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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新云含着一肚子精液睡了一晚,起床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感受到有什么液体从昨晚使用过度的地方流出来时,一下变了脸色。
他环顾四周,确认贺俦已经不在帐篷里,才心情复杂地跪坐起来维持一个方便排精的姿势。屁股下的软垫在昨晚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手边没有纸巾,他干脆任由精液流到垫子上,直到抠不出来了,再撕掉大腿上凝固的精斑。
现在他一定浑身都是精臭味,根本没好意思出去见人,只能偷摸着跑到浴室洗了个澡。
差不多打理好了,他看了眼时间,震惊地发现已经中午了。
火速回到班上的位置时,才被告知贺俦替他请了假。
“侍新云你没事吧?”同班同学有点担心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发烧了?脸有点红,而且你的眼睛有点肿。”
侍新云当然知道这是昨晚的后遗症,但他不能说出来,只能假装确实是发烧了这回事。
还好这次露营今天就结束了,中午吃过饭,学校的大巴来了,侍新云上了车,发现一天没见的贺俦正坐在最后排招手让自己过去。
“……”
侍新云是不想理他的,但或许是昨晚被贺俦调教得厉害,身体下意识走了过去。
他只好眼观鼻鼻观心地在对方旁边坐下,期间没有半点眼神分过去。
贺俦让他坐到窗边,跟自己换个位置。
侍新云没来得及不解,就听见对方说,“过去让我检查一下。”
他转过头,看见对方的视线停在自己的屁股上,侍新云还有什么不明白,他差点恼羞成怒,“我不换。”
贺俦笑吟吟看着他,“我只是觉得你坐我这里会隐蔽点,如果你喜欢被别人看,那也没有关系。”
侍新云:“……”
听起来还真像反派干得出来的事。
侍新云只能认命配合。
他从小没怎么吃过大苦头,天真地觉得很多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所以坐在窗边时,忍不住红着耳根小声问贺俦,回去再检查好不好。
“早上我已经看过了的。”侍新云挨过去,悄悄扯了下对方的衣角,“已经弄干净了,而且现在也没有很疼。”
他似乎不知道自己这样看起来很乖,头发软乎乎又蓬蓬的,一双清澈的眼睛从下往上看,还有点红的嘴巴若有若无地露着舌尖,好像一团要被太阳晒化的棉花糖。
贺俦不客气地捏住他的脸说,“撒娇也没用。”
侍新云不可置信,什么撒娇啊??他什么时候干过那种娘们唧唧的事了!
“还有,谁说我要让你弄干净了?”
侍新云沉默了一下,有点想不太明白,“……不弄干净的话肚子会不舒服啊?”
“怎么不舒服?”
“就是涨涨的,明明没吃东西但是感觉很撑,都怪你弄太多了……”
注意到男生的表情有点危险,侍新云难得有眼色地闭上嘴,眼睛上下看了看,忽然有个大胆的猜测:“你该不会……”
贺俦直截了当地点头承认,伸手从后面挑开对方的裤带,手指灵活地摸进股沟里的嫩批里,低声说话时嗓音冷静又沙哑,“我硬了。”
侍新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大巴上路本就颠簸,两根修长的手指插进来,不用怎么抽动,侍新云都要被戳得坐不稳。
“……你要检查多久啊?”他干脆认命了,一歪头埋在对方的脖子里不肯露脸。
贺俦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用手指玩弄他湿热的腔道,偶尔用指甲搔刮几下,指节不紧不慢地进出,有时还用拇指捏了捏柔嫩发肿的外阴,满意地感受身边的躯体由僵硬到颤抖。
侍新云被玩得呼吸急促,手中攥住的布料几乎变得皱巴巴一团,好在贺俦没计较这些,只是趁他忍不住呜咽的时候,侧头吻了吻他的耳垂。
前排坐了几名闹腾的男生,他们说话声很大,就连忙碌在快感里的侍新云都能听见。
“我草,困死我了,你看我这黑眼圈!”
“笑死,你撸多了吧你。”
“我撸你个头,昨晚不知道是谁在看色情片,我草真的是丧心病狂啊!”
“真的假的啊?”
“你看我这俩黑眼圈能是假的吗?”男生骂骂咧咧,“也不知道是谁大半夜在看,看就算了,妈的看的好像还是俩男的,有病啊!”
“谁啊谁啊,不行啊真的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我哪知道是谁,滚一边去,老子要睡了!”
……
不用怀疑,侍新云觉得他们口中的主角就是昨晚的他和贺俦。
丢脸丢大了!他……他昨天好像还哭得死去活来……
侍新云猛地抬头,想看看贺俦什么反应,怎么说也得尴尬一下吧,结果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看起来就很愉快的嘴脸。
都这样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侍新云的情绪高涨起来,连带着身下的逼肉收缩得更用力,
', ' ')('异物感愈发清晰,甚至有一种对方要在自己身体里印下指纹的错觉。
他试图用目光谴责对方的无动于衷,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在对方眼里都会被美化成勾引。
借着座位的遮挡,贺俦用另一只手托住了侍新云的脸颊,把人压在了窗边激烈地深吻。
他的大胆无疑吓坏了侍新云,抬起手臂想要挡开,但因为姿势变化带来的失重感,很快垂下来撑在身后的扶手上。
注意力高度集中后,仿佛能听见身体里因为异物制造出的水声,想发出喘息,又被堵住了汲取氧气的口腔。
“唔……嗯……”
从喉咙挤出来的微弱呻吟,一点一滴地被人含着舔着,最后咽进肚子里,要不是大巴上的学生都很闹腾,不然他们一定会被发现的。
侍新云难受地夹紧腿,眼睛眨了眨,试图眨掉冒上来的泪光让自己显得不那么丢脸。
“有人……”费力地把对方的胸膛推开一点距离,灼热的呼吸仍互相交错着,他抿着被含得微肿的唇肉,紧张地憋出一点气音。
“没看你。”
贺俦让他放下心,再次不容拒绝地撬开唇缝吻了下来,一边吻,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湿漉漉的粘液沾满他的掌心,和前天初次接触时紧涩粘黏的触感全然不同。
“呜呃……”
快感累积着,几乎让敏感的身体难以承受。侍新云紧皱的眉头下是一片淫靡的艳色,那是一张完全被欲望浸染、又隐忍到极致的高潮脸。
如果让人看见他这幅样子,也许不会跟平日里那个阳光开朗的男孩子联系在一起。
色情的味道太重了。
表面上校服完整得看不出一丝不对,可露出来的皮肤晕红一片,仔细观察能看见细微的颤抖;贴着脸颊的发丝被细密的汗濡湿了,嘴唇是被亲肿的,偏偏脸上的表情还很茫然无助,让人忍不住再多欺负他一点。
一滴泪忽然从男孩颤抖的睫毛抖落下来,那是因为体内作恶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并且反复按压着他的敏感点。
可他刚刚已经高潮过一次了,对方还这么弄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侍新云抗拒地扭身想躲开,却因为空间有限,无论怎么退都逃离不了男生的掌控。
“……还没检查完吗?”
“没有。”贺俦的语气笃定,“昨天射进你的子宫了,你忘了吗?”
侍新云都不确定自己有没有那种东西,他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折磨,手搭在对方的手臂上,轻轻推了下,“那里不弄出来也没关系的。”
这句话其实蕴含着某种性暗示,但他没有意识到。
“……屁股真的好累。”侍新云现在觉得怎么坐都不舒服。
贺俦纠正他,“那不是屁股,是你的屄。”
“……”侍新云自动忽略这句,继续商量道,“你拔出来嘛?”
