刻才作答,“我碰到的人,你大部分都见过了。在碧寒潭我倒有一桩奇遇。”

小侯爷态度郑重,立刻问,“是什麽事?”

“我入潭打捞百变门宝盒,曾与一只章鱼般的八脚怪物缠斗。”仁杰一边回想,一边描述,“大护法的四郎先遭遇到那怪物,被它所伤,我上前搭救四郎,不想一触到怪物的触脚,就象雷电击身,不过,它与四郎搏斗时已释放大半能量,我侥幸躲过一劫,便讨了短剑再下寒潭。”

小侯爷声音微颤,“後来呢?”

仁杰说,“那怪物非常凶猛,一怒之下竟咬住我的胳膊不放,八脚紧紧缠住我,我几乎动弹不得,只能一口咬住它的头颈,用短剑猛刺,当时,我和那怪物都流了不少血,水中泛红,最後我一剑砍下它的头。”

小侯爷亲了一下仁杰,夸奖道:“不愧是小杰,真强悍!连牙齿都可以杀敌致胜。”

仁杰哭笑不得,叹息一声,伸了个懒腰,“奇怪,我怎麽又觉得困了。”

小侯爷搂着仁杰飞下屋顶,进了卧房,“小杰,你休息一下,我去请薛神医来替你症脉。”

独立落花人,微雨燕双飞。

夜雾迷漫,小侯爷在雪园的院中枯坐了近一个时辰。

终於,薛神医推门走了出来。小侯爷满腔期待地迎上前去,“如何?仁公子他没大碍吧?”

薛神医摇摇头,沈吟不语,良久才发声,“小侯爷,恕老夫直言,仁公子不久前被人下了一种慢性奇毒,不会致命,但会渐渐失去神智,丢失记忆。”

小侯爷眉头微微一皱,急切地问,“有解药吗?”

薛神医捋了捋花白的长须,“以老夫的看法,研制解药虽然很难,也不是全无可能,可惜,仁公子在寒潭下被怪物电击咬伤,又无意中喝了怪物的血,象是中了沸血之毒,要想解毒,只怕难上加难。”

小侯爷心事沈重,缓缓问道,“薛大人,何谓沸血之毒?”

薛神医微笑,“我师祖留下的药笺中写到,沸血症,是一种情毒,凡中者不可轻易动情,否则血沸欲狂,头痛如裂,多次发作後可能七窍流血而死。”

小侯爷只觉两手冰冷,浑身微颤,恨不得替仁杰担下如此绝症。

他咽下喉头的肿块,冷静地说,“薛大人,恳请你对症下药,早日为仁公子解毒,无论任何代价,薛劭一定倾力而为!”

薛神医拱手道,“小侯爷言重了,老夫会尽力,他体内两种毒相互牵制,倒是暂时不会恶化,但也不可单解一味。我先开些药缓解症状。”

小侯爷进屋时,就见仁杰眼睛睁得圆圆的,那墨般漆黑的眸中,是欢喜和倾慕,没有遮掩,没有心虚,赤诚地凝望着小侯爷。

小侯爷心中柔情荡漾,慢悠悠地脱了外袍,脸泛红潮,期期艾艾地爬上床。

仁杰喜不自禁,温柔地拥住小侯爷。

小侯爷只觉上身一凉,他内衣已被仁杰轻轻解开,一双手轻轻滑入他的衣内,在他的肌肤上游走,在他的心口激起滔天巨浪。

大片大片的吻,湿润的,缠绵的,热烈的,狂热的,密密的落下来,膜拜着自己的全身,他不自觉渐渐放松了紧绷的神经,随之,自己的分身就一双火热的手给包裹住,一个滚烫的身躯缓缓地覆盖上来,一个之音在耳边轻喃,“小雪,仁杰定不负你!”

美少年之36计第36章百花宴

小候爷浑身的细胞变得异常敏感,这床仿佛成了汪洋大海,他漂浮在碧波荡漾的水面,阳光暖洋洋地照下来,整个身体就要融化了。

他胯下昂首挺立的玉茎,被裹入了一个湿润温暖的所在,无法抑制的快感,以腹下那一点为圆心,如潮水汹涌澎湃,一波一波沿着脊椎上爬,向全身的神经末梢发射。他象是通了高压电,颤抖着抱住埋首在他两腿间的仁杰,激情地扭动腰胯部:“啊,噢……小杰,啊!”

