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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舒语怔了怔,然后轻轻握住那根鸡巴,周子祺的鸡巴,他太熟悉了。
他想驱散掉这种熟悉感,代入别的男人试试。
如果戴上眼罩,把面前的男人肉体想象成别人,他或许又会重燃刺激的爱欲?
别的男人……是谁呢?
他一时想不出来。
对于周子祺,好奇心、新鲜感褪去之后,他对他,就只剩下了肉体的欲望。
跟周子祺聊天,周子祺只会讲一个无聊又平凡的男大学生在学校里那点日常事,兰舒语完全提不起劲儿。
而他要是跟周子祺聊自己的事业,周子祺又什么都不懂,只会唯唯诺诺地捧他,看他心情好,还会委婉地暗示他想跟他出去玩,品尝一下约会的滋味。
兰舒语对带周子祺出去玩的兴趣不大,虽然他也想跟他在其他刺激的场合做爱,但万一被沈渡发现,代价太大,他不想冒险。
他跟周子祺的一切关系,只限于在这座公寓内。
他跟周子祺的共同语言,也仅限于性爱时的淫词浪语。
跟这个18岁的大男孩,除了肉欲,还能有什么深度交流?
想到这,他在周子祺的龟头上掐了一把,然后松开了手。
反思起来,他这日子过得,是不是还不如从前?
现在连个情投意合,真正谈恋爱的对象都没有,两个肉体关系,一个消费,一个被消费,本质都是没有爱的性,做完之后让他空虚。
那种空虚需要更激烈的性爱来填满,但填满之后又是加倍的空虚,如此循环。
回忆起从前,大学时,那个他一直觉得自己并不太喜欢的前男友,竟然都让他有些怀念。
跟前男友一起的时候,聊学校里的趣事,说年少的梦想,彼此都会懂,一群同学嘻嘻哈哈,有说有笑,去哪里玩都很热闹,不至于乏味。
前男友虽然有万般讨人厌,他们当初分手也并不愉快,但至少……周子祺之前突然摸出吉他来给他唱歌时,他就想到了前男友。
前男友至少唱歌比周子祺好听,脆生生地拨弦,唱歌时的眼神是那么晴朗又坚定……
前男友也为他布置过香薰蜡烛,是他自己亲手做的手工产物,而不是周子祺那种一看就是网购的爆款商品。
大学时恋爱的点点滴滴,兰舒语以为自己早已不记得了,却没想到联想起来的时候,一幕幕都如此清晰。
然而现在,前男友已经是一线的男明星,换个发型都能上热搜,闪闪发亮,高不可攀,而他还是个要靠金主的关系才能稍微拿点资源的糊逼。
云泥有别,昔日的枕边人,而今再也不会为他一个人唱歌了。
兰舒语不自觉笑了笑,糊就糊吧,做大明星已经不再是他的梦想,他的事业热情转移到了生意上,只想沈渡什么时候能甩了他,结束他的噩梦,他从此就安心赚点小钱过日子。
良久,耳边传来周子祺试探的低唤声:“兰哥?”
“嗯。”
兰舒语不想听他说话,从他怀里出来,靠到旁边的床头上,“行了,你出去吧。”
或许,他得琢磨点其他消遣方式了。
周子祺怔了怔,却没有立刻动身。
兰舒语也没理他,拿起遥控器想找部电视剧看,没想到推荐位最显眼的电视剧海报上,赫然是妆容精致的前男友,跟怀里的美人以极其暧昧的姿势勾肩搭背。
他没有细看,光标在那海报上很快掠过。
正在这时,周子祺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让他意外的话:“哥哥,你上次看上的那个男生,我找到了。”
“……嗯?”
兰舒语转过头看他。
周子祺打开手机里一张照片,递给他看:“这个男生,你不是说,喜欢嘛……”
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间,兰舒语的眼神变了。
*
一开始跟兰舒语签订包养协议时,周子祺的不安被开荤的性福冲昏了,有钱拿,又有美人睡,在这样的美梦里,连羞耻心都显得太矫情。
然而,美梦没持续几天,周子祺偶然瞥见方经理跟兰舒语的聊天界面,发现方经理还在推荐新的帅哥给兰舒语。
周子祺瞬间后颈一凉,顿时体会到古代后宫的妃嫔看到皇帝要选秀纳新妃的危机感。
如果兰舒语的后宫添了新宠,他是不是早晚会被……打入冷宫,甚至被彻底抛弃?
他本来打算平时假意去夜店帮忙打扫,拉进跟方经理的关系,但兰舒语怕他学坏了,不许他去夜店。
周子祺无法忍受坐以待毙的感觉,找各种方法解决,最后终于成功雇佣一个黑客破解了方经理在招聘网的账号。
他每天登上去看看,也不干别的,就是看跟方经理往来的男性求职信息。
翻了无数简历之后,周子祺找回了自己的自信心。
他感觉,这些把简历投到夜店要做服务生、销售或者男模的,大部分颜值和身材并不太优质,跟
', ' ')('自己比要差一大截,就算有少部分看照片还可以的,一看履历就不单纯,兰舒语喜欢干净的,肯定看不上那些二流子脏黄瓜。
周子祺越看越安心。
直到他看到了秦熵的简历。
秦熵,简历上写的年龄是22岁,在他隔壁的名牌大学读研究生,但看照片,那脸像是个高中生,即使是证件照,头发也乱糟糟的,嘴角微微勾起,眼底一抹乌青,有种不怀好意的邪气。
这人不仅颜值很出挑,个头也很高,比自己还高。学历也比自己高。
不是吧。
这种高材生为什么要投简历到夜店,跟男公关抢软饭吃?
