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自然。”
然后中年男人的话像一道惊雷炸入叶仙仙耳中。
“王奎他是个没根的废人。”
“三年前搬来此地,不与人为善,独来独往,有次他醉酒回来,跌倒在门口,我看不过眼去扶他,听了他的酒后吐真言。原来他是镖师,有次出镖,夜宿山林,运气不好,被一条毒蛇咬在了子孙根上。晚个一口气命就没了,这个王奎也是个果断人,竟二话不说,挥刀就切了大半根子孙根。受不了被人指指点点,搬来京城独居。”
原来是个镖师,难怪一身凶悍气。
不过,他这挥刀自宫的勇气太让人敬佩了。也是,肉棒没了命总还在。
这也就解释的清,为什么王奎把他下面护的那么紧,还对她避如蝇虻了。
走出中年男人家,叶仙仙再次看了一眼王奎家的门,和风雨侵蚀到褪了色的门神对望片刻,静站良久,舌尖顶了顶腮帮子,走了。
路过八宝茶楼,向内看去,当中坐了一个金刚缩小版的男人,可不正是王奎,今天说书人依旧说的李得海事迹。
叶仙仙好奇,王奎此时心里在想些什么。
系统简直玩儿她啊,目标肉棒都没了半根,还要她摸?
谢东亭刚为人写下一张状书,搁了笔,来茶楼消遣片刻。希望再次遇上那个大胆的黑姑娘。今天,上苍特别眷顾他,想什么来什么。
站在门口向里张望的,可不正是他正想着的黑姑娘吗?
谢东亭坐在王奎不远,叶仙仙看到了谢东亭,微一颔首。王奎有所感应,也看过来。叶仙仙冲王奎露齿一笑。
这么凶悍的男人,竟会是个没根的废人,怎么看都不太像啊。
心里有点乱,叶仙仙就没有进茶楼,而且卫尊就在这个茶楼里,就更不想进了。
没走多远,就有人跟上了她,是那个被她撩错的男人。
“在下谢东亭,相请不如偶遇,不如在下做东,请姑娘喝杯茶?”姑娘两个字谢东亭故意放的很低。
今天云层低压压的,黯沉的灰白色。
叶仙仙的心情也如这天一般黯沉。
一再被人认出女子身份,难道她的乔装改扮真这么失败?
依她往常的脾气,或许还会和这叫谢东亭的男人周旋一番,怎么说他模样还挺过得去的。但今天她是完全兴致缺缺。
直白拒绝:“好意心领,不劳你破费了。”
谢东亭咧着一口白牙:“姑娘肯赏脸,破费再多也值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