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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景言早就对自由之都的金银岛有所耳闻,可是碍于身份,从来也没有光顾过,身为皇室的子孙,他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理由去那里。元修无意间知道这件事,便很主动积极地促成此事,景言并不知道金银岛和太初帮之间的龃龉,就欣然同行了。
元修因为私生子的身份,本来是没有机会见到景言的,多亏他喜欢参加公益活动,景言作为皇室的成员也会有这类活动的安排,机缘巧合,两人才会遇到,元修初见景言就恋上了这位出生于皇室的男人,景言生活的环境相对比较严格乏味,元修却带给了他另外一番风景,但元修知道他和景言的差距是遥不可及的,他把自己的倾慕之情小心翼翼地藏好,装作景言最善解人意的朋友陪在身旁。
景言和元修拿着假身份顺利的混进了金银岛,但他们却不知道金银岛的管理者怎么会放任身份造假的人随便潜入呢,因为金银岛是对所有客户提供高端的保密制度,反而使用真实身份进入的人会被妥善的保管信息,所以,两人很快就引起了怀疑了,元修为了掩护景言先跑,毕竟景言如果被人发现出现在金银岛,只怕会成为皇室的丑闻,而自己不过是个私生子不会引起多大的风浪。
和元修分开后,景言躲进了更衣室里,立马有换下来的侍者衣物,他急忙换掉自己的衣服,然后推着打扫的车出现在走廊里,还跟在挨个房间查人的保镖撞了对脸,他小心翼翼的压低了侍者的帽子,尽量遮挡自己的面孔,这时,一个保镖看到他忽然开口问:“你是要去几层打扫?”
景言不敢出声,指了指楼上,保镖并没有怀疑就安排他:“你先把二少的总套清理了。”
景言急忙点点头,按耐住快蹦出胸膛的心脏,镇定地走进电梯里,直到电梯门关上,他才敢偷偷松了口气,他本打算先找出口逃出去,但是现在整个金银岛都在搜人,他贸然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岂不是直接送上门去吗?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他看着电梯按钮上的提示,总套在顶层。当电梯门打开,正对着秦项的套房门,门虚掩着,似乎没有人。景言推着车走进去了,那时,莫野刚离开还没有五分钟,屋里还是两人欢好后的一片狼藉,景言看到没人才彻底放下心来,因为紧张他的嘴越发干涩了,他顾不得其他了,直接倒了茶壶里的水,猛灌几口,让自己冷静下来。
景言刚整理好自己的衣帽,套房的大门被推开了,一个男人被人簇拥地走进来,保镖开口问:“二少,还有什么吩咐吗?”
秦项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一眼落在了站在外间的景言,他随口问了一句:“里面的床单换了吗?”
景言浑身一颤,知道这是在问自己话,他略带着颤抖的声音回答:“还没有。”然后就径直走进了内间,秦项也有些乏了,就顺势在外间的大沙发上坐下来,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停在外间的车子上,一般侍者都会先拿出一套干净的床单再进内间换脏了的,这一丝差异让秦项警觉起来,他几步走进了内间,看见那个侍者正背对着自己,站在大床边上发呆。
他好整以暇地倚在门侧问:“不会换吗?”
景言不知为何身体忽然开始诡异地发热,脑子一片空白,他不敢出声,只得点点头,秦项觉得好笑:“难道还要我教你?”
景言这才明白秦项是在问床单的事,他想出声解释,却被秦项从身后忽然抱住,翻过身来,压在床上,他满脸绯红地瞪着秦项,秦项凑得很近,侵略的气息直扑在景言的脸上,秦项嫌帽子挡住了景言的眼睛,伸手掀开了它,结果只对上一双震惊到不知所措的眼睛。
秦项也微微一愣,这人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就是元修所提到的朋友?虽然心里也有些眉目了,但秦项还很强势地压迫着景言问:“你不是金银岛的人?你是谁?”
景言看到秦项的那一刻,心里乱七八糟的思绪没有一个能抓住,只剩下傻傻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了。等不到景言回答的,秦项有些不耐烦了,他准备采取点强硬的手段,忽然发现景言的神情还有身体的某处有些不太对劲了,他稍稍直起点身子问:“你……吃了什么东西?”