周子祺赶紧照着简历上秦熵的电话打过去,说自己想请个1对1的家教,补习英文。
对方原本不感兴趣的样子,但周子祺抛出高薪水,对方也就很快答应了,隔天就骑着自行车来周子祺的学校给他试讲。
秦熵本人果然比照片上还好看,满脸胶原蛋白,根本看不出年纪比他大四岁,身高也的确比他还突出,一头浓密的乌发乱糟糟,左耳上闪烁着耳钉,手臂上漏出了纹身,穿着挂着金属链的破洞休闲裤,像个痞气十足的混混,离名校高材生的形象相差甚远。
来了客套话不多说,秦熵把书包往旁边一扔,坐下就开始给周子祺试讲,教学计划、应试思路非常清晰,英文的发音也很标准。
周子祺听了几句,就确定了这个秦熵简历上的学历并非作假,这人虽然外皮像个混混,里子的,真是个智力脱群的高材生。
周子祺假意装出乖学弟崇拜学霸哥哥的样子,跟秦熵亲近套话,秦熵说有不少兼职等着他去面试,周子祺赶紧跟秦熵约了长期补课,让他别再接其他兼职了,有空带自己玩玩游戏打打球。
秦熵答应下来,周子祺才舒了一口气。
有次他把偷偷拍的秦熵的照片给兰舒语看,混杂在几个帅哥的照片里,问他觉得哪个最帅。
兰舒语扫了一眼,对其他帅哥视若无睹,单是为了秦熵定格了视线,问他:“这人是谁?”
周子祺心里一紧,道:“我也不知道,网上找的图,兰哥,他是你喜欢的类型吗?”
兰舒语笑了笑,说:“还行吧。”
但他那种不同寻常的笑容,让周子祺感觉——绝对,不只是“还行”。
他的眼光果然没错,幸好他把秦熵拦截掉了,不然等方经理把秦熵推荐给兰舒语,那还得了。
那一刻,周子祺暗中发誓,这辈子绝对不能让兰舒语见到秦熵这个人。
随后他对秦熵更加亲切,送他自己“买了不合脚但是懒得退的”AJ球鞋,对秦熵说自己把他当成哥哥,他要是有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尽管向自己开口。
为了保证秦熵不会再去找兼职,周子祺对他真是比亲哥哥还亲了。
秦熵表面上不说什么好听的感谢话,但教他打球健身更耐心了,给他各科学习提建议,帮他梳理笔记,复习应考,他打球扭到脚,秦熵把他背到校医务室悉心照顾。
周子祺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来这陌生的大城市上大学之后,除了忙学习,就是忙他的“兼职”,跟同宿舍的男生都很少一起玩,没什么交心的朋友。
直到现在,他有了一个“哥哥”,秦熵。
事情的发展并不在周子祺的预料内。
这几个月来,尽管他竭尽全力讨好着兰舒语,可兰舒语也并没有越来越宠爱他,反而对他越来越冷淡。
兰舒语就像他不擅长的那门功课,他付出很多努力,却也只是收获挫败感,他不知道怎样才能得到兰舒语的心,最近几次兰舒语让他离开时,他都担心兰舒语再也不会召见他了,一次次冒出这样的念头——要是,让秦熵来,就可以解决了。
就像帮助他考试成功一样,秦熵也可以帮助他解决兰舒语。
他原本最担心的就是第二个男人来争宠,但是现在他的想法随着认知发生了180°的大转变——其一,他发现兰舒语热情的时候需求那么强,一个男人根本没法满足他,自己就算再怎么吃药都会被榨干,难怪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其二,兰舒语冷淡的时候,就算没有别的男人,他不也对自己兴趣缺缺吗?又或者,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他已经有别的男人了?
其三,通过这些天跟秦熵的相处,他发现秦熵的脾气又冷又傲,他想象不出秦熵这种人会温柔乖顺地讨好兰舒语……如果兰舒语在秦熵那里碰了钉子,自己的优点就出凸显出来了。
……
拉秦熵入局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可是,周子祺脑海里反对的声音也很强烈——一想到要让别的男人来争宠,他就觉得很蠢,很难受。
他当然想要兰舒语只属于他一个人。
可他能怎么办啊……
这些天,周子祺一直在矛盾中犹豫摇摆,直到他发现自己登不上方经理的招聘网账号,而兰舒语对他越来越冷淡,连操也不让他操一次了。
', ' ')('昨天晚上,他做了个梦,梦见方经理又送一个男宠给兰舒语,那个男宠比他健壮,比他鸡巴大。
新男宠跟兰舒语一边激烈做爱,一边嘲笑他的技术烂。
梦醒时,他出了一身的汗。
……与其提心吊胆地等着未知的对手,他是不是不如把自己熟悉的秦熵拉进来?
好难。
刚才兰舒语要他出去的那一刻,他又回想起了那个梦。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把秦熵的照片送到了兰舒语的眼皮底下。
兰舒语在看清照片的一瞬间就来了精神,抬眸望向他,刚才的倦意一扫而空。
周子祺紧张地看着他,道:“哥哥,你想知道他的情况吗?”
“你说。”
“他叫秦熵,学建筑的,在T大读研究生。”
“你怎么知道的?”
周子祺抿了抿唇:“对不起,哥哥,之前瞒着你,他其实,是我的补习老师……”
为什么之前会瞒着,现在又要坦白,兰舒语没有问,而是很快地追问了几句秦熵的基本信息。
“……他有对象吗?”
“没有的。”
“他家里缺钱?”