这美妙的滋味,犹如没有解药的毒,一碰上,就全乱了套,完全忘记了思考其他。

小侯爷只觉身子又轻又暖,化作了水中的小鱼儿,迎着风映着阳光,无比自由酣畅,游向一个心弛神往的仙境。身後是五颜六色的彩虹,眼前水光涟滟,空中飘着馨香。

“啊!啊!呜……”小侯爷忘情地呻吟,他的腰扭摆着,又象是蜷着身逃避,又象是更好地迎合仁杰。他的处子之身又香又软,就快化成一潭春水,被仁杰一口一口地吮吸着,舔弄着,挑逗着,撩拨着,下腹的热流越聚越多。

忽然,一股无法抗拒的痉挛,由胯下席卷了全身,身体被狂喜的巨浪掀起,小鱼儿一跃出海面,背上长出了翅膀,如小鸟般!翔在阳光明媚的蓝天中,彩虹幻化做千万朵花瓣雨,蓦的兜住了自己,眼前一片金光,那太阳爆炸碎成了无数的焰火,不断的喷发放射,……

小侯爷从极度兴奋的晕眩中,慢慢回过神来。

睁眼一瞄,自己躺在仁杰的怀抱,两人的下身紧贴在一起,仁杰胯下的灼热被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缓缓的有力的律动着,一下一下摩擦着自己的敏感之处,却不急着进入下一步。

仁杰俊美如天神一般,小麦色的皮肤健康性感,充满了张扬的男人味,他唇红齿白,面带迷人而危险的微笑,柔情似水凝望着自己,诱惑得人快要失去理智,小侯爷身心都被仁杰所迷醉,禁不住喃喃低语,“小杰,有了你,夫复何憾!”

仁杰俯首深情地吻上小候爷的唇,温热的舌尖闯入了口腔,小侯爷浑身酥麻难耐,紧紧的攀附着仁杰,激烈地回应着。

突然,两滴热乎乎的液体,溅到小候爷的脸庞,他惕然惊醒,挣开些细细一看,仁杰的鼻中滴血,嘴角隐隐带着血丝,双颊有些病态的陀红。

仁杰笑眯眯地问,“小雪,我是不是中毒已深?”

小侯爷心如刀割,半晌答不出话来。他美丽的双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仁杰,眼角水气弥漫,慢慢凝出一颗晶莹透亮的泪珠。

仁杰轻轻地舔过小候爷的眼睑,珍惜地将那滴泪地吸去,他抚摸着小候爷的背,温柔的安慰:“小雪,别难过,我一定会好起来的。”

小侯爷伸手握住仁杰的分身,抛开羞涩,发狠似地说,“小杰,你快进来。”

“我怕将毒传染给你。”仁杰笑着啄了一下小候爷的唇,“我们下回再洞房,呵呵。”

小候爷呜咽了一声,颤颤地咬住仁杰的颈子,含糊不清地呢喃:“我喜欢你,喜欢得,心都快碎了。”

仁杰无比诚挚地拥住他,“小雪,仁杰对你至死不渝。”

小侯爷紧张地捂着仁杰的嘴,“不要提死字,小杰,你只是中了迷魂散,慢慢会失去一些记忆和神智。”

仁杰微笑着问,“可有解药?”

“以薛神医的看法,研制解药虽然很难,也不是全无可能,可惜,你在寒潭下被怪物电击咬伤,又无意中喝了怪物的血,象是中了沸血之毒,要想解毒,只怕有些难度。”

仁杰心头一沈,缓缓问道,“小雪,何谓沸血之毒?”

小候爷眉头微微一皱,“薛神医师祖留下的药笺中写到,沸血症,是一种情毒,凡中者不可轻易动情,否则血沸欲狂,头痛如裂,多次发作後可能七窍流血而死。”

仁杰嘻嘻哈哈地释然道,“怪不得我和你在一块,总是流鼻血,心跳过速,原来老天是要考验我,不让我和娘子早日得偿所愿。”

小侯爷玉体横陈,眉眼之间春水荡漾,娇魅地吻住仁杰,“如果我偏要你今日洞房呢?”

仁杰豪迈自在地说,“小雪一声令下,我自然拼死效劳!”

小侯爷轻拧仁杰的耳朵,语气亲呢,“果然是个急色鬼。”他往仁杰的怀里靠了靠,正色道,“小杰,你体内两种毒相互牵制,暂时不会恶化,但也不可单解一味,薛神医会尽力找出解药。”

仁杰问,“薛神医还有什麽嘱咐?”

