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室里涌起从未有过的热浪,蛇蔓受到鼓舞,终于从苏轻涯太阳穴探出头来,痛快的展开了一个枝叶。
苏轻涯弯腰,张口呕出了团黑紫色的血,紧接着袖卷狂风,一下将火光掩灭,单手将晚媚顶上了后墙。
那只左手在晚媚脖颈越掐越紧,晚媚呼吸困顿,胸膛不住起伏,赤裸双峰就这样击打苏轻涯的身体,一下又一下,最终让他松开了五指。
身体里热意不住的翻滚,苏轻涯将身子前倾,声音都有些沙哑:“你要明白你这么做的后果,不止是我,我身体的这株蛇蔓也已经十年没碰过女人。”
晚媚眼里雪光一闪,忽然间张开双臂,将苏轻涯牢牢抱了个满怀。
滚烫的身躯,滚烫的欲望,比刚才的火光还要滚烫,蛇蔓着魔般的从苏轻涯右掌背涌出,两根冰凉的枝条在晚媚胸前盘旋,接着蜿蜒往下,一前一后,探进了她身体两个洞穴。
厮磨,辗转,方式和正常的男人一般无二,可那两株是蛇,蛇蔓,冰冰凉的蛇蔓。
恐惧在晚媚的每一个毛孔上打滚,可她咬牙,将苏轻涯抱的更紧,明显感觉到他的男根也立了起来,向下牢牢抵住了她的肚脐。
“二十五年前,蓝禾被献祭之前,你有没有这样抱过她,最后一次抱紧你的女人?”
就着苏轻涯的耳际,晚媚轻轻吐气,一句话就像一道熔岩,轻易烫穿了苏轻涯最后的防线。
没错,二十五年前,血莲教左护法蓝禾被献祭的前夜,他就是这么拥着她,两人抵死缠绵,化云化雨化作了两条纠缠的蛇。
那痛快真是前所未有,一无所知的蓝禾觉得自己真是世间最幸福的女人,在高潮时两眼惺忪,搂紧苏轻涯的脖子问道:“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是不是,你会一直这样待我是不是?”
“是。”
苏轻涯当时答的毫不犹豫,在她耳边冷涩的笑:“如果我负你,你就化作蛇蔓,住进我身体,纠缠我,磨折我,不死不休。”
蓝禾当时不语,第二天被送上祭台时也依旧不语。
四十九个男人依次在她身体里进出,她当时只是看着苏轻涯,一言不发,眼里住着一条冰冷的蛇。
“左护法蓝禾,血性至阴,献祭的唯一人选。”
这句话在苏轻涯耳际盘旋。
那是定下计策后长老和他说的第一句话,当时他没有反对,现在也依然不后悔。
血莲花折断,瘟疫爆发,献祭,接着是拯救众生,这是一条多么理想的拯救血莲教的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