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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后,天天盼着她早日回来,过了十天却连一封信都没有,我因为无聊又烦闷,只得天天去找同学。
这天,我突然想到杨健立家去,我按了电铃,来开门的是他家的管家:“我们家少爷出去了,请你改天再来!”
我仔细地看着他家庭院,真的,很漂亮,他父亲做的是木材生意,而且都是大宗买卖,所以时常要往台北、高雄及其他地方跑,一来由于他家相当富有,二来他父亲见多识广,所以将庭院布置得犹如公园一般,亭台、小桥、鱼池~~~~而且,还有一个小游泳池。
虽然每次他都邀我上他家玩,可是我听说他母亲并不好客,所以每次都委婉地拒绝。
因为他父亲时常外出,怕家里来了陌生人,万一心存不良后果不堪设想,曾经就有好几位同学想借机去他家参观参观──除了参观他家的设备及布置之外,最主要的,是想见见她母亲,大家都听说杨健立的妈妈长得很美,是本镇除了刘翠莹老师之外的另一个美人。可惜没有一个人见过她,因为她平日深居简出,镇上也只有几个送货员或修理水电的工人见过她。
而那些想去参观的同学也都被那位老管家拒绝于大门外,听说他母亲是台北市某位政治人物的千金下嫁到这里来的,所以每当杨健立的父亲外出谈生意时,总是有他台北来的一些舅舅或表叔,来乡下陪伴她母亲,并且负责他们家里的安全。
他妈妈也和我一样是镇上谈论的中心人物,因此,虽然杨健立不在,我也挺好奇,而趁管家开门的时候往里面不住张望着。
心里正想着反正杨健立不在,改日再来好好观赏一番,回头想走时~~~~“是来找健立的吗?”一个银铃似的声音传来:“你叫什么名字?等他回来我转告他好了。”
说罢,对面树丛里走出一个美丽绝伦的妇人。“我是他的妈妈,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我叫周克成,反正他不在,改天再来好了!”
“原来是周克成,我时常听健立说起你,说你功课好,体格棒,而且长得英俊潇洒,果然不错!”她巧笑倩兮地说,我真不敢相信这么一位绝色美妇人会是我同学的母亲!
“哪里,哪里,多谢伯母夸奖。”我有点不好意思。
“进来坐坐嘛!说不定他等一下就回来了!”她领着我走进宽敞的客厅,她穿着一件紧身的旗袍,叉开得很高,走路时露出整条修长均匀的大腿,我无意中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下去,毕竟她是我同学的母亲!
她端来了一些蛋糕和饮料。“看你穿着运动短裤运动鞋想必刚做完运动吧!用一些点心好恢复体力!”她关怀地说。
她坐在我对面双腿交迭拿起发上织到一半的毛线,继续打着。“这是给立儿冬天时穿的,趁现在有空做起来,冬天就不用忙了。”
我连看都不敢看她,吃完蛋糕喝了一些咖啡及牛奶竟迷迷糊溯地睡过去。
醒来,天已经有点黑了,我看到了她把手从下面放进交迭的双腿根部,一只手放在胸前,在我还来不及看清楚怎么一回事时,她已经倏然站立起来,拉拉衣角说:“你坐会儿,我去关照管家多准备一份你的晚餐,他大概就快回来了!”
我想站起来告辞,却发现我底下硬涨,那家伙──龟头已微露出宽松的运动裤外,虽然只有一点点露出来,却已经令我惊慌失措,赶紧用双手掩住,支支唔唔了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也站不起来,她看了我几眼转身走出客厅。
她回到客厅时,已换了一件紫红色无袖的一件式晚礼服了,那质料柔软发亮得简直会引人想入非非,可是,她毕竟是我同学的母亲,更何况我已有了一位千变万化的好莹姐!对于刚才的勃起,我回想起来,大概是因为刚睡醒,再加上十几天没有莹姐滋润的缘故。
晚餐时,她提议喝一点点的酒来消除疲劳,因为是上等的葡萄酒,喝起来很顺口,加上她的好意及预祝我金榜题名,因此,我在不知不觉中喝了不少酒,而她喝得比我更多!
餐后,她带我走回客厅,她坐在长发上,顺手拍拍她左手边,示意我坐到她身边。
我坐下来之后,双手放在大腿上,直直地坐正。
她的左手握住我放在腿上的右手说:“这次大专联考,听说是你家那位刘老师陪你去的?”
“是啊!我姐姐一向都是关心我的!”
“据说,你们好几年就以姐弟互称?”