怕对方不同意,又自作主张地抱过去亲了亲对方的唇角——这都是他以前的小男友教的。
偏偏贺俦还真吃他这套。
“亲哪里?”手指停下快节奏的抽插,变成不轻不重的按揉。
侍新云的呼吸凌乱了一下,却还是强撑着身体,眼睛盯着男生的表情,努力领会对方的意思。
然后试探性地,用湿软的嘴唇碰了碰对方紧闭的唇缝。
他们激烈地亲过那么多次,这样简单的触碰就显得纯情很多。
“然后呢?”贺俦垂着眼皮看他。
侍新云只好张嘴伸出舌头,努力舔进男生的唇缝里。还好对方没有故意为难,牙齿配合地张开,让他伸进来。
他有模学样地含着对方的舌头亲了亲,觉得可以了要退出来说话时,又被捉回去从舌根舔到嗓子眼。
亲得太霸道,以至于他只能含着吞不下的津液,黏黏糊糊地哼几声。
贺俦守信用地放过他,摊到面前的手掌都是粘液,气味有点腥,侍新云觉得很难为情,扭头不去看。
“你快点擦干净。”侍新云还想凶一点,但是想到对方是贺俦,又不敢了。
耳边的声音却说,“试了一下,没有奇怪的味道。”
侍新云:???
他确认自己没听错,一脸惊悚地转过头,二话不说地抓起自己的校服衣摆替面前这个变态擦干净手。
“你的衣服怎么办?”变态假惺惺地关心道。
能怎么办,他的内裤也已经湿了,不差衣服这件。
想到这里,侍新云有些郁闷,觉得现在自己身上肯定不好闻。紧接着又感到失落,以前和别人上床,虽然偶尔会受不了,但是他们都没有把他弄得脏脏的,也不会一直欺负他,用鸡巴插他那里,顶得他肚子很难受。
原来反派真的那么坏,他之前真的以为对方是个好人。
“你不要凑过来。”青春期的男生都是有点自尊心的,侍新云转回去,把自己埋到角落里。
“怎么了?”对方不懂他的意思,捏着他的手指
', ' ')('追问。
侍新云说不出口。
贺俦只好说,“理我一下,刚刚梁秋一直在看这边。”
听到这句话,侍新云才有了反应。他扭头看过去,果然看到一天不见的梁秋正隔着几排座位冷冷地看着他们。
侍新云觉得脑子有点要转不动了。
身边的贺俦像宣示主权般地当着对方的面亲了亲他的嘴,脸上还带着笑,“要不要猜猜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呢?”
“你刚刚还说没人看我……”
“嗯?”男生先是假装思考,然后无辜地笑了笑,“可能我的意思是替你挡住了?哈哈,开玩笑的。”
他半是哄骗地捏住身边人的下巴亲过去说,“也就从你主动亲我的时候开始的,不要露出这么让人想欺负的表情。”
也许光球给他的剧本有问题。侍新云开始这么想。
要不然,怎么能解释跟原版和if线都不搭边的故事走向?
其实他是被骗了吧?这里面一个两个都是色鬼啊!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侍新云放下书包冲进浴室洗了个澡。之前没有镜子不知道,他刚脱下校服,看到胸口和腰上青青紫紫的手印和掐痕,当场傻在原地。
跟着迟疑地脱下裤子,果然看见了屁股和大腿也全是乱七八糟的痕迹。
“……”
他忍不住打开手机搜索:性生活有点暴力的人,以后会家暴吗?
答案是有可能。
侍新云立刻把贺俦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还是不要和反派有接触了,威逼利诱也不行!
删完想了想,顺便把梁秋也拉入了黑名单。
这三天他的怨念颇深,睡觉前也不忘诅咒这两个人阳痿。
浴室唰唰的水声响起来,侍新云给自己全身搓了顿泡泡,冲洗的时候,有些好奇地摸了摸屁股下面阴唇闭合的屄。
他以前一直都没关注过自己这个多余的生殖器,父母给他输出的观念也是在说,他是个男生,只是有点小小的缺陷。因为这个长出来的屄实在没什么存在感,侍新云也很少去管,不过现在他开始好奇了。
他摸着两瓣跟橙子肉差不多大小的阴唇,动作生疏地摸到里面,里面的触感有点像果冻一样滑溜溜的,找到入口时他还有点怀疑,因为真的很窄,他自己进去一根手指都费力,不知道贺俦是怎么塞进来三根,还把那么大的鸡巴插进来的。
想到这里侍新云都觉得自己猥琐了,立刻关掉花洒换上了衣服,
周末他睡了两天,把缺的觉都补完,整个人终于显得精神些。本以为回到学校可能会受到那两个人的制裁,但是情况好很多,几天没见的梁秋安静了不少,眼下多了两抹淡淡的乌青;贺俦在跟身边的同学说话,在他进来教室后也没分过来一个眼神,唉,渣男。
侍新云回到座位上放下书包,然后开始翻作业交作业,无聊就看闲书,努力贯彻普通高中生的日常生活。
因为没到学生交手机的时间,好几个人都在争分夺秒地玩。侍新云前面就聚了两三个人,他们在讨论露营时的照片,一边点评一边笑,有时动静大了,还把其他人也招了过去。
“看这张看这张!”
“谁啊?这是侍新云和梁秋吧哈哈哈!”
“好好好,别人在烧柴做饭,这俩小情侣在拉拉扯扯是吧?”
好像听到自己名字的侍新云茫然抬头,看见有人朝自己招了下手,“侍新云,你偷懒的证据给我找到了!”
他只好站起来过去看,“什么啊……”看到照片的第一眼还没发现什么不对,直到旁边的人给他指了下,他差点卧槽一声。
“你跟梁秋俩人在角落里干嘛呢,两个男的手拉手都快抱一起了,基佬是吧?”
这当然是玩笑话,侍新云连忙给了一拳过去让对方别瞎说,底气不足地嚷嚷道,“是梁秋拉着我好不好,没看到我满脸被迫吗?”
“梁秋,侍新云说你光天化日强抢民男呢!”
“喂!不是、你??”
被点名的梁秋也看了过来,其实他在刚才已经听了一会儿了,现在脸上还挂着笑,“想抓他陪我去厕所来着,可惜一点都不配合。”
侍新云感觉背后有一道强烈的视线,不用看都猜得到是谁。
好在老师很快来了,下发模拟卷之后,提了下换座位的事情,毕竟半个学期要过去了,座位也该换一换。
“下午放学就按这个表换,有意见的你们私下调整。”
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写满人名的表格,侍新云知道自己肯定坐最后排,但他没想到这次的邻桌会是贺俦。
侍新云沉默,也不敢扭头去看贺俦会是啥表情。按照以往,如果他的邻桌不是梁秋,梁秋都会主动跟别人商量能不能交换。现在变成了贺俦,侍新云觉得十有八九不会变了。
“是他啊。”侍新云听见一旁的梁秋语气轻飘飘地说,“你们真是好巧。”
侍新云笑不出
', ' ')('来,只能装聋作哑。
一天就在诡异的气氛里熬过去了,换座前侍新云把多余的垃圾拿去丢,从厕所洗完手出来时,撞见梁秋也在。
对方好像变回了侍新云刚和他接触的样子,很随意地跟在他身边,“恭喜你,小新。”
侍新云不懂他在恭喜什么。
“我就等着他被你抛弃的那一天吧,但愿不会很久。”
虽然不懂,但是被误会已是常态。
侍新云想,谁来替他这个身心被迫害的受害者发声呢。
前脚回到班前,梁秋从后面抱了他一下,说,“我只是有点不甘心。”
拥抱一触即离,快到侍新云都没来得及反应,并且对方撂下话就走了,他只好当做无事发生,走去搬桌子,发现贺俦已经在一边好像等候自己多时的样子。
这都是什么事啊。
仗着现在班上人多,侍新云也不怕,下巴扬了扬,“挪开一点,我还没过去呢。”
贺俦配合地让开一点过道。
侍新云埋头把桌椅推过去时,因为过道狭窄,有时身体不得不碰到贺俦,很难说服自己对方不是故意的,尤其是当他推到一半,发觉自己屁股被捏了一把的时候。
他立刻扭过身,忍住给对方一拳的冲动,小声咬牙切齿说,“你变态啊!”
“刚刚看你蹭了半天,我以为你故意的。”
侍新云想不通怎么有人能厚脸皮地说出这句话。
他的新座位靠着最里面的窗边,贺俦贴心地替他把桌子摆好,说,“这个位置不错,以后很方便。”
方便是几个意思?侍新云不想思考色鬼的话中话,背起书包打算回家。
“你就这么回去吗?”贺俦在他身后问。
侍新云疑惑地回头,“不然呢?今天没轮到我值日啊?”