小侯爷脸上的红晕变深,就象涂了朱砂,鲜艳夺目,他不好意思地说:“他曾叮嘱不可行房,我不愿信……害得你……啊!”他惊呼一声,胸前的茱萸被仁杰含在嘴里,滋滋有味的舔吸,辗转地环着画圈,顿时激发起震颤人心的快感。

仁杰抬起头,眼底有两簇小小的烈焰,似能将人心中的欲望化为无边的春火,他笑得淡雅和煦,不带一丝情色味,“小雪,我不惧此毒,你就好好享受吧。”

天亮时分,小候爷醒来。他身子有些酥软,又觉得身轻如燕,象是腾云驾雾上了九宵天外。

仁杰搂着自己,睡得正香。

昨夜,他记忆中第一次流泪,为了身旁这个男子。

小候爷莹润的手指轻抚仁杰的脸,内心无端端的欢喜,这人人生得真俊,真可爱!最好能把他捧在怀里,到哪里都随身带着。

他的下腹部一阵热潮翻滚,忍不住凑到仁杰的唇边,正想偷个吻,仁杰长长的睫毛轻颤,睁开眼睛望着小侯爷快活地笑了。他乌溜溜的眼睛含情脉脉,就象一汪清澈不见底的深潭,吸得你神志迷惑,只想纵身跃入潭中。

小侯爷笑着吩咐,“快亲我一下。”

仁杰遵命,兴致勃勃地说,“小雪,我为你梳发,好不好?”

小侯爷愉快的倚坐於仁杰身前。他感觉有一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轻轻的顶着摩擦着自己的臀部,蠢蠢欲动。

小侯爷眉眼弯弯,打趣道,“小杰,你不老实哦。”

仁杰呵呵地笑,一边梳着小候爷柔亮的黑发,一边关切地问,“听卢老爷说,你已捉住杀害卢家大少爷的真凶。”

小侯爷轻叹:“幕後的主谋却未落网,我虽猜到此人的身份,却需要一些时日收集证据。”

仁杰感兴趣地问,“是谁?”

小侯爷伏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仁杰英气的眉一扬,搂紧小侯爷道:“我有一计,不如我们来唱一出大戏,引蛇出洞。”

两人柔情蜜意,拖拖拉拉地起床梳洗,太阳升得很高,他们才从温暖的小屋出来。

门口守候的人不少,朱礼君站得远远的,斜眼观察,神色有些奇怪。

阿飞蹲在房前,与十郎正在斗蝈蝈,一见仁杰,两人立刻欢快地跳过来,一左一右霸占住仁杰,无意中将小侯爷挤开到一旁。

小候爷也不恼,轻挥丝扇,仪态潇洒无比。

白一和丁二迎上前,将侯爷团团围住,上下前後细细打量一番。丁二嘻嘻哈哈地说,“昨夜春风满院,恭喜侯爷!”

白一眼底带笑,声音平板,“不知是谁在上……”

小侯爷打开丝扇,连摇了几下,意气风发地说,“当然是小爷我……占上风,哼哼!”

丁二凑上前,面带神秘的微笑,“候爷,你可需什麽助兴的玩意?”

小候爷一转丝扇拍打丁二的头,双眼一瞪道,“臭小子,你翻天了,胡言乱语!”

他收敛了嘻笑之色道:“仁公子献计捉凶,我们来商议一下。”

後!高祖的男皇後称帝时,首创以花入馔,收集百花以汁作饼,逐渐流传到民间,演变成风靡各阶层的花卉宴。不仅提供口腹美食享受,还根据花所含的不同营养成分和药理作用,助人养颜润肤、延年益寿。

卢府的百花宴,在府中开阔的花园举行,奇花异草争艳,场面浩大,在扬州城是惊天动地的一桩大事,前来附庸风雅者很多,有扬州府台大人,都督大人,扬州商会主席等,当然也包括大帅哥仁杰一行人。

卢老爷特别带领二位少爷在门口迎接贵宾,专门在显眼之处,为仁杰等人安排独立的宴会席。

卢老爷重新将仁杰纳入理想女婿人选,左看右看,越发英俊潇洒,一百个满意。他热情接待了各位,笑着叹道:“今天,有幸请到仁公子和雪公子,是老夫和小女之福啊。只可惜我苦命的大儿子看不到了。”

小侯爷彬彬有礼地一拱手,“卢老爷,我们已捉拿卢府管家,他遭人灭口受了重伤,经过医治即将清醒,不日就可指认杀人幕後真凶。”

卢老爷点头,“多谢雪公子费心。希望你们喜欢卢府的百花珍馐。”

仁杰乐呵呵地说,“好,我们正想长些见识。”