“是啊,伯母。”
她却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你们真的除了姐弟之外,就没有别的事情了?”她一面紧抓住我的手往下一伸,把我们两双手放在我的双腿之间,她并且用手肘来回在我大腿内侧磨着。
“有,她教我功课,除了姐弟之外,她还是我的家庭教师!”
“大家都说她很美,可惜,我从来未见过她,你认为是她长得美还是我长得美?”她带点妖媚地看着我。
老实说,虽然莹姐时常扮演各种角色,她的美无法以笔墨形容,而此刻,杨健立的母亲,却更有一种说不出
', ' ')('的韵味,她长得有点像电视上那个涟漪,却比涟漪更具风韵。
“伯母,你~~你长得好美好美!”我并没指出谁较美,因为那是不智的!
“那你看我的身材呢?”她站起来转了一个圈,并且一把把我拉起来!
“啧!”她在我额头上用力亲了一下,就像母亲吻儿子那样,接着说:“谢谢你,谢谢!现在请你跟我来,帮我一个忙,我怕佣人或者管家闯进来会产生误会,其实,这没什么,我只不过要人帮帮忙,帮我将背后的拉链拉下来,我想好好洗个澡,太累了!”
我跟进去,以颤抖的手将它“撕”开,我看见她的背部曲线优美,肩胛骨也呈现出迷人的姿态,这是我以前没在莹姐身上发现的,现在却带给我十分刺激的新鲜感!她的皮肤虽没莹姐那般洁白,倒也属于一般东方人的肤色,却透出健康的红色来。
“不准偷看,小孩子,不能胡思乱想,有次立儿偷看我脱衣,被我发现,而得到一顿毒打,自那次以后,他再也不敢随便靠近我房间四周。”
她要我坐在床上乖乖地等,出来后她要说一段很精彩的故事给我听。以便等待杨健立和他父亲──(杨健立和他爸爸去拜访亲友,大概快回来了)。
我心想,等都等那么久了,再等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嘛,所以就心平气和坐在充满弹性的床上等待,心里回想她刚才的那句话,似乎杨键立偷看过她母亲的裸体。
我不禁暗骂那个乱来的混蛋,可是我回想她在旗袍里的美丽双腿,迷人且充满诱惑的背部曲线,我却觉得只要杨健立不存杂念,看看又何妨!
浴后,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透明睡衣,里面上半部没再穿什么,两粒深红色的乳头顶在丰满的乳房顶端,隐约可见,底下似乎穿了一件浅蓝色的透明小三角裤。
就算她神圣不可侵犯,就算她是我同学的妈妈,可是如此的她,已经无人可比,尤其透过薄如蝉翼的睡袍所见显现出来的成熟身材,足以迷倒天下男人,更何况酒加上热水浴使她的脸更加晕红,任何人见了都会醉倒。
她发觉我在看她,故作娇羞地说:“小孩子,不要乱看,伯母洗过澡贪求舒适,所以~~~~所以你不要乱看,你听过“非礼勿视”这句话吗?连我这个长辈的丑陋身材也值得你这位惊动全镇的俊美男子看一眼吗?”
“不!你一点也不丑,只怕要找像伯母这么美丽的女人,全镇再也找不出第三个!”我发觉我失言了。
“那么第一个是谁?是不是你偷看了你的那个“姐姐”的?”她用食指指着我的鼻子,一骨碌坐在我身边,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大腿正贴着我的大腿!
“没,没有。”我纳纳地说。
“还说没有!还没长大就学会骗人,长大了还得了?”她用手轻拍着我的脸说。
我不敢再多说,怕说错话越描越黑。
我开始感到十分的不自然,同时也害怕杨健立和他父亲突然回家,见到我们同处一室,虽然没怎么样,但是人言可畏,所以我站起来说:“伯母,对不起,这么晚了,都已经八点多了,健立他还没回来,我想我也该走了,谢谢您丰盛的晚餐。”我向她深深鞠了一躬。
“他们马上就回来了,再等一下嘛!”她拉住我从化装台下搬出一张凳子要我坐下:“顺便利用等他们这段时间帮伯母修修脚指甲吧!”