景言也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了,羞得摇了摇头:“没吃什么……”
秦项想起刚才在外间的茶杯好像有被人动过,他知道莫野每次都爱搞点助兴的玩意,自己没这方面嗜好,所以压根也没注意莫野今天又带了什么好玩意来了。
秦项用手扳正了景言的脸,笑着问:“你是不是喝了茶壶里的水?”景言配合地点了点头,身体有些难耐地扭动了一下,秦项好笑地伸手摸了一把景言的某处,已经起了反应,景言因为他的直接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抖,秦项调侃:“你还挺敏感的。”这话一出,景言面红耳赤地僵直了身体,可身体的反应越发明显了。
秦项看着景言的反应,一时间竟真有了性趣,娴熟地解开了侍者的衣服,这制服他也不是第一次脱了,景言无力地阻止,反而被秦项将双手压在头顶了:“宝贝儿,你现在想去找你的情郎怕也是来不及了,不如……”
', ' ')('秦项扫了一眼凌乱的床单,心中有些腻歪,一把扛起浑身无力的景言进了浴室,秦项扶着景言的腰,半压在浴室的瓷砖上,凉意让景言稍稍恢复了一点意识,他想开口说出自己的身份,结果却被秦项直接以吻封口了,秦项的吻技对上景言这种缺乏经验的人,可以说是致命的,秦项不住的吮吸着他的嘴唇舌头,那富有侵略性的吻是景言前所未有的,景言甚至怀疑自己可能要窒息而死了,拼命地呼吸着浴室里的空气,当秦项放开他的嘴唇后,景言几乎是站不住的被秦项环抱在怀里,他因为缺氧眼前一切似乎都变得有些模糊了,
秦项适时打开了喷头,温热的水从景言头顶流下,他茫然地看着秦项,秦项则轻车熟路地解开了他腰带,褪下了湿透了的裤子,内裤随着水流的经过,已经完全没有遮挡的效果了,然而让性器的轮廓被包裹着若隐若现,秦项似是富有侵略意味的目光,他伸手隔着内裤用力的揉捏起来,景言吃痛不住,发出轻轻的惊叫声,秦项诱惑着问:“你这里很漂亮,想让我看看吗?”
景言的弱点被秦项握在手里,他不知道如果他拒绝的话,秦项会怎么做,让他更痛吗?他妥协地点了点头,秦项的两只手顺着内裤边滑进了两侧,借着温水的湿润,内裤被揉成了一股线,沿着景言的腿滑落到脚面,景言漂亮的身体完全呈现在秦项的面前,他本该感到羞耻的,可他压抑了太多年了。
秦项在猜到他身份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个男人有兴趣,可当他看到眼前的这个人时,他蠢蠢欲动了。秦项关掉了淋浴,让景言伏在墙上,两腿分开,他一边啃咬着景言的脊椎一边用手指帮他扩张,秦项误以为景言是元修的恋人,想当然认为两人早就有过鱼水之欢了,所以他的前戏几近潦草,只想把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挤进景言的体内,景言疼得不住的抽泣,秦项失去了耐心,拍着他的屁股说:“你怎么这么紧!”说着,又往里面推进了一些,景言疼得浑身绷紧,也弄疼了秦项,秦项一巴掌拍在他后背:“放松点,你想弄残老子吗?!”
景言依言做深呼吸放松,他也从各种教程里学习过,但从来没想过会这么痛苦,他扶起自己半软掉的前面,缓缓地撸起来,好容易秦项才终于成功进入,然后他按住景言的胯骨,前后抽插起来,景言一半因为药性,一半因为自慰,也渐渐有了快感,随着秦项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景言也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没多久,两人就都射了出来,景言虚弱地趴在墙砖上,似乎一碰就能摔倒,秦项从身后环抱住景言的身体,在他耳边声音略带着磁性问:“比跟你男朋友要爽吗?”
景言闻言身体又绷紧了,秦项是误会了什么吗?秦项似乎也没真的想得到回答,而是习惯地注满了浴缸的水,自己先踏进去,水溢出了浴缸,景言扶着墙站直了身体想冲洗一下,秦项开口说:“过来清洗一下。”景言抗拒不了秦项的指示,忍痛跨进了浴缸,小心翼翼地清洗下身,秦项微微皱眉问:“你到底会不会啊?”说着,把景言拉近,用手指带着清水帮他清理,因为疼痛景言本能地绷紧,秦项觉得好笑,另一只手玩弄了一下他挺立的乳头:“你在这样,我会忍不住再来一次的。”
景言几近口吃的说:“不,不行,我……”
秦项抽着烟看着落地窗外,天色渐渐微亮,景言正趴在大床上熟睡,以往他从来不留床伴过夜,这次倒是特例了一回,秦项叫来了自己最贴身的助理兼保镖石荣,低声吩咐:“一会儿把他送回元修那里。你亲自去办。”
石荣明白这是秦项不想让人知道,忙点头说:“是。”石荣带走了已经熟睡的景言,秦项却因为自己无意间撞破皇室成员的隐私在盘算,景言可是现任国王的嫡亲长孙,据说十分疼爱,那这位国王又是否知道自己的长孙是个同性恋呢?更有趣的是他跟黑帮大当家的私生子搞在一起了,这局面真是相当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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