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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无聊地趴在桌子上听物理课，想到昨天曹禹的囧样，不由笑出了声。
同桌听见，轻声问到：“想到什么了啊？”
曹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下课跟你说。”
“好。”同桌微微一笑，眼睛弯成了月牙，看上去真像一个优雅的女生。
前提是曹文的同桌得是一个女生。
关于自己的同桌是一个异装癖这件事，曹文没什么想法。
但是她觉得连入学档案上的性别都能更改这件事就很不科学了。
柳如月转班之前曹文就听说她是一个大美女，是不少人公认的校花，等到真的见面之后发现事实果真如此。
一米七五的个子，头发又长又直，名字也带着点金庸武侠小说里面女侠仙气飘飘的意味。
柳如月跟人说话轻声细语，总是笑盈盈的，眼神很温柔，望着别人的时候眼睛里好像盛了一潭水，被注视的人好像随时可以溺死在她的眼波里。
从跟柳如月做同桌之后，曹文的日常就从吃饭睡觉上课，变成了吃饭睡觉上课还有处理别人送给柳如月的情书。
有一次体育课，曹文请假没去上，柳如月不知道为什么也没去，和她一起呆在教室自习。
“你挺受欢迎的啊。”闲聊时曹文随口提了一句。
“你也是啊。”柳如月握住她的手，真诚地回应到。
她吹了吹从头上垂下来的碎发：“我可从来没有收到过这么多情书。”
柳如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如果你没有当众撕掉某个男生的情书的话，我相信你现在收到的情书会比我多。”
曹文怂了怂肩：“如果你会因为这些情书感到困扰的话，也可以像我一样做。”
柳如月听完，没有立刻回答，曹文看了看她，发现她的脸上显露出一种奇异的神色，腮边攀上了几丝不正常的潮红。
“我在等一个人的情书。”
曹文有些惊讶：“你还挺深情的。”
“但是我不知道她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柳如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惆怅。
“放心吧，没人会不喜欢你的。”曹文随口应付，摆摆手，觉得柳如月的担心纯属多余。
谁知道柳如月听到这个话，情绪莫名激动起来，她把自己的脸凑到曹文的脸旁边，似乎想要看清曹文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柳如月乌黑的长发有几绺伸进了曹文的衣领里，让她觉得有些痒。
“那你呢？”好听的声音响起，柳如月的声线有些颤抖，说出来的话显得小心翼翼：“你喜欢我吗？”
曹文突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只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暂时是个直女，还是因为……她觉得她的下半身现在好像在被什么东西抵着。
经验这么丰富的曹文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什么东西。
“那个……不如你先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吧？”
跟随着曹文的视线一起转移，柳如月也看了眼自己的下半身。
他的脸上不存在丝毫的尴尬和窘迫，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已。”
说着，柳如月就把曹文抵到了墙角：“我妈说，人要为自己的话负责。”
“那不如听听咱爸怎么说？”曹文试图把自己缩到校服里。
柳如月的眼睛里盛满了笑意：“我爸说，言而无信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
“……那我不当人了。”
柳如月听罢，把头低下去，轻轻地舔了一下曹文脖子中间那块轻微的凸起，他音调平淡，语气中却带着一种痴迷和疯狂：“你知道吗，女生也是有喉结的。”
然后停顿了几秒，继续道：“我也有，你想摸一下吗？”
曹文听了他的话，居然真的鬼使神差地摸了一下柳如月的喉结，然后……随着柳如月的一个偏头，她的手指就被柳如月含到了嘴里。
“好吃吗？”曹文的声音显得有点虚弱。
她觉得有些好笑，原来学生中公认的校花，不仅是个女装大佬，还是个痴汉。
本来也没想要他的回答。
柳如月突然感觉胸口一凉，是曹文把他衬衫扣了解开了。
两颗乳头红红的，小小的，仔细看可以看到轻微的收缩，不一会儿就变得很硬了。
曹文捏了捏他的乳头，手顺着腰腹线条向下，一寸一寸按着皮肉，直到摸到了耻骨处。
