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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任由儿媳妇快哭瞎了眼,也不肯和南域余孽虚与委蛇,拖延时间,去救下他那个无辜的孙子。

自然而然的,南域余孽对安如许下手了,可是他们仍然不肯放过安氏,一直在暗地里紧紧盯着。

直到多年后,年老多病的安古辛中风了,他一生骄傲,忍受不了躺在床上像个废物一样苟延残喘。

就在他被病魔打败,已经彻底绝望的时候,那些南域余孽又出来蛊惑他了。

他们治好了他的中风,还说可以替他延长寿命。

经受过病痛的折磨之后,安古辛满脑子都是活着,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他瞒着失去孩子的儿子儿媳,偷偷和南域勾结,一直到安如许被找回来,他都一直服用着南域给的丹药。

可是随着他服用的丹药变多,那些延长寿命的药效越来越差,他又一次躺在了床上,即将迎来死亡。

南域的人又一次蛊惑了他。

上一次他丢弃了钱财,换来了丹药,那这一次呢,他又放弃了什么?

……

这些安如许都不知道,时间太长很多痕迹已经没了,他只知道安古辛带走他父母的尸体后,并没有下葬。

直到前一段时间,钟宝斋有人频繁去闹事,其中有一次,闹事之后不知道何人留下了一张字条。

字条上直白的挑拨离间,让安如许去怀疑自己的祖父。

最后一句却话头一转,说让他好好看一下融汐送给千枢的那个小木盒。

安如许是知道那个盒子的,也和阿千一起看过,只是这一次,他瞒着阿千又重新去找了一次。

他在找蚂蚁的时候,顺路去了偏殿,重新翻到了那个盒子,把那件血衣拿出来。

上一次没有细看,但这一次,他很仔细的翻了翻,果不其然,在内衬里抠出来了一颗丹药,丹药已经碎了,粘在衣服上像干涸的血迹。

之后他慢慢的查,从上京到金州,只是没想到冬满行动如此迅速,直接就查到了柴房这个古怪的地方。

安如许被千枢拉着躲到了密道里,密道里没有光,很黑,他看着房间里的棺材,自嘲道:“也不知是不是我运气好,竟然一次就找到了。”

千枢终于知道了这个传承至今的大家族的过往,只不过她没想到,剖开伪装后,真相竟是如此的鲜血淋漓。

两个人并没有在密道里站太久,又走进了那个房间里,一路上踩着七零八落的木头屑,“咯吱咯吱”的声音,在这空寂的地下室里听的很清晰,甚至还有回音。

千枢怕他把剩下的棺材也给打碎,急忙跟上去:“安如许,别冲/动。”

安如许听到她的声音,立在了棺材面前。

他看了会儿,回头对千枢说道:“我没冲动,阿千你来瞧一瞧,这棺材里是空的。”

千枢越过他去看,那两个棺材里果然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她正疑惑着。

安如许扭过头,自言自语似的喃喃道:“杀了他们,却没有尸体,那他放两个棺材在这儿,是什么意思呢?”

千枢被他问的毛骨悚然。

对啊,只有棺材。

那尸体呢?

安如许没有再动那房间里的东西,只是拉着千枢在画像前站了一会儿。

画像前面还有着未烧尽的香,安谷辛这是杀了自己儿子儿媳后良心不安,故意在这儿虚伪的祭拜吗?

“让他们重新见一见你,上次是我思虑不周,在两座空坟面前,许是不算的。”

安如许看着画,目光平静,这样和她解释。

千枢也看向那幅画,里面那对夫妻应该就是安如许父母,许是时间久了,墨迹已经不够清晰,但依旧能从画中两人的微笑中,看出下笔人的用心,和淡淡萦绕的温情。

也许画这幅画的人,也曾有过真心。

他们没拿那幅画,而是原路返回,出去时安如许把插/在烛台上的玉又重新塞进了树皮里。

他们出去时,外面黑乎乎一片。

前院火光冲天,喧闹极了,应该是正在救火。

所以柴房这里也一个人都没有。

千枢在心里给那几个暗卫点了一个赞,这波操作太妙了,给他们拖延了好多时间。

在夜色的掩饰下,身着黑衣的两人一瞬间就没了踪影。

没人看到黑暗里又走出一个人,融汐悠闲地靠在墙边,笑盈盈的扫过前院。

前院的火已经被扑灭了。

融汐面露可惜,自言自语着,笑的很开心:“脏东西都去死吧。”

一路悄悄的回到房间,玲珑还坐在窗前看书,她对面,冬满手里也拿了一本书。从外面看烛火映出的身影,就像是房间里两人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千枢看了眼安如许,猜想冬满来这儿,应该是他之前在偏房吩咐的。

安如许喝了杯茶,慢悠悠的坐到了床上,一副等着睡觉的样子。

千枢瞅着他,深深地担忧他的状态。

安如许正想着事情,被脸上的热气唤回了思绪。

千枢坐在他大腿上,神色担忧:“不管怎么样,你总得发泄一下,你这样一声不吭的,我很担心。”

安如许搂住她的腰,笑出了声:“阿千你想多了,我并不难过。”

千枢不信:“可那是你的父母,你刚才还劈了棺材,不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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