“对,他穿戴不怎么样,但是有的地方莫名地花钱很凶,比如买滑板什么的就要花几万块……”
“……那你就让他来我的工作室兼职吧。”
“兼职……什么呀?”周子祺明知故问。
“你说呢?”
*
兰舒语在他家公寓里有个小型摄影棚,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为了招待秦熵,他还真叫自己的助理来假扮了一下摄影师,他自己假扮摄影助理,让秦熵先拍了几套正经的男装硬照。
都是挑的他喜欢的衣服,借此机会,他可以全方位地打量秦熵的身体条件。
秦熵的气质比照片上更盛。
他这样一个缺钱的穷学生,作为“应聘+试拍兼职男模”过来,按照常理推测,应该会很想拿下这份高薪兼职,可他从进屋开始,半点没有表现出紧张和好奇。
一身运动休闲装穿着很随便,对人冷冷淡淡,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个头比周子祺还高点,也更健壮,肩宽腿长,天然的衣服架子,健康的小麦色皮肤,浑身肌肉硬朗贲张,像丛林里出来的猎豹,矫健而不驯。
面对镜头,他脸上很容易就露出带着傲慢、邪戾、不屑、厌世感的表情,倒是真的会受时尚界青睐的风格。
“你的姿势太僵硬了,放松……”
兰舒语戴着浅紫色的墨镜,一本正经地上前帮秦熵调整姿势,手一次次触碰到男人的肱二头肌、斜方肌、腰部、大腿……各个地方。
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这种身体的靠近和擦边球的触碰,让兰舒语久违地感觉头晕脑热。
他夹紧双腿,给秦熵理衣领的时候,秦熵的手肘无意间蹭到他的胸部,他的双腿间就一阵紧绷发热,内裤都湿透了。
很久没有过这么强的性欲了。
或许真的,他是个非常喜新厌旧的人,要猎捕新鲜的、陌生的、未知的男人,够危险才够刺激。
又或许,他比任何人都要痴情。
第一眼看到秦熵的照片就很心动,不是因为秦熵有多好看,而是因为,秦熵长得像他的白月光。
兰舒语的白月光并不是他的前男友,而是前男友的一位好兄弟,说起来,兰舒语与前男友的交往和分手,都跟这位白月光有关……
往事如烟,兰舒语已经戒了。
“你很适合做模特,考虑长期发展吗?”兰舒语在整理秦熵衣襟时温和地问。
“不。”
秦熵简短有力地拒绝,移开的冷漠视线仿佛在毫不客气地说——做这个挺无聊的,我也就短期为了捞点快钱忍一忍。
白月光表面上性格温和,没有秦熵的这种冷淡傲气,但相同的是,他们都有种实际上跟人拉开距离的疏离感,这下面隐藏着骨子里散发出的自信。
而且一副正经禁欲的作风。
被兰舒语蹭到身子诱惑的时候,像周子祺那种青涩的男孩会一边兴奋一边害羞躲闪,而成熟的男人会跟他目光接触,确认他释放的信号,是否可以“深入交流”,甚至色急地索要更多。
但秦熵这两种都不是,秦熵冷淡的脸上显露出排斥的神色,移开视线跟他拉开距离,不动声色地远离他,好像一个见惯了妖孽诱惑而毫不在乎的得道高僧。
所有的肢体语言信号都在告诉他,这个男人对他没有兴趣,不好搞。
这让原本打算在摄影机前勾引秦熵的兰舒语,重新调整了计划。
……
从进影棚以来,秦熵记不清自己第几次去喝水了,他感到这里格外闷热,让人口渴,心浮气躁。
换了好几套衣服拍摄之后,他越来越感觉不对劲,下半身有种熟悉的热胀感。
他进更衣
', ' ')('室脱下内裤,看到自己果然勃起了。
怎么会勃起呢。
虽然旁边那个双性助理的身材很好,纤腰翘臀,雪肤丰乳,露出的乳沟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有一次还蹭在了他手臂上,但他从来都不是那么敏感的人,不至于就勃起。
秦熵眉头一皱,换了一条紧身的裤子出去:“我去个厕所。”
进了厕所,他洗干净手,对着马桶掏出鸡巴,用比平时打飞机还要更加快速地上下撸动。
粗壮的鸡巴在他手里越来越膨胀,血脉贲张地硬立,硕大的龟头上马眼翕张,分泌出晶莹的前液。
秦熵闭上眼睛,浓眉蹙起,脸上的表情并不好受,呼吸加重,胸膛起伏。
楼上宽敞休息室里,兰舒语站在宽屏大电视面前看着厕所的监控录像。
他给厕所的四面墙上都安装了针孔摄像头,清晰度非常高,现在便可以清晰地从四个方向看到秦熵的样子。
兰舒语舒服地坐在沙发上,抿了一口兑了牛奶的百利甜,如同看色情直播。
男人打飞机,网上更高清香艳的视频多得是,但都没有眼前这个让他情动。
看着看着,他的手不自觉放下酒杯,伸进自己的裤子里,内裤里的花穴已经湿热得一塌糊涂。
周子祺及时过来,跪在他腿边:“哥哥,我帮你好么?”
