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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楷赶到医院时,时黎已经躺在冰冷的手术室。心急如焚的他在手术室外踱步,林有以在包扎结束后也在手术室外等候,看着时楷着急的样子,他不敢开口为自己解释,只是说了一句“对不起”便退到角落。
时楷并没有责怪他,毕竟这种事情谁都不愿意看到,他内心的焦急或许比自己还要多。
漫长的等待让时楷看着红色的提示灯花了眼,每每手术室推出来病患他都会上前去看,生怕医生喊时黎家属时他听不到。
“哪位是患者时黎的家属?”一位护士拿着病历本站在手术室门前张望,时楷一个箭步上前,带着急促的声音回应道:“我是,他现在怎么样了?”
林有以闻讯也从角落赶了过来。
护士看了一眼,将时黎现在的状况说了大概:“手术做完了,一会儿会有主刀医生和你说细节。”还把一张单子递给了他,“患者需要办住院,你们去把手续办好。”
“给我吧。”林有以接过时楷手中的单子,声音低沉,这个人变得无比的卑微。
时楷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自责了,人没事就好。”
再抬起头时,林有以的眼眶微红,吸了吸鼻子点点头便转身去办理住院手续了。
时楷又在门口等了几分钟,主刀医生才姗姗而来,“你是患者时黎的家属?”
“对,我是。”
“是这样的,患者有撞到头部,虽然手术很成功,但血块压迫的神经时间较长,可能会有一些后遗症,但不会持续多久就会恢复,家属不必过多担心。”
听到医生的话,时楷有些疑问:“您是说会有后遗症?什么样的?”
“这个一般都会在肢体上有些障碍,但过几天就会恢复,并无大碍。”
还没给时楷消化的时间,护士就已经把人推了出来,林有以也刚把住院手续办好回来,帮忙将时黎推到了独立病房。
躺在床上的人还在酣睡,护士叮嘱后便离开了病房,热闹拥挤的病房里霎那间变得冷清,窗外的鸟鸣和走廊里的说话声都变得清晰。
“林特助。”时楷的声音有些空洞,目光一直紧盯着床上的人,守着他,“你不必太自责,这件事不是你的错,后续交通队那边还得由你解决。”
“嗯,我会处理好的。”林有以说完又看了时黎几眼后才出了病房。
时楷握住时黎的手,口中念念有词。微风缠绕在两个人身上,沁人心脾,温柔又安静。
时黎是在第二天下午苏醒,时楷回家休息,只有林有以一个人在。看着时黎疑惑的双眸,呆呆地问着他你是谁时,林有以慌了,连忙给时楷拨去电话将情况说明。
“怎么样医生?”时楷的手被父亲攥着,低下头便能看到那双直勾勾的大眼睛。
“这种情况......”医生思索一会,又接道:“我们检查过他脑中的血块,已经消失不见了,但这种情况我们也无法解释,说不定过几天就好了。”
送走医生,时楷和林有以对视一眼,看向床上头部还裹着纱布的男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眼看要高考了,我留下来照顾吧。”林有以主动担起照顾时黎的责任,也是为了能让自己的内心好受一些,弥补过错。
没等时楷回应,床上的人不干了,“不行!我要老婆在这照顾我!”
一句话让两个人头大,自从时黎醒来就一直要找老婆,他是一名单身王老五这件事大街小巷都知道,哪有什么老婆。
林有以没办法才把刚回家休息的时楷叫了回来,刚到病房,时黎就抱着时楷不撒手,嘴里还振振有词,说时楷是他老婆,说什么也不撒手。
“就这样吧,白天你来,晚上我来。”时楷望着床上的父亲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是在照顾一个小孩。
他走到时黎身边,对方抱着他的腰,头靠在胸口蹭着,一声一声喊着他老婆。
“乖,我现在还在上学,所以只能晚上来照顾你,你要听话,不然我晚上都不来!”