卢老爷立刻殷勤地道,“没问题,我让馨儿与你们聊聊,他平时足不出户,对这些事倒是颇为精通。“

卢老爷和二少爷告辞,去招待其他贵客。

三少爷留下来陪同。他微微一笑,娓娓介绍,“本府的百花宴精选了九大花式入菜:仙子霓裳曲、天池甘露香、百花千卉艳、悠然南山行、陌上金莲纤、贵妃轻曼舞、桃园飘春雪、芳菲引燕归。”

仁杰欣然道,“竟有这麽美妙的名目。”

三公子优雅地说,“这款仙子霓裳曲是以新鲜的水果作成月季花的造型,加上上等的带子,然後以紫色月季花瓣放入酱汁中调匀浇汁,芳香扑鼻,可以活血化瘀、解毒消肿,而天池甘露香则以人参花与上等鱼翅精心炖制而成,可助精养神、除倦提神。”

小侯爷丝扇轻摇,清朗地接口,“百花千卉艳用鲜味的百合花配以口感独特的虾球而烹制,有清心润肺的功效;悠然南山行由清幽隐逸的菊花衬以西果,用於养肝补阴。”

仁杰眼前一亮,“雪公子博学多才,令人佩服。”

小侯爷嘻嘻笑着,丝扇轻点仁杰的肩头,“贫嘴。”

阿飞坐在仁杰身旁,好奇地问,“仁公子,今天我们是吃花吗?”

仁杰笑着点点头,“是啊,阿飞你就成了小蜜蜂了。”

有位仆人过来请示三少爷,“二管家说少了一味金莲花,梅菜也不够,请少爷帮忙出个主意。”

三少爷起身,抱歉地说,“两位公子先坐会儿,我过去看看。”

仁杰与小候爷交换了一下眼色,挨近些轻声讨论了几句。

阿飞和十郎已经开动了,两张清秀的小脸,腮帮子鼓鼓的,满怀新奇的感受。

十郎一边品尝佳肴,一边煞有介事地说,“这百花宴集美味与养生为一体,诗曰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怎不叫人流连忘返呢?”

阿飞迷惑地问,“仁公子,我好象听不懂十郎的话。”

仁杰呵呵直乐,夹了一筷子菜给阿飞,“十郎的水平非常人可比,我们普通人是难以明白的。”

十郎开心地说,“谢谢十一大哥夸奖,酒逢知己千杯少,你真是我的知音。”

仁杰替他也挑了一些菜,摇头道,“不敢当,十郎,回京城後,我想为你和阿飞请位饱学之士为师,好不好?”

十郎和阿飞齐声称好。

这时,三少爷回到宴席挨着仁杰坐下。大户人家作风奢华,他新换了一套金丝滚边的雪白长袍,头上插着别致的金簪,脸上还薄薄地敷了粉,嘴唇抹了淡红的胭脂,显得异样的风骚抢眼。

三少爷凑到仁杰面前亲密地说,“仁公子,昨夜休息得可好?”

仁杰点头,想到当时小候爷的魅惑之态,他的嘴角不自觉的往上弯,只觉每一个细节都回味无穷,每一个瞬间都荡人心魂,真想早点重温鸳梦。

啪的一声,仁杰头上被丝扇轻敲,小侯爷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低语,“你在想什麽,笑得这麽色迷迷的?”

小侯爷到邻桌与都督大人攀谈,转了一圈回来,见三少爷占住自己的座位,与仁杰谈笑风生,他脸色微恙,就来找仁杰出出气。

仁杰无故挨了一扇,笑着起身让座给佳人,“雪公子请坐。”

小候爷莞尔,心情变好,风度颇佳地在旁边的空位坐下。两人隔着三少爷这个超级电灯泡,默契地相视而笑。

三少爷毫无身为电灯泡的自觉,理了理鬓发,摸了摸金簪,姿态妩媚的对仁杰一笑,“仁公子,卢小姐让我特别转告你,等一下她有表演,请仁公子务必赏脸。”

三少爷有意无意的贴近仁杰,身子都快钻入对方怀里了。

仁杰将三少爷一把推开,脸色有那麽一丝尴尬,“你别玩过头了。”

三少爷扬眉欢笑,“仁公子害羞了?真没想到啊。”

小候爷心中有些不乐意,调戏仁杰是自己的专属权利,当下不客气地对着三少爷的後脑梢狠敲了一下,冷声道,“放肆!”

三少爷揉着脑袋,转头陪笑,“雪公子莫生气,我只是考验一下仁公子的定力。”

小候爷嘴角微微上扬,自信而高贵,“就凭你,嗯?”

