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歹吃顿正经饭再走。不是我吹,逐光做饭可好吃了。”
看着她满脸真诚的模样,敖梧突然间有点闹不清楚,这姑娘到底是真听不出话音呢,还是装得太自然。
“不用了。”他笑得略微有点勉强,“我觉得你的两个师兄,还有司命星君,可能……不大喜欢我。”
嗯?这哪儿跟哪儿啊?阿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逐光一向是尊老爱幼友爱同辈的楷模,风峦虽然不着调吧,也不是个难相与的人,镜尧就更没理由了,她那破戏本子还仰仗着敖梧的海灵芝呢,也不能这么翻脸不认人啊。
于是她沉痛地看了敖梧一会儿,拍拍他的肩,“我觉得吧,你可能心思有点过于细腻了。”
敖梧看了看她,欲言又止,忽然露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笑容,摇了摇头,“罢了,我走了。”
阿糯拦不住,只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走到远处,驾起一片云头,转眼间就不见了。
这人,忽然间什么毛病。
“看,还看?”
斜刺里忽然冒出一个人来,把阿糯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风峦。
阿糯拍着胸口大喘气,“你有病吧?”
“你才有病呢。”风峦瞪她一眼,还恋恋不舍地望了望敖梧离开的方向,“原来是躲在这儿和他眉来眼去。”
“你今天吃错什么东西了?”
风峦深吸了几口气,“你以后少和他搅和在一起。”
这话阿糯就不爱听了。人家敖梧帮了这么大的忙,风峦非但不谢他,还说这种怪话,怪不得敖梧急着走了呢。而且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活像她和敖梧怎么样了似的。
她有点想揍他,碍于他刚和向婉成亲,鼻青脸肿地总归不大好看,于是作罢,只丢了个白眼,“小肚鸡肠。”
“你说谁?”
“说你,怎么了?”阿糯头一扬,“没想到你去凡间一趟,就学会碎嘴了,一点也不大气。”
反了反了,风峦把牙咬得格格响。
想当初她刚上玉门山的时候,整天琢磨着给他当师娘,生猛得活像一头母豹子,结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