她坐在床边,而我面对着她,凳子离床沿大约只有两尺近。她先抬起一只脚放在床沿,用指甲刀剪,剪好了换另外一只脚。当她屈着膝(另一只脚仍保持平时坐的姿势)低头剪脚指甲时,她的裙摆露出了许多空隙。
由于晚餐喝下的酒仍未退去,所以我胆子大了一点,入眼一看,她那件十分透明的浅蓝色的三角裤正好映入我眼底,由于它透明得如同薄纱一般,所以阴毛隐约可见,我底下的东西不禁起了变化,它开始膨胀起来。
她剪过了双脚,正要把脚放下的时候,发觉我正出神的偷看她的私处,她连忙紧并双腿,娇羞不已地说:“克成,看你这么斯文,怎么这么不老实,竟敢偷看伯母的~~~~”
“对不起,伯母,我承认偷看,因为您实在太迷人了,所以我禁不住多看几眼,请您原谅我。”我对于自己的失态感到渐愧,低下头不敢再说一句话。
“你真的认为伯母漂亮吗?”她并没真正生气。
“真的,我一点也没骗您!”我底下的东西已经软了下来。
“就算你认为伯母长得美,也不能乱看,别的地方看看还无所谓,怎么连~~连伯母的那个~~~~也想偷看呢?”她又再度用手在我脸上轻轻拍打着说:“好了,我原谅你吧!现在帮伯母修一修。”她把一双脚放到我的膝盖上,同时还给我修指甲的小挫刀。
我一手轻捉住它,另一只手开始仔细地用挫刀磨着。
天哪!那种说不出的美感!我的小家伙又重新硬了起来,糟糕,它竟然沿着宽松的裤口向腿上伸去,而且它的头钻了出来!
“哎唷,克成,你是不是正在想着你那位“姐姐”呢?”
', ' ')('“没有,没~~没~~没有啊!”
她把手放在背后的床上撑着,身体微向后倾,抬起另一只脚伸向我的裤间:“没有?没有怎么你这个东西会跑出来呢?”顺道用脚大姆指在我的龟头上轻轻拨了两拨。
我多么难为情啊!我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我经她如此一拨,小家伙不禁又跳了几跳伸出得更多。
“啊,克成,你看她生气了,气得一跳一跳的!”她用脚指头将我的裤口往我的方向推来,这样使得我的阳具露出裤外一大半,并且说:“哦!原来你这个东西已经长得和大人一模一样了,而且还比普通男人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难怪你会不老实!”她以一种妖媚及充满了荡意与挑逗意味的口气说。
我正冲动得想伸手去摸她的大腿时,她站起来,并且用双手拉我起来,我以为她就要赶我出去,她却出乎我意料地说道:“来!让伯母看看你这可爱的小鸡巴。”说完两手用力往下一拉,将我的短运动裤及内裤─并拉下来──它忽地一弹翘得老高地耸立在她面前。
“啊,好美!克成你的小鸡鸡长得好美好雄伟!”她轻咬下唇,用食指在我的阳具上下四周不停拨弄。
虽然我冲动得想上前抱住她,但是我的内心害怕极了,因为健立和他爸爸就要回来了,我正不知道到要怎么收拾这个场面。
“克成,你真的认为我美吗?”她性感地耸耸肩说着。
“伯母,你岂止美,简直再也找不出像您这么美的女人了!”
“如果,如果~~~~”我发觉她的玉手已经握住了我的阳具:“如果你不嫌我年纪多了一点~~~~”她把头偏向一边斜眼看着我说。
我知道事情要坏了,因为我怕健立和他爸爸随时都可能会突然出现,于是我说:“我该走了,他们就快回来。”
她却跪下来,一手抱住我的腿,一手扶住我的阳具用她迷人的香唇在龟头上磨擦着~~~~“伯母,您喝醉了,请您不要再捉弄我了!”我恳求着。
“不,我一点也没有醉,你长得实在太俊了,任何女人见了你,都会情不自禁~~~~”她将我的阳具贴在她脸上,似乎看穿我心事地说:“其实,健立和他爸爸到台北去了,要─个礼拜才回来,今天晚上不可能回来的!”说着,用她性感的嘴含住我的龟头吮弄着!
原来,她从头到尾都在骗我,她的目的就想挑逗我,我不禁有种受愚弄的挫折感,本想一走了之,可是我的家伙正被她热情且贪婪地含住,而她嘴上的功夫是那么纯熟且令入销魂!
