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蓝白神秘兮兮地看了软软一眼,你猜那是什么?
软软倒真被牵起好奇心了,她摇了摇头,问道,是什么?
待大爷等那东西慢慢地漂到护城河边地一个低台上,蓝白顿了顿,解释道,那低台是水泥做的,平时经常有人为了省水,在那先把衣服洗一遍,回家再用自来水冲第二道。
软软却是有些急切了,她主动问道,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蓝白见客人终于上了心,便讲得更卖力了。
他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接着道,待拾荒大爷等那东西慢慢地漂到护城河边地一个低台上,走进捡起一看,哪里是什么矿泉水瓶哦。
竟是人的一截手臂。原来,那只断手漂浮于水面上,只露出矿泉水瓶般大小的面积,剩下的都在水下,大爷眼睛不好,便看花了。
软软震惊道,什么?
由于惊讶与害怕,软软的嗓音突然拔高了些许。
声音太高,以至于或许是打扰到其他人了,包厢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笃笃笃
包厢内本来也只有几人说话之音,并不喧闹,这样一来,那敲门声便更明显了。
蓝白面无异色,起身去开门。
门外却不是什么别的包厢被扰了清静的客人,而是前面独自出门办事的喻玉辰。
房门被蓝白打开,喻玉辰便看到坐在桌子边小小只的软软。
他讶异地挑了挑眉,疑惑道,软软?
像是不知道为何软软身在此处。
陶敏见到喻玉辰,吓得砰的一声站了起来,再没有原先的游刃有余。
她结结巴巴道,是我,是我拉着苏姐来的。
喻玉辰本还没有注意到她呢,这实诚的小姑娘倒自投罗网了。
喻玉辰顺势走了进来。
蓝白见众人认识,也没拦着,只很有眼色地把门关了。
喻玉辰走到软软对面坐下,异常温和道,方才你们再聊什么呢?
蓝白没了位置,只能站着,此刻见喻玉辰发问,便自然回答道,我们正在
喻玉辰却似笑非笑地瞥了眼蓝白,抱歉,我可不是问你呢。
蓝白顿时噤声。
喻玉辰富又温文尔雅地问软软,讲什么有趣的事情了?怎么那么激动?
软软神色自然,一点也没觉得异常。
房间内此时除了软软和喻玉辰,其他人都站着。
陶敏自治闯下大祸,哪还敢坐着?陶敏对面的男人便随着陶敏一同站了起来。
断没有客人站着,清客坐着的规矩。
软软自如道,蓝白刚刚正在给我讲故事,现在正讲到关键地方呢。
说着,软软提议道,倒不如让蓝白接着讲下去,喻玉辰你也就知道为什么刚刚我那么激动了。
喻玉辰冲蓝白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接着讲。
方才说到那拾荒大爷从护城河的低台上捡了一截手臂,匆忙间一吓,又扔回低台上了。之后他生怕惹了干系,便急急忙忙跑到县警察局报案。
这蓝白心理素质也是很好。
喻玉辰对着他显然没有好脸色,他也能不慌不忙地接了下来。
之后他接着解释道,我们这县城不大,那护城河更是离警察局五百米不到。警局的人初时收到这大爷报案,也只以为大爷是看花了眼。
但等出警的民警到现场一看,竟是真的。这下子可不得了了,大半夜的已经睡着的警察都被喊回了局里,什么消防员一起出动。我们这县城小,警力不足,到后来,一些公务员也被迫上阵,大家一起到河里捞其他剩下的部分。
这一捞,可不得了了,人没找着,人的手啊脚啊,找着了十好几对。
软软只觉得阴风袭来,手上鸡皮疙瘩不禁一片一片地起。
好了,喻玉辰见软软害怕,抬手制止道,就讲到这里吧。
喻玉辰站起身,冲蓝白道,带我们去见你们老板。
听到这话,蓝白吃了一惊。
风月场中的人看风月事自然格外清楚。
蓝白还以为喻玉辰见他同软软在一起不满,要去找老板算账,忙道,这位先生,我和洪小姐是清清白白的呀。您可千瓦吗别找我们老板啊。
陶敏见了喻玉辰,就像是见到教导主任,再一旁傻呆呆地站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喻玉辰挑起一边眉毛,玩味道,洪小姐?
软软站起来,凑到喻玉辰身边,小声说,这是化名啦。
他用手亲昵地蹭了蹭软软的鼻子,你还挺聪明的。
软软毫不客气地接茬道,那当然了。
因为和喻玉辰混得很熟了,软软在他面前也逐渐轻松了些许,开得起玩笑了。
喻玉辰眼含柔情,宠溺一笑。
这位先生,不,不用去见老板了吧?蓝白见气氛正好,提议道。
喻玉辰从兜里拿出国特案组的工作证,展示给蓝白看,国特案组的,这次正是来调查这次案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