“今晚就你爸妈在家,还是去我家吧?”说着,对方走过来,转了一下手中的钥匙。
侍新云怀疑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记忆,“我为什么要去你家?”
“因为如果你不去的话,我也会绑着你去的。”
这是什么强盗吗?是反派就可以当土匪吗?
“我不去!”
侍新云说完这句话瞬间撒腿就跑,注意到贺俦没追上来也不敢松懈,好不容易一溜烟儿跑到校门口,眼前突然出现两个黑衣猛男把他架到车后座,因为见面喊了句“少爷好”,还把门口想来救场的学校保安唬得一愣一愣的。
贺俦姗姗来迟,看见完完整整待在后座的侍新云,忍不住笑了起来,明明一开始他不是这么爱笑的人。
“这种感觉还挺不错。”
认命的侍新云白他一眼,“哪里不错了?”
“感觉你好像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好肉麻,你以为是拍电视剧吗。”
贺俦不置可否,“还好我有钱。”
侍新云:“……”把反派设置成富二代的作者是想怎样!
对方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靠着,一手撑着下巴看他,“要跟你家里人说一下吗?”
侍新云忍住莫名想打人的冲动,翻出手机给妈妈发了信息,偏偏旁边的人还在拱火,“密码是你的生日啊,这么普通。”
“是不是有病,干嘛偷看别人的密码!”
贺俦听完还思考了一下,“我现在可能有点兴奋。”
对于绑架同学还能兴奋的潜在犯罪分子,侍新云识相地闭嘴了。
一下车,他就被拉去吃饭,虽然一抬头就能看见贺俦那张让人消化不良的脸,但对方家里阿姨炒的菜好吃得没话说,还在长身体的他猛猛吃了两碗顺便打了个饱嗝。
吃完饭后,对方难得有眼色地提议去游戏房玩一会儿,那里有很多新买的游戏,侍新云当场心动了,一头栽进游戏里和贺俦猛猛打了两小时,打完还意犹未尽。
俗话说一起打过游戏的人跟战友没什么区别,侍新云心里稍微给对方掰回了那么点形象,紧跟着就被对方推进浴室洗澡。
怀里是贺俦塞过来的睡衣,侍新云半信半疑地盯着门外有前科的人,“你不会趁我洗澡的时候进来吧?”
贺俦无奈道,“我去楼下洗。”
听着是那么回事,侍新云只好把门拉上,听到对方走远了,再悄悄上锁返回去洗澡。
出来时想起贺俦没说房间在哪里,他跟无头苍蝇似的瞎转一圈,最后还是选择去楼下客厅等人。
侍新云没等多久就听见水声停了门开了,他抬头正想说话,被浑身上下只围条浴巾的人惊愣住,“你……你干嘛不穿衣服啊!”
不是,怎么有人给别人穿了睡衣自己不穿衣服的??
贺俦也有点意外,“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的发丝还有点滴水,落到额前的刘海被他随意地往后捋,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深邃的五官。
“我想问你我的房间在哪……好了你站住,不许过来了!”侍新云对不穿衣服的
', ' ')('贺俦有种莫名的害怕。
这副惊弓之鸟的样子把贺俦逗笑了,听话没再前进,“房间在二楼右转第二间。”
得到答案的侍新云撒腿噔噔噔上了楼,进了房间咔嗒锁好门,在床上滚了两圈发现被子的味道和贺俦身上的有点像,忍不住确认地闻了闻,回过神来惊恐地觉得自己被变态传染了。
他在床上自娱自乐,谁知道下一秒鬼故事发生——刚刚锁好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是披了件浴袍的贺俦。
“你怎么进来了??”侍新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因为这是我的房间啊。”贺俦脸上写满无辜,但侍新云知道对方绝对是故意的。
“那你给我找个房间。”
“就这一张床。”
“我睡客厅总行了吧?”
“沙发会不会太小了?”
侍新云单纯地反驳他,“哪里小,我睡相很差吗?”
贺俦想了想,“有点,你还是不要跟别人睡吧。”
“你少瞎说。”
“你忘了?上次不就是你睡到我身上的吗?”
侍新云哽住,决定还是不提这个了,麻溜跳下床说,“我要去睡觉了。”
贺俦拦住他。
“干嘛?”
“真要睡觉啊?”男生有点拿他没办法的样子,“那我们的账怎么算啊?”
靠太近,又闻到了熟悉的薄荷味。侍新云下意识顶嘴,“什么账?你不要等我吃完玩完再跟我说你是开黑店的。”
贺俦哈哈笑了两声,忽然一把抱住他,忍不住亲了过来,“你太可爱了,侍新云。”
侍新云挣扎到一半,莫名其妙地挣扎到了床上。他不太想配合,因为觉得老是被贺俦玩屄会显得自己很没男子气概。
贺俦开始脱他的衣服,每脱一件,还要细数一个罪名给他。
“拉黑我?是想吃完鸡巴翻脸不认人吗?”
他的手机被丢到他面前,男生强迫他当面解除拉黑,并把备注改成亲亲老公。
侍新云感到恶寒,“你恶不恶心啊?”
出来混的都是迟早要还的,贺俦继续脱他的裤子,脱了顺手扇他屁股一下,“跟谁小情侣呢?在外面还和别人拉拉扯扯的,不守妇道。”
侍新云真觉得自己冤,小情侣是同班同学瞎胡诌的,拉拉扯扯是他反抗别人动手动脚的,怎么到贺俦嘴里,自己就是那个坏人了啊?
“最后一点,”贺俦手指一勾,把侍新云的最后一点遮挡扯了下来,内裤摇摇欲坠地挂在对方左腿脚踝上。
“长了个屄还笑得那么纯,是没被强奸够吗?”
侍新云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完全没打算讲理。
炽热的掌心用力揉搓了几下他的臀尖,然后掰开他的大腿,用手背的骨节剐开紧闭的肉缝。
安分了几天,没有润滑油,小屄又变成了干黏的状态,贺俦的手指玩弄两瓣阴唇的时候,侍新云觉得有点疼和痒。
他忍不住抬脚踹了一下对方胸口,没敢使劲,“我不想弄了……”
贺俦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上半身滑下去,火热鼻息扑近,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可是他这样,侍新云反而觉得很害羞,扭着屁股想躲开,反被人教训似的在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他猛地弹身,但大腿被钳住也躲不到哪里去,湿热的舌头拨开阴唇舔了进来,这种感觉好像有什么在他身体里炸开,他的毛孔和头皮都开始发麻。
“你别舔……”耳根和脸颊红了一片,侍新云还想捂住脸,可是发觉那样只会让他更敏感。
贺俦置若罔闻,虽然是第一次替人服务这种事,但他自我感觉良好,特别是看见柔嫩的屄肉被自己舔到发红,穴口瑟缩着,心里莫名有一股奇异的满足。
舌尖钻进窄小的屄口里,侍新云便开始受不了地喘息了。灵活的舌头剐蹭里面的嫩肉,让他不由联想到鱼缸里跃动的金鱼——他感觉自己就是一块细窄的鱼缸。
贺俦的舌头挤得更深,唾液把外阴和里面的腔道濡湿了,反复进出时,牙齿不免有些磕到阴蒂,双重刺激下,他听见侍新云啜泣的声音。
边哭,还边骂他:“死变态……”
这就受不了了。
贺俦有点无奈地退出来,“用鸡巴肏你就不变态了吗?”