她将她无袖的透明睡袍肩上的带子褪下来,现在只消她站起来,全身就只剩下一件透明的浅蓝色底裤了!她微微地扭动上身,衣服滑到腰际,她看起来不像任何世界上的“伯母”,美丽双乳正微微颤动着。
她的乳头并不像黄色书刊上的东洋女人那么黑黑的,只呈现出较鲜艳的深红色──比莹姐的粉红色来得更性感,更让人想人非非,我情不自禁地,微弯腰去摸它~~~~我趁她将我的阳具吐出来喘气时,也跪了下来,我激情且兴奋地拥住她甜蜜地吻着她,两人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滚来滚去,不知不觉间她已自动地褪去三角裤。
我的膝盖触到她的阴户,感到粘腻腻地,此时的她已经不断地从喉间发出快乐的呻吟及轻呼。
我想是时候了,跪坐起来,将她优美的双腿抬高放在我的腰两侧,轻轻地推进去~~~~“啊~~~~啊~~~~唔~~~~嗯~~~~”她十分受用似地哼着,脸上充满了荡媚的风韵。
啊,多美的女人,没想到她就是我同学的母亲──如此地动人心弦,如此地勾魂呀!而我,正在与她进行人间至乐的游戏。
就这样子,我们在地毯上,完成了一次难忘的性爱经验,她始终用双腿紧夹住我的腰背,双手搂住我的肩膀、颈子,以传统但十足销魂的姿势苟合。
她一共泄了三次,也直到第三次我才将精液向她的子宫深处喷射~~~~我习惯地将她当成莹姐,趴在她身上睡着了,萎缩的阳具仍然被她的阴户含着。
她也因为激烈的运动而累得睡着了。
我醒来后,一直担心着一个问题,于是将她温柔地摇醒过来。这时,我们是面对面侧躺着,她的双腿仍然夹着我。
“伯母,我好担心!”我不安极了。
“怎么了,克成,这个时候怎么再叫我伯母呢!叫我姐姐就好,要不然──正在那个的时候,任你叫我妹妹,或干女儿,我非但不生气,而且还感到有种异样的美感呢!叫“伯母”却将情调破坏了!”
“好姐儿,我怕万一你生了孩子怎办?你生了我同学,又生了我的孩子,那不是~~~~”
“傻子,你姐早就吃了避孕药,不会有的!”说完,她用阴唇及阴道又夹了夹,引起我莫名的兴奋,阳具又重新微挺在她的阴户里。
在我的经验里,女人只有在高潮时阴道才会收缩不已,没想到她在平时也能这样子。
“对了,克成,刚才你的表现使我吃惊,怎
', ' ')('么你懂得这些技巧?”她舐了舐唇角说:“到底是哪个好福气的姐儿把你给开了,并且教你这么多?”她底下缓慢地夹放着。
“没~~~~有啊!我,我~~~~”刚才我一兴奋露出了马脚,现在不知道要如何自圆其说才好。
“是不是你那个姐姐呢?”她轻咬着我的耳朵说。
我想我没有否认的必要,只有默默地点点头。
我被她弄得六神无主,底下的家伙在她的阴户中已挺到最硬的程度了,便开始抽送起来。
“嗯,嗯,克成,你不觉得地毯上太硬了点?干嘛放着~~~~哼,嗯~~~~柔软的床闲着呢?”
我退了出来,将她抱到浅紫蓝色的大圆床上,我这才发现,她的肤色,加上她的仍然相当健美的身材,被这张充满了罗曼蒂克气氛的大圆床衬托出无以复加的美!我拨开她修长的美腿,这时才看清楚她底下的风景;她的阴毛长得比莹姐多,阴唇也大了一点点,我用两只指头分开她的大阴唇,发觉它的颜色和她的乳头一样是性感的艳红色,顶上的阴蒂正微抖着,我将那粒花生米大的“性核”含住,用双唇挤压,并用舌头逗玩着。
她想抓住我的阳具,可是却抓不到,只好坐起来伸手一握抓个正着,我从底下吻上去,最后将她的嘴封住。
我们湿腻腻地吻了许久,我才双腿并直地坐着,正待我示意如何进行时,毕竟姜是老的辣,她已经主动靠过来,面对着我,左手勾住我的脖子,乳房贴在我脸上磨着,右手扶着阳具对准她的花洞套坐下来。
“啊~~~~美极了,嗯~~~~”她无限春情且满足地叫着。
“杨夫人,杨姐姐,伯父真好福气啊!能够天天和你玩!”我们紧密地搂在一起。
“弟弟,啊~~嗯,唔,你玩了~~~~别人的太太~~~~还说风凉~~~~话。”
“那我不玩好吧!”
“不,不,我与你玩~~~~啊,好舒~~~~服~~~~你,你尽情地玩吧~~~~”
我望着她媚荡至极的脸,抚摸着她身上平滑的肌肉,实在不敢相信她会是我同学的母亲──一个在我尚未出生就已经开始了性爱生活的女人──现在正与我销魂地腻在─块儿翻云覆雨同床共梦!