兰舒语不回答,周子祺当他是默许,殷勤地脱掉他的裤子,钻进他的双腿之间,跪趴着埋头,手握住他的鸡巴撸动,舌头舔吃下面湿哒哒的花穴。
大狼狗般的舌头技巧熟练地吮吸他的阴蒂,把舌头肏进他的穴眼刮弄浅处的骚点,爽得兰舒语双腿一下子就软了。
阴唇里好像过电般酥麻,他忍不住娇吟着摆动骚臀,用逼去蹭面前少年的脸,不断涌出的骚水滴落到周子祺的俊脸上。
周子祺一边吃他的逼一边抬头看他,见他解开白衬衣的衣扣,抓揉自己的嫩乳,两根指头搓揉自己的骚乳头,把那雪白乳球上的红茱萸捏得硬立起来。
眼里看着屏幕,是秦熵撸管的样子,唤起了他这么强烈的性趣。
周子祺已经想不起,他从前跟兰舒语做爱的时候,他是不是也这样激动性奋了。
秦熵,是他这条别有心机的好狗,献给主人的新鲜猎物。
他心里又酸楚,又兴奋。
这时兰舒语忽然说:“弟弟是不是鸡巴好胀?想不想操我?”
周子祺的眼神立刻灼热起来:“要我肏吗?”
“嗯!”
兰舒语脸蛋泛红,眼里满是情欲,不耐地命令,“把我抱起来,抱起来操我,快!”
他原本没想跟周子祺做爱,但现在他忍不住了,他要大鸡巴下一秒就进来,填满他的饥渴空虚。
周子祺听话地把他抱起来,大手牢牢托住他的肉臀,他搂住周子祺宽阔的肩膀,双腿缠在他精壮的腰上。
下一秒,大鸡巴就对准他的骚穴捅了进去,一捅到底。
“啊!”
兰舒语发出一声淫浪的惊叫,一下子被撑满的感觉爽到了极点。
周子祺抱着他,啪啪啪地疯狂顶胯,平时健身用的腰力都使了出来,手上随之托着他的肉臀往上抛,兰舒语被他干得上下颠动,屄口吐出大半根鸡巴,又一吞到底,随着全身的重量压下,深深地被热烫的肉柱贯穿。
周子祺狠命地狂肏猛插着,兴奋中,兰舒语双腿交叉扣着他的腰,攀着他坚实的臂膀,手指抓在他的背肌上,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被他肏,上身紧贴着他,丰满的双乳挤压在他的胸膛上,上下蹭动中,奶头跟着被干的节奏摩擦他的胸肌,鸡巴跟着摩擦他的腹肌,上下的敏感都被同时刺激到,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下巴搁在他的肩膀,意乱情迷中,他望着屏幕上的秦熵,秦熵撸了半天也射不出来,冷淡的神情里带了些懊恼,停下手,眉头微蹙,低头注视自己的鸡巴,拇指缓缓地滑过光滑的大龟头,来来回回。
兰舒语看着他这个举动,嘴里的呻吟被周子祺顶撞得支离破碎,一下子就高潮了。
高潮痉挛的肉穴吸得很久没有吃肉的周子祺也忍不住,跟着释放出来,滚热的精液灌满他的子宫。
俩人抱着喘息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褪去,兰舒语再看了眼屏幕上的秦熵,助人心切,他等不了了,扣上自己的白衬衣,穿上短裤,连大腿根上的淫水都不擦干净,就往房间外面去。
“哥哥!”
周子祺忍不住叫了他一声。
“嗯?”走到门口的兰舒语不耐地回头。
“我怕你被他伤到,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
刚被他肏到高潮内射的兰舒语,此时对他没有半点留恋。
“那……你别让他知道我帮你约他来,是为了这个好吗,他会恨我的。”
周子祺原本以为兰舒语对秦熵会像当初对自己那样,勾引着然后谈条件,他没想到,兰舒语会先对秦
', ' ')('熵下药,现在这种情况他去厕所,怎么也不像友好谈条件的样子。
他不知道秦熵会怎样反应,隐隐担心会出事。
“我知道。”
兰舒语对他的担忧毫不在意,并没有看他,“你不放心就过来,帮我把门。”
反锁的厕所门被钥匙咔嚓打开,兰舒语闪进去,门在他身后重新关上。
周子祺按照兰舒语的吩咐,在厕所门合上的一瞬间,立刻从外面反锁。
想着兰舒语进去后会发生的事,他整个人靠在厕所门上,深吸一口气,咬了咬后槽牙,强忍下心头漫涌的痛苦酸涩。
厕所内。
站在马桶前的秦熵开着裤链,握着鸡巴,转过头,看向突然闯进来的人。
刚才在外面这个摄影助理戴着墨镜,他此刻才看清他的五官,那双桃花眼漂亮得没话说,下面……衬衣和短裤,包裹着纤腰丰乳,前凸后翘的身材,紧得好像没有穿衣服。
“秦先生这么久还不出来,我还担心……”
兰舒语目光下移,从容微笑道,“是出什么事了。”
秦熵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门。
厕所门他明明反锁了,但这人还这么进来……
稍微一想,秦熵就差不多知道自己今天反常地久撸不射是怎么回事了,这人也不是什么真的“摄影助理”。
沉默两秒,他冷冷道:“出去。”
兰舒语当然不会听话,他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仰起头,凑近他耳边:“秦先生,我出去了谁来帮你呀?”
尚未等秦熵反应,他抬起了手。
秦熵反应很快,没等他碰到他任何部位,就立刻拂开他的手,侧身就走,走到门口,动了动门把,发现门果然被反锁了。
兰舒语不疾不徐地盖上马桶盖,虽然他家的马桶盖很干净,但他也抽纸巾来擦了擦。
然后才翘着腿坐上去,姿势优雅好像坐的不是马桶盖而是王位,好整以暇地望着站在门口的秦熵。
秦熵盯着他不说话,他难得好脾气地先开口了:“秦先生,不把问题解决了,难道你就这样出去吗?你要这样继续拍照吗?”