他用两根手指把湿滑的屄口撑开,检查了下刚才的润滑情况,确认不会撕裂后才把浴袍下勃起很久的阴茎放出来。
龟头挤进湿热的穴腔,两人的呼吸都凌乱了一下,挺身深入时,贺俦能感受到侍新云整个人都在隐忍地颤抖。
真的好敏感啊,下面的小屄不停地在吸他,阴道那么窄,现在全被他撑开了。
“不要了…好涨……!”侍新云觉得这和上次不一样,更怪了,肚子疯狂排斥着那根硬物,对方却越来越硬,埋在他身体里像巨兽的獠牙。
但不要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贺俦忍了那么
', ' ')('久才刚吃进嘴里。
好在侍新云只是嘴上不配合,贺俦轻轻抽插等他适应的时候,湿红的逼肉已经自发地分泌粘液,随着冲撞频率疯狂绞紧里面的阴茎。
“别、别动……”侍新云抓着他的手臂,眼睛湿亮亮的,纹路很浅的嘴唇看着很润很好亲。
“你一动,我…我肚子好像要抽筋了……真的……”
贺俦看着他语无伦次的样子,或者,天真求饶的样子,由衷地疑惑对方真没专门学过勾引男人的要领?不然像这样如同挑逗般的话怎么会从那张嘴里说出。
“我替你看看?”尽管如此,贺俦表面上还是装作正人君子。
手掌按在身下富有弹性的小腹上,面不改色地把鸡巴抽出来捅进去,“抽筋了吗?”
回应他的是手臂被挠下的几道红痕。
他继续重复动作,把人肏得拼命用膝盖磨他的腰,恶劣地说,“不会是爽的吧?你这里吸得我好用力。”
交合处时不时露出的茎身晶亮狰狞,那是侍新云屄里的水把整根鸡巴都涂满了。贺俦肏得很深,他的本钱本来就不小,加上对侍新云浓重的欲望,这会儿已经大开大合地肏起来。
侍新云推不开他,小腹又被人按着,对肚子里那根凶器的形状几乎清清楚楚。
忍不住又哭了一声,反正早就丢脸过了,“别摸我……呜…别顶我肚子……”
“你怎么这么容易哭?”贺俦只好揉他的阴茎哄他,手掌把肉红色的鸡巴来回套弄揉捏,觉得侍新云连龟头都长得肉嘟嘟的有点可爱,忍不住用拇指摩挲欺负一下。
侍新云原本只是啜泣,这下好了,他又哭又喘的,差点要呼吸不过来,痉挛的腔肉又把贺俦的鸡巴绞得硬邦邦,龟头插到子宫里,酸胀感逼得他要挣扎。
“好…好酸……我不要……”
贺俦拔出来一点,觉得这个姿势不好替他揉肚子,便把他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他。
男孩小腹薄薄一层的腹肌手感很好,贺俦揩油的时候,忍不住埋头在侍新云的脖颈和肩上留下很多新鲜的吻痕和牙印。
下半身耸动着,频率不高,只是每次的幅度都很大,鸡巴紧凑地碾过屄肉里的每一处敏感点,贺俦捂着对方的肚子,可以摸到侍新云大口吸气时自己的位置在哪。
“这不是吃下去了吗?”贺俦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吻。
侍新云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整个人在对方怀里狼狈得都要熟透了,要不是贺俦捞着他,他可能会像熟掉的虾仁一样缩着身。
湿黏的舌尖几乎无意识地被含在男生嘴里,那里面很热,侍新云张开嘴想缩回去,又被亲得更深,嘬得更狠。
一旦亲上嘴,贺俦的那柄凶器就像失去了控制似地胡乱冲撞,侍新云有好几道哀怜的喘息就这么被对方含进嘴里。
发育不良的子宫被反复戳刺,最终容纳了凶蛮鸡巴的侵入。
侍新云大脑缺氧到昏沉,只听见贺俦在他耳边反复地夸他很棒,夸他吃了很多之类的。他意识恍惚地摸向自己的肚子,诡异的凸起还在,然后是一道微小的隆起弧度——原来是对方在刚刚射精了,现在他的肚子全是贺俦的精液。
缓了一会儿,插在屄里的鸡巴又开始动了起来,满肚子精液都在咕叽作响,涨得侍新云想哭。
“停下……呜……”
贺俦故意把他顶到紧致的小腹都在颤,捏着他的乳头恶劣地说,“宝宝真的很能吃,再吃一点好不好?老公的精液都喂给你。”
侍新云无暇顾及他自封的称谓,只想赶紧让肚子里的那根鸡巴拔出来,里面的精液实在太多,撑得他难受,“你出去…肚子要破了……啊呃、别捏我……”
敏感的乳头被人像对待橡皮糖一样揉圆搓扁,侍新云忍不住夹腿,却发现夹腿只会让自己撑得更难受。
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来,一面说着好撑,一面含着狰狞的鸡巴,熟红的肉套子被撑开,溢出浓白的浆。
“讨厌你…”侍新云试图恶狠狠地说。
贺俦掰着他的腿,一个毫不留情地深挺,“不准。”
侍新云一边哭一边重复,“讨厌……呜!”
屄里抽插的力道猛地加重,侍新云差点被干到干呕,捂着肚子想把自己蜷成一团,又被贺俦抱住,像对待性爱娃娃一样凶狠地肏干。
“我不喜欢听这个,换一句。”
侍新云抿着嘴不说话,贺俦就继续肏,断断续续的喘息从不堪一击的唇缝里溢出来,委屈的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
“……就是讨厌。”他忍着颤抖的哭腔嘀咕。
贺俦受不了他这种哭法,本来有点火气的心头一下就软了,抱着人亲亲摸摸地哄,又硬又热的鸡巴抽出来,伸手替他抠着屄里的精,“真的很难受吗?别讨厌我。”
侍新云也不懂他干嘛突然要哄,本来一个大男孩被肏哭就很丢脸了,他还要那么折磨自己,别人当嫖客还会给钱呢,他呢,什么都不给就算了,别人说讨厌他还不行。
', ' ')('“不准亲我。”他学着对方刚才命令的语气。
贺俦这回没听,还是挨着他,从脸颊亲到嘴唇,细细碎碎的,像蚊子一样烦。
“肚子还难受吗?”
肚子里的热精被贺俦抠出了大半,侍新云诚实地摇头,脸颊又被亲了亲。
“你干嘛?”这种像被当成小孩子的态度让他有些恼羞成怒。
“刚刚太欺负你了。”贺俦认错很快,他本来就长得正经,只要不笑嘻嘻的,谁都觉得他说话很认真。
侍新云反而觉得刚才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污点——哭得那么娘,要死啊!
只好说,“我不跟你计较了。”
“真的吗?”贺俦问,下一秒又像狗皮膏药一样亲了过来,“对不起,我以后不射那么多在里面了。”
“……”谁跟你还有以后了?
侍新云聪明地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只是示弱地表示自己想再洗个澡。
贺俦想了想,亲手把他打横抱去了浴室,听到侍新云打算自己去的时候,疑惑地问,“你现在还有力气吗?”
不知怎的,侍新云莫名听出了如果自己还有力气,就会被抓回到床上继续肏的意思。
他只好假装顺从,后面贺俦想帮他洗澡,也是以同样的理由,侍新云想,不就是洗澡,几分钟的事情还能出什么问题吗?
然而,过了一会儿重新被贺俦抱着压在墙上肏屄的侍新云表示,死变态滚啊!