她快乐地叫着床,享受着人生的最高乐趣!在她身上你绝对找不到一丝儿三十八岁的迹象!她比那些外国的女电影明星还懂得保养身材,我相信到她了五十岁,让所有的男人见了,仍旧会令他们想入非非,甚至让年轻的男孩子为她而手淫,她的“保养”之道与莹姐是不相上下的。
“啊~~~~亲姐姐,杨夫人姐姐~~~~你就像一朵盛开着的花啊!我的杨夫人妹妹~~~~”我迷乱地说着。
“克成,啊~~~~嗯~~~~大鸡巴哥哥~~~~啊~~~~深深地插进去吧~~~~弄死你姐姐吧!”她口里一直不断地说着许多不清晰的荒淫的话。
当我快要喷射的时候,她虽已丢了一次,却还没再度达到高潮的前兆,我想起翠莹姐姐教我的方法,用牙齿轻啮她的奶头,一手在她腋下及乳房揉捏不已,一手在她腰际用力一握,弄得她舒服得不断颤抖,终于赶在我射精时一同达到顶点,她舒服得叫着:“啊~~~~啊~~~~啊~~~~啊~~~~克~~~~成~~~~快,快~~~~更快点~~~~嗯~~~~啊~~~~嗯嗯~~~~我的亲~~~~丈夫~~~~大鸡鸡哥哥,啊~~~~干死我了,啊~~~~”
经过她一阵疯狂的抛动她那迷人的臀部之后,她紧紧地抓住我背后的肌肉,我们一起躺下来。
之后,她爬起来,很讨好我地样子,在我仍沾满着俩人淫液的阳具上,用她的香舌舐得干干净净,最后还含在口里,像吃冰棒似地吸吮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夫人姐姐,你太好了,现在换我了。”我为了报答她的“恩赐”将嘴靠向她花洞的唇口,舐食她微带腥味的“花汁”。
她被我一吸一舐一舐─吮,弄得再度地畅快地丢了,我仍然将她又流出的汁液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
我们搂抱在一起轻轻地细语着。
“好姐姐,你刚才那么骚荡,怎么现在不说话了呢?”我捏着她的乳头调皮地说。
“现在又没有~~~~我说不出到底为什么刚才~~~~大概~~~~大概你弄得你丑陋的“伯母”舒服极了吧!”她满脸都羞红了。
“如果任何男人见了伯母你,不,我的好姐姐,敢说你丑陋的话,我会杀了他!”我说:“我刚才不是说你岂止不丑,简直是人间难得一见的尤物啊!”
“不来了,好坏的克成,人家的身体都给你玩遍了,还调笑我!”她把她修长丰满的圆润大腿搁在我的腰边及小腹磨辗着:“我都足以做你的妈妈了,你还这样子欺负我!”
“哈!你都可以当我妈妈了,你还挑逗我,并且表现那么淫荡,莫非你~~”
我故意逗她。
“不嘛,不来了,你怎么老欺负人家嘛!人家一看到你的
', ' ')('那一刹那,底下那个东西就不知怎么痒起来了嘛!要死了,给你玩了还~~~~还买乖,要死了!”她用力地握紧我的阴茎说,并且抛着媚眼。
天啊!这位同学的母亲,竟然在与我性爱之后,还表现得如此引入遐思!我底下的东西不禁又微挺起来。
“要死了!”她捶着我的胸膛,另只手仍握着我的家伙说:“又来了,还不够吗?留着明天再来吧!反正我是你的了,你留着以后要怎么玩就怎玩嘛!”她说着翻身站到床边,拉着我的阳具说:“走,洗一洗去吧!冲个凉消消火。”我只好也站起来,一起走向浴室。
“谁叫你那么骚浪媚人,又长得那么美,而身材的保养更是周到,我当然会再想要啊!”我停了几秒钟说:“还是伯父好福气,想要玩就能玩你这副美丽动人的胴体!”
“不要再说他了,他不到三分钟就泄了,虽然他的东西大小和你的差不多,可是一点味道也没有!”她哀怨地说着。
“没有味道?你时常含吮他的东西啰?对了,你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揉着她酥嫩、丰满且富弹性的乳房说:“是不是刚才弄得你舒服地直叫我亲丈夫的东西呢?”
“你就是会欺负人家,我才没有含过他的哪个!”她撤娇地嘟着嘴说:“是看你俊,才替你含的,怎么连说话都要占我便宜!”
