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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时阳……快一点……啊——”
女孩在男孩身下娇吟,清纯的脸上溢满情欲。
“月儿,你叫得真好听,叫老公好不好?”
男孩不知疲倦地挺动着,哑着嗓子哄她。
“老公……嗯啊——”
她从未这样乖巧顺从地在他身下婉转求欢,他发疯一般撞着她的蜜穴,在心底发誓把一切都献给她,她也在他身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可第二天她就消失不见,他失了一切理智去找去问,她却如人间蒸发一般杳无踪迹。
“隗月——”他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大喊,视野所及没有一个像她的影子。
——然后满头冷汗地醒来。
又梦到她了。
时晟——出道以后他就改了名字,没有几个人还记得他之前是叫时阳,这个名字仿佛随着她一起被埋葬在时光的洪流里。
他缓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沉闷地想自己真是不争气,都过去了三年,自己从大学才毕业的毛头小子混成了路人都会脸熟的明星,每天接触的都是俊男靓女,居然还走不出那样一场梦。
“晚上的局早点过来,刘导也会来,你好好表现。”
手机震动,是经纪人发了消息过来。
“知道了。”他回复,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些,然后起床,忙碌一天的工作,在傍晚来到高级餐厅的包房。
捱过冗长乏味的饭局,还要去隔壁的辰华娱乐会所唱歌——说是唱歌,每次都会叫上十个八个妹妹来饮酒作乐,过不了多久就变成男男女女搂抱在一起,手脚不干净的摸来摸去,若有兴致就直接拉去楼上来一发,方便得很。
他厌恶这样的销金窟,厌恶这样的物欲横流,只是进圈这几年多少懂了些人情世故,不再是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毛头小子了。
且不说,放在过去,能叫他来就已经是他这十八线糊咖的荣幸,现在他势头正好,在播的戏突然火出了圈,让他这籍籍无名的小演员有了点名气,才有大佬愿意叫上他,今天下一部戏的导演也在,他自然该小心陪着。
“前两天来了新人,刘导您看看有没有入得了您眼的。”
领事显然很会来事,已经叫了一堆妹妹等着,知道他们每天接触的都是一等一的美女,挑的都是模样出挑又嘴甜的。
他不经意地扫一眼,瞥到最前面的人时腾地就站了起来,引得沙发上的其他人侧目。
——隗月,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就站在那里,穿着暴露的吊带短黑裙,露出标准的笑来,应该说,比露出八颗牙的空姐般的招牌微笑更加柔和妩媚,清冷的脸上勾起恰到好处的弧度,即使穿的妖艳,混在一群人里也像朵不染的白莲一般,是叫人一看就想疼爱的模样。
经纪人一把拉他坐回座位:“你干什么呢?”
转头对大佬们赔笑:“我们时晟平时只顾着拍戏了,第一次见这样的世面,太激动了。”
他却只有一副失了魂的样子,盯着对面的人看。
怎么会是她?不可能是她……可确实是她,不会错的,自己日日梦到的脸,怎么会认错……她怎么会沦落到这里……
他一时间心绪百转千回,太多疑问堵在心间,可在这场合下,他问不出口。
刘导倒是好说话,给他面子地说:“小时啊,工作之余也要学会休息,享受生活才行啊!”
“您说的是,时晟他需要进步的地方还很多,还得多靠您提携呢。”
经纪人疯狂戳他后腰,他强挽出一点笑来应着——若是三年前的自己,一定会不顾一切带走她吧,原来自己也变了这样多。
他自嘲地一笑,是他变了,还是他不敢面对她可能给出的答案呢?他不知道。
“好好好,休息时间不谈工作,好好玩玩,小时啊,看看喜欢哪个就叫来陪你。”
“这怎么轮得到他先来……”经纪人还在谦让着,时晟已经指向面前的女孩。
“我要她。”他眼神定定地望着对面的人,女孩却只笑盈盈地朝着众人一点头。
“眼光不错嘛。”看着时晟迅速融入的表现,其他人露出暧昧的笑,领班更是夸赞起来。
“阿月才来我们这不久,可模样身段都是一等一的,嘴又甜,活儿也好,过不久就要成辰华的招牌了。”
时晟听着已经快把后槽牙咬碎,握紧了拳头,看着对面的美人婷婷袅袅走过来,轻车熟路地攀上他肩膀,好像他真是她第一次见的客人。
随着众美女纷纷有了着落,隗月也婷婷袅袅地行至他身边,如同其他人一样柔若无骨般伏在身边的男人肩上,星亮的眸子仿佛倒映着漫天星辰的浪漫,带着笑意望着他——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她这样,都会按耐不住将她拆吃入腹的冲动——所以她向多少人露出过这样的笑?又被多少人带走过?
他扯下她攀上他的胳膊,沉默着与她对视的时候,心中闪过了无数情绪,疑问,不解,愤怒,恨铁不成钢,担忧,还有酸涩的委屈—
', ' ')('—可她似乎无知无觉,仿佛他的千万种情绪都与她无关,她只那样柔媚地对着他笑。
他终于败下阵来,即使恋爱三年,她在他即将签约的前一天不辞而别,他愤怒,他绝望,却始终恨不起她,甚至见过了许多人情冷暖后,他后知后觉地泛起了对她的愧疚——或许是他沉浸在即将出名的明星梦里伤了她的心,或许是她遇到了什么难言之隐,他没能发觉,才断送了她们的未来。
“你……过得还好吗?”话一出口他就想扇自己一巴掌,她会出现在这里,怎么可能过得好。
“我过得很好,时晟。”她平静地回答他,仍带着笑。
“时晟?你叫我时晟?”他都来不及质疑她的回答,就因为这名字突然被击碎了所有盔甲,人人都可以叫他时晟,可她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这样轻而易举地叫出陌生的名字,仿佛她们的过去早就被一笔勾销。
“是呀,自从您演的陆峰爆红以后,我们会所的每个人都能认出您。”她还在营业式地回答,让他快要发疯。
“隗月,你怎么能!你真打算在这里装不认识我是吗?”他咬着牙压制心底灼烧的火焰,学了三年的表演课也控制不住他的失态。
她以为他进了娱乐圈早就把过去翻篇,没想到他居然还如此在意,于是收起了笑,认真地用只有他能听到的音量说:“时先生,我们过去是有过一些经历,不过现在您星途正盛,我也有了我的工作和生活,我们不会再有什么交集,我也不会纠缠您给您带来麻烦。只是这里的工作很好我暂时不想放弃,但您来的时候我会申请换其他姐妹来接待,我们再见就当陌生人,您觉得这样可以吗?”
说完,她已经敛了衣裙准备起身换个人来,他听着她不带感情的一句句话,简直快要被胸口逆流的血液梗死,一些经历?没有交集?这里的工作很好?她甚至还能记得小声地说话不给她们两个带来麻烦,呵,她的心是黑的吗?
