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嘉宁也没有问。
邵别安走回灯台下坐了,捧起书继续看起来,文字还是那些文字,但是看着看着,文字幻化成了一幅动态的影像。
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
躺上床榻,邵别安好一阵的翻来覆去。
最后,邵别安披上单衣,摸黑推开了书房的门。轻手轻脚的走到那个被他堵住,但还有不少光亮透过来的洞前。
非是小生有意冒犯,实在是情难自禁……
人不风流枉少年,姑娘,小生冒犯了!
邵别安站在光亮前,脸上满是犹豫不决,很想转身就走。
可是他,想看!
邵别安给自己做足了姿态,这才把堵上的碎砖轻轻取下来。
带着粉光的灯火里,少女一身轻薄的纱衣。
邵别安有些失望。
也是,过了这么久,还能没洗好澡。
就在这时,少女转过了身。
偷窥,偷窥。
之前仅是惊鸿一瞥,邵别安只看到一抹侧脸,更多的却是她姣好的体态,但也没敢多看。现在的她穿着纱衣,但纱衣里面未穿任何遮体的衣物,风流的体态若隐若现。特别是胸前凸出来的两团白肉,形状漂亮。顶端嵌着两枚诱人的果实。却又隐在纱衣里,叫人看不真切。让人恨不得撕了她的纱衣,好看得明明白白。
少女的脸正对着他,那是一张可以用无数华丽词藻堆叠的脸。目光流转间,美的像一幅流动的画卷。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美人。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可邵别安觉得眼前的美人无一处不美。美还是其次,真正让邵别安神思不属的,却是美人在做的事情。
美人的手里拿着一根造型怪异的物事。
由上好玉石雕刻而成,又粗又长,顶部微有点椭圆,中间长茎部位,雕出一颗颗不平的颗粒。
邵别安家中颇有资产,知道的东西要多一些,很快就认出这是根什么东西。
玉势。
还是根造型极为淫猥的玉势。
长茎底部是一只猴子的造型,猴子手肘关节向后,像在推送着长茎。
看着玉势的粗长程度,邵别安不由拿自己的男茎做对比,得出一个结论,他不如玉势的粗大,但长度或可一比。
邵别安有种诡秘的自豪感。
只见美人把玉势拿到唇边,红唇张开,伸出一截粉舌,在玉势的顶端,舌尖绕着整个圆硕舔弄,粉嫩的舌和翠绿的玉势形成两个颜色,淫靡的简直让人骨头发麻。也勾动着邵别安一触即发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