秦熵摸出手机看了看,手机没信号,越发验证他是掉坑里了。
“你想怎样?仙人跳?我没有钱。”
“没那么复杂。”
兰舒语无辜地眨了眨眼,“放松点,我只是想帮助你身体舒服。”
秦熵滞了一秒,然后大步走到他面前,伸手一把抓住他纤细的手腕,一扭:“你这是违法行为。”
“啊——好疼!”
手腕被扭的疼痛还只是轻度,兰舒语就惨叫起来,水润的眼睛泛红望着秦熵,那叫声如同叫床般骚媚,“啊~不要这样~疼死了~”
秦熵眉头一皱,松开手。
兰舒语嘴里还在软软地说着“好疼~”揉着自己被掐红的手腕,低头垂眸,目光落在他高挺的鸡巴上看。
秦熵这根屌,凑近了看,上头还是微弯的,兰舒语还没吃过这种形状的屌。
粗壮深色的肉屌柱身盘绕着青筋,就像秦熵的手臂上那些青筋一样清晰可见。
他毫不掩饰的视线让秦熵更加火大,一把揪住他的领口,把他整个人从马桶盖上拎起来:“开门,放我出去。”
“啊……哥哥你好凶。”
兰舒语一副怕极了的模样,嗓音软糯,美眸含泪望着他,楚楚可怜,手却在下面摸索,然后大胆地握住男人那根火热的肉柱,“哥哥这里,这么肿胀,不难受吗……”
秦熵好像被烫到,猛地丢开手,让兰舒语跌坐回马桶上。
兰舒语抬眸望向他,含笑道:“哥哥好敏感啊,子祺弟弟就温顺多了,我只是给他钱,他就什么都让我摸,还用鸡巴帮我按摩……
他经常跟我提起他在学校里有个关系很好的哥哥,我就想,那我也给他哥哥介绍一个轻松高薪的工作好了,我是想做好事,哥哥怎么不领情呢?”
秦熵眼里流露出明显的厌恶,面前的美人气质清雅,说出尘脱俗如天仙不为过,这样的美人,身边少不了男人追捧,怎么会把他反锁在厕所里,说出这么下流的话,做这么离谱的事情……
他冷冷道:“这种事情,讲究你情我愿。”
是啊,但是兰舒语对你情我愿,已经厌倦了。
他现在想试试强取豪夺的滋味。
兰舒语一粒粒解开衬衣扣子,一边道:“如果秦熵哥哥不愿意,那我,就把你刚才在这里的视频发到网上去,哥哥这么好看,会有很多人付费看你打飞机的……”
“……”
衬衣解开,里面鼓胀的一对大奶子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兰舒语里面穿着黑白格的情趣胸罩,胸罩托在乳球下面,却毫无遮掩,上面大半只雪白乳球跟樱红乳头都明晃晃地裸露了出来。
脱衣服露奶子的同时,兰舒语继续用柔软的声音说着邪恶的话:“然后我就先吸引流量,小赚一笔,再打广
', ' ')('告好了,宣传下你跟子祺弟弟卖鸡巴,
你说,你们标价多少一晚上好?
网友们如果不相信,那我就把子祺弟弟卖鸡巴的视频先发一个出去,给他们过过眼瘾……”
“你要挟我?”
“是呀。”
“……你会后悔的。”
兰舒语对他语气中的危险似乎毫不在意,敞着胸前一对圆滚滚的大奶子,低头接着开始脱自己的裤扣,露出里面的黑色一字裤。
短裤脱到大腿上时,秦熵突然狠狠地掰住他的身体,将他翻了个转。
“啊——”
兰舒语惊叫一声,被男人猛地摁着跪趴在马桶盖上,纤腰下塌,翘起两瓣蜜桃般白嫩的肉臀,惊慌失措地用手扶住马桶后的大理石台面,两瓣臀里露出的肥美肉穴正对着身后的男人,是个标准的挨肏的姿势。
他还没扶稳身子,秦熵就一手拨开那根搁在逼唇中间的内裤细细的带子,鸡巴对准他那刚才被周子祺肏开了还没合拢的小孔,直直地捅了进去。
“呃啊——”
被突然插入的鸡巴插得惊叫的一瞬间,兰舒语心里想,呵,男人,装什么正经,在烈性春药的作用下,鸡巴一翘,没人能把持住欲望。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那么小的肉孔,被粗硬的肉刃强行捅开,秦熵还以为会干涩难入。
没想到那甬道里面弹软湿滑,淫肉鲜嫩多汁,一路吸吮着粗长的入侵物,还懂得欲拒还迎,顶开的时候有点阻拦,被攻破后却迅速紧紧地裹住他。
好爽。
鸡巴被紧紧夹住的快感,突破了秦熵的认知,原来肏穴的感觉这么爽吗。
这个邪恶勾引他的双性妖孽,被肏熟的肉穴居然还十分紧致,层层叠叠的穴肉不断吸着他的大屌,勾引着他爆发本能的冲动。
秦熵不再停顿,大手狠狠掐着面前的大白肉臀,耸动强健的公狗腰,对准面前的淫穴狂抽猛干起来。
淫穴里的汁水很快被越插越多,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声音,跟男人用腰胯撞击臀尖的啪啪啪声音交织,在狭小的卫生间内淫荡地回响。
越来越高亢的还有兰舒语的娇喘和骚叫声:“啊、嗯啊、哥哥的鸡巴好大、小逼要被肏坏了……好深……干得人家好爽……啊啊肏到里面了、子宫都被肏到了!”
