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峘将滑落的衣袍整理好,凝望着她面上嘲弄的神情。气得说不出话了。范子峘觉得,再好的涵养,到了她面前,都要破功。
叶仙仙悠悠走近,俏面含笑,“不服气?”
范子峘未再说话。
叶仙仙意态悠闲的把范子峘放在几上的折扇拿起。手指一抖,折扇打开,扇了几下风,看着他道,“要不我们打个赌?”
范子峘瞟一眼仿佛她才是这间屋子主人的叶仙仙,问,“什么赌?”
“赌你是否如我所言:随便起来不是人。”
半柱香之后。
范子峘看着靠在他身上的人姑娘,努力保持灵台清明。
他留下她,原只是为了进一步确认是否真的对她不会犯病,不曾想事情会发展到眼下这个地步。
想到方才一时心急和她立下的赌约。
他输,当她一个月的男奴。
他赢,她当他一个月的女奴。
范子峘坚决认为自己不是那随便之人,所以这个赌约,他必赢无疑。
之后一个月内如何使唤这个新得的小女奴呢?
分配到马房看马?这么娇滴滴的小姑娘,去马房未免不妥。
给他洗一个月的衣裳?两只纤纤玉手若是伤着了,也不美。
若不,让她给他倒一个月的夜香?可她是除了母亲之外唯一他能靠近的姑娘,怎能让她日日对着他的不雅之物。
她那么好色,若不让她伺候他的文房四宝,院中花草,陶冶陶冶情操,或许能磨练一下她的心性。
想好了怎么安置他的小女奴,范子峘内心一片轻松。
叶仙仙此时也在想着赌约的事。
她认为,凭她的本事把范子峘这个雏儿弄的狼血沸腾,化身禽兽,应当不是难事。这个赌约有九成她会赢。
男奴啊,一个容貌如此正点的男奴啊!想想就好刺激。
她的安置就简单多了,暖床,天天让他给她暖床。
夜夜春宵一个月。
叶仙仙软软的舌头舔着范子峘的脖颈。水雾滢然的水眸里全是那无处安放的放荡不羁。手在范子峘腰上抚摸,大腿蹭动着他的大腿。
从上往下看,她趴在男子身上就像个骚浪的小荡妇,要多放荡不羁就有多放荡不羁。
急色的心理同时暴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