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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沈落衡急欲否认,穴口忽插进一根硬物,在里面打个圈儿,退了出去。萧霁将他穴内的透明粘液放在指腹上捻弄,递至他煞白的脸前。爱液在空中拉出了长长的丝,是万般抵赖不得的。
沈落衡双眼充血,似乎真的动了怒,吼道:“萧霁,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师尊,”萧霁没理会他,毕竟性器已经硬烫得要命,若不赶紧找点什么来插一插,简直比刀山火海更难受。
沈落衡的脚本是被他缚住,修长的双腿只穿一条月白里袴,紧紧闭着不让他深入。为掰开师尊的双腿,萧霁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直到腿间艳艳春光暴露无遗,他忽然觉得再累也值得。
“不,不要看!”
沈落衡竭力想要合拢双腿,却哪里犟得动。月光从窗牗斜斜洒下来,他却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任人摆弄。沈落衡如瀑长发在床上铺开来,在月光下泛着点点微光,几缕秀发不听话地滑落胸前,更添几分暧昧。他上衣被萧霁扒开,粉白的薄肌上,一只微隆的美乳袒露着,在冷冽的空气下因反抗而剧烈起伏,腰上虽裹着衣服,却弯着诱人的弧度,纤细得仿佛盈盈一握。亵袴被萧霁褪至膝盖,两只玉腿被他高高抬起,搭在肩膀,腿间的性器早已高高抬首,正好露出下方隐秘的花穴来。
沈落衡又惊又怒,“放——”他正欲敕令,却听一声簌簌抖落,一根粗涨紫红色的棍状物显露眼前,其上甚至匍匐着数道青筋,与他粉红色的肉棒截然不同,尺寸更是傲人。
他也才不过十九岁,怎么那物事竟这般——
沈落衡在心里默默地想着,想了一半忽觉污秽,却不敢再想。冷汗涔涔直冒,从未有过的恐惧噎住了喉咙。
“萧…霁,你要…做什么?”
萧霁握住自己的粗棒,仅仅是隔着衣料在他腰间摩挲片刻,便已是酸胀得受不了,英气青涩的剑眉紧紧皱起,口中气息也越来越灼热粗重。
“我……我想插进来……”他低下头,一双眸子浸满了情欲,泛起莽莽波涛,却十足勾魂摄魄。沈落衡刹那失神,便被他深深吻住。这个吻又狂热又深情,仿佛正与他灵肉交融,情意淋淋。骸骨电流自尾椎骨一路炸了上来,沈落衡仿佛听见自己心脏炸裂的声音。“可以么,师尊?”
全怪这个吻缠绵悱恻,害沈落衡差点就要答允,千钧一发之际,多年来的恐惧再次侵袭——
沈落衡对自己的身体再熟悉不过。
百年来,他一直清心寡欲,断情绝爱,只因为他这副身躯异于常人。如永远不与人交欢,那倒可断绝烦恼;可只要尝过一次荤,这副身躯便会如饕餮一般日日想要求欢。就算他数百年的修行,也只能暂且压制一段时日,过了那段时期,身体便会如干涸的泉眼渴得要命,情欲疯狂侵扰,便只想让人狠狠插入,吸足他的精元才好,全无理智。
那种感觉是极为恐怖的。
但他拒绝得迟了。
傲人尺寸的硬热一寸寸捅开他的女穴,毫不留情地插了进来。萧霁从未操过别人,因而技法也甚为生疏,只知道捅进去能让自己获得快感,却不顾师尊疼不疼,酸不酸。
陡然塞进来这么一件硬物,沈落衡只觉疼痛欲裂,下唇被死死咬住,渗出鲜红的血丝来,却不肯哼出一声。
原本紧致的小穴忽然容纳庞然大物,甚不习惯地缩紧,想要将他逼出去。萧霁的阴茎却被它咬得极度酥爽,一时间忍不住猛烈抽插起来。
“师尊……好紧,”萧霁但觉魂飞天外,已经有些胡言乱语,“好爽……”
但他又艰难地忍受着,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一时有些承受不住,很多次都差点要泄,幸而又被他生生憋了回去,只觉腹中一阵酸痛。
萧霁每一次的挺身抽送都极卖力,年轻气盛的少年操起人来,将床都操得猛烈晃动,吱呀吱呀的声音不绝于耳。
沈落衡哪里承受得住他这样的猛攻,虽然十分生疏,却又快又狠,体内异物的钝痛渐渐转变为销魂快感,牙齿再也咬不住唇,只得放声呻吟出来,原本寂静的泠阁一时淫声艳语,不绝于耳。
“哈啊……啊……”
萧霁平生第一次听到师尊的娇喘,冷若冰泉,却带着几分柔若无骨的撩拨,仿若在冰下颤动的琴弦,一声声浸入了他的心扉。
“师尊…师尊…只能是我的……”
沈落衡魅惑的娇喘将他淹没,萧霁仿佛入魔般,不管不顾地疯狂抽送起来,床板剧烈的震响将树梢歇着的寒鸦都惊飞,萧霁被滔天的情欲席卷,对此充耳不闻,满心满眼都只有师尊——师尊是他一个人的,只能他独享,谁都不能抢走!