终于吃到秦熵的鸡巴了。
从见到他的照片起,兰舒语就在肖想这一刻。
下药、强奸对他无感的冷傲高材生,为此,他甚至打破自己的原则,没有给秦熵做过体检的情况下,就让他无套操自己,出格的行为给予了他出格的快感,他长得还那么像他的白月光……正好,可以把他当成替身,好好使用……心理和生理的快感叠加刺激下,高潮的快感汹涌而来。
兰舒语手撑着马桶盖,一对大奶子垂在胸前晃动,高高翘着肉臀,跟着秦熵猛顶的频率,腰部如同水蛇一股一股地扭动,骚臀跟着一下下耸动着,迎合着鸡巴的深凿吞入。
秦熵突然停下来,只见眼前的大肉臀都没有停下耸动的频率,还前后左右地摇晃着,高翘起,不断吞吐他的鸡巴,他紫黑色的大肉屌被那肉穴吐出时,柱身上满是淫靡的水光,附近的耻毛都被打湿了。
秦熵从来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是在这种地方,被人诱骗回家,然后下春药,让他无可抑制地发情,停不下来地想干屄。
想干死面前这个夺走他清白的恶毒骚货。
这人这么会这样骚,胸前那对大奶子晃得他从后面都能看到,裸露的雪背线条优美,为了后面更深地吃到鸡巴,这个骚美人从肩胛骨到臀沟都一起如柔白波浪起伏,鸡巴也跟着翘在下面一晃一晃,吐着晶亮的前液。
白里透红的肌肤泌出一层晶亮的薄汗,娇喘不已,却还要贪欲地剧烈运动,大白屁股摇动着来用逼夹他的鸡巴,两瓣被干肿的蚌肉颤抖着咬着肉柱,泌出淫水从交合处溢出,直白地表达着被他的鸡巴后入有多爽,嘴里呻吟着,渴望到了极点。
“嗯……哥哥快点,快点干我嘛。”
鸡巴几秒不动,骚穴里就酸痒不已,兰舒语难耐地回过头,泛红的桃花眼嗔怪地瞪他,“才干了几下就停了,哥哥是不是中看不中用,不行啊——啊!呃啊!!!轻点——哈啊!啊啊!”
回应兰舒语的是秦熵加剧的猛干,大幅度的高频率抽送比刚才更加凶悍,胯部连带着鸡巴根部的沉甸甸囊袋疯狂拍打他的股间,拍得交合处淫水四溅,果冻般弹软的雪白臀肉被撞出白花花的肉浪波纹。
“啊、啊啊!大鸡巴要把骚穴干坏了!不行了——大鸡巴哥哥太凶了!慢点、救命!不要干那么凶!受不了了啊啊!”
兰舒语被干得狠了,一副被强奸的样子,仰着脖子大声骚叫不断,嘴上叫不要,撅着的肉臀却还在骚浪地前后晃动,想要把男人的大鸡巴更深地吞入,想男人更凶狠地干他。
“经常这样是不是?骗男人来家里肏你?这骚穴没有男人活不了是不是?”秦熵看他这骚样子就自然地骂
', ' ')('出口。
秦熵肏他时丝毫没有周子祺的顾忌和体贴,猛兽一样毫不留情地耸动他的劲腰狠插。
“唔啊——啊啊不是、是看上哥哥的鸡巴了……就要哥哥的鸡巴肏才舒服……别人肏不舒服的……呜啊就喜欢哥哥的鸡巴……嗯好喜欢被这样干……爽死了……”
兰舒语在发骚挨肏之余,不忘在骚话里掺糖,嗓音甜腻骚媚,回头含情脉脉地看身后干他的男人,明明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他此时却好像把对方爱入骨髓,离了他不能活的痴情样子,“想一辈子被哥哥干……哥哥干死我吧……”
说话间,骚穴越吸越紧,硬胀的大龟头重重地顶进骚心深处,整根鸡巴全根没入,秦熵忽然停下,胯部紧紧贴在屄口交合处,硕大的囊袋顶着他被肏得红肿鼓胀的屄口,整根粗硕鸡巴顶着骚穴从内到外的嫩肉,用力地研磨。
“啊啊啊……别!”
兰舒语被磨得眼泪直流,爽得浑身发麻,腿根软得跪都跪不住。
“啊……哥哥不要那样磨逼……小逼受不了、会高潮的……爽死了……救命、呃啊不要了!”
秦熵抓着他的臀肉不让他趴倒,就这样用劲研磨他的G点,把他磨到了高潮,高潮中他的淫穴内部一阵阵狂乱地痉挛,如同最高档的震动按摩绞紧吮吸男人胯下的粗长,给予男人最销魂的享受。
高潮中的嫩穴极其敏感,就算鸡巴插着不动都感觉无比酸胀酥麻,偏偏秦熵毫无怜惜,在他高潮中突然继续开始疯狂猛肏。
销魂的快感一波比一波更强烈地冲撞他的四肢百骸,兰舒语失控地淫叫,泪眼朦胧中看不清眼前任何东西,灵魂好像都被撞碎,身体好似悬空,漂浮在了白茫茫的云朵中……
就在这时,“砰”——突然之间,厕所门被撞开了。
兰舒语在那个瞬间浑身一个激灵,肉穴痉挛着喷出一股花汁,高潮的快感冲昏他的头脑。
等他回过神来时,身后的秦熵已经被冲进来的助理拿电棍击倒在地上。
……
几分钟之后,助理和周子祺一起把昏迷的秦熵搬到兰舒语的“游戏室”。
助理小王尴尬地不断道歉,周子祺更加面露羞愧,帮助理说话:“是我的错,我听到你叫救命什么的,声音那么难受,还以为秦熵对你施暴,我担心出事,才叫王哥来救你……”
周子祺不好意思说完整的是,从监控里面看厕所内的情景,兰舒语真的很像是在被秦熵强奸,尤其是他后来哭喘着叫“不要”的声音越来越高亢……
他跟兰舒语做爱的时候,兰舒语从来没有这样过啊。
想到这点真是,扎心了。
楼上的“游戏室”,他也只跟兰舒语进去过一次。
那是个窗户被挡起来的封闭房间,上下左右的墙壁都装饰成了让人舒适的淡紫色,而不是一般SM游戏室用的桃红或者正红色,一面墙的金属网格上挂着各种调教道具,周子祺只领教过里面的少部分,比如那个一夹在他乳头上就让他疼得嘶气的乳夹,他现在一看到那东西都会条件反射地乳头发胀。
兰舒语让他们把秦熵搬过去摆出靠墙坐的姿势,然后给他浑身上下脱光,铐上成套的黑色皮革带金属环的手铐、脚铐和项圈,随即便要他们出去:“这次别再打扰我,我会在吃晚饭的点出来。”
直到周子祺退出去关上门,也没能得到兰舒语的一个眼神。
他真想不到兰舒语会把秦熵一开始就绑起来,准备调教?秦熵是惹他生气了吗?
