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浆般火热的精液奔涌进子宫。
叶仙仙的腿从他肩膀掉下来,整个人还处于那种飘飘荡荡的状态里,直到肉棒抽离体内,听到一声如同瓶塞打开‘啵’的声音,才回过神,看着自己花蜜横流淫精斑斑的下体,感到刚才的疯狂,顿时脸颊红扑扑的。
终于,叶仙仙记起来被她忽略的问题。
“说好了是我骑你的,你怎么这么赖皮。快躺下让我骑。”
楼苍之眉眼轻抬,“你确定你还骑的动?”
这是啥子意思?鄙视她吗,骑男人而已,她什么时候弱过。当下,叶仙仙想以实际行动证明,可是动了一下身体,酸麻异常,腿也没多少力气。好比久涝后的花儿一时汲取了太多的养分,饱的动不了。
紧接着叶仙仙便进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映入眼帘的那双眼柔柔地,声音更柔,“来日方长,以后随你骑,不必急于一时。”
她想说刚才一通囫囵吞枣,还没细品出味儿呢,可碍于绵软的手脚,到底作罢。
叶仙仙和楼苍之来到南方一个小镇定居,习武之人身强体健,楼苍之没病没灾的活到老,寿终正寝才被叶仙仙送进早就选好的福地。她自己也成了个豁牙老太太。
至于皇帝,都换了好几茬了,延初帝一生无子,在位初期有几分仁君风范的延初帝登基没几年越来越暴虐,动辄抄家灭族,人头滚滚,菜市口一层层泥灰下,都是盖住的血迹。民间有那胆子大的,私下把延初帝比作桀纣,称之为暴君。
但延初帝却是个短命的,登基近十年的时候一场风寒去了。那时刘迣高居首辅,他做主从宗室挑了位王爷拥立为帝,国号仁德,可惜这位仁德皇帝素来体弱,登基还不到三个月也没了。
仁德帝年仅九岁的长子登基当皇帝,主弱臣强,国柄由以刘迣为首的文官集团专执,刘迣权倾天下,叶仙仙在坊间经常听到读书人对刘迣的推崇之言,也是一介寒门能爬到那份上祖坟必然每天青烟滚滚。刘迣的大权独揽一直到皇帝大婚亲政才略有改变。
刘迣到底是佞臣之流还是忠臣之流,自有后世评判,叶仙仙不予置评,偶尔她也会想起刘迣、卫尊、齐嘉宁这些在她生命里留下过或多或少色彩的男人。
但那些色彩已被无声地掩藏在流年不知处,偶尔浮起,也浅的泛不出涟漪,随着时光的流逝终沉落在底。
这近六十年的时间叶仙仙过的很平静,平静到似乎忘记了系统的存在,只守着一个男人,收起了所有的花花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