晚上十一点,姜瑞已经洗过一遍澡了。他穿着一件纯白的女式吊带睡裙,有些拘谨地坐在床上,似乎在等什么人。
也许并不习惯这样稍微露骨的打扮,姜瑞时不时地拨弄肩上的吊带,撩起裙摆一遍遍地把腿盖住。
房间里有一面镜子,可以看见他在床上的姿态。他对着镜子捋了捋头发,可能还是觉得不满意,又反复挑开刘海放到感觉合适的位置。
分钟转过了四分之一,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姜瑞很快换个姿势坐好,微微低下的脸蛋显得很乖。
门开了,是一个赤裸着上身,身上只围了条浴巾的男人。男人刚沐浴完,漆黑的发丝滴着水,淌过线条平直的唇角,透明的水滴从他健硕有力的胸膛一路蜿蜒。他的个头很高,站在姜瑞面前便投下了一大片山峦似的阴影。
姜瑞紧张地握住手指,下一秒,他被男人推倒在床上,裙摆掀开,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他的骨架太小了,男人压在他身上,几乎看不见他的身影,要不是一条雪白的大腿被架在对方肩上,或许真的找不到他。
腰上的浴巾掉在地上,露出狰狞的阴茎,男人宽大的手掌粗鲁随意地套弄几下,然后伸手去摸姜瑞屁股下的屄。
姜瑞的身体和别人不太一样,他看上去像没长开的小男生,有秀气的阴茎,但是会阴处也长了女孩才有的小屄。因为天生毛发少,肤色白,这口小穴长得很嫩。
男人粗大的指节带着干活留下的茧子,没有多少犹豫地捅进他嫩生生的屄里,
姜瑞惊喘一声,他没说自己难不难受,只是乖乖地抱住怀里的枕头,努力吸着气。
因为不太敢睁眼看,他只能感受着那根手指熟练地在已经润滑过的穴腔里开拓,撑到差不多的程度时,一根硬挺滚烫的棍棒抵在了他的屄口。
男人掐住他下意识颤抖的腰,任由他那条被架起的大腿在自己的后背猫挠似的蹬了几下,压身缓慢地肏了进去。
姜瑞张开嘴,屏住了呼吸。他的喉咙在呜咽,身体却乖顺地包容对方,用紧致湿润的腔肉去吮吸男人阴茎上的筋脉。
插到了最深处,姜瑞听见了对方粗重的呼吸,这对他来说是致命的安慰剂,好像一瞬间所有的不适都减轻了。
凶蛮的鸡巴泡在紧致潮湿的屄肉里,男人眉宇间的郁色散去不少,他伸手把少年怀里的枕头抽掉,让对方抓着堆上去的裙摆,柔嫩的胸口露出来,有尖俏的弧度,像女孩初发育时的苞朵。
“乖乖的。”这是男人今晚的第一句话。
姜瑞不敢违抗,只能任对方摊开粗粝的掌心,将自己贫瘠的乳肉拢在手里。
乳尖被手指不客气地捻搓,姜瑞没办法忍住声音,抖着嗓子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呜呜叫了起来。
那片乳白细嫩的皮肉很快被一团一团地搓红开,男人凶狠地干着他的屄,低头捧着他的乳肉大口吮吸舔咬。
虽然肉少,但好在口感嫩滑,男人很喜欢吃他的奶子,坚硬的牙齿在脆弱的皮肉烙下一块又一块痕迹,让姜瑞时不时有种正在被野兽进食的恐惧。
可他只能哭泣着喘息,身子被对方撞得一晃一摇,私处泥泞一片全是被肏出来的汁,尺寸惊人的鸡巴不断撑开窄小的肉屄,浅红的嫩肉完全变成了深红色。
肏干了数十次,埋在体内的阴茎又进入到了更深的窄道。男人不是第一次插进这里,很清楚肏到哪里会让自己更舒服。
他不留情地压着男孩让鸡巴捅进更深处的小口,肩上白得晃眼的大腿骤
', ' ')('然抖颤好几下,最后也只能随着体内冲撞的频率晃动。
姜瑞已经不清醒了,他的津液从唇角流出来,湿透的睫毛全是肏出来的眼泪。柔软的小腹痉挛着,依稀能看见肚子里狰狞的形状,皮肉捣弄的声音有一些从肚子里传来,那是男人的龟头在撞他的子宫,硕大的个头强硬地挤了进去,把稚嫩的女屄刺激到了高潮。
男人也快射了,他吸着姜瑞肿大的乳头,把对方另一条腿也捞到肩上,一边揉着奶一边肏。
姜瑞意识昏昏沉沉,不知道自己被蹂躏成什么样,脑袋在床头晃悠悠的,两手仍软绵绵地抓着裙摆。
好晕……他像在做梦。肚子好撑……胸口疼……
浓白的精液从交合处溅出,男人刚刚抵在他的子宫里射了一回,看见精液漏出来,大手扇了下男孩的屁股,“这点精都吃不下,之前怎么教你的。”
听见他的声音,姜瑞意识清醒了一点,无措地努力夹紧小屄,“我错了…我会吃的……”
他卖力地收紧腔肉迎合,把肚子里的浓精都含住,屁股一晃一晃的,悬在半空,被男人用力地抓揉在手里。
鸡巴插进湿软的屄里搅动着黏稠的精,咕啾的水声不断响起,掺杂着姜瑞压抑隐忍的啜泣。
他吃得太多了,肚子又小,现在撑得难受,男人肏他的时候,还有点想干呕。
可是看见面前这张脸庞流露惬意的神色,姜瑞觉得还可以再忍耐一点点。
“转过去。”男人命令道。
他听话照做,趴在床上时,小腹的下坠感就更强烈了。裙摆堆在腰间,露出被掐红的皮肉,屁股上还有明显的掌印,鸡巴抽出来时,熟红的女穴挂着几滴浊精,像吃不下要吐出来的。
男人掰开他肥软的阴唇,重新把狰狞的阴茎插了进来,粗硬的肉棒挤压腔道,里面的精液被挤出来不少,挂在男人浓密的耻毛上。
抽插的速度很快,吱呀的床板在啪啪啪的撞击声里也只能充当调味。姜瑞没几下就被肏得支撑不了,男人只好从后面拽着他的两条手臂,像骑着小马驹一样疯狂鞭挞他的女穴。
“好…好酸……”他受不了地哭喘,想要大叫,却没有力气只能发出细弱的呻吟。
肩上的吊带从两边滑落,胸口的大片春色溢出来,两粒红肿的奶尖在空气中轻颤着,像嫩茎上长出来的果实。
细伶伶的手腕被抓红一圈,姜瑞夹着女穴里的性器,能感觉到对方快射了,大腿试图并拢,努力绞紧肚子把精液吸出来。
男人爽到发出一声低吼,在他身后疯狂地挺动,鸡巴把子宫撞开,龟头跳动着,那是射精的前奏。
姜瑞仰着脖子,睫毛湿成一绺一绺的,眼神迷离,一副被肏坏了的表情。他颤抖地承受着男人好几股浓精,在失去意识前,殷红的嘴唇无声地喊着:
“哥哥……”
他喊这个在他体内射精的人叫哥哥。
第一次和姜权上床是在高二。
一个很平常的周末,姜瑞凌晨起来喝水,却撞见了一直很崇拜的哥哥在看色情片自渎。
男女交欢的呻吟从电脑的音响传来,姜瑞听了个一清二楚,纯洁的脸蛋一下羞得通红。
姜权已经发现了他,没有问他怎么还没睡,抬起刚刚摸过鸡巴的手朝他招了招。
房间很暗,男孩犹豫地走过去,看见哥哥把电脑合上,露着一根勃起的鸡巴问他,双性人的逼长什么样?