眼看她想走,他一把用力扯了她跌到自己胸口,像是要把她手腕捏断,恶狠狠地说:“你想走?没那么容易。”
他低头,强势地扣了她的后脑,凶猛地啃上她的唇,牙齿磋磨着唇瓣立刻见了血,她也不吭声,又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她只当他是普通客人,乖顺地让他攻城略地。
——不过他的气息还是这样,让人靠近一点就会湿呢,该说不愧是她从当年众多追求者中一眼看中的人吗。她感受到身下泛滥的淫水,听从身体的感觉,迎合地伸舌回应,伸出藕臂攀上他的肩膀。
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们重逢了,却像是陌生人,转眼又抱在一起亲吻——以购买她的服务的名义。
他的身体不知渴望了她多久,一旦抱住她就不愿放手,他的大脑又叫嚣着愤怒和不甘,可听到她喘的声音比梦里还娇媚几分,只化为了更凶的进攻在她身体上掠夺。
他的手探进她吊带裙里,抓上一团玉乳,她连内衣都没穿,就这样暴露在他的掌心,乳尖被粗暴的揉捏,她却软了身子嘤叮出声。
“唔嗯……”她身下湿得更厉害,浑身像过电一样酥麻,早晨刚自渎疏解的欲望轻而易举被唤起,她樱唇微张,像对着其他那些男人一样,用染了几分欲望的清纯透了红晕的脸,楚楚动人地望着他。
他熊熊燃烧的欲火中愤怒的火焰却越来越旺,她怎么可以这样不推不拒,还露出这样情欲的媚态勾他,她怎么不像以前那样抗拒他的亲昵了?她到底对多少人这样做出过这样的神情?
隗月不在乎他怎么想,既然他不想换别人,那跟他打一炮也没什么,反正她在会所就是做这种事,领着高昂的工资和小费,还能疏解欲望,她很满意,自然也不会纠缠他什么。
于是她咬唇可怜地看向他,唇角随着他揉捏乳肉的动作溢出几声娇吟。她摸上他胯下高昂的欲望,在他耳畔呵气,娇声笑问。
“你想要我?就在这里,还是去楼上?”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仿佛真的不认识她了一般,扯了她的手腕就出了包厢,留下一众沉浸在声色犬马中的人摇头露出暧昧的笑。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啊。”
这边时晟却没有拉她去楼上的房间,而是直接把隗月推进了门外的卫生间,锁了门将她困到角落。
“为什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可她却古井无波。
“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变成哪样,我就是这样的,你是看不起我的工作吗?可我也不是为了你的喜欢工作的。”
她耸耸肩,既然他不打算跟她做什么,她也没必要待在这里跟他对峙。
“你想去哪?去找别的客人?隗月,你怎么会甘心做这种工作?”他几乎在怒吼了。
“我做什么不需要经过你同意,时先生,我们不是一类人,当年我就说过我们没有明天,你不相信,三年都过去了,我们已经走上完全不同的路了,你该明白了吧。”
她皱皱眉,却不像对他的质问不满,更像因他执迷不悟而闹心。这
', ' ')('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听不出一丝赌气的成分,只像在阐述最普通不过的事实罢了。
他的愤怒和不解逐渐变成了迷茫。
三年时间不长,对他们而言却实在太久,久到她们之间落下了不可消解的横沟,久到她们都几乎变成了两个人。
“你告诉我,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我能帮你的,我现在能挣很多钱。”他仿佛抓了最后的稻草,语气里甚至有一分乞求。
“谢谢你,不过我现在没什么困难,我一开始就说了,我过得很好。”
她对迟来的关心没什么感觉,何况就算他当年就愿意帮她,她也不会告诉他半个字,正如她做出的选择——没有明天的人,就该在极尽今日的欢愉之后当作对方已经死去。
“告诉我……告诉我!月儿,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了。”他情绪失控地喊叫。
“没有事,”她眉头轻蹙,“没别的事我就去工作了。”
“工作?你他妈管这叫工作是吧?那我们现在就去楼上!”
他粗鲁地扯了她的胳膊从卫生间出来,迎面而来的身影却一把抓住了隗月的另一只手腕。
“阿月?”星眉剑目的男人垂眸看向她被时晟扯红的手腕,然后与她身旁的时晟对视,眼神里带了几分压迫感。
时晟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时惊讶到语塞,自十五岁出道长红到现在的影帝林一尧,拦住了他,口口声声叫她阿月。
“你是,时晟吧?你好像扯疼她了。”他认出了这个男人,一个圈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没有共事过也能认得。
他看了一眼被他捏红的手腕,下意识松了手,她于是立刻离开时晟一步,站到了林一尧身侧,向他打招呼。
“林先生。”
“没事吧?”
“没事的,一点小误会,已经解开了。”
“那就好。待会还有安排吗?”
“可能还有一些工作,我确认后给您发消息可以吗?”
“嗯,那我先走了。”他对她说完,朝着时晟一点头,转身离去。
不过几秒钟的对话,时晟已经双目欲眦,失了理智地对着隗月发疯。
“对我不屑一顾,是因为有他林一尧了吗?可他如果对你好,怎么会让你一直待在这种地方?!”
林一尧转头回望,时晟扯着她不知道在吼什么,而隗月看起来面色平静,于是他略一沉吟,还是离开了。
然后隗月就被他拽到了楼上包间,他摔上了门,把她抵在门后,因愤怒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她。
可隗月入行三年,并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甚至因为她身子敏感,可接受的性事又多样,被粗暴对待时还会多些不同的快感,最后无一不是变成酣畅淋漓的性爱。
而且她认识他多年,更是知道他本性纯良,不会真的伤害她,于是她不带情绪地回望着他,思绪却漂到了这密闭的房间里即将发生的性事上,想起了她们从前相处的点滴。
读书时其实她们不常做爱,她总有很多顾忌,刚在一起时她们郎才女貌,亲密接触是循序渐进,她顾忌太年轻付不起性爱的后果,后来与他尝了禁果准备私定终身,她却家逢巨变,于是她又顾忌她们家境悬殊,顾忌她们看不清的未来,所以她总心不在焉,不能彻底放开自己,直面身体的感受。
那时候的时晟还叫做时阳,他很体贴她,从不会强迫她什么,只是会问她为什么不愿意更坦诚一些——即使跟她做过最亲密的事,他也总觉得离她很远。
“那是因为有所顾虑和期待……若是知道没有明天,反而会放下一切。”她说。
他不太明白,他知道她要强,家里突遭变故也不愿意向他过多透露,只觉得一直好好对她,她总会向他敞开心扉,就在他兴高采烈向她分享自己被星探发掘即将出道的时候,她还高兴地同他一起笑,说他一定可以走花路,甚至那么热情地与他彻夜交合,让他恨不得把这辈子最珍贵的东西都给她——可她第二天就消失了。
那时候的他实在太傻也太好懂,隗月不合时宜地勾了半分笑出来。不过也正是放下一切决定离开前与他那疯狂的一夜,让她发觉到自己的身体有多敏感,挖掘到了心底对性爱的渴望——说起来,他的活儿确实不错,如今他熟悉的荷尔蒙气息又萦绕在空气里,让她都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事了。
再后来,她实在筹不到钱,只能自甘堕落出卖身体,也能始终告诉自己只把男人当疏解欲望的按摩棒和可以救命的提款机,投入到每一场性爱里,反而最快地赚到了足够的钱。
时晟真的要疯了,他这样生气地看着她,把她逼迫在这一方天地,她居然还笑得出来,身体在这里,思维却在游离,她在想什么,在想林一尧刚刚的英雄救美吗?可他没救走她,她还是落在了他的手里。
他掐了她的脸扭到正对着他,一把扯开了她身上的吊带短裙丢到地上,胸前的风光暴露无遗,两团玉乳似乎比分开前更圆润,光滑嫩白的躯体上只剩一条内裤——她甚至只穿了一
', ' ')('条丁字裤,衣服都不用脱就能插进去。
呵,真方便啊。他怒火中烧,极凶地一手按了她的乳,一手摸到她身下,意外地被泛滥的淫水打湿了满手。
“湿成这样,隗月,你他妈现在就是这么淫荡欠操是吗?”