兰舒语会怎样对秦熵,秦熵又会怎样反应,他完全……没法预测。
他望着紧闭的游戏室门,自我安慰地想,不管怎样,这个开局,总比秦熵欣然接受兰舒语,然后他俩激烈甜蜜如胶似漆强得多吧。
游戏室内。
寂静的空气中,兰舒语轻轻坐到秦熵的大腿上,抬手托起他微垂的投,手指在他柔软的脸颊上滑动,静静欣赏他闭着双眼昏睡中的模样。
目光在秦熵的脸上每一寸地方流连,乌黑茂密的额发,高耸的眉骨,深陷的眼窝,高挺的鼻梁鼻尖有些翘起……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仔仔细细地端详秦熵的五官,越看越让他心动,这男人无疑好看得像是艺术品,有着让他熟悉,又让他陌生的味道。
他的指尖跟随目光抚过秦熵脸上各个地方,直到从他的唇角滑入他的嘴唇中。
然后兰舒语心里涌起激烈的冲动,捏住他的下巴,脸凑过去,吻上他的唇。
那柔软的触感,好像某种没有味道却引人上瘾的食物。
他闭上眼睛,唇瓣在昏迷的男人的唇瓣上来回摩挲,仔细体会这个不同寻常的吻,触电的感觉,的确跟与周子祺接吻的时候不一样。
回忆的碎片在脑海中隐约闪烁,他觉得此时好像少了什么,又好像多了什么。
吻了好一会儿他才拉开距离,拍了拍秦熵的脸蛋,笑了笑,心想,男人不省人事的时候真可爱。
如果某些地方的生理反应健全,那就更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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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舒语视线下落,指尖滑过秦熵那饱满健壮的胸肌,凸起的小乳头,落到胯间的那根器官上。
不知道是这春药太狠,还是秦熵本身太持久,刚才被电棍击晕之前他还没射出今天的第一次,那根器官现在半软着耷拉在耻毛丛中,整根都湿漉漉的,沾满他的前液和他的淫水的混合体。
兰舒语看了,就觉得可怜又可爱。
他伸手握在那根东西上,心意满满地轻轻搓揉,下半身没有穿底裤,换了一条方格小裙子,分开腿骑在秦熵的大腿上,欲望的感觉逐渐加强,他自然而然开始扭动胯部,让裸露的花穴直接摩擦在秦熵的大腿上,获取磨逼的快感,同时上半身靠着他的胸膛,柔软的乳房压在他的胸肌上摩擦,敏感的乳头蹭到他凸起的乳头,这样上下同时寻找快慰。
好舒服。
花穴越来越湿,又求而不得地发痒,一阵阵酸胀的快感升腾,他完全按照自己的节奏,时快时慢,享受着这种自得其乐的轻柔性行为,同时满意地看到手里的鸡巴被自己越撸越胀大,圆硕光滑的大龟头,雄赳赳地昂扬起来。
很快就这么大了,又热又硬,握着手感舒服,真乖。
男人这种动物,真可爱。
兰舒语的心情难得地惬意,不自觉地低下头,在那颗形状饱满好看的龟头上吻了一下。
抬头的时候,眼角扫到一双明亮的眼睛,一瞬间吓了他一跳。
秦熵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没有动,低着头冷冷望着他。
兰舒语在一惊之后很快放松下来,用手指弹了弹他的大龟头:“哥哥,舒服吗?”
“难受。”秦熵倒是没有开口发脾气,而是直接道,“我想射。”
“想射出来?”
“嗯。”
“求我。”
“……”
兰舒语笑笑,起身去拿了一只锁精环,往秦熵的鸡巴上套,秦熵鸡巴尺寸太大,他低着头费了好一会儿劲才把锁精环套到那粗鸡巴的根部,嘴里抱怨:“这都是最大号了,套个环都把我手搞酸,这贱鸡巴长这么粗干嘛?嗯?”
