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选择。
如今明妍打破了这个规律，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不过她很期待。
三福晋扫过桌上众人，看着她们展颜欢笑的神情。
嗯，大家都很期待。
像是英雄们要推翻一个王朝一般，她们这些巾帼女英雄，也可以捍卫自己，推翻千古以来坚守的道德吗？
明妍就是那个冲锋陷阵的人。
她们都想知道结果。
……
众福晋都散去，明妍坚定了信心，坐在房中看书，晚膳时，膳房送来的吃食皆精致无比，比之从前更盛，丰富的满桌子都快要放不下。
明妍摇了摇头，吩咐落月：“以后告诉膳房的人，不用送这么多过来，太浪费了。”
“是。”
“你坐下来陪我一起吃吧。”
落月迟疑了一下，便坐下了。
自打主子和主子爷闹矛盾了以后，主子便变得愈发轻松起来，对规矩也没那么看重了，反而更重视感情。
更重视……人权。
对，人权，这是主子一个月以前新教她的词。
她刚听时只觉得诧异，甚至有些震惊。
可在以后的日子里，越是听她讲这些，便越觉得醍醐灌顶。
原来，人生还可以这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