他突然的动作激得隗月身子战栗,穴里止不住地喷了一股水出来,打湿了他的手,却没能浇灭他心头的火。
“这么欠操,我偏不让你如意。”
他抽出沾满淫水的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乳,乳肉上就满是她的水,带着黏稠的湿意刺激着她的乳尖,看到她咬唇隐忍的神情,他心里竟终于宽慰了一分。
她的乳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揉了两下身子就软得快站不住,只能勉力靠在门上不至于滑落,身下泛滥成灾。
“唔嗯……”大掌又一次剐过乳尖后,她忍不住叫出声。
“呵,这么敏感,之前在一起的时候装得像清纯玉女似的,现在这么一副被操透的样子。”
他的话明明该像冷刺一样扎在她心里,他是这样希望的——她让他这么痛,他也要看到她痛苦。
可这些根本刺不痛她,反而更激起她的性欲来,因而她只是随着他的动作又咬唇娇吟一声,身下流水潺潺,夹了腿轻扭腰肢,眼神里是楚楚可怜的勾人。
“操!”他察觉她的小动作,更气上心头,掰开她的腿让她叉开站着。
她整个上身倚靠着门,被迫分开的腿脚已经无力,大手还在她乳肉肆虐,不肯疼爱她的蜜穴半分,让她空虚得更加厉害,娇喘不停。
“唔嗯……时阳……操我吧……哈嗯……”她向来在床上乖顺,如今终于肯叫他时阳,想博得他的怜爱。
他听到这一声唤,恍惚了一下,心头的气就这样无端消了三分。
“真是不争气。”他暗自唾骂自己,却低头含上了乳肉。
“唔啊……”湿润的舌尖反复舔弄着乳尖,带给她更强烈百倍的快感,她的腰扭得更厉害,挺着胸不停将乳往他嘴里送。
“时阳……时阳……嗯啊……”她娇声唤他。
他发狠地啃着这在床上才肯乖一点的妖精的乳尖,痛感和快感交织袭来,她昂首尖叫,呻吟声支离破碎。
“时……阳……唔嗯……啊——”
他手指下滑到她臀后,勾起了她的丁字裤,细细窄窄的线立刻勒进了阴户,磨上了她的阴蒂和穴口。
“哈啊——”她咬唇媚叫一声,身下终于得了一丝宽慰,转而又被不停前后上下磋磨着的细线勾起更深的欲望,淫水喷出一股又接了下一股,已经打湿了大腿根,可那里却怎么也得不到满足。
那根线极快地摩挲着她的阴蒂,不停将穴口溢出的水带到前面来,也将快感带到她身体的每个角落,细绳不时上提压迫到阴蒂,被勒紧的嫩肉传来极致的酥麻,使得她上半身紧紧贴在墙上,下身不自觉地随着扭动,甚至迎合地蹲下半分让细绳勒得更深更紧。
“唔嗯……嗯啊……哈啊……”她一刻不停娇喘着,咬了半个唇扭着细腰,就要攀登极乐的高潮。
“时阳……唔啊……啊——”他看得眼红,一把扯紧了那绳猛地上提,他最后这下狠狠勒上了她充血的阴蒂,她浑身过电一般战栗不已,直接攀上了高潮。
隗月身子软如泥般贴着门滑落,被时晟捞起按在墙上:“这就高潮了?骚货,老子的鸡巴还硬着呢。”
他拉开裤链,盘旋着黑紫青筋的巨物弹射而出,挤进她两腿之间。
“夹紧。”他抽一下她的屁股,给了她几分清醒。
“唔嗯……”
她刚高潮过的身子极度敏感,阴蒂还充着血暴露在外,就猛的被滚烫的硬物闯入紧紧摩擦,她被刺激地叫出声,身下顷刻间大雨滂沱,淫液在他挤进腿缝的瞬间就涂满了他的茎身。
“老子让你夹紧。”她双腿虚浮无力,还未支起身子夹紧双腿间的巨物,屁股上又挨了他一巴掌。
这反而让她更兴奋起来,挪动了步子把巨物紧紧夹在腿间,滚烫的硬柱又涨大几分,只是被她腿夹着前后磨着她的蚌肉,他就已经头皮发麻。
他实在太久没有过女人了,上次还是应酬时喝醉酒,看见了一个跟她极像的人,他把她按在床上亲吻,可她叫床声跟隗月不同,甜腻却不柔媚,他猛地醒来,硬是把已经抵上了穴口的那物收回来,跌跌撞撞地跑了,被经纪人不知笑了多久。
如今她竟就在他身下,他这样真切地用那物紧贴着她最隐秘的部位,感受着她的热度和不断流出的淫水,听她媚极地叫,简直像做梦一样——他真怕这又是他的梦。
“哈啊……时阳……好烫……嗯啊——”
她感受着他惊人的热度和一如从前的粗壮,被肉柱的摩擦荡起不断的涟漪,快感沿着身下的神经传到大脑。
“慢点……不要……啊——”
她承受不住刚高潮过就接踵而来的汹涌快感,若刚刚还是轻拢慢捻的和风细雨,如今就是愈演愈烈的急风
', ' ')('骤雨,他挺腰快速地在她腿间抽插着,每一下都重重挤压着阴蒂摩擦,被高潮的余韵放大了酥麻传出,还不时撞到穴口,引得更多水溢出来,十几下就让她腿又软得夹不住。
“啪!”