说着,他就伸手狠狠掐了一把秦熵的龟头,同时抬眸瞪他一眼。
被锁精环勒住的鸡巴,静脉回流血被完全阻断,动脉供血依然持续,阴茎海绵体会接着胀大,鸡巴变得更硬更胀,却无法射精。
秦熵瞳孔微缩,看出兰舒语眼底邪祟的厉色,与他清丽温软的外表大相径庭。
他没有说话,等着看兰舒语会有多变态。
“求我。”
兰舒语温柔地抚弄他充血更加膨胀的鸡巴,眼里含情脉脉望着他,“哥哥,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一堂课,学会求我,求我操你。”
秦熵专注地望着他,两瓣漂亮的唇抿起来,仍旧不说话。
很好,他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
兰舒语转头去到了些粉红色精油在手上,用按摩的方式,把精油涂抹在秦熵粗硕的阴茎柱身,一边涂,一边继续在男人眼前蹭动。
秦熵的视线被他勾着,呼吸愈发急促,很快就感觉到那不是单纯的精油,他的鸡巴变得越来越火热,高高翘起,肿硬到胀痛的程度,兰舒语那对丰乳在他的胸膛上辗转摩擦,他的乳粒被他的指甲刮得刺痛硬立,又被他的奶肉和乳头不断“按摩”到,越来越发痒发胀,麦色的大块胸肌剧烈地起伏,冷傲的脸上逐渐透出无法掩盖的难受。
“舒服吗?”
兰舒语明知故问,眼底含笑,欣赏秦熵这副难受得不行,还要强忍住的模样。
秦熵乌黑的眉毛蹙起,闭了闭眼,眉头泌出汗水——这样子让兰舒语喜欢极了,不错,有耐性有毅力的男人,够硬汉。
起身掏出手机,换着角度对他拍照,远景,近景,特写。
再回到他身前时,兰舒语搂着他的肩背,面对着他坐下去。
淌着淫水的肉穴含住下面他的龟头,一坐到底。
“啊……”
肿痛已久的鸡巴终于重新被肉穴夹住,巨大的快感汹涌而出,兰舒语好像骑马那样,骑着面前男人的鸡巴扭腰摆臀上下颠动,饱满硕大的乳球压着他的胸肌上上下下。
肉穴里的嫩肉一吸一夹,随着快感的攀升,秦熵感觉到射精的冲动也一股一股地越来越强烈,却被锁精环硬生生抑制住,没法射精,他就只能一直被射精前那种濒临决堤的快感困住,无法释放,这疯狂的激爽一次次冲击他牢固的理智……
他面前骑肏着他的兰舒语却怡然自得,享受着用肉穴吞吐鸡巴的节奏,微笑着去亲吻他面露痛苦的脸。
秦熵别开脸,不让他吻。
兰舒语用手指狠狠地把他的下巴掰过来,强迫他跟自己对视:“瞧你,脸上都是汗,很不舒服吧?忍了这么久都还不开口,鸡巴被我弄坏了怎么办呀?”
秦熵的视线移过来看向他,终于了一句话:“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至于这样害我?”
是啊,秦熵这么一说,兰舒语回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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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秦熵态度傲慢,因为他长得像自己那个白月光,就对他这样恶趣味地泄欲……
“可是,你也很爽不是吗?谁说只有被插入方才会又难受又爽,插入方也可以有这种体验,你会越来越喜欢的……”
兰舒语仿佛安慰般,一边说,轻柔爱抚他的身体,亲吻他,如果秦熵不是上下被铐起来的状态,这时候的兰舒语,看起来就好像一个深恋着他在取悦他的人,花穴里层层叠叠的淫肉吸绞他的鸡巴,“你放心,你那东西,一时半会儿还坏不了。”
“……”
“你求我,我就让你射出来,你不求我,我就慢慢地熬你,看我们谁先低头?”兰舒语在他耳边说着这些邪恶的话,语气却如同最温柔的情话呢喃。
兰舒语打算这么骑一会儿,爽够了骑累了,就去休息,把秦熵一个人扔这里,让他慢慢考虑。
对周子祺舍不得用的狠心,对秦熵便可以爽快地用上。
他柔唇微启,啄吻摩挲着秦熵的耳后颈项,放松享受着性爱,嘴边溢出嗯嗯啊啊的娇吟,随热息一起送到秦熵的耳畔。
在他又高潮一次之后,许久没有说话的秦熵忽地道:“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
兰舒语抬头与秦熵四目相接,眨了眨眼:“想聊天啊?”
“嗯,想知道你这样的爱好怎么来的。”
他不求他也不骂他,而是心平气和跟他交流,就像忽然变成了要跟他交心的朋友。
在难受又激烈的性爱折磨中,这个秦熵还能有这么好的定力,情绪稳定,没有表现失控和愤怒,连见多了鸭子的兰舒语也要对他刮目相看了。
还以为这男人就是个闷葫芦,会一闷到底,直到被他玩到失禁,玩到理智崩溃。
“你不会是当过兵吧?”兰舒语再次上下打量他的身体。
秦熵明亮的眼睛望着他,沉默几秒,“嗯”了一声。
“我喜欢的。”
兰舒语微微一笑,撑着他宽阔的肩膀,发软的腿支撑着自己,从他身上站起来。
被肉穴吐出的大鸡巴水光亮泽地高翘着,如果忽略这个器官的状态,兰舒语简直猜不到秦熵现在的性欲被推上了多高的阈值。
“乖。”
兰舒语摸了摸他光滑的脸蛋,感觉自己越来越喜欢他了,“等我去拿点酒回来,我们聊天。”
话落他披上真丝衬衣外套,转身出门去厨房。
路上他打开静音的手机瞥了一眼,意外地,上面赫然显示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和信息,来自应该正在国外出差的沈渡,以及人在外面采购,提醒他沈渡在找他需要他赶紧回电的助理。
要不是知道沈渡在国外出差的时间不会找他,他也不会放松到把手机开静音,沈渡在本地的时候,他是必须随时都能接沈渡电话的。
兰舒语对料理台前正在做菜的周子祺竖起一根手指,示意他别说话,自己倒了一杯冷水喝,然后给沈渡回拨过去。
“喂,沈总,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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