我们一边嬉笑俏骂地一起洗了个愉快的热水浴,末了,各还仔细地端详了对方身体的每一个部份。
由于健立和他父亲还要再六、七天才回来,所以洗完澡她要我第二天再去陪她~~~~“克成,明天下午仍然只有伯母一个人在家,你是不是能陪伯母呢?”她回复了称呼,并且不再轻佻,看起来端庄贤淑,且真的一副长辈的模样。
“好的,只要伯母高兴,我什么都可以。”我答应了她。
我乘着夜色仍浓,偷偷地溜回家去。
第二天被父亲数落了一顿,说什么不回家吃饭也该通知家里一声,害大家迟了很久才吃饭等之类的训戒,还好他不知道我三更半夜才回家。
那天中午吃过了午饭,我打电话到父亲的医院,告诉他我临时和同学约定下午要到一位搬到南部的同学家玩,少则五、六天,多则六、七天才回家,他欣然答应,并且要我向妈拿钱,说是多带些钱总是较方便。
我上楼向妈说了找同学的事,并且拿了一些钱,带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就朝着健立家去见我“亲爱”的“伯母”。
虽然,我的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莹姐,但是,现在她不在身边,再加上从前专心致力的功课已经解除,我生理上的需要转变得十分激烈,虽然对象是我同学的妈妈,可是她的确是人间难得的尤物,更何况她也是极度的需要才挑逗我,与其将一把烈火和一堆干柴刻意地分开来,不如将它们放在一起,终有一天它们都将化为灰烬,烟消云散!
老管家来开门的时候,我发觉他有些异样,但是却说不上到底是如何的“异样”,只是感觉怪怪的,我心里想:“我们的事会不会被他发现了?”
当我见到她的时候,心中的疑虑对我已不再重要了,因为她实在太诱人了。我们一起走进了客厅。她打扮得如同电影明星一般,却透出一般冷艳的表情。
她见到我只微微地一笑说:“啊,你终于来了,怎么又带了一袋行李?”
“我骗家里的人要到南部找同学!所以要这个样子才像!”我嗫嗫地说,还真怕她取笑我!
“难得!我以为你玩完了我,最多再玩我一个下午就会将我丢了;想不到你小小的年纪就懂得体贴我的寂寞,心思挺细密的嘛!”说着她把头上的头发放下来,头发蓬松却性感地垂在肩上,斜着头看我的裤裆,表情已由冷艳,渐渐透出饥渴需求的讯息。
她伸手解开我裤挡的拉链,将我微微充血的阳具掏出来,并自行解开她丝质的短衫,里面显然没穿胸衣,露出一对美好的乳房,她半跪在我面前,一手抓住我的家伙,一手托着她的一双乳房,乳头对着我的龟头磨擦起来。
当我硬起来的时候,她甚至将身体靠近些,将我的阳具从她的乳峰挤压进去,她的乳房形成一个凹沟,我的龟头被她富有弹性的乳房里住。
而后用她的双乳像夹着香肠似地,夹着阳具双手兀自挤压乳房,让我的阳具硬挺得几乎要爆裂开来~~~~我告诉她不要在这里,因为我怕万一老管家闯进来。
她却说老管家不会不经呼唤而走近客厅,而其他的佣人,现在都在睡午觉,我才放心不少。
就这样子,我们在客厅里尽情地做爱着,她的淫荡,堪称为一个道道地地的荡妇!
在我们第一回合结束后,一同到她卧房的浴室里洗澡,这时她只顾用肥皂抹我的私处,并且不断地轻握着磨擦,她再度挑逗我,她真是贪得无厌啊!
我们冲净了身体之后,面对面一同浸到浴盆里,我在水中玩弄着她的双乳,特别是可爱性感的奶头。在热水里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水带来了不同兴趣的滋味。
“啊!冤家啊,嗯
', ' ')(',哼哼,哦~~~~好爽快~~~~我要,要~~~~”她眯起眼睛呻吟着。
“要什么呢?”我开始摸着两条滑润的大腿问道。并且以左手探向她的两腿深处,用两根指头往里插入挖着。
“要~~~~要你~~~~占~~~~占有我~~~~快~~~~快来吧,我想死你了~~~~嗯,嗯~~~~啊~~~~”她忙不迭地伸手抓我阳具。
“我怎么占有你呢?我的好伯母,可以当我妈妈的好伯母!”我故意逗她。她满脸都是春意。
“别糗~~~~我了,快!快点~~~~嘛。”她套着我的阳具,水摇晃得厉害,有些都已溅出盆外。
“快怎么样啊?你不说我怎知道?”
