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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何幸知拉到餐厅,趴到餐桌边上,有节奏地拍打着臀部。
“明明是骚狗自己勾引我,怎么搞得好像我在强迫你一样?”男人道,“你要是真不喜欢,我把你衣服也扒了,扔你出去怎么样?”
“不要,骚狗要……要主人的大鸡巴……”何幸知把头埋起来,尽可能翘起屁股来让男人满意。
男人拉了拉何幸知沾了润滑剂的毛衣,略感嫌弃地说:“这么糙,你的乳头都要被磨烂了。”
“不会的……没、没烂……”
何幸知想撩开衣服给男人看,但对方并不是很感兴趣,而是问:“给你买的名牌不穿?好像我亏待你似的。”
何幸知不是不知道男人送的衣服有多好多贵,可对方每次不管送来什么,都会用来给操他助兴,如果可以,他宁愿永远只是一件廉价的白T。
“行了,脱下来扔掉吧,什么烂货?”
男人想扒掉衣服,却遭到了何幸知的反抗。
何幸知缩在餐桌上,死死拉住毛衣不愿意脱。
“这么宝贝?是你那个男朋友送的?”男人看何幸知有了反应,知道自己猜对了,反而有了兴趣,他拿自己未发泄的性器拍了拍何幸知的股沟,留下湿湿的体液。
“骚狗!穿着男朋友送的东西来勾引陌生男人,你的男朋友知道了多痛心啊。”
何幸知知道男人想听什么,便说:“骚狗喜欢背着男朋友勾引男人,用陌生人的鸡巴操烂骚穴。”
男人笑笑,把何幸知拽起来,用力拉住两边的袖子拧成两股绳,然后顺着胸前交叉绑了起来。这样一来,何幸知的双手都不能动了,连手指头都被关在了衣服里。
“你这样就像精神病院的病人一样。”男人道。
男人欣赏了一会,把何幸知转了半圈,弄成了仰躺的状态。
“骚狗,你的男朋友这样操过你吗?”男人把何幸知的大腿往两边掰,用手指戳了戳已经半硬的性器,“骚狗的鸡巴都会流水了。”
男人看何幸知不说话,便直接操了进去。
何幸知的后穴已经被操软又多了很多淫水,现在更是柔顺。
男人每一次挺进都能操到他的敏感点,可又时不时差个半厘米,就是不让何幸知爽。
体内的药剂使何幸知迷醉,他挺了下跨,求饶起来。
“骚狗的淫穴想要大鸡巴,求主人给我大鸡巴好不好?骚狗受不了了……骚狗想被主人操……”
男人还对刚才的角色扮演乐此不疲,便转圈似的用肉棒在何幸知的后穴里磨着。
何幸知更受不了了。
“骚狗,你男朋友平常这么操你吗?”
“对……他喜欢从正面操我……哈啊啊啊……”何幸知回答了,马上就感觉到性器爽快的操干。
“啊啊啊啊!好厉害……陌生人的鸡巴好厉害……”何幸知仰着头浪叫,满眼春情,却在留着泪。
“你男朋友还喜欢在你发骚的时候做什么?嗯?”
