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钛顺着声音望去,在逆光下发丝根根分明,浓艳的容貌格外引人注目,漆黑的眼眸如耀石般明媚,旁人尽管浓妆艳抹,但依旧在她的衬托下黯然失色。
盼希轻笑,他的哥哥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难道还拿不住谢钛吗?
虽说盼希样貌绝美,但在他看来,最美的还是他的母亲。
白落薇停下手中的筷子,仔细欣赏着那位美人,举手投足间透露出天然的高贵和优雅。
谢钛这小子该不会被他酥花楼的头牌迷住了吧,黄泽宇想。盼希可是北极兔,妥妥的长腿美女,还不被她勾引的颠叁倒四。
面对众人投来的目光,盼希十分享受,她毫不怯场,什么场面她没见过,没点见识怎么当头牌?
她只是微笑一下,便惹的众人陶醉在她浅浅梨涡中。
盼希心高气傲,自然要与他人与众不同,独特的发髻,独特的首饰,独特的衣着。
飘逸的发型上只有一支玉簪和一朵海棠花,纯棉的白色银线绣花的长衫和白色镭射的透明外套,托腮的手腕处戴着一环白玉镯。
无论怎样看,盼希都是让人驻足观望的美人。
盼希看着谢钛着迷的痴傻样,笑道:“没出息。”说完便拂袖而去。
仅仅几秒的时间,谢钛只顾着思考谁最美,竟忘了自己站的起来的原因,想起来时,盼希早已不见,他该找谁讨伐?
其他姑娘们无不嫉妒盼希,但又拜倒在她的容貌下,自觉不配和她做朋友,又不忍心对她耍手段。
盼希的离开,无疑打开了姑娘们沸腾的盖子,盼希不稀罕,不招呼的人,她们看得上,盼希中意的客人,她们也只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