三少爷不以为忤,指指园中,“两位公子,好戏开场了。”

花园中央的亭子内,几位乐工奏起了鼓乐,卢小姐的贴身丫环西妹,手持一朵鲜艳欲滴的重瓣牡丹花,娇声宣布,“小姐吩咐,击鼓传花,乐声一停,请持花者来亭中一叙。”

三少爷向仁杰挑挑眉笑道,“舍妹盼着与你相会,一片痴心不悔啊。”

仁杰正色驳斥,“三少爷,有关卢小姐清白名声,请不要胡闹。”

三少爷正要继续调笑,身後来了一位仆人,悄声附耳说了几句。他立刻站起身,抱拳道,“我有要事去内堂,两位公子请自便。”

仁杰移到小侯爷身边坐下,笑呵呵的在桌下握住美人的葱葱玉指。

这一幕落入了卢家小姐的眼中。

她神态慵散,风情娴雅,静静地坐於亭内屏风後,身着绯衣罗裙,束高髻插金步摇,额间描心形花钿,披粉红丝帛,手戴玉镯,身旁站着一个手执长柄团扇的侍女,低眉顺眼,小心伺候。

她柔声叮嘱,“交代下去,待花传至左侧主桌仁公子手中,立刻停鼓。”

那朵大红牡丹花随着激烈的鼓乐,飞快的传了几圈,来到仁杰的手中。鼓声乍止,仁杰手捧鲜花,就象抱着一个烫手的火盆,有些不知所措。

小侯爷意态优雅从容,一手轻洒丝扇送出清风,一手伸到仁杰的两腿之间,不着痕迹地握住那要害之处,语音温柔似水,“仁公子,你敢上去的话,休怪小爷手下不留情!”

美少年之36计第37章真凶现形

三少爷疾步来到馨园,一推院门,就见一位身材修长的男子背光而立。他笑着举手招呼,“二哥,不知你找我有何吩咐?”

那男子沈稳地走近,目光扫过三少爷头上的束发金簪,英俊的脸上浮起一抹笑容,“三弟,你从何处得来这枚金簪?”

三少爷微笑低语,“二哥,怎麽有空关心这种小事?”

二少爷踏前一步,浓眉微蹙,“少废话,快说。”

“二哥是否觉得这簪子很眼熟?”三少爷不卑不亢地答,“父亲请扬州城最好的首饰师傅专门定制,大哥与你各持一枚,除了簪头青鹤眼的宝石颜色不同,几乎完全一样。”

二少爷突然打断道,“馨儿,够了!”他伸手托起三少爷的下巴,出人意料地拔下发簪。

卢家三少爷馨儿毫不畏缩,笑眯眯地问,“那簪可调动卢府各级管事和商号资金,二哥的那枚可是遗失了,竟对小弟的发簪留意起来?”

二少爷一手滑到馨儿的颈间,暗暗的收紧,另一手举起发簪对着阳光细看,他的眼睛变得深沈不可测,缓缓地说,“看不出来馨儿对家产也有兴趣,你找谁仿制了这枚簪子?”

馨儿道,“二哥不记得了吗,首饰图已在爹面前销毁,这鹤眼设计独特,天下人谁能轻易摹仿?”他一边轻言慢语,一边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有一种俏皮的妖娆,让人忍不住怜爱。

二少爷的手在馨儿颈部滑动,有些留恋不舍,叹息了一声,“怎麽办?你好象知道太多了,我又不是你大哥,不会惜香怜玉。”他将簪子轻轻戳在馨儿的喉节,“我如果往下一刺,应该什麽烦恼都没有了吧?”

馨儿奇怪地瞟了他一眼,赌气似地说,“二哥尽管下手,反正我是个没人疼的可怜人。”

二少爷将簪子移开些,面上有不忍之色,“三弟,这些年你受苦了。好,你直说吧,谁给了你这簪子,是雪公子吗?”

馨儿有些不自在地回答,“雪公子并不相信我,只是让我戴着簪子赴宴。”

二少爷扶着他的肩膀,一脸的兄弟情深,语气真诚,“馨儿,你可知道大管家被囚在何处?他罪该万死,我们应该结果了他为大哥报仇。”

馨儿顾左右而言他,“前几天,雪公子在园中安插了些高手,说是保护我的安全。”

二少爷眉目端正,淡淡一笑,“三弟不必顾虑,今日这园中全是我的手下。”

馨儿终於露出一丝胆怯,“二哥,我不敢得罪雪公子,你饶了我吧!”

二少爷变得不耐烦,飞起一脚,踢倒馨儿,冷森森地说,“三弟是要尝尝我的手段吗?”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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