“亲~~~~亲丈夫,好哥哥,快嘛,啊~~~~我~~~~我~~~~嗯,嗯~~~~啊~~~~我~~~~我受,受不了了~~~~快快用你的大鸡巴干~~干死你的~~~~姐姐,弄死淫荡的巧云妹妹吧!哦~~~~嗯~~~~嗯~~~~”她自动屈起大腿向两侧分开。
我靠向前去,将她的双腿抬放到我跪着但分开的双腿上,我的膝盖正好一边一只地挨着她的臀部外测,提着阴茎就插入她的花洞里,此时此地这个姿势最恰当了。
因为我想插入时,我本来几乎平行的大腿和小腿必须分开来,形成半跪的姿势,连带她的双腿也被我抬高,如此我便能深深地插进去~~~~我缓慢地来回插送着。
“美~~~~死了~~~~嗯~~~~啊~~~~啊~~~~嗯,嗯~~~~啊~~~~”每当我紧紧地深入时,她便长长地叫着。
她已经丢了两次,而我依然坚挺如故,我仍想继续干弄她,直到我射精。
她却要我深深地紧挺住不动,她说她要替我省点力气,我想一方面她被我压得有些累了的缘故吧!我将她双腿微抬高,阳具紧密且毫无保留地挺进她的阴户里深处抵着不动。就像昨天一样──她底下的东西一吸一放,一松一紧,弄得我蛮舒服的,我终于丢了,而那一瞬间,她似乎也又一次地达到高潮~~~~“我跟你做爱那么多次了,才知道你的名字。啊!你真的是床上的功夫非常“巧”妙,而且身体柔软得像“云”一般,好一个巧云伯母!”
“死克成,不要再恶心了,叫巧云妹或巧云姐不是更好吗?”她捏我大腿。
“好,好,下次我叫你巧云姑娘吧!我的小亲亲,这总可以了吧!”
洗好澡,她穿了一件纯白色的低胸无袖睡衣,疲倦地躺到大圆床上,搂着我甜蜜地睡着了,我却一点也没有睡意,就扳开她搂住我的手,坐起来,想拿起大枕头放在背后直立起来,以便我平躺靠在床头不致使头背疼痛,没想到,当我拿起枕头时,却在底下发现了一个精致的长形盒子,我好奇地打开来,里面竟是一支人造的橡皮阳具!
我拿着它仔细端详了好一阵子,它比我的东西长了许多,粗细跟我硬起来时差不多。
我将它放在她的唇边磨擦,我见她没有丝毫动静,就翻开薄薄的丝被,开始用它在她身上游动着,渐渐地她有了反应,先是不安地动了动身体,接着口里轻哼了起来。我探手一摸,她底下已沁出花汁来了。
我调皮地将橡皮阳具在她溢满了花蜜的洞口转了好几下,使它沾了浓浓的汁液,进而,稍加用力,缓慢、但深入地插进去!
她在半昏半睡中“哦”了一声,轻启香唇,迷糊地叫着:“好人,弄吧~~~~弄~~~~深~~~~干~~~~上天,美~~~~舒服~~~~”我看得底下的阳具又不畏艰险地昂首吐信!
我握住那根假阳具,加速抽插起来,同时转了一个角度,趁她发出一声畅快的“啊~~~~”声时,将我的阳具塞进她的嘴里,她的自然反应就是一面吮着,一面用香舌轻柔的撩绕着,她美丽成熟的胴体,两条修长似少女般富有弹性的大腿也不停地屈张着,而她充满了性感魅力的嘴正紧吮着我的阳具。我回头看她的表情,她实在已经淫浪到极点了,而她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我在得意忘形之际,手中的假阳具用力过猛,插得太深了点,这一弄将她弄痛了,也弄醒了。
“啊呀!怎么~~~~克成,你怎么找到~~~~这个的?想整死你巧云妹啊?同时用两根~~~~插我,不怕把我给整死?”她吐出了我的阳具说。可是仍然挺动着迷人的美臀,只不过动作缓和了一些。
“这是你要的啊!我只用它在你身上拨拨,你就抓住它往你那地方塞,我被你迷人的阴户的“吃相”刺激得禁不住,才再补上我自己的。”我仍动着手中的假阳具:“你看,你自已不是挺动着吗?”我转到她身侧搂着她说。
她定一定神,发觉到她自己的浪相,不禁脸一红,羞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久久才说:“坏孩子,坏克成,明知你巧云姐要,却还用假的弄,简直~~~~简直,是~~~~是在整~~~~人嘛!来,快点吧!来~~~~来疼疼你姐姐吧~~~~快上来。”她套动着我的阳具说。
我将巧云伯母拉到床边,我
', ' ')('半站半跪在地上,抬起她的双腿架在我肩上,挺着阳具温柔地插进去。
“啊!对了~~~~这才像话,动啊~~~~哦~~~~嗯,嗯嗯,嗯~~~~啊~~~~这~~~~才是~~~~我的~~~~好哥哥啊!”她骚浪地揉弄着她的乳房。
“巧云姑娘,我就爱你这骚冶淫荡的模样,看我今天非插死你这个小妖精不可!”