被这么直白地谈及自己的缺陷,姜瑞一时间有些哑巴,磕磕绊绊地说自己也不清楚时,姜权显得有点不耐烦,直接上手脱了他的裤子。
他害怕哥哥会觉得两套性器官很丑陋,整个人表现得很不安,趴在对方腿上时,完全变成了鹌鹑模样。
看不见动作,姜瑞只能感受到哥哥的手指来到他的腿根,炽热的体温落在了那俩瓣柔软的外唇。
“什么感觉?”男人问。
“有点痒……”他小声回答。
接着指头戳了进来,按到了里面包着的小豆。
姜瑞抖了下,懵懂地把这种感觉归结为痒。
然后是那个姜瑞自己也很少碰过的小洞。
姜权插了一根手指进来,问他现在什么感觉。姜瑞没敢说自己有点疼,委婉地表达了有点难受。
姜权嗯了一声,手指继续埋在他的小洞抽插起来。渐渐地,姜瑞感受到了哪里有些不一样,但察觉哥哥好像没有停下的打算,他只好默默忍受着。
几分钟过去,姜瑞的小屄仍然只吃得下一根手指,这让欲望上头的姜权愈发不耐烦,啧了一声,伸手把便宜弟弟的脑袋按到鸡巴面前,“张嘴。”
浓重的雄性荷尔蒙气味扑鼻而来,浅薄的廉耻告诉姜瑞他们不能这么做,可姜权此时阴沉的脸色震慑到了他,他害怕对方不高兴,顺从地张开了点嘴巴,紧跟着被强硬地吃下男人发育良好的龟头。
顶端的腥液带了点咸涩的味道,他不确定吞进肚子里会不会疼,便只是像含着糖果一样用软绵绵
', ' ')('的舌头舔。
这样好像刺激到了姜权,对方扩张的动作变得很粗鲁,姜瑞被他强制塞进两根手指,嘴里又含着他的鸡巴,整个人都快呼吸不畅了。
他受不了地退出来,眼睛泪光闪闪的,嘴唇被磨得很红,“痛……”他的声音也有些哑了,“那里好疼,哥哥……”
姜权则继续掰着他巴掌大的小脸,用鸡巴堵上他的嘴,“骚屄没流血,喊什么疼。”
身体的保护机制让姜瑞的女穴分泌出了很多润滑的液体,那个稚嫩的地方因为第一次有人拜访,感受会敏感许多。
没被怜惜,反而被骂他的两张嘴都不中用,姜瑞没敢再撒娇了,他生疏地握着哥哥的鸡巴,费力地张开嘴含住更多。可是再怎么含,他的嘴巴还是生得太小了,姜权被他折磨得不上不下,直接拎起他把人扔到床上。
大腿被迫并拢,腿根有滚烫的硬物插进来,是哥哥勃起的阴茎。
“别乱动。”姜权丢下这一句,然后开始埋头猛干。
姜瑞的大腿被他用力掐紧,软腻的脂肉快从指缝溢出,紧贴的腿缝和私处组成一道窄小的空隙,沦为姜权发泄欲望的鸡巴套子。
阴茎剐着柔软的腿根,一下一下磨开了紧闭的肉缝,露出很深的粉色——是姜权刚刚玩出来的。
他听着弟弟天赋异禀的骚喘,冷嘲地笑了笑,伸手继续刚才的扩张。
女屄两瓣敏感的嫩肉被迫像撑开的小嘴含吮不断进出的肉棒,剧烈的刺激让姜瑞无暇顾及被扩张的难受,呜呜啊啊地像小猫一样叫唤起来。
他一直以来活在姜权的掌控下,挣扎的念头如蜉蝣撼大树,罔顾伦理的愧疚和不安反而成了这场性事的调味剂。
抽插几十下,腿间的鸡巴忽然抽出来,龟头在女屄上磨了磨,强硬地挤进去一截。
姜权死死按住男孩挣扎的大腿,头皮爽得快要炸开,这口嫩屄确实紧到难以吞下整根鸡巴,但里面的肉又滑又湿,跟那些被肏松的烂货不是同一个级别的。
他不管弟弟的哭喘求饶,一边把鸡巴往里挤一边用手指抠对方撑开的屄口,见对方实在放松不下来,抬手粗鲁地扇了那团雪白臀肉一巴掌,啪的一声,小屄果然放松了一点,姜权趁机插得更深,接下来如法炮制地扇着男孩的翘臀把自己的鸡巴肏进去一大截,成功拿下弟弟女屄的第一次。
姜瑞疼得无法呼吸,他甚至忘了尖叫,整个人如一道扭曲绷紧的弦,还没来得及适应,就被哥哥掐着腰,九浅一深地插弄起来。
“哥…呃、哥哥……”破碎的呻吟随着每一次凶猛的律动溢出喉咙,含着哭腔的嗓音又纯又媚,“好疼……不要呜……慢、慢一点……”
姜权置若罔闻,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浓重的欲望和兴致,他就像不知餍足的野兽,疯狂攫取着落到自己手中的珍馐。
粗硬的鸡巴把狭窄青涩的腔道无情撑开,润滑的体液蜂拥而至,鸡巴泡在其中,如置身天堂。
床单湿了,中间还有一块鲜红色的血迹,是姜瑞初尝人事的处子血。
良心是不属于姜权的东西,他用丑陋的鸡巴给弟弟的嫩屄开了苞,反而很享受其中畸形的愉悦。
逐渐适应了哥哥肏弄节奏的姜瑞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开始变了调,他浑浑噩噩地敞开腿任由哥哥侵犯,哼出的喘息一下比一下腻人。
“那里……哈呃!别……呜……”
男人的节奏在这时忽然慢下来,他试图把整根都喂给姜瑞,龟头磨到深处,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他缓慢又用力地插到底,这让姜瑞很受不了。
湿漉漉的屄肉被刺激得痉挛,疯狂绞紧体内的凶器,姜权实打实地爽了一把,干脆换了个姿势,拽着姜瑞让他一屁股坐在自己胯上。
有了重力的加持,刚刚还备受冷落的一小截一下就被吃了进去,整整一根超出亚洲人尺寸的丑东西全都被男孩青涩稚嫩的小屄吃下了。
姜权把人牢牢禁锢在怀里,他揉着对方汗湿的乌发和颤抖的腰肢,用虚伪的柔情哄住男孩,静静享受了几秒嫩屄的含吮后,腰胯开始发力,坚硬的龟头以恐怖的频率啪啪啪地直捣花心深处。
无处可逃的姜瑞只能被迫攀着哥哥的肩,瘦弱的身躯被疯狂颠弄,红痕遍布的臀肉下是鸡巴抽插的残影。
陷入欲望中的男人不知餍足,他撩起男孩单薄的睡衣,试图连对方青涩的椒乳也侵占。
炽热的鼻息喷洒在胸口,不等姜瑞反应,那捧嫩豆腐似的乳肉连同奶尖都被姜权含进了嘴里。
姜瑞猛地绷紧全身,肏出汁的小屄在胸口的刺激下不断抽搐收绞,耳边听见男人性感的粗喘,敏感的奶子被吸得更疼了。
“好深…呃!…哥哥……呜、太…太用力了……啊啊……”
胸口不停传来啧啧的吮吸声,他像一块软腻的奶油融化在哥哥的嘴里,在巨大的体型差异下,既没有办法逃离,也没有机会反抗。
粗硬滚烫的鸡巴在他肚子里凿进了更深的位置,姜瑞怀疑是胃,汗湿的小脸难受得
', ' ')('有些发白。
“不……不要……呃、呜啊……!”
不知道戳到了里面哪里,他的小腹酸得想冒汁,忍不住张着嘴无声尖叫。
姜权的表情却很惬意,好像那个地方让他舒服得无与伦比,于是更用力掐着弟弟肥软的屁股往那个地方撞。
偾张的鸡巴在湿滑的腔道里跳动几下,姜瑞感觉到男人肏得更凶了,柔软的小腹隐约能看见凶器的轨迹,他不知道那是对方快要射精的意思,在一阵失重的晕眩后,他被摆成了一个容易受精的姿势,体内的腔门痉挛着,吃下了大股射进来的精液。
“哥哥……”诡异的饱腹感让他恐惧到哭泣,细白的手指努力抓着男人的手臂,如同最后一根稻草般,“我怕……哥哥……”
“吃下去。”姜权暗沉的眼神落在男孩微鼓的小腹,阴茎还埋在里面,他随意地浅浅抽插两下,湿热的精水和肉腔又是别有一番滋味。
姜瑞摇着头,想说不行的,他真的太撑了,哥哥还要在里面搅他,肚子好像在响。
姜权对奸尸没什么兴趣,他把鸡巴拔了出来,粗筋缠绕的深色肉茎沾满了各种各样的液体,有姜瑞的处子血,也有他刚射的精。
男孩的小屄因为被蹂躏太久,一时半会儿没法立刻闭合,熟红的软肉像会呼吸的小嘴,刚才被人喂得太饱了,现在正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腥白的浓精和残红。
姜瑞小心翼翼地把腿并拢,殊不知露出挂着精液的屁股和大腿会显得他更色情,姜权看他就像在看刚给嫖客卖完屁股的小男妓。
“啧。”男人在昏暗中点燃一支烟,低哑的嗓音一如既往地透着不耐烦,“还愣着干什么?不中用的骚逼想继续挨肏吗?”