她屁股上被拍出了红印子,每次腿软松了一点力就被他狠狠抽一下,只能昂声叫着一次次勉强夹紧巨物,穴口被一次次路过又离开,吐出饥渴的津液,极速的进出磨得她阴蒂又红又肿,竟然又开始攀登新的高潮,阴蒂的快意和穴肉的难耐同时冲上巅峰。
“时阳……唔啊……快……快到了……”
她媚得像在撒娇,抱紧了他的腰与他贴得更近,只消几下就能把她再次送上极乐。
可挺腰急动着的男人突然顿住,用尽力气忍了继续下去欲望,一手扯下了环着他的手臂后退一步,看着咬唇陷在情欲里的女人靠在门上朦胧地望着他,胯下涨得厉害,嘴上却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求我。”
隗月不清醒的大脑缓慢转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绵软的身子往前一扑就进了他怀里,被强行打断的高潮和空虚已久的穴肉都在叫嚣着欲望,她抬头楚楚可怜地看他。
“时阳……操我……求你……”
这从善如流的淫荡模样不知为何又激怒了时晟,他扯了她的手腕几步把她拽到床边,一把把她摔到床上,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一阵天旋地转,隗月陷在柔软的床里,粗暴的对待并未让她惊慌,反而多了几分兴致,身体被包裹的感觉带来更多安全感,勾起更多渴望。
她勉强直起身子,双腿侧边并着轻轻摩擦,淫水溢出了更多。她抓了他的衣摆,望着他娇求:“时阳……来操我好不好……小骚逼流了好多水……”
他不语,只是低头看她,不辨喜怒。
她突然福至心灵,又拽拽他的衣摆:“老公……老公操我嘛……”
他喉头滚动,嗓音低哑道:“继续。”
“唔嗯……老公……求老公操月儿……好想老公的大肉棒……”
她真是没心肝的,时晟想,从前她只有被他操得神智不清时才会被哄着叫一句,如今,呵,倒是懂事得很了。
可他偏偏就这样消了气,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地推倒了她,把她压在身下。
他与她身躯紧紧相贴,身下的娇人儿皮肤滚烫,他泄愤般咬了口她的耳垂,却激得她战栗,她想叫出来,他却吻上了她的唇,将所有声音淹没在两人口唇的风暴之中。
他强势地撬开了她的牙关,唇瓣重重碾在她的唇上,舌头在她口腔里扫荡,勾了她的舍纠缠不休,攫取她所有的空气,只有淡淡烟草气息渡到她口里。在楼下被啃破的唇瓣带了淡淡的血腥味,因而他吻得那么凶,却又堪称温柔地舔舐着每个角落,将三年的思念和怨愤倾注在这吻里,五味杂陈的汹涌情绪仿佛通过一吻传到她身上,反而令她沉醉。
他又赌气般啃了她的唇,却轻地留不下痕迹,他吻上她耳垂,感受到她的娇喘和战栗,又来到脖颈,在上面吸吮出一个个鲜红的草莓印记,最后停留到乳尖,对着那挺立的红豆又啃又咬,她空虚的穴随之吐出一股股淫水。
“进来……时阳……唔……”她终于得了口喘气的机会,催他纾解身下泛滥的欲望。
“等我……”他记得她从不让他不戴套进入,起身想找避孕套,却被她拉回来。
“不用……直接进来……唔嗯……”她双腿盘上了他的腰,如勾魂夺魄的妖精般附耳说。
隗月怎么可能指望男人每次都乖乖戴套,自然是长期吃着短效避孕药的,不怕被内射,当然,她也会定期检查身体。
时晟眸色一暗,对准了流水潺潺的蜜穴,粗长巨物猛地一捅到底。
“嗯啊……好涨……”他那物还是那样粗长,在她用过的那么多男人里很是排的上号,将她的穴一下子撑得满满当当。
突然进入这样紧的媚穴,他也一下子头皮发麻,她的穴还是那样紧,层层叠叠的媚肉吸着他,仿佛再也不想他离开——而这也是他第一次直接与她的蜜穴亲密接触,湿润和紧致的包裹令他丢了半个魂儿。
不待她适应几分,他已经猛烈操干了起来,屋子里响起水声四溅的声音,还有她连声的娇吟。
“哈啊……时阳……好舒服……啊——”
“叫我什么?”他发狠似的用力。
“啊——老公……嗯啊……老公的大鸡巴好会操……唔啊……”
她在床上惯会讨人欢心的,可他偏就吃她这一套,粗硬的肉柱在她甬道里如打桩机般进进出出,次次直抵花芯,听她叫几声老公就恨不得操她一辈子,用上了力气撞到她最深处,只想听她叫得更娇更浪。
“老公……哈啊……小骚逼被操得好爽……大鸡巴好厉害……啊啊——”
他顶弄得太狠,才被操干了十几分钟,她竟然又快要高潮,更昂了脖子叠声叫春。
“快……老公……快到了……啊——”
', ' ')('大脑骤然闪过一片空白,她尖叫一声后卸了力气,潮红的脸上翻起一个白眼。
高潮后媚肉把肉棒骤然绞紧,他忍不住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灌进了她穴里,激得她又浑身一抖,彻底瘫软在床上,浓精灌满了她整个甬道,从穴口缓慢溢出几滴白浊。
他看得眼红,尚未疲软的巨物又粗涨几分,抬了她的腿到肩上,抓着她的大腿挺腰重新进入。
“你……唔嗯……又吃进来了……”她似是想娇嗔一句,却更添了妩媚风情,蜜穴顺利地接纳了来客,刚刚已经习惯巨根进入的甬道被再次爱抚反而有种满足。
他再次动了起来,肩上架着她的腿,每次重重顶入都能将她撞得后退几分,又被他捞回来,顶到更深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她难耐地抓紧了床单。
“嗯啊……哈啊……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啊……小骚逼好喜欢吃鸡巴……”
他整根抽出又狠狠撞进,抽了她屁股一巴掌:“骚货,爱吃谁的鸡巴?”