“喜欢……喜欢亲我……”
男人笑了,他拿手指伸进何幸知的嘴巴里夹弄舌头:“我可不想亲你。”
男人摆弄了下何幸知的嘴巴,把舌头用手指夹出来一点,嫌弃地说:“这骚嘴巴不知道吃过多少精液舔过多少次鸡巴了,你男朋友还受得了啊。”
何幸知随着操干呻吟,他看着眼前的男人,听着背后桌子的晃动声,不得不想到成辉操他的时候,激烈地抽插,又温柔地耳语,担心自己被操得难受而停下来询问,反而把自己逼得淫性大发。
男人操得爽了,也用手撑住桌面,加快了速度。
何幸知不想去想,只能尽可能让自己沉入这猛烈的性事中。
“好舒服,好……嗯好爽……啊啊啊……要被操到高潮了……要高潮了……”
“原来正面操你你才更有感觉啊。”男人道,“但是我喜欢看你的屁股,又软又骚,也不像这张嘴,老是犯贱反抗我。”
“是……是被操得……操、啊啊啊操得太狠了……陌生人的大鸡巴太大了……啊啊啊嗯……骚穴被塞满了……”
男人把何幸知缚住的双手举过头顶,撩开了毛衣,掐弄起乳头来。
“的确没烂,骚货不管上面下面,其实都还挺耐操的。”
“好痛!”何幸知躲了两下没躲过去,只能任凭男人玩弄自己的乳头。男人下手不会像成辉那么温柔,没一次掐弄,乳头都被搞得十分疼痛。
“已经软了点了,我不喜欢人妖,不过摸摸平平的奶子还不错。”男人评价了两句,还让何幸知抬头自己看。
的确,比起以前,何幸知的乳尖涨大了,乳晕也有扩展之势,只是不太明显。
“起来,换个姿势操你。”
被束缚了双手显然不方便,加上何幸知因为药力和性欲已经浑身瘫软,半天也起不来。
“骚狗,就这么想看着别人操你啊。”男人拽动链条,把何幸知拉了起来。
', ' ')('他拉着何幸知到了玄关,让何幸知靠到门上。
“说不定,你男朋友就在外面看着呢,你好好叫,他会硬的。”
男人的话吓得何幸知一激灵,幸好猫眼望过去外面空无一人,他才稍稍放心。
“屁股撅起来,这样怎么勾引男人?”男人拍拍何幸知的屁股,让对方摆好姿势。
男人看着何幸知撅起来的屁股,惊叹一声。
“真是个淫洞,又红又大的。”
“快点操进来。”何幸知感觉男人的性器就在屁股附近,便蹭过去。他感觉后穴已经操开了,肠道不断蠕动,衍伸出巨大的欲求。
他的性器想射,屁股也想被灌满精液,可是男人不会帮他撸,更不会轻易让他满足。
男人把长长的链子捆到何幸知的性器上,看着对方痛叫,不断拨弄锁链。
“真贱,越是蹂躏你的前面,你后面的骚穴越激动。”男人把性器重新塞进何幸知的后穴里。
“快点,自己动。”
何幸知忍住前端无法负荷的重量,慢慢摇动屁股。每动一下,摆荡的锁链就好发出声响,不断在门板和大腿上来回撞击,有时甚至会打到自己的性器。
“太敷衍了,这么挨操,你一辈子都别想吃到精液。”男人挺了下跨,说道,“不光是骚舌头要回转圈,屁股也要会。”
何幸知努力的照着男人的教导来做,但是男人插得很深,像是把他牢牢钉在了门上,没动一下,敏感的肠道就好激动万分,他本来就没剩多少力气了,这一来更是忍不住大口喘着粗气。
“主人……主人别玩我了……骚狗想被操……想被主人操……”
何幸知说了很多淫荡的话,可男人只是让他继续。他双手束缚着,前端无法释放,连平常不断挨操的后穴都得不到慰藉了。
何幸知只好踮起脚,努力让屁股画圈,感受男人的性器在肠道里挤压,可自己没有力气,反而让这种略显温柔的操弄变成了煎熬。
“求求主人快操操骚货……骚货受不了了……”
“大鸡巴不都在你淫洞里了吗?还不满足?”
“不够……嗯……受不了了……主人快、快操我,狠狠操我……骚货想被操坏……被主人操死……”
男人便真的发出十二分的力量来操干了。
他一下下把何幸知操得撞到门板上,连缠着锁链的性器都一下下被撞着,疼痛异常。
“主人……主人……我好痛……”
“你别光想着前面,你后面现在爽的要死,你看看你的这副样子。”男人把何幸知的头侧过来,用手死死压在门板上。
“脖子好痛……”
何幸知哭着,男人却更加开怀。
“你的骚穴咬着我不放呢。”
“……骚货、骚货的淫洞喜欢大肉棒……喜欢主人的大鸡巴……”
何幸知的前身不断被撞,头、脖子、手臂和性器都因为撞击而痛得很,可正如男人所说,他的后穴像是被疼痛刺激得更加兴奋,把欲望的电流一次次射入他的大脑。
“主人……主人……哈啊啊啊啊……主人操死我了!操死我了!”
男人不断把何幸知撞到门上,因为锁链和门板的响动而兴奋着,更是操得狠厉。
“骚货想吃精液吗?”