这种威胁还是有用的,虽然时黎不喜欢林有以在这照顾自己,但想到晚上时楷能来,也就乖乖在医院治疗。
这种日子持续到时黎出院,正巧那几天时楷高考,见不是时楷来接他回家,时黎整个人身上散发着凌厉的气场,车厢内的空气都变冷了。
时楷刚回到家时就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佣人们都不敢说话,他猜想是时黎回来没见到自己发脾气了吧。
推开父亲卧室门,看到阳台上的摇椅躺着一个人,双目闭合,高挺俊俏的鼻梁,薄唇紧闭,身体也紧绷着,好像做了什么噩梦。
“爸爸?爸爸?醒醒!”时楷推着男人的肩膀,试图将人摇醒,可被梦魇住的人怎么都醒不过来。
时楷朝着摇椅踢了一脚,这才把时黎叫醒。时楷蹲在他身边,一脸关切的问道:“爸爸做了什么梦?”
时黎见来人是他,一下子抱住了他,脸埋在颈窝,热气喷在时楷的颈部,声音颤抖,噩梦的余韵还没消散
', ' ')(',“梦里我出了车祸,死掉了,再也看不到你了。”
时楷抚摸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慰着:“没关系了,已经过去了。”
其实,时楷有时会想,这件事发生或许是件好事,他可以肆意靠在父亲的怀里,不用靠着自己的臆想去生活一辈子,只因为他有一个秘密。
虽然时黎出院了,但还没有回复工作。时楷和林有以不知道他记忆混乱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能处理公司上的问题。一堆文件挤压在办公室,有些项目再不签字就会失去合作的可能。
时楷在一边看着文件,用余光去观察时黎的动向,有时还会拿着文件去问时黎问题。见他能一一解答,心里有了底,不用担心公司上的问题了。
工作太过无聊,一堆文件等待处理,时黎一上午的时间都在签字,抱着时楷的腰撒娇:“老婆,我手好酸,你快帮我捏捏。”
时楷拉着他的手,按着虎口帮他放松放松,人也不知不觉的坐在时黎的腿上,直至身下的硬物咯着屁股,时楷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老婆,宝宝,我俩是不是好久没行夫妻之事了?”时黎的语气像是在询问,却又带着一股霸道。
不仅好久没行,是从来没有。
时楷涨红着脸,坐立难安,男人的呼吸就在耳边,带着少许的欲念和隐忍。
“其实......”时楷想把实情告诉他,可话到了嘴边硬生生又咽了回去。
属于男人的气息充斥在鼻尖,没等时楷反应过来,一片温热的唇便与自己仅仅贴合,快忘了呼吸,只能承受着男人渡气给自己。
“唔唔唔......”时楷快缺氧了,他拍打着时黎的肩膀,想让男人松开自己。
时黎的大掌钻进他的裤子里,扯了扯内裤,握住那根软趴趴的肉茎,舌尖勾勒着他的唇形,食不知髓。
时楷有些害怕,害怕自己身体上秘密被发现,握住父亲的手腕,“爸爸,别这样......其实我们两个不是夫妻关系,你是我的爸爸。”他还是将真相告诉了时黎,心里的期待变得空落落的。
手指还在他的身体上探索,指腹顺着小小的睾丸往下,是时楷的秘密,却被父亲轻易拨开,甚至还插了进去。
“不要!”时楷惊呼,异物感让他身体颤抖,整个人身体紧绷,下面的小穴也忍不住夹紧。
“不要吗?”时楷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声轻佻,“可下面流着骚水儿,很馋鸡巴的样子。”
羞耻心让时楷不敢直视时黎,可他说的是实话,自己下面淫汁泛滥,心中期待父亲的鸡巴能插入自己的身体,感受美妙的交合。
时黎双指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要吗?”
一声“要”差点脱口而出,时楷咬着唇,喉结滚动,强忍住身上的瘙痒。他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一关,他喜欢父亲这件事已经让他难以启齿了,如果真的和父亲发生实质性的关系,被人知道后需要承受的是狂风暴雨。
“爸爸……”时楷声音里带着哭腔,恳求着时黎:“不要……拿出去好不好……”
“嗯……”身下的手指又进去一分,插到了宫颈口了,这让肉穴里的鲜汁流的更多了。
时黎的舌尖宛如蛇信,舔弄着时楷的耳后,含住厚厚的耳垂,勾勒着耳廓,声音是恶魔的低吟:“宝宝,让我操进去,结了婚总要给我生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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