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意思意思地问问他：“你现在学到那种程度了？”
九爷想了下，说了个最基础的：“发音吧。”
顾悠然：“……”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继续生聊：“那你先发几个音，我听听需不需要纠正……”
九爷发了几个音。
顾悠然心里更郁闷了。
她都能听出来，九爷这是装着发不好的……
他到底是要闹哪样？
于是两人只能干巴巴的，一个继续装，一个继续猜，交流俄文。
俩人这么说着，算是把老十落一边了，他本来也不是蹭课的，郁闷的插不进去嘴，只得一边听着叽里呱啦的天书，一边吃着桌子上放的点心。
大约一个时辰以后，顾悠然终于忍不住了，想要开口问问九爷的来意。
九爷何其聪明，瞬间看了出来，为了让两人都不尴尬，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战车式样图纸，给顾悠然看。
这是男人才能接触的东西，可他总觉得她不是一般女子，就算她不懂，没准儿也能给他些灵感。
顾悠然看了下，暗叹，不愧是九爷啊，史书上记载的果真没错，九爷喜欢发明创造，胤禵率师西征，他就曾亲自设计战车，差人带给胤禵。
顾悠然不由得想了下当下的局势。
现在离剑拔弩张的九子夺嫡还远，各位皇子们还没有显露真章，若是能从现在开始就温水煮青蛙地将老九、老十都培养成四爷党……
将来对四爷必定大有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