姜瑞听出他的逐客令,没敢忤逆他,手忙脚乱地在角落寻找自己的裤子,下床时因为腿软,差点踉跄摔了一跤。
走出房间时,心里又有些酸涩。
姜瑞没有特别在意自己的处女屄被哥哥使用了,他只是为对方的冷漠失落,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没用。
姜瑞并不讨厌姜权的粗暴,相反,他十分渴望能成为像姜权这样的人。
暴力有时充当起保护者的角色。
母亲也许早就知道就在这个家庭看不到任何未来,所以选择在他年幼时离家出走,留下无能狂怒的父亲,冷漠的哥哥,和一个残缺的他。在破旧的居民楼里,他们每天上演着野兽互殴的戏码,而存在感薄弱的他无非充当地面纸屑般透明的角色。
姜权的自我和倨傲仿佛与生俱来,对上那名名义上的父亲从不让步,在他眼中对方不过是沉迷酗酒赌博的无能大叔,而正是他的冷漠刺痛着男人不值一提的自尊心,用拳头说话的次数多于无用的言语。
姜瑞上了高中,姜权开始不着家,他也不知道哥哥去了哪里,只是偶尔回来那么一次,碰到发酒疯的男人就挥出拳头。
以前打架还会受伤的男生长高了很多,姜瑞知道后来父亲已经开始惧怕了这个冷酷残忍的大儿子,所以才总是醉倒在路边,直到第二天早晨被人捡回。
从小到大,姜瑞听过不少对他的谩骂。母亲骂他两个性器官恶心,父亲骂他成天脸色像在奔丧,哥哥也骂他是窝囊的傻子。
还有同学,骂他娘娘腔、小哑巴,再过分一点,那就是对他做一些恶作剧。
同级里有一个和他同病相怜的男生,不过细微之处不同的是,对方被霸凌的理由是同性恋。
姜瑞撞见对方浑身湿透坐在厕所角落的样子,仅仅是一次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男孩便缠上了他并成为了他唯一的朋友。
被人注意到他们关系亲密的时候,两人无疑都被编造上了同性恋早恋的罪名,恶意的倾泻如大雨落下。
周末他们难得能喘息,男生问他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去另一个地方生活。
姜瑞说,“当然想,但我不能走。”
“你放不下家人,是吗?”男生说,“可是他们好像并不关心你。”
“……我知道。”姜瑞垂下眼皮,“没关系。”
男生接纳了他的决定,转口聊起了新的话题,比如班级里谁和谁的早恋,比如老师被戴绿帽的糗事,然后聊起了班上长相不错的人。
他说自己曾经觉得体委很帅,但是后面发现对方性格很烂还会霸凌别人就不再喜欢他了。
姜瑞默默地听着,直到对方夸了他一句说,“你长得也很好看,姜瑞。”
男生盯着他的眼睛,用一种专注得让他想要躲藏的眼神说,“我说真的,不要听他们骂你娘娘腔什么的,你只是长得比较漂亮,虽然胆子有点小但是一点也不娘。”
姜瑞耳朵一下就红了,“好了,我知道了……”
对方看了他一会儿,说,“其实他们骂我的那些也没有说错什么。”没等姜瑞反应,继续说道,“我要是说我有点喜欢你,会不会吓到你?”
私下相处的时候,男生会大胆很多。姜瑞说没被吓到是不可能的,但他表现出来的反应实在有些迟
', ' ')('钝,脸蛋微微抬起来,露出黑白分明的眼睛,男生的吻轻飘飘地落在他的脸颊。
姜瑞肉眼可见地红了脸。
这是第一次有人向他表露了好感,姜瑞不知所措,无法向乱打节拍的心脏求证自己是否也是如此,他只好默许,任由男生小心翼翼地靠近,然后轻轻吻上他的嘴唇。
姜瑞说不出拒绝的话,他本身就不是一个擅长拒绝的人,眼眶和脸颊同时红起来的时候,像是欲拒还迎。
在他们这个年纪,这或许不会是一个好的开端。青涩的触碰完全由好奇和冲动驱使。
白天里互相舔舐伤口的同伴,夜里亲密地躺在同一张床上。那是姜瑞第一次在外过夜。
“如果我走了,我不会忘记你的。”男生轻声说,“你之前说想要成为像你哥哥那样强大的男人,我不应该笑话你,姜瑞,其实你很坚强。”
过了一会儿他低下头,吻到了男孩温热的眼泪,对方皮肉生得实在柔嫩,让他不由索取更多,嘴唇一路印在对方的颈窝里。
姜瑞不安地瑟缩一下,听见男生安慰他,“没关系的,我知道你怕疼。”
他们在被窝里紧紧拥抱了一会儿,夜里很适合掩盖一些秘密,姜瑞有些紧张地并起腿,任由男生在亲吻中慢慢叠在自己身上。
进去时确实没怎么受累,只是对方那处地方很窄,裹弄得让他有些窒息。清秀的阴茎很快插到底,陌生的快感充满危险的味道,姜瑞闭上眼睛,不敢看见男生赤裸的身体。
他们像是湍流上的一叶孤舟,男生气息微乱地捧住他的脸开玩笑似的说,“某种意义上,你也算是变成大人了,哈哈。”
初体验,在逼仄昏暗的房间,在父母和老师都无法发现的角落,这场越过禁忌的情事他们没有向任何人提起,包括后来的他们自己。
唯一朋友的离开无法让姜瑞伤感太久,因为放学回家时,他撞见了收拾东西打算完全离开这里的姜权。比起父亲,他对哥哥要亲近很多,当即央求对方把自己也带走。
姜权无意带上他这个小拖油瓶,何况他们名义上的父亲还没死,随时都可以带着警察来找他要人。
他决定的事很少改变,只是姜瑞对跟着他这件事尤其执拗,哪怕他跨上机车,那副小身板不知死活地抱着他的车后座不撒手,边哭,边推销着自己能干很多事。
平时默不吭声的,这会儿喊了一嗓子都差把整片区的邻居都喊来了。
姜权冷着脸让他滚上来。
姜瑞立刻抱着书包两腿使劲蹬上后座。
新的住处只有半小时的路程,两室一厅还带了个小厨房,不算宽敞,但因为新入住不久,房间还算整洁明亮。姜瑞注意到客厅堆叠的衣物,自告奋勇地替哥哥整理叠好。
姜权对此不做评价,只是警告他没事别来烦自己。
啪的一声关上门,哥哥休息了。
姜瑞环顾四周,不确定另一个房间自己能不能用,只好撩起袖子给客厅搞起了卫生,累了就窝在沙发跟哥哥的一堆衣服睡着了,睡醒又自觉打开冰箱看看有没有食材,给哥哥做了晚饭。
姜权吃着弟弟给他煮的鸡蛋面时接了通电话,应该是朋友喊他有事,吃完没多久他就出门了。
过了几天,姜爸果然来找人,不过他先去的学校,捉到乖乖上课的姜瑞时,气不打一处来,“死小子,这几天去哪鬼混了?!家里碗也不洗衣服也不晒,想造反啊!”
他的动静闹得太大,姜瑞只好在众目睽睽下跟着老师一起去了办公室。听到他现在住在姜权那里,男人更是怒火中烧,二话不说就要把他带走。
姜瑞当然不肯,拽不走人,男人就开始打人,吓得一旁的老师都出来调解,打了几通电话把姜权喊了过来。
听到他们要把哥哥喊过来时,姜瑞就有些慌了,他不想让姜权觉得自己很麻烦,不过慌的人不止他一个,姜爸之前被姜权揍过一顿还没好彻底,现在一听那个煞星要来,就开始觉得腹痛难耐,但转念一想在场那么多人,姜权应该不敢把他怎么样,才消停了逃跑的念头。
如姜瑞所料,姗姗来迟的姜权脸色并不好看,虽然面上没表露出来,但姜瑞知道哥哥的脾气已经在爆发边缘了。
因为姜权的到场,三人面上和气地沟通了一下,老师便放手让他们私下调解。出了校门,立刻变脸的姜权一手按住打算溜之大吉的姜爸,当着姜瑞的面把人踹进了死胡同里。
姜瑞有些害怕地看着哥哥是怎么一拳一拳把男人揍到涕泗横流的,因为嘴里预先被塞了破布,这儿的动静很小。
姜权打人专挑看不见的地方的打,他把男人的头用力按在水泥墙壁上,粗糙的沙砾把耳朵磨得渗血,打够了瘾,才大发慈悲地松开手,任由人瘫倒在地上,轻蔑又冷酷的眼神落下来,再抛下几句冷嘲热讽的话。
不安无声地在姜瑞心里蔓延,他知道哥哥这么做并不是为了给他出气,而是单纯不爽男人打扰自己的行为。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还是个未成年小屁孩,他敢打赌对方一定
', ' ')('会顺带把自己也给揍了。
“哥哥……”姜瑞自觉跟在姜权身后,期期艾艾地喊了一声。
姜权没理他,他就主动坐上哥哥的机车后座,讨好地说,“晚上要不要吃排骨饭?我去做好不好?”