“啊——老公……小骚货最爱吃老公的鸡巴……老公的大鸡巴要把小骚逼撑坏了……啊啊啊——”
不管她真心或是假意,时晟的满腔热血是都倾注在这一下更重一下的顶弄里了,他都不知她在多少男人的床上说过这话,可他听了只把所有的爱和恨都灌到身下,变成发了狠的操干,听她浪叫连连。
“哈啊……老公……好厉害……好舒服……啊——大鸡巴操得爽坏了……”
刚刚的第一次不算太久,是他太久没有做过,这一次他操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停的意思,亏得他资本傲人,不讲技巧的操干也能让她的叫声从没停过。
“老公……啊——要操那里……哈啊……快到了……老公快操我……啊——”巨大的快感积累下隗月的阈值已经被拉高,一晚高潮了数次的她还是再次攀登上极乐巅峰。
时晟闻言更快几分,次次顶上她的敏感点,撞得她叫声越来越尖媚。
“乖,和老公一起。”他同她一起冲刺着。
“嗯啊……哈啊……不行了……啊——”她娇呼一声,媚肉瞬间紧缩,夹得肉棍再次射进一股浓精。
隗月双腿无力垂了下来,可他仿佛不知疲倦一般,根本不让她休息,抱了她跨坐在自己身前,让隗月对着再次昂扬的巨根就坐到了底。
“啊——”这个姿势进的太深,她的声音变了调。
他却抱着她站了起来,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抚了她的背,她只能双腿勾紧他的腰维持平衡,动作间却被顶得更深。
他托着她走动起来,一颠一颠的动作让他们的交合处不断撞击着,他的长棍也就毫无征兆地顶上肉壁的不同位置,让她的快感从四面八方涌上来。
“嗯啊……嗯……唔啊……啊……”
只是颠走带来的弹跳和撞击已经让她连声娇叫,时晟却根本不满足,抽出半根再重重撞进去,作用力将她弹起小半个弧,又荡回来撞进更深处。
“太深了……老公……啊——大鸡巴要捅坏了……嗯啊……”
一下下实在进得太深,隗月感觉子宫都快被捅穿,可偏偏这样的痛又饱含了极致的快感,如同夯进了她灵魂深处,她紧抓着他的后背,头颅后仰,红唇吐出断续的呻吟,黑发随之飘舞飞扬。
他偏爱她被这样痛爽交加的感觉折磨,吊在他身上像是再无其他落脚的港湾,只能任他予取予求,又因他带来无边的快感,樱唇一张一合净是淫词艳语,杏圆的猫眼染上情欲的红,因而就站着操弄了她许久许久。
“啊——那里……嗯啊……”她音调陡然变高,分明已经完全被快感淹没,竟还能再大浪之上叠加风暴。
他于是撞得更狠,抓着她的臀瓣,猛的抽出一根再整根没入,只对着那处顶弄,听她婉转媚叫,也有了射意。
“要到了……哈啊……再快一点……老公把精液都射到小骚逼里吧……啊——”
他终于没抵抗住她的引诱,在她骤然夹紧穴肉高潮的时刻再次用精液灌满了她的甬道。
高潮后的隗月失了力气终于被放到床上,已经经历了五六次高潮和三四小时不间断的高强度性爱,时间早就过了凌晨,她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昏过去,可炽热的肉棒转瞬间又插了进来。
“不要……啊——不要了……要操坏了……”
她又被按着操了一个多小时,已经不停翻着白眼,可男人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
“乖,叫老公。”
“老公……不要了啊——老公……小骚逼要坏了……”
她勾在他腰上的腿已经快挂不住,他却一刻也不肯放过她,不管她怎么叫都不肯停下,反而被她的求饶声激励得更用了几分力气。
“老公……不行了……唔嗯……”
隗月最后已经叫不出声,叫了一晚的嗓子变得沙哑,神志也因为不停的高潮和过久的性爱而不清醒,直到她失去意识的前一刻还在被他按在床上操弄。
时晟是真的发了疯
', ' ')(',即使她昏过去不停动作,她离开了他太久,他恨不得时时刻刻与她紧密相结,来填补一千多天空缺的时光,甚至一夜七八次交合,他只敢选择对着她的脸的姿势,仿佛生怕她是假的。
直到他终于觉得心底那份悲欢都释放尽了,才肯停下,仔细给她清理干净,把她拥进自己怀里,贴着他的胸膛。
餍足地搂着她入睡之前,他认命地想着,算了,他认栽了,不管她为什么离开,既然又遇上,他就绝不会放手了。
可他又实在怕这是一场梦,睡的也不安稳,才睡了两个小时就不安地醒来,发现枕边已经无人。
他猛地跳起来,满屋子地找,发现她真的消失的瞬间仿佛三年前的噩梦重现,恐惧和绝望袭上心头,都来不及愤怒,他几乎一下子疯狂,冲出大厅时被金碧辉煌的装潢刺到了眼,才猛然清醒几分——这不是三年前,她就在这里,他还能找到她。
激烈的性事过后,隗月朦胧间想起答应了林一尧要联系他,此时才凌晨六点,时晟刚睡下,她蹑手蹑脚地抬了他的胳膊,从他怀里钻出来,给林一尧发了条消息。
“林先生,抱歉没有及时联系您,我刚结束工作。”
她没问他是不是要找她,如果他需要会直接告诉她在哪。
她认识林一尧有两年多,关系远比单纯的交易更深,却也并不是情人,或是他圈养的金丝雀——他于她算是有恩,相处这许久,她与他床上很合拍,床下或许也已算得上朋友。她没想过攀附他,只是心里感念他的一分恩情,对他比别人更用心几分。
她的消息才发出去就收到了回复。
“来2008。”
“好。”她轻声穿上衣服,悄悄关了门出去,上电梯到二十层,走到2008的门口输入密码,这是林一尧在辰华的专属套房,他告诉过她密码方便她进出。
走进卧房,林一尧正穿着敞了半个胸口的睡袍半倚在床上,露出结实宽阔的胸膛。
“来了。”他注意到了她身上点点鲜红的痕迹,只是拍拍身前的位置,示意她过来。
“林先生,怎么起这么早?”她坐在他面前微微仰视他,不愧是能红十几年的男人,深邃的眉眼,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翳,高挺的鼻和性感的薄唇,配上锋利的下颌线,任性到素颜拍戏也能吊打半个娱乐圈。
“又失眠了,来帮我揉揉吧。”他往前坐了坐靠近她,然后躺在了她的大腿上,她伸手便覆上他的头。
他一直有失眠的毛病,自从有次他让她为他按摩,她还真的用了点心思学了专门的按摩手法,张开五指揉着他头上的经络穴位,柔若无骨的手指触感绵软却力道刚正,加上她身上熟悉的馥郁气息萦绕四周,让他不自觉就放松下了紧绷的神经,脑海一片舒展和清凉——比最专业的按摩店还要舒心。
“你和时晟很熟?”他闭着眼睛发问。
“没有很熟,从前认识而已。”
他嗤笑一声,显然不信:“只是认识?”
“读书时交往过一段时间,早就过去了。”她手指按摩的动作都没有停过。
“做了几次?”他干脆问道。
“……五次。”其实更多——只是她昏过去了。她指尖微顿,立刻接上动作按着他的风池穴。
“高潮了几次?”
“七八次……吧。”
“倒是能满足你。长期发展一下?”