柳如月感觉曹文的手很冷，一种陌生的感觉席卷上他的心头，有点渴望又有点害怕，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曹文有点惊讶：“你刚才不是还挺主动的吗？”
柳如月急忙解释：“没有，我只是太激动了。”他急着用自己额头抵住曹文的额头，眨着眼睛看着她，眼睛湿漉漉的。
曹文这时候显得很善解人意：“你没有经验是吗？”
他点点头。
曹文说：“把裤子脱了吧。”
', ' ')('柳如月照做了。
他的脸红红的，曹文现在觉得他要比于方同可爱很多，很真诚，曹文讨厌不真诚的人。
他的肉棒还是挺大的，曹文的手摸上肉棒，散发着热气的肉棒抖了抖，前列腺散不由得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
“然后呢？”
“咳咳。”
她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
“第一，先带个避孕套。”
柳如月带上了。
“第二，选择合适的角度。”
……
“怎么了？”柳如月搂住她的腰。
“不是这里。”曹文扶额，所以她有的时候不太想和处男做爱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
“往下一点。”
好在他的学习能力还是不错的。
“可以了。”
他的肉棒缓缓顶开曹文的小穴，浅浅地、试探性地进入，隔着避孕套都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青筋的跳动，肉冠划过内壁，引起花心的一阵瑟缩，所以曹文抖了一下。
“怎么了？”柳如月停下了动作。
他好像有点害怕弄疼了曹文。
“没事你继续，我只是有点冷而已。”曹文语速很快，她真的想让柳如月别磨磨唧唧的了。
“好。”
柳如月继续进入，同时把一只手背贴到了曹文脸上。
曹文完事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可能是想给自己取暖。
按理来说这种纳入式的性交对于女生来说感受到的快感应该远不如男生，所以曹文也从来不装，她觉得自己没冷着个脸就算是很给他们面子了。
等到肉棒全部进入的时候，柳如月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
“快射了？”曹文了然。
“没有。”柳如月慢慢动了起来。
曹文坏心眼地笑了笑，她摸着柳如月的后背，缓缓地按压着他背部的肌肉，把肉棒往小穴深处送了一点。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脊椎就率先被陡然升起的欲望刺激到，感受着最原始的快感。
后知后觉的大脑发出指令，曹文的耳畔传来柳如月的声声喘息。
无处安放的手被一只温热的掌心覆盖，柳如月感觉自己的耳垂被舔了一下。
饱胀圆润的性器被汁水浇灌，使得两个人动作更加配合，结合处传来啧啧的水声，是一种酸胀的充实。
他的动作还是那么慢，但是曹文不想催。
肉冠一次又一次退回到穴口，又一次又一次缓缓进入，温柔得一点都不像少年人的方式，这种感觉像一条慢条斯理地在进食的蛇。洞口缠绕着肉棒，让人无端想起了池塘边交颈的鸳鸯，游荡在水乡泽国。
“低头看看。”
曹文对着柳如月说。
“不要。”
他的脸很红，没干的泪渍堆积在眼角，视野因为刚才眼泪的影响还有点模糊。因为抬着头，所以只能看到教室明亮的条形灯发着耀眼的白光，但这种视觉上的刺激却远远不及身体上的刺激。
柳如月觉得幸福是如此的突然，他从来没想过和曹文的第一次只会在教室这么一个不隆重的地方，但是看到曹文对他露出的笑，他就觉得一切的仪式感都是很次要的东西了。
不懂处男的脑内活动，曹文单纯觉得很新奇，她没想到一个处男第一次能有这么长时间，这身体是不是有什么病啊？而且现在快下课了，被班上那些纯情的小朋友看到了可能影响不太好。
故技重施了要。
她扯了扯柳如月黑色的长发，嘶，这触感怎么比她自己的还光滑。
“我有点累了。”
柳如月愣了一秒：“但是你基本上没动啊。”
曹文又开始恨起小处男了，钢筋脑袋完全不解风情。
“我的意思是让你赶紧射。”
“这好像不是我可以决定的。”柳如月笑了一下，纯情又妖冶，就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曹文不知道怎么突然想到了这个奇怪的形容词。
“不射也得射。”曹文咬牙切齿。
她朝柳如月胸前的小红豆狠狠地捏了一把。
终于在下课前两分钟，柳如月射出了所有的精液。
肉棒退出小穴，发出“啵”的令人羞耻的一声。
“记得处理一下。”曹文整理了一下衣服，一下子就溜回座位了。
柳如月震惊的同时也很快处理了一下，两个人在第一个同学回来之前双双端正地坐到了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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