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媳妇的样子,原来专门跑进她的梦里来耍流氓。
骂归骂,阿糯却不自觉地回想起梦里那温暖的,似乎带着清香的唇瓣,那触感真实得几乎不像是梦。她一边谴责自己的念头龌龊,一边嘴角却忍不住地上扬,还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嘴唇。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的一个声音吓得她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
那个声音是这么说的:“啧啧啧,做梦都能傻笑,真是没救了。”
阿糯惊恐万分地睁开眼,就看见风峦那张熟悉又欠揍的脸凑近过来,还咧嘴道:“哎呀呀,对不住,不知道你醒了,没摔傻吧?”
阿糯想要给他一拳,却发现被子把自己缠成了一团,只能一边狼狈地爬出来,一边问:“你怎么在我屋里?男女授受不亲懂吧?”
“嘁,就你这样的,没人和你授受。”
话音未落,风峦赶紧抬起手臂护住头,堪堪避过阿糯的一击,连忙道:“别别,我有正事!”
阿糯用狐疑的目光瞪着他,“干什么?”
“我就闹不明白了。”风峦用一种被始乱终弃的眼神看着她,“你怎么和司命搅和到一块儿去的?”
“你以为我愿意呀?还不是为了你惹下的烂摊子。”
阿糯昨夜喝得不省人事,还做了一个让心扑扑跳的梦,再加上刚才这么一摔,现下整个脑袋一团浆糊,晕晕乎乎就问:“你来找我是想通啦?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向婉说清楚?”
“什么说清楚?”风峦一拍床沿,“我和婉儿过几天就要成亲了!你和司命别想横插一杠子!”
阿糯被他吼得脑袋疼,默默坐回床上。
哦,他昨天好像是说过,宁可被天帝罚得神魂俱散,也不会和向婉分开来着。
这会儿阿糯是没有精神和他生气的,只望着他大义凛然的神情,沉默了片刻,忽然问:“小师兄,你有没有想过,凡人的寿命只有几十年?”
风峦原本预备她和自己对呛的,这一下倒有点回不过神来,愣了愣才道:“当然。”
阿糯勾了勾唇角,转脸看着窗外,“我也是个凡人,我是想象不来,你们这些神仙动辄几千几万年的寿命是个什么滋味。但是我小的时候,家里养过一只猫。”
风峦静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