如果是普通的异性朋友,问隗月这些显然越界,可林一尧不同,即使他不认为自己对她有什么恩,她也始终念他的好。就算除开他的恩情和友情,他实际上还是她的s,性事上许多花样都是他带她开拓的,他是她的引路人,也是她信任的主人,所以她在这方面对他一向坦诚。
“算了,我不喜欢跟床伴发展身体以外的关系,他做不到。”隗月的声音冷淡又理性。
对林一尧而言,合拍的床伴和合意的都一样难得,而隗月刚好是二者完美的结合,她放得开性欲也强,既能满足他旺盛的需求,又知进退守礼数,甚至模样身材都不比圈内女星差,因此他愿意跟她维持两年多的床上关系,也愿意分她一分耐心和关切。
听到隗月的回答,他意料之中地轻啧一声,继续闭眼享受着按摩,彻夜失眠的酸胀头痛随着她的揉按好转了不少,让他隐隐有了睡意。
隗月放在床单上的手机响起嗡嗡声,她瞥了一眼,是个不认识的号码,枕在他腿上的林一尧仍闭眼躺着,没有动作。
“先接电话。”以为她是顾忌他在,他体贴地开口。
本不打算接陌生来电的隗月难得地为陌生号码划了接听键:“喂?”
“隗月你又想跑?给我来个故技重施玩儿消失是吧?我他妈一睁眼你人就没了,很好玩是吗?想让我再他妈找你三年?我告诉你没门!这次被我抓住了你这辈子都别想跑!”他声嘶力竭,透过话筒过滤一遍还吵得很。
“抱歉,我……只是太累了,就先回家休息了。”听他的疯魔语气,告诉他来了林一尧这儿显然不
', ' ')('是好选择,何况她本就不打算对他交代私人行程。
“……你家在哪?我去找你。”他的声音透着疲惫,但终于不再疯狂。
“不用了,我已经睡下了。”
“告诉我你家的地址。”
“你不是已经有我的电话了?现在辰华也算我的家,想找我的话很容易。”
“你不会跑?”
“不会。”
得到她斩钉截铁的回答,他悬着的心终于微微放下几分,冷静后的他不敢再追问更多,怕会将她吓跑。
“手机号是微信号吗?”
“……嗯。我要睡了。”
“通过一下,我不会烦你。”他莫名想,他怎么又变得这样卑微。
“……好。”
不能打狗入穷巷,本想对他的好友申请视而不见的隗月思及此,默默通过了他的申请,看到他的头像还是当年她为他拍摄的,她挑了下眉,就平静地放下了手机。
低头发现林一尧已经睁开了眼睛,含着宜喜宜嗔的眼波,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还挺深情。”他评价道。
隗月无奈一笑:“可我并不需要。”
她搓了两下手,用温热的指尖继续给林一尧按摩起来,又是半个小时过去,让他觉得浑身都畅快了许多。
“咕……”隗月的肚子发出饥饿的警告,林一尧失笑,“不如我们先去吃点早餐吧。”
“赞同。”折腾了一整晚的隗月耗了不少力气,此刻急需能量的补充。
虽然可以叫人把早餐送上来,隗月还是更喜欢亲自到食物们还热气腾腾的餐厅里亲自挑选,让人食欲满满。
这点小习惯林一尧还是知道的,被按摩了一个小时浑身通畅的他也乐意起身作陪,随便套了件宽松外套和长裤,递给她一套常备的她的尺码的衣裙——她身上的裙子本就暴露,被时晟扯了一遭更是不堪得很。
隗月换好一袭休闲的白色长裙,套了高领白外套遮住了满身痕迹,和一身黑衣黑裤戴了黑口罩的林一尧出了门——虽然会所的保密措施做的很好,戴口罩还是成为了他的习惯。
只是没想到一出电梯就遇到了时晟,他竟然还没走,正抓着领事问隗月的住址,不敢得罪他又不能随便暴露员工隐私的领事满头大汗,一抬眼看到隗月从电梯走出来。
“哎呦时先生,阿月就在那儿呢,您何不自己去问她呢?”
时晟惊讶抬头,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换了一身白裙,跟一袭黑衣的男人情侣一般有说有笑地从电梯里走出来。
联想到昨夜的偶遇,他不肖仔细辨认就认出了那是谁。
林一尧!又是林一尧!他大踏步拦在两人路前,妒火中烧,根本不顾及林一尧无论咖位还是辈分都大他许多,只咬牙切齿地问隗月:
“不是说在家?”
“我说了,辰华也是我的家。”她挑眉,理直气壮地回答。
“你……”
时晟被她的歪理堵得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就要心梗,看着她坦然站在林一尧身边,好像一夜春宵全都她抛到了脑后,林一尧才是她的归宿。
“跟我走。”
他上前一步就想扯她手腕离开,可隗月及时后退了一步,场面变得像是林一尧拦在他们两个中间。
“时先生,我们非亲非故,你这是什么意思?”她露出了跟他不熟一样的眼神,让他胸口闷闷地痛。
隗月觉得她说得又没有错,和三年没见的前男友打了一炮,还是工作名义,第二天醒来他要做他的大明星,她要做她的陪酒女,难道还要发展什么关系?
他也不知道带她走可以干什么,他只想跟她好好谈一谈,问问她这些年怎么过来的,然后,他会想办法,让她离开这里,找个体面的工作,和她……重新开始——虽然他的经纪人会骂他疯了,但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可隗月……似乎不打算再跟他有什么联系,他近乎绝望地在她的眼神和动作中看懂了这个事实。
林一尧也偏不知道不掺合别人私事一样,就大剌剌站在中间看戏的模样——还是说,他根本不觉得这是独属于他们的私事?
他不愿想这个可能,于是放缓一点语气只对着隗月说话:“月儿,我们单独谈谈好吗?”
