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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已被痛醒,摔这一下可不是普通的疼。我闭着眼装睡,因为并不想一睁眼就看见母亲哭泣的场景以及父亲因cao心而凝重的脸。哥哥推开门走了进来「父亲、母亲,你们回去休息吧,静彤我顾着就行。」父亲母亲安静了一会后,父亲开口「好吧?明日上早朝,我与你母亲就先回去了。」父亲、母亲离开后,哥哥将房中的奴才请了出去。闭着眼听间房门关上的声音。「可以睁眼了。」我将眼睛睁开「扶我起来。」哥哥在我背后放了枕头,使我坐挺。我低头看着脚一包,手也一包,冷冷笑了出来。「太医说,要休养几个月,让你少走动。」「把我包成这样要如何动来动去?」「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低着头脑袋晃了晃。抬起头看着哥哥「哥,我说我不知道,你信吗?」「我信啊。」过了一阵子后,我说「这事爹爹肯定会查清楚,你就别插手了。」哥哥皱着眉似乎有话想说,低下头沉默了一会,抬起头看着我的双眼,说「这事?不单纯,是吧?」我点点头。「但?我唯一能确定,设计整件事的人不是衝我来的。」「这么篤定?」我让哥哥靠近我,小声的将我所看到的事情告诉他。去牵马时,我发觉这匹马不是我原来骑的那匹,我想骑刚刚上场的那匹,便与四皇子换了。我走过去牵马时,旁边的奴才眼神飘移,似乎做错事情,我伸手从小廝的手中拉过韁绳时,他却紧抓不放,最后问了一句“姑娘,确定要骑这匹马?”
我不与理会,用力拉过韁绳牵着马离开。「那你有看见,他的特徵吗?」「他的腰上掛着一个宫中才有的玉佩。」「妹妹可知,玉佩有分,每一宫每一处所配戴玉佩上的图腾都不一样。」「我知道,看图腾,并不是嬪妃宫中的奴才,反倒像某处所的。」「那就不能查了,宫中人,不大好。」「不是不大好,是查了,我们都会出事。」「那我们总要有个理由,让有心人揣测又说出什么可就不好了。」我思虑了一阵子。「也许最简单的理由就是最好的藉口。」哥哥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查不到,会场人多,我们也很想知道是否人为,但生怕得罪别家公子、女儿。”「这藉口如何?」我点点头「哥哥,你记得跟爹爹说,让他做做样子,别让人抓到。」「我知道,你休息吧,我在你身旁陪你。」「好。」蜡烛熄了几根,哥哥拿了被褥铺在地,躺在上面,问「凌云,也不说吗?」「我日后自己与他说。」说完,进入沉默。「妹妹,你觉得四皇子与太子看起来如何?」「不知道。」回答完,再度进入沉默。「对了,哥哥。」「什么事?」「你别把我跟你说的话告诉太子与四皇子。」「我心里有分寸。」我们就这样一段段的说着话,聊着聊着就睏了,闭上眼入睡,睡了没多久我又被痛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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