他在哥哥家里当了几天小保姆,如今已经当得炉火纯青,就连对方脱下来的内裤袜子也主动帮忙洗。
尽管畏惧姜权的残暴,姜瑞还是打心底里地崇拜哥哥这样威风有男人味的人,认为哥哥是他的英雄。他每天盼着能和哥哥多接触,期待有一天能够摆脱哥哥眼中窝囊傻子的形象,但没想到这样的努力随着他被哥哥拐上床的那一天开始,转变到了奇怪的方向去。
被姜权开苞后的那几天,男人没有对姜瑞再做出越线的行为,他们又回到了平时的相处模式。姜瑞对此应该是松口气的,但自从他搜集了双性人被内射会不会怀孕的信息后,莫名时不时陷入妊娠的臆想。
他还是未成年,不能偷偷去找医生,只能依靠网络的搜索和偷摸网购的验孕棒核查情况。
验孕棒没有反应,他确实是没有怀孕,对于他平日里出现的干呕反应,网络上解释说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压力太大?他能有什么压力呢?姜瑞脑子里乱糟糟的,他最近都没睡好,整个人有些憔悴,背着书包回到家里时,比平时晚了十几分钟。
姜权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手里正玩着本该丢在快递盒子里的验孕棒。
看到这一幕,姜瑞的心跳猛地停止了一秒,随后是一声盖过一声的剧烈跳动。
被看到了……
嗒的一声验孕棒被丢在桌上,姜瑞跟着一抖,没敢去看男人脸上是什么表情,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哥哥。
“这是什么?”姜权平静的声音响起。
“……验孕棒。”姜瑞沉默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过来。”
姜瑞乖乖放下书包挪步到哥哥面前,他还想解释,却被男人拽着手腕一屁股坐在了对方腿上。
这一下,他一整张脸都红了。
害羞没多久,耳边就听见姜权冷飕飕的语气说道,“害怕怀孕还是想怀孕?月经都没有,你连自己能不能怀都不清楚吗?”
冰冷的手指从臀缝摸下来,粗鲁地拨开娇软的肉唇,按到阴蒂。
“哥……嗯!”姜瑞没出息地哼了一声,他立刻夹住腿,慌慌张张得不知道要不要拒绝,“不是的,我……”
为什么生气了……?
手指进入到里面,一下勾起这具身体在前几天被疯狂品尝的记忆,姜瑞腰软得不行,不自知地靠进哥哥宽阔的怀里。
里面干黏的状态没维持多久,就被男人的两根手指捅得开始冒汁。
姜瑞听见哥哥骂他是骚货,心里觉得很委屈,也不清楚为什么事情突然就这样了。
“不能……呃、不能这样,哥哥……”
敏感的嫩肉被粗糙的指腹疯狂摩擦,青涩的小屄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喷了男人一手的淫液。
姜权受够他从内到外的骚样,放出自己勃起的鸡巴,把对方的校裤扒下后对准那个湿热的小洞捅了进去。
进去的瞬间两人都呼吸一颤,姜瑞是疼的,虽然不是第一次吃下哥哥的鸡巴,但这几天小屄已经恢复到了原先的大小,被男人这么一插几乎痛如撕裂。
他猛地抬起臀部,吐出半根,怕哥哥不满,又很快忍着疼痛,主动轻轻晃着屁股一点一点地吞吃着。
天赋异禀的女屄没有流血,随着姜瑞刻意的放松,这会儿已经能够吃下四分之三了。柔软的屄口被撑到发白,一缕一缕的粘液挤压到溢出,里面蠕动的软肉像在吮吸着阴茎的每一根筋络。
姜权已经爽到等不及,直接掐着弟弟的软腰绷紧胯部狠狠往上一顶,啪的一声捣入了湿热穴腔里的最深处。
“啊!”姜瑞的尖叫只来得及吐出半个音节,就被哥哥强制性地固定臀部,一下一下承受着对方猛烈的肏干。
紧致湿热的小屄让男人鸡巴越肏越硬,粗大的阴茎疯狂在男孩身下进出着,把两旁白嫩的腿根刺激到绷紧。
“不要……!呜、哥哥……好深……”
又被哥哥要了身子,姜瑞哭喘的同时,心底有股强烈的不安和害怕。他始终觉得这样不对,可屈服于哥哥的武力和小屄被填满的快感,拒绝的话反而像调情般从他嘴里哼出。
氤氲的泪光在眼眶里打转,姜瑞的视野一片模糊,他不知道自己挨肏的时候哭起来多漂亮,平时那双忧郁的眼眸仰起脸露了出来,绯红的眼尾噙着泪,秀气的鼻尖和嘴唇都是红润润的,呼出的气息如花园泛起的春雾。
像一朵承受不住过重的露水,哀哀从枝条垂下的春花。
以前因为被骂娘娘腔,姜瑞自卑地低着头习惯把脸藏起来,而现在因为暴烈的快感,他被迫仰起脖颈,露出了漂亮又脆弱的五官。
姜权静静凝视了对方很久,肏干的动作未曾停下,像是被鲜艳的花瓣诱惑,
', ' ')('他忽然伸出手,掰过对方的脸颊吻了上去。
姜瑞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要躲,可男人的手掌如铁钳般牢牢箍住他,他只能被动地承受了来自哥哥的深吻。
舌头伸进来了……
姜瑞心擂如鼓,整个脑袋都快昏昏沉沉的,连自己什么时候回应了对方也不知道。
“唔嗯…哥哥……嗯……”舌尖交缠时晕乎乎地喊了声哥哥,姜瑞被吻得更狠,连舌根都在发麻。
唾液交换在他心里似乎要更亲密些,一吻完毕,姜瑞浑身都红透了,身体里面不停在绞,把男人爽到呼吸粗重。
“呜!太硬了……别插那里……”
姜权恶狠狠地把骚货弟弟压在沙发上狂肏,鸡巴噗呲噗呲在湿软的肉屄里进出着,准备射精的龟头疯狂往脆弱的子宫口顶弄。
“死骚货,这么会吃男人鸡巴!”
“我…啊!我不是呜……哥哥不要……好酸……呜啊!”
姜瑞哭着求饶,听到哥哥要射在里面把自己射怀孕,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怀孕了,抽泣着想夹紧肉棒不让对方捅进去,“不要、呜!哥哥弄在外面好不好……呜呃、太快了……!”
姜权闻言只是冷笑,“怕什么,真怀上了就再肏到流产。”
他粗鲁地按住被鸡巴撑开的水屄,“除了给人操你还有什么用?啧,乖一点。”
姜瑞被压着,身体跟着男人肏弄的节奏颠晃数十下,最终还是把哥哥射出的精水都吃进了穴里。浓厚的精液粘稠温热,几股几股地喂进敏感的子宫里,还剩部分留在温暖的穴腔。
姜权轻轻摆动腰腹,用鸡巴享受女屄高潮后的湿软黏热,后面退出来时,姜瑞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媚人的低喘。
不得不承认,姜权对弟弟这口听话的嫩屄有些食髓知味起来,但他对发育不良的豆芽菜没太多浓厚的欲望,只是偶尔腻味了那些骚浪的女人,才会把姜瑞带到床上。
他们这样断断续续的关系就在双方都没开口打破的情况下维持了一年,直到有一天,姜权从外面带回了一个怀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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