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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根本就是完美男人?
长得又帅,身材又好,温柔还多金,那个地方特别大,能把自己操得很舒服。
一辈子都要离不开老公了?
夏清清澈的眼中,只剩下对男朋友的迷恋,连很色情的女式内衣也能穿着给他操,变态的性玩具,也能随时让男友在自己身上使用。
莫名长出来的女穴被玩得骚呼呼,整日红肿湿软,随时都能拉开腿操进去,一进家门,男友就让他把裤子脱掉掰开骚逼,夏清当然毫不知耻地照做了,站着就被舔了穴,一点儿没有正经人家教出来孩子的态度。
住着男友的房,吃人家喝人家,每天唯一的“用途”就是操逼,听起来好像被包养的小鸭子。
作为男人该有的为伴侣买房的担当,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不但身体变成了女人,角色好像也变成了女人。
但是没有关系,理所应当地接受,都因为男友很爱他?
元懿还答应,会尽快举办婚礼,会用最宏大的中式婚礼,来见证两人的爱情。
根本就像做梦吧?怎么会让自己遇上这样完美的男人。
今天是夏清的休息日,但作为总裁的元懿是没有休假的,虽说完全可以不去公司而陪男友,但夏清怀着最后一丝理智拒绝了。不然,自己不就成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狐狸精了吗?
昨晚才翻云覆雨过,夏清身上斑斑点点都是吻痕,精液留在穴里,他一贯不爱掏精液,让子宫吸收是最好的,不避孕就是随时在为怀孕做准备嘛~
就像昨晚就有过这样的对话:
“不要戴了呀,老公。”
“全部射进来,就好了,让我怀孕吧~”
“唔啊,好想怀孕,好想怀上老公的孩子?”
“身为男人给我生孩子也没有问题吗?”
“是、是的?想给老公生孩子?”
变成淫荡又放浪的样子,夏清还是蛮不好意思的,但是抵挡不住每次看见老公深邃眼眸的触动感,渐渐就放任了。
他知道,元懿很喜欢他这副模样。
依依不舍地告别男友,元懿答应他,一定会在下午六点之前回家。
吃惯男友做的饭,再吃其他的东西都索然无味,夏清已经到了,没有男友做饭就绝对不吃任何东西的地步,元懿也很惯着他,任劳任怨地照顾吃穿住行。
“哈。”夏清打了个哈欠。
早上才起来,怎么就困了呢。
最近身体有点虚啊,是和阿懿做的太多了吗?
别墅十分宽敞,只剩他一个人,便显得空空荡荡冷冷清清,还有一股莫名的阴冷感。夏清搓了搓手臂,打算再去睡个回笼觉。
迷迷糊糊中,不小心撞在一堵墙上,没想到墙面竟然向内折了起来。
“这里还有一道隐形门?”夏清惊讶道。
住在这里三个月,竟然从未发现过,元懿也未和自己提起。
这道门处于通往卧室的小角落,门体和墙面没有一丝缝隙,如果不是误打误撞撞到,凭借肉眼一定发现不了。
门内是昏黄的甬道,长长的走廊不知通向何处,墙壁嵌了几盏暖黄色的壁灯,尽头隐约是另一个房间。
“什么地方啊,做得这么神秘。”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夏清走了进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在他踏入房间的一刹那,室内灯光好像又暗了些。
夏清没有多想,房子的主人是元懿这一点足够给他安全感,什么“别墅密室暗藏尸体”之类恐怖桥段,根本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
夏清只穿了一件元懿的衬衫,遮住屁股和大腿根,下身真空,光着脚,别墅的地板上铺满了柔软的羊毛地毯,连这里也不例外,即使光着脚也不会感觉寒冷。他连衣服都没穿好,就大喇喇地走进了这间自己从未来过的房间。
甬道狭长,走了七八分钟才走到尽头,果然进入到一处宽敞的房间,令人感到惊讶的是,这里的墙壁上画满了复古风的壁画,绮丽哀怨的画风,泣血般讲述着一个离奇的故事。
壁画的内容大致为,一名暴戾的帝王看上了大臣家的小儿子,不顾所有人反对强行将他纳入宫为妃,而小儿子这时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宁死不从,帝王便用全家人性命威胁他,小儿子无奈答应了。但他并不喜欢帝王,为了让小儿子全身心属于自己,帝王喂他了一颗奇怪的药丸,身为男人的小儿子,竟然长出了女人的花穴!