何幸知感觉肠道里的肉棒挺动,感觉即将被灌满精液,他的后穴不由缩紧,分泌出更多的肠液。
“想要!骚货想要!骚货想要主人的精液,想被灌爆,想把肚子里都装满主人射的浓精!”
可能是因为碰撞声太大,何幸知也叫得大声。
“骚狗!男朋友不想要了?”
“不要……不要了啊啊啊……要主人、主人操我、操我啊啊啊……”
“为什么?嗯?骚狗快说说看,你男朋友怎么就被你抛弃了?”
何幸知想摇头,可是头已经被男人狠狠按住。他受不了男人激烈的操干,而渴望得到精液的后穴又次次希望落空,他感觉浑身躁动,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自己就是荡妇,就是贱货。
“因、因为他不行……他操我操得啊啊啊操得不好……只有、主人的大鸡巴才能满足我!只有主人能操死我!”
男人冷哼一声,用身体把何幸知全部抵在门板上原本按头的手拿下来不断掐弄乳头和腰窝,引得何幸知尖叫连连。
“骚货,被我操得都翻白眼了,你这几天有多饥渴?嗯?你那个男朋友真没用!”男人不但羞辱何幸知,还连带着骂了成辉。
何幸知被弄得看不清东西了,仰着头不受控制地乱叫,他想否认想摇头,可说出口却是最侮辱自己最淫贱的话。
“他没用!只有主人啊啊啊啊主人操得爽、爽死了嗯嗯啊啊……主人快灌满我,骚货的淫穴想吃主人的精液……”
何幸知又爽又痛,哭着被操到了高潮,可是他失神之际,男人却没有把精液射进去,反而抽出来用手撸动。
', ' ')('男人把何幸知翻转过来,扔到地上,用脚踩着那被嫌弃的毛衣,一下下把精液射到了何幸知的身上。
“回去好好让你男朋友看看,你这个小贱货是怎么求到男人的精液的。”
何幸知一边哭,一边因为激爽而颤抖不已,他感觉身上一股热液袭来,男人把腥臊的尿液不断洒到自己的身上。
何幸知感觉身上的衣服被打湿,纠缠在自己的皮肤上,挺起头张开了嘴。
他自己都懵了,他怎么会用这么下贱的方式来对待男人的尿液。
男人倒是没这么干,他甩甩已经软下的性器,嫌弃地扔了条毛巾过去,用脚在上面蹭了蹭。
“都溅到自己了。”男人把性器凑到何幸知脸上,用对方的嘴巴擦干净之后,就去了浴室。
何幸知躺在地上,他前面的欲望还未疏解,后穴也没有如愿以偿被灌满精液。
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得不到这些而感到伤心,还是因为预感到了即将失去的一切而痛苦。
精液和尿液慢慢渗到地上,何幸知感觉鼻子一酸,大把的眼泪全部灌进了身体了,而自己,已经溺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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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幸知是过了半夜才出来的,男人不帮他解开毛衣,而是嫌弃他身上骚臭。他就这样在地上呆了很久,直到有人来打扫地板时才给他解绑。
那个搞清洁的人的眼神何幸知记得很清楚,那是一种鄙夷,一种唏嘘,一些踌躇和深深的漠然。
何幸知忽然觉得没意思了,反正被看光了,反正什么不要脸的事情都做过了,自己早就变成了一只畜生,还要尊严干什么?
他洗完澡,把自己清洁好之后,男人又好心的给他挑了件新衣服,很贵也很好看。何幸知就抱着那件只能丢掉的毛衣,穿着新的衣服,走出了房门。
他下了楼梯走到楼道出口的时候,看到一个人靠在防盗的刷卡门边,他犹豫了一会,想到男人说的恐怖的猜想,一时间不敢动。
可男人要休息了,已经不会让他再回去。
他鼓起勇气打开门,想赶紧逃走,却因为那人的脸而愣在了原地。
那人看到何幸知出来,从地上站起来,眼死死盯着对方,充满着怨恨。
“成、成辉——”
“啪!”
巴掌声打断了何幸知的话,也打破了黑夜的宁静。
成辉不发一声,走了。
何幸知的脸被打得生疼,又或许不是疼,而是一种火辣辣的窘迫感。
他看着怀里那件毛衣,知道是真的只能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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