隗月仍旧无情拒绝他:“时先生,我们没什么好单独谈的,如果你现在没有其他事我就去吃饭了。”
“我……”
时晟的嘴巴张了又合,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耐心耗尽的隗月抬头向林一尧示意,迈步准备绕过他离开。
林一尧颔首,对时晟微微点头示意一下就准备离开,二人默契的一幕更刺痛了时晟的心,他想拦住她,脚却像被钉子钉住了一样迈不动步子,只看着黑白两道色彩渐行渐远。
“就这么走了?”林一尧朝时晟所在的那边挑眉示意。
“不然还要上演什么虐恋情深戏码吗?也太draa了。”隗月无奈摊手。
林一尧闻言
', ' ')('不禁失笑,大踏步跟她到了餐厅。
隗月端了杯热牛奶,夹了一盘碳水裹着蛋白质的各种食物,坐在林一尧面前大快朵颐起来。对面的人只是克制地喝着黑咖啡,吃了片全麦面包和水煮蛋,保持身材是艺人的基本素养,何况傍晚他还有拍摄。
时晟就在远处默默看着二人共进早餐,又进了电梯不知道去做什么——还能做什么?他想到昨晚他们激烈的性爱,眸色深沉。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不离开,或者直接去找她也好,现在这样简直像个傻子,可他还是一直坐在大厅的角落,阴暗地窥伺着,直到她身影消失在电梯里。
吃饱后餍足的隗月正和林一尧讨论着无关痛痒的天气,她似乎无知无觉,可他进电梯前却眼尖瞟到了大厅仍坐着那个男人。
他低头看着神色慵懒如常的女人,一双水灵猫眼眼尾上挑,分明写着暖食后的喜悦。
勾人不自知的妖精,他在心里默默想,这是第几个了?可惜她是个没心肝的。
不过正巧,他也没有。
于是看着她的模样,反而小腹升腾起一股火来,电梯打开的瞬间就扯了她进房间。
“阿月,给我口。”
他已解了衣服站在她面前,是上位者的冷淡姿态,又堪称温柔地抚着她的发顶,胯下高昂。
隗月早习惯了他突然发情,她总是顺从的,甚至隐隐兴奋于这仿佛臣服般的角色。她跪在长毛地毯上,来到他腿间,张开樱唇吞下半根,舌头灵活地舔弄起来。
她嘴唇柔软,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紫红柱头,丁香软舌舔舐柱身,灵活的旋转和颇有技巧的含弄吞吐让他快感从尾椎直冲天灵盖。
而隗月只是跪着为他口,穴里就禁不住泌出了淫液,渴望他失态,渴望他那根插进来,他却神情隐忍,很少发出声音,只在快感到极致时拽了她头发按着她深喉,毕竟磨合了两年多,即使他那根大得惊人,她如今也能熟练吞吐。
而他和两年多前相比似乎一点都没变,无论模样还是语气,抑或是钻进她鼻尖的淡淡乌木香气。
当时才二十六岁的林一尧说起来已入圈里十年,童星出道,长红不衰,又才得了影帝加身,想爬他床的漂亮女人数也数不清,他晓得利害,从不轻易将人带上床,那天——或许是他喝多了有些醉,小腹热得紧,才在应酬结束后挑了最顺眼的一个跟他进了房间。
“给我口。”
他性器明明昂扬着,青筋盘旋在紫红柱身上,大得可怖,语气起冷淡得很。
他怎么会随便跟人做爱,带她进来都显得草率,不过这个叫阿月的瞧着听话,这会所也算是靠得住,出不了多少麻烦,所以与其直接赶出去不如用一用泄了火。
就这样,女孩乖巧地跪在了他面前,樱唇半启,含住了他小半根——女孩的动作还显生涩,尽了全力也只吞下三分之一根。
她乌黑长发散落,盈盈杏眼盛了水光,眼神无辜,动作又投入,偏就让人觉得场面淫靡,他觉得小腹的火升腾得更厉害,胯下又涨几分,撑得女孩呜咽一声,却只是乖乖吞了肉根继续舔弄。
“快一点。”
他按着女孩的后脑让她吃下更多,女孩眼泪都被操了出来,却更奋力吞吐起来。
她倒是有点意思,他一向要很久才能射,只让她含弄了没半个小时,就有了射意,浓精浇灌进她嘴里,沿着她嘴角流下,她跪坐在地上黑发凌乱,他刚灭的火忽地又升起来——明明不是刚通人事的少年人了,他想,许是最近因拍戏禁欲太久,那就顺从欲望发泄出来吧。
于是他拽着女孩的头发让她回到到他胯下,紫红肉根比之前更粗硬,支在她面前。
“再来一次。”
这一次就久得多,他操了一个多小时才停,女孩的唇瓣都已经红肿,却始终如一地尽力吞吐着,甚至能逐渐适应,比一开始进得更深——很少有人能做到这样,她倒是天赋异禀。
他不经意摸了把她身下,意外发现那里如大雨滂沱,原来操了她的小嘴这么久,她不但没有厌倦,反而动情得很。
更让他惊喜的是她敏感的反应,被他突然袭击后,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
“嗯啊……”她立刻咬唇闭上了嘴,可身子抖得厉害,如过电一般。
“告诉我,你叫什么?”他饶有兴致地半蹲在她面前,玩弄着她的乳尖。
“……隗月。”
“认得我吗?”
“……林……林先生。”隗月望着眼前的男人,星眉剑目,轮廓比电影屏幕上更棱角分明,乌木香气纠缠着荷尔蒙气息,她尽力忍住了呻吟出声的本能,勉强吐字,身下又吐出一股水。
“嗯,”他似乎对此感到满意,露出今晚第一个笑来,“以后就这么叫。”
他松开了抓她乳尖的手,抬了她下巴盯着她瞧,从她水润的眸子里瞧出了情欲来,上扬的眼尾还染着未干的泪。
“去吧。”
泄了火,还捡了个尤物,他心情舒畅得很,
', ' ')('如今要休息了。
“那您好好休息。”她很听话,上一刻还被玩得淫水泛滥,下一刻就扶了地板起身,恰逢她手机响起,她神色忽地一变,快步离开了。
他忽然有些好奇,作为演员,观察人间百态也是他的必修课,于是等了几秒他走到了门口,听到她焦急的声音响起。
“舅舅,我在外面兼职呢。”
兼职?他勾起玩味的笑。
“什么?”她音调陡然变高,“不要!不要把我妈转出院,我能凑够十五万的,很快——求你再帮我照顾我妈几天,我现在就去医院交钱……”
门这边的林一尧笑意敛了,原来是个可怜人,这会所他熟,十五万说多不多,说少,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凑够的。
他不是滥好心的人,不过是被口爽了突然想养两个月可怜又美丽的金丝雀罢了——他有预感,这女孩不会让他亏本,这交易划算。
于是她卡里多了二十万,他漫不经心地对她说:“从今天开始,两个月,随叫随到。”
“好。”
如今他们二十万的交易已清,却没断了关系,正如她今天仍跪在他身前为他口。
一个时辰过去,他灌满了她上面的小嘴,扶了她的腰到床上,正打算填她下面的小嘴,意料之中地摸到湿透的内裤,将它一把扯下,恼人的电话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他不喜做爱时被打扰,然而电话连着响了两次,于是他接了起来。
“喂?”
“尧哥,四点的拍摄提前了,一点就要开始,我现在来接你。”
“……好。”
对此他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工作时间变化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只是要留下隗月一个人了——好在她一向懂事。
“有事的话你就去忙吧。”她说。
“嗯,我空下来再找你。”他起身披上衣服,看了眼表匆匆离开。
林一尧匆匆走了,隗月空虚的身体却一直没得到满足,正纠结着是回家自己解决还是找那个人,对方就仿佛心有灵犀般发来了消息。
“晚上在家吗?我买了菜,要不要到你家做了一起吃。”消息来自“周清维”。
“好啊,大歌星屈尊降贵来给我做饭,当然求之不得。”
“我刚好下班,你可以直接过来。”隗月补充了一句。
“要去接你吗?”这边的周清维已经提了菜放到后备箱,坐进驾驶座。
“可以,那我到地下停车场等你。”
“不用走那么远,门口就行,我十分钟到。”
周清维放下手机,踩了油门出发,他不在乎有没有狗仔偷拍——换句话说,他巴不得被狗仔拍到什么。
“好。”隗月回复,心想他毕竟不是演员,没那么多人关心他的私生活,既然他不在意,她更乐得少走两步。
只是没想到抵达一楼时,时晟竟然还在,他等了一上午没走吗?不用工作吗?三年不见怎么跟疯了一样。
隗月心里吐槽着,转身想走,却被时晟叫住。
时晟确实一直等在这里,他清楚自己这样像个可笑的傻子,可还是留了下来,想第一时间见到隗月,跟她说心里那些话。
刚刚林一尧出门时,还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但他没看到隗月,于是继续在这里等着,没过半个小时就等到了她。
“隗月!”他高声叫住她,跑到她面前,“怎么?林一尧丢下你一个人走了,你现在要去哪?”