看到这里,夏清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想到自己下面突然长出的花穴,不会和这有关系吧?
元懿家里,怎么会有这种壁画呢?
继续往下看,长出花穴的小儿子要死要活,但没多久他就怀上了帝王的孩子,怀上王嗣的他也只能无奈接受了悲催的现实。帝王很宠爱他,夜夜临幸,小儿子的肚子就没下去过,这也引来其他后妃的嫉妒,得不到帝王宠爱的她们,联合起来偷偷毒杀了小儿子。本以为她们家世显赫,就算查出来,也顶多降个分位,
', ' ')('谁想帝王竟将有关的太监宫女太医宫妃,通通凌迟处死,凌迟场血流千里,地面的血迹洗了一个月也冲刷不尽。
没多久,失去挚爱的帝王无心朝政,政局动荡,很快发生了政变,而帝王也不知所踪……
“怎么搞得像墓志铭一样。”
夏清嘟囔着,总感觉哪里怪怪的,画中的这名小公子,竟和自己长得有些相似,描述帝王宠爱小公子的片段里,还详细描绘了他的花穴,竟也同自己长出的相像。
好像,画中的人是以自己为原型的。
诺大的房间除了壁画就没有别的了,真真像个墓室,看完壁画的夏清有种怪异的感觉。
好奇怪啊,还是赶快出去吧。
正当他想要离开时,灯,突然熄灭了。
“啊!”
明明这栋别墅只有他一人,灯怎会突然熄灭,毫无预兆,明明有十几盏灯,一下全灭了。
房间伸手不见五指,忽而又刮过一阵阴风,夏清吓得瘫坐在地,白嫩的光溜溜的下体直接贴在羊毛地毯上,他无助地爬到墙角,颤声道:“老公?是你吗?”
没有人回答他,周围一片禁忌,夏清连手机也没带,此时害怕得如同一只鹌鹑,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虽然没有任何人回答他,但失去了视觉后,听觉和触觉便更加敏感。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靠近他。
骗人的吧,不会的,不会的,肯定是他的幻觉。
估计是停电,肯定一会儿就好了。
他的自我安慰并没有起作用,因为,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了他的脚踝。
这只手好像封在冰柜许久的老冰块一样冰,又实实在在是人手的模样,根本不是正常人,简直就是一块尸体。
“啊啊啊啊啊啊——”
夏清疯狂地蹬腿,往墙里退,哭道:“你你你,你不要过来啊!”
那只手没有管他,反而更加放肆地向上摸,一路摸到柔软的大腿根和屁股,好像色鬼,冰冷刺骨的手掌粗鲁地摸他屁股,手指都陷在肉里了。夏清大气也不敢喘,只剩下颤抖,他的花穴里还有男友的精呢,连内裤都没穿,被这东西肉贴肉猥亵了,也只能颤颤巍巍地害怕。
这只手上还有不少茧子,从手掌大小就能判断他的主人应该体型不小。如果是人,那他是怎么进来的?如果不是人……
“大哥、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夏清哭道。
“钱、钱我去拿给你,别伤害我,好不好?”
黑暗中,那不知名生物竟然轻笑了一声,声音低沉煞是好听,他一开口,是沙哑的成熟男人的声音:“你害怕什么?”
“骚逼都被人操烂了,让我摸几下都不愿意?”
什么?
难道,难道是来劫色的?
“男人”接下来的举动证实了他的猜想,他轻易分开夏清合拢的双腿,直直按上两腿之间女人的花穴,像是知道这处有逼,两根粗大的手指剥开阴唇,狠狠搓上敏感的内锐。
“啊!”
