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然看过去，对四爷笑笑，还是那么可爱又灵动的样子。
四爷拿过杜鹃手里的碗，淡淡道：“爷来喂，你出去吧。”
“是。”
杜鹃乖巧的告退，将屋子留给两人。
四爷瞧着小萌物，无奈的叹了句：“你什么时候才能让爷省心呢……”
这话简直像是一个父亲看着未成年少女发生的感叹。
顾悠然：“……”
但这事儿真不是她的错！
“磕着头了没有？”
听说她晕倒了，四爷很担心她再把脑子给磕傻了。
本来这府里的算计这么多，她这小脑袋瓜就不够用了，再磕傻了，不是更对付不过来了吗！
顾悠然抿了下唇，眨眨眼：“爷，您就不问问我是怎么晕倒的吗？”
四爷挖了勺粥，顺着她的话道了句：“怎么晕倒的？”
来时的小太监说她是在福晋走后晕倒的，他想，应该是福晋来了后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刺激到她了，所以才晕倒的吧……
想到福晋，四爷的脸色一片阴霾。
若不是有弘晖在那儿，还有乌喇那拉氏在她背后顶着，这个女人，死一百次都死不足惜！
“府医说了，我是劳累过度，身子太虚。”
顾悠然格外强调那几个字。
四爷能不懂吗？
可懂也要装不懂，就是脸上尴尬的红晕出卖了他，但话说的还是一本正经的：“嗯，爷也觉得你身子虚，来，多喝点儿粥。”
顾悠然：“……”
爷，你就不觉得愧疚吗？
鄙视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