我奋力插进,同时将她的双腿向她的胸前反压下去,整个花洞更显突挺,我看着我的阴茎在她的下体进进出出,销魂得紧!
过了十多分钟,她已经快到高潮了,我分开她贴在胸前的双腿,吻着她的香唇,她迫不及待地将她软嫩的香舌游进我口中不断探索,我双手在她充满弹性的臀部游移,辗磨,并且在我插下的时候,双手捧起她的臀部,让我们的下体结合得更紧密,不管在我的心理上或感官上,都增加了无上的刺激。
终于她泄了,而我在她开始丢的两、三秒中──当她就要达到高潮顶峰时,将我强烈的精粹射进她的子宫深处,弄得她一颤一颤的,我开始软化时,她仍陶醉在高潮的余韵中,阴道轻微地吸着~~~~床单被她弄湿了一大片,这是自我有经验以来,女人泄得最精彩的一次,这使我永难忘怀!
我们尽情嬉玩着,每天至少都来上两次,到了第五天,我们大胆起来,趁着老管家午睡,女佣人外出购物时,在游泳池畔的地上经验了一次新鲜的性爱。
第六天晚餐时,她坐在我对面,用脚在我胯间挑逗,弄得性起,干脆锁上餐室的门,她把桌上的食物挪到一边,坐在餐桌边缘!让我掀起裙子──她里面没穿内裤,我自己则把裤子褪到一半,站着与她干弄起来。
在我未认识巧云伯母以前,任我想像也无法相信,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了,竟然她的胃口比三十岁不到的女人──莹姐,还要来得强烈,而且似乎永远填不饱,最令人神往的是,以她的年龄,意然有办法保有如此令人想入非非的胴体与身材!
这样的条件,加上她多年来的性爱经验及技巧,每次都弄得我遍体舒畅不已。
临别前一天的白天和晚上,她分别让我享受了四种不同的口味;早上,我在她的屁眼里达到高潮,那种紧窄的程度刚开始有点让人吃不消,到了后来却美妙无比~~~~;洗过澡等待吃午饭时,我们使出了浑身解数互相手淫着,想尽了各种淫猥的手法替对方手淫~~~~;午睡醒来,我们互相用嘴及舌头,激烈吮弄对方的每一寸地方,最后以法国式的口交双双达到高潮。
晚餐后她以充满了情欲的眼神娇媚地告诉我:“克成,不管我是你的姐姐或妹妹,那毕竟是在床上,或者在其他地方却做着床上的事情的时候叫的,一旦下了床走出房间,我就是巧云伯母,我为这一点感到遗憾,而且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爱上了我儿子的同学!我想,这是天意吧!既然今天晚上,是最后一夜了,彻底地享受个够吧!因为,我怕你不会再来找我了,再且,一旦大学联考放榜,你就要到台北去~~”她停了一会儿继续说:“到了台北,我想,你就忘了我。”她的娇媚己转成淡淡的哀怨,可是眸子里仍透出淫意的讯息!
我们肩并肩走向卧房,紧靠着坐在床沿,我挑起她的裙角,露出光滑紧蹦的大腿。我的手掌按在她的大腿内侧,只用中指搔拨着挑逗她,并且说:“像你这么醉人又迷人的美人,如果,巧云伯母,怨我说句较背德的话,如果~~如果我是健立,我早就把你这个美丽的母亲强奸,这么难听的我都说出口了,还怕我会忘记你吗?”
“哎!羞死人了,怎么儿子可以~~~~那岂不是~~~~”她撒娇地用她的玉手隔着裤子抓住我的下体说:“其实,我发觉,我们在~~~~作爱的时候,不一定要你叫姐姐或妹妹,才令我快乐,偶而听见你脱口而出地叫“巧云伯母”时,那种感觉才真正令我有种异样的、说不出的感觉。因为我觉得,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能被年轻的小伙子接纳,是何等的令人疯狂!”她的想法有了改变。
“既然如此,我会在我们的性爱里仍像平时那样地称呼你!来吧!现在就开始,我亲爱的巧云伯母!”
我的手按了上她的酥胸,开始抚摸她衣服里的乳房,并且腻腻地吻住她性感的嘴。我们重复了今天白天里的三种方式,最后她像青蛙似地趴在我身上坐着,在激烈的冲刺下,我们颓然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一直睡到天亮~~~~临走前,我丢下一句话:“只要有机会,我会再来找你叙旧的,我永远怀念你!”我抱着疲累但满足的身子回家去,向妈妈打了声招呼就回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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