花穴炽热,而手指却和冰棍一样,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夏清绝望地按住他的手臂,入手竟是一片手感极好的丝绸,丝绸衣物下的手臂不出意料结实粗壮,根本不是他这种白斩鸡应付得了的。
“呜呜。”
“大哥,我有男朋友的,求你了,不要这样,我男友很快就回来了。”
好恐怖,好恶心。
在这一片漆黑的房间,什么也看不到,不知道这个“男人”何时进来,也不知他到底觊觎自己多久,夏清毛骨悚然,身子缩成一团,不住地颤抖。
“求求你,呜呜,不要伤害我。”
若有光和镜子,夏清一定会知道自己此时有多么诱人。布满男友吻痕指痕的大腿光溜溜的,隐约能窥见腿根的旖旎风光,他有一张漂亮的脸蛋,笑时小鹿眼会弯弯的,哭泣时也会瞪得又大又圆,好不可怜。
这副模样,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他。
夏清在心中祈祷这人快些放过自己,以及后悔为什么不带手机,吓得浑身都软了,烂泥一样瘫在墙上,他感觉“男人”越来越近,毛茸茸的头发扫到了他的面颊。
这个长度,根本不是正常现代人会留的造型,让人联想到电视里的女鬼。
“大哥,大哥,你、你要钱是吗?我男友很有钱的,我知、知道贵重物品放在哪里,带你去好不好?”夏清慌不择口道。
“哈。”
“男人”语气嘲弄,像是嘲笑他的愚蠢,那粗糙的手指按住蒂头,堪称粗鲁地揉搓,像是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夏清痛极,小声叫了出来,同时私密处被猥亵的难堪与羞耻也令他喘不过气,突然被陌生人揉逼,谁会有心理准备呢?
无法视物让其他感官的作用翻了倍,耳畔,是十分清晰的摩擦声,一股带着寒气的异香袭来,不浓烈,却令人无法忽视,
突然,男人道:“小逼骚死了,流了好多水。”
“唔,不
', ' ')('是,不是的……”
夏清立刻否认,但事实确是,在这粗暴的蹂躏下,久经情事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仅仅被揉逼下面就湿润了起来,小洞不断流出夹杂着精絮的淫水,白花花的,流不完的样子。
就如同男人说得那样,很骚。
“比以前还敏感……”男人小声说了些夏清听不懂的话,突然趴下去,冰凉的毛发荡在两腿之间,夏清打了个哆嗦,没来得及反应,便感到一坨滑腻的软体触上自己的女阴。
“啊!”
这是,是舌头。
被另一名男性舔逼,这个事实让夏清想吐,他鼓起勇气摸索着、妄图推开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颅,可摸到的,却是南极冰川一般的东西,房间里的温度是26c,再体寒的人,也不可能浑身这般冰冷。
现在猥亵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救命,救命,老公……”夏清绝望地哭起来。
“你老公就在这呢。”
“男人”恶劣道,桀桀地笑起来,舌头在逼穴游荡的同时,大手也在上下游走,不客气地吃着豆腐。
水声越发激烈,伴随着夏清抽抽搭搭的喘息,深入他身体的舌头,长而有力,像蛇信子,同时又清楚地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熟透的媚肉疯狂痉挛,紧紧包裹着“男人”的舌头,倒像是夏清主动吸进来的。
怎么办,被男朋友以外的男人侵犯了……
“呜呜,呜呜呜……不要……”
“男人”好像饥饿的乞讨者,捧着屁股不撒手了,任夏清怎么求饶也不放,小逼被他舔得水淋淋的,阴唇像是被嚼烂了,最后只能绝望地、在男人唇齿之下达到了高潮。
“好甜。”
男人如是说道,一滴不漏尽数喝下。
“变态……”
夏清闭上了眼,在陌生人侵犯下达到高潮的事实,好像在说自己是一个荡妇,更何况这还是男朋友的家,自己还穿着男友的衣服。
我不是故意的,没有感觉很爽的……
“我老公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
“男人”暗中皱了皱眉,道:“我就是你男朋友,还要说几遍?”
“你不是,唔。”
元懿没有如此冰凉的体温,更不会这样吓自己。
异香更浓重了,好像与这人已经近在咫尺,即使看不见,夏清也吓得不敢睁眼,哆哆嗦嗦一直小声喊着老公,这令“男人”十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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