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时高潮后,赵泽伏在程景身上平复着呼吸,程景也无力地趴在桌面上红唇微张不住喘息。缓了片刻后,赵泽看着身下人无力的模样,满带笑意低沉道:“宝贝,你的骚屁眼真的好紧啊,又这么会夹,还好我天赋异禀,要是别人操你,怕是一插进去就射了”,而此时程景根本无力去反驳,只喘息着含糊地“嗯~”了一声。
赵泽宠溺地低头亲了亲程景带着性感薄汗的后颈,然后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往下一瞧,却看见了地上的一滩水渍,黑瞳中笑意更深,轻浮地拍了拍那被撞出红印的挺翘臀部,故意羞辱道:“宝贝,你怎么浪成这样,看看地上,都是你的水,被操得这么爽吗,乖,让我摸摸你的骚逼,看看是不是还在流水”,说罢真的伸手往程景身下摸去。
赵泽的手掌宽厚温暖,带着较高的温度,将整个小巧却肥嫩的阴阜都罩在了掌中,还不安分地揉了起来。
虽然程景今晚已经高潮了几次,但不是阴蒂高潮就是被操射,前面的小穴一整晚都没吃到任何东西,早已饥渴难耐,虽然程景害羞不说,但那小穴却诚实得紧,在被赵泽掌心磨到时,都会不由自主地收缩吐出淫水,仿佛是在盛情邀请,将赵泽的手都全部打湿了。
赵泽感觉到手中不断增加的黏腻,暗暗增加了揉弄的力度,还感觉到穴口在吸自己的掌心,便色情地说:“宝贝,骚逼是不是很饿,想吃东西对不对,你看我就揉一揉,逼口都在不停吸我的手,还流了这么多水,怎么馋成这样,真可怜”
此时程景已经从高潮的余韵中缓了过来,前穴痒得着实难受,本来他夹紧了小穴艰难地忍耐着,但现在经过赵泽这番动作和言语上的刺激,再也忍不住,微喘着开口呻吟:“嗯~赵泽…重些…骚逼被揉了~好爽…嗯啊~揉我…好痒…要~”
赵泽知道程景今天前穴没被插所以骚得厉害,便有心捉弄,揉弄的手对着小穴扇了一巴掌道:“才喷了又要,真骚,真是一刻都不让人停了”,程景被那一下扇得爽利极了,渴求地呻吟着:“嗯啊~又被打了…好爽…赵泽~我要…嗯~揉重些…骚逼好痒…啊~受不了了…你进来……”
听着身下人如此饥渴的请求,赵泽才射过的性器又直直立了起来,可他存心捉弄,想看看他的宝贝更加骚浪的模样,便故作叹息道:“宝贝,我知道你很痒,可是我累了,只能用手了”,说罢便改揉为插,直接将手指插入了早已泛滥的前穴。那饥渴的前穴一吃到东西,就自动夹紧往里收缩,似乎想让手指再进去些,好缓解自己身体深处的瘙痒。
前穴寂寞了一晚,当下终于吃到东西,一被插入程景就爽得叫了起来:“嗯啊~骚逼被插了…再深些~嗯~痒…赵泽…嗯~重些…好痒好难受…操操我…”,见程景终于忍不住求自己操他,赵泽心中兴奋不已,连那挺立的东西也更加粗长,可就是不愿意插进去。
程景此时羞耻难当,都主动求赵泽操自己了,可赵泽却还是不肯插进来,但前穴里真的太痒了…好想被插入…被填满…好难受……
饥渴难耐的程景终是忍不住呻吟着骂了出来:“嗯~赵泽…你是不是不行…你操我啊~快插进来…痒死了…操操我…你不行我就找别人了……”,听闻程景说自己不行,还
“嗯啊~你不给我…我当然要找野男人…”“妈的,骚货,你看老子不操死你,骚屁眼里还含着老子的精液就敢想别的男人,婊子都没你这么浪,今晚真得把你那骚逼操烂,让你知道老子行不行”,一边说着,赵泽一把将程景抱起扔到了床上,然后带着不可反抗的气势压了上去。
上面的小嘴也不停地呻吟浪叫,求着人操深些操狠些,比那些出来卖的还浪。赵泽掐着那纤细的腰肢,一边猛干一边微喘着问:“骚货,爽不爽,还要不要找野男人?”
赵泽看着程景沉溺情欲的模样,太美了,也太骚了,下面的小嘴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东西,内壁不停挤压按摩,在抽出时还会吮吸挽留,仿佛一刻也离不开那粗长事物似的,直爽得赵泽腰眼发麻。
此时程景已经被干得哭了出来,可怜兮兮地哀求着,仿佛刚刚那放浪求操的人不是他一般,又委屈又无辜,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不过可惜他这样并不会让人怜爱地放过他,只会让人更加想狠狠地欺负他,让他哭得更厉害、更美,毕竟对待这般毫无反抗之力的淫荡美人,欺负,总是比怜惜,更加让人热血澎湃……
穴心又被狠插了,程景清澈的眼眸不由得含了泪,眼尾带着薄红,妩媚又动人,啜泣着求饶:“嗯啊~不要了…不要顶那里…啊~要被干穿了…嗯~别那么深…受不了了~啊~”,见程景只顾着浪叫不回答自己,赵泽又是一个挺腰深插,低沉道:“骚货,回答我”“嗯啊~你行…好厉害…要把我的骚逼干坏了…嗯~轻些…别这样干…嗯啊~太深了…不要…”
处于下方的程景知道自己那样说赵泽一定受不了,然后就会…狠狠操自己的逼…等不及了…太痒了……
赵泽看身下人这般娇憨的模样,用低沉悦耳的嗓音问到:“骚货,我行不行?”说罢又是狠狠一挺,将程景平坦的小腹处都微微顶出了龟头的形状。
被突然猛插到穴心的程景舒服不已,内里剧烈的瘙痒感被止住了,换之是小穴被撑开到极致的饱胀之感,被填满了…插得好深…太舒服了………
床上,赵泽黑着脸伏在程景身上,看着身下人眉眼含春急不可耐的模样,动作粗暴地分开了那修长白皙的腿,然后毫不留情地狠狠插了进去,硕大的龟头在湿滑的穴道里畅通无阻,一下子便操到了最深处。
要找别人,赵泽俊眉一挑,黑瞳幽深得可怕,手指在穴中狠狠一插,沉声道:“骚货,才被操得喷了一地的水就说我不行,真是浪得没边,还想去找别人,想找野男人给你止痒吗?嗯?”
这般强烈的快感让程景不由自主地浪叫呻吟:“嗯啊~插到了…逼心被干了~好舒服…好大好胀…嗯啊~骚逼要撑坏了…太深了…嗯~用力…把逼心操烂~这样就不会痒了…嗯啊~赵泽…操我~”
此时被干得浑浑噩噩的程景老实了许多,无力地呻吟着回到:“嗯啊~不找了不找了…好爽…嗯~要被干坏了…啊~骚逼受不了了…轻些轻些~”“骚货,明明自己求着被插深些,怎么又受不了了?”“嗯啊~就是受不了了嘛…你轻些…嗯~逼心被插得好酸…”被满足的程景主动用双臂圈着赵泽的脖颈,可爱地呻吟着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