“霁…儿……”
堆积如潮的欲望终于找到宣泄口,萧霁挺身猛送,将浓稠的欲望尽数喷薄出去,射入了沈落衡的体内。
师尊体内是我的液体,我的味道。
热汗浸湿二人的衣衫,萧霁瘫在师尊身上,尽情嗅着师尊身上独有的幽幽兰香。
要是以后每天都
', ' ')('可以这样,就好了。
他闷闷地想着,偷一抬眼,却发现沈落衡也在望着自己,眼神中情欲迷蒙,仿佛刚下过一场细雨,腾起薄雾。
“霁儿,可以放开我了吗?”
清冷中带着几分慵懒无力,听得萧霁春心一荡。他哪里舍得师尊被绑这么久,之前吃的那些飞醋早就烟消云散,于是终于乖乖地解开了他手脚束缚。
缚仙索刚解,忽然“噼啪”一响,迅疾掌风重重落在他的脸上,这一掌用功很深,直接把萧霁打得飞出去,滚落在三尺之外。
“孽障!”
萧霁只觉得右颊十分火辣,肿得难看,伸手一摸,一道血迹竟从嘴角蜿蜒而下——师尊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所以,刚才的温言软语是骗他的?
他抬起头来,却见沈落衡嘴角也淌下血迹,或许是方才运功太急,伤了心脉。他正想劝师尊别动怒,忽然一道寒光斩下,直逼到他的脖上。
沈落衡的声线又冷了下来,仿佛被拉紧的孤弦,全然没了方才温存时的柔弱:“萧霁,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说罢,却猛烈咳嗽起来,手中的剑微微不稳,萧霁欲上前察看,却被他又一掌击飞,这一次直接飞出了泠阁。
沈落衡动怒太过,心脉两次受损,元气大伤,嘴角鲜血溅落地砖,触目惊心。
他复又将剑对准了萧霁,一步步踏去:“终究…是留你不得。”
就这样一剑,彼此了结,他的清白,和他的余生,都不必挂牵,不是很好?
“…徒儿错了……”萧霁惶然跪地,他自知酿下大错,死于师尊剑下,亦是无悔。
沈落衡运气挥剑,挺身刺去的瞬间,萧霁点漆般的黑眸恍若隔世,这双眼的主人方才是如何在床上令他欲仙欲死,沈落衡刹那失神,剑刃偏了向,从萧霁脖上擦过,划出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
沈落衡没去扶他,只是一声不吭地背对着,手掌微微颤抖,长剑落地,他对自己颇为失望。
萧霁呆呆地望着师尊,乌发如瀑垂下,身上全是被他侵犯过的痕迹,站在月色下,却依旧如此清冷出尘。
他没有杀了自己。
是因为心软?
他看见师尊踽然远去,孤冷的音色中听不到一丝波澜:“五年之内,不得再靠近。”
但他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一道坚固的结界,布在泠阁之外,将他和师尊,牢牢地隔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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