“跟你没关系,时先生,请你不要挡着我的路。”她不想跟他牵扯下去,只想离开。
“时先生?”他冷笑一声,“你现在还真是提上裤子不认人,床上叫老公叫的那么欢,现在就叫时先生?”
“是的,我们的关系仅限于床上,现在我们只是陌生人,希望时先生懂得规矩。”
她被他扰得烦了,试图绕路离开,三年时间难道还不够他放下?他一个大明星还真要跟她纠缠不清不成?就算他不怕她隗月还怕呢。
时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要去哪?又去找哪个男人?你别想再跑!跟我走,别在这待下去了!”
“放开!你弄疼我了!”他用了十分力气,攥得她生疼。
他下意识松了手,想要道歉,隗月转身就跑,踩着高跟鞋健步如飞,跑的像身后有狼在追。
一辆黑色宾利刚好停在路边,她在落下的车窗里看到了熟悉的侧脸——他来得真是及时,隗月欣喜地朝他奔去。
周清维坐在车里,看着她踩着一级级台阶快步下来,不由得想起初见,她也是这样踏着层层台阶走到他身边,容色不减的旖丽娇颜与两年前的她渐渐重叠。
还未来得及回忆更多,就看到一个男人紧追着她跑出来,他上扬的嘴角凝固了,男人面容姣好,像是圈里人,他细细辨认,认出这是今年炙手可热的男星时晟。
隗月急急地开门钻进副驾驶座位,催促他:“快走快走。”
他的油门一踩到底,车
', ' ')('子即刻如离弦之箭飞了出去,扬了时晟一脸尾气。
“隗月!”时晟气急地喊。眼看着她上了另一个男人的车,他简直要原地心梗,他没注意看刚刚驾驶座的男人,只觉得侧颜面熟,愤恨地把圈内认识的男星挨个过了一遍,最后终于想起那张脸属于谁。
“周,清,维。”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隗月,真是好本事。”
周清维,十六岁作为二人演唱组合清椿的一员出道,出了第一张专辑就一炮而红,最红的时候热度能和天王比肩,后来星途不顺,落寞了多年,去年突然翻红,如今正被各平台抢着请去给新发的电视剧录ost,他今年主演的剧里ost就是他唱的。
或许是小小年纪就经历了高峰跌至谷底的日子,翻红后的他更加低调内敛,谦逊有礼,颇受好评,因为性格好还被请去录了不少综艺。周清维这么多年从没出过什么花边新闻,怎么也能和隗月私交甚密。
时晟突然不确定自己在她心里是否还有分量,隗月有这么多人可以依靠,说不定他对她而言,连利用价值都没有,他以为她在泥潭中饱受欺凌,如今看来,似乎根本轮不到他充英雄去拯救什么。
想到这里,他心里竟然浮现出恐惧,而不是愤怒,他不被需要,不被在乎的可能比他找不到她还令人恐惧。林一尧,周清维……还会有别人吗?他的眼神逐渐变得落寞,松开了紧攥的拳头,失了力气般走回去。
“怎么回事?那是时晟?”车上,周清维的嗓音温润清透,清朗的面容上透着关切和担忧。
“一言难尽,还好甩开了。”隗月对自己的逃跑速度很满意,没粘上这狗皮膏药。
“你们认识吗?没听你说起过。”周清维看到时晟就升起了天然的警觉,像雄狮遇到另一头觊觎同一只母狮的雄狮时发出的信号。
“啧,三年没见的前男友,还以为再也不会遇到了呢,没想到你们圈子这么小。”
周清维脚下油门都踩不住了,哐得两人同时向前一倾,心里警铃大作,他没问过她情史,但也知道三年前正是她无处筹钱选择入行的那年,这三年她一心赚钱没交过一个男朋友,据她所说也再不打算交男友,那时晟就是她最后一任男友——说不定还是唯一一个。
她心里放下他了吗?三年前,她最难的时候,他时晟又在哪里?
周清维胡乱地想着许多,面上没了笑:“他在纠缠你?发生什么事了?需不需要我帮你?”
隗月拧着眉头沉吟一瞬:“没事……吧?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早该放下了,估计过几天就忘了。”
隗月以己度人,三年没有联系,大家各有各的生活,他都混成了大明星,没道理对她念念不忘,前途不要啦?
——难不成她走的太绝情,让他一直记恨?这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毕业季本来就是分手季,两人各奔东西有什么问题?亏她苦心帮他选了长痛不如短痛,临走前还让他睡得那么爽,难道非要哭个你死我活他才满意?
不过为了以后的安生日子,隗月决定改天跟他说和两句,争取让他放下心结,达成两人互不打扰的美妙局面。
只是隗月忘记了,她曾为爱情跳动的心在决意踏进肮脏的销金窟之前就已经死了,如今支撑着这具躯体的,是靠生存的本能,亲情的庇护,友情的支撑,享乐的天性,肉欲的放纵,独独没有半分爱情的位置,她哪里还能体会到仍有爱的能力的人会怎么想呢?
她盘算起哪天约时晟合适,反正现在不行,她累得很,只想享受周清维的超赞厨艺,先用美食治愈了胃,再用周清维治愈她的……
好久没和周清维做了,隗月想想竟有些兴奋起来。他最近工作很忙,她也刚换到辰华工作,两人很难见到。不过看到当年落寞的歌手一步步重回歌坛顶峰,她实在很为他高兴。
抬头一看周清维眉头紧锁,似乎还在为她的话忧心,她拍拍他的胳膊:“愣什么呢?我都没担心,你别想那么多啦,要是真有事儿我肯定直接去你家躲了。”
他心下宽慰几分,温和地说:“我这里随时欢迎你。”
他家的地址密码她全都知晓,她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她展颜一笑,在他眼里太阳的光都比她黯然失色。
“不然去你家好了,我都好久没见cky了。”
“好啊。”他打了转向灯掉头,带她回了家。
周清维从车上提了两兜菜下来,示意隗月帮他开门,她走到门口,输入一串数字。
“220214”,那是《望星》发布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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