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投入的夏燃被迫停下舞姿看向旁边的主持:“怎么回事?怎么停下了?”
一句话尚未问完,便看到台下到处都是一身黑西装的冷面陌生男人。
她心里瑟缩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看到台下,吧台,以及各个座位上的观众被一一清理出去。
“什么情况,我们是买了单的,为什么不让我们观看下去?”
“我还想看夏燃的独舞呢,我可是专程跑了几十公里来到这个酒吧的,怎么说清场就清场了呢。”
“我也是花了大价钱专门来看夏燃的,我还给夏燃送了花呢,我还等着她从舞台上下来请她喝酒呢,夏燃,夏燃,既然清场了我再外面等你,就想跟你喝杯酒。”其中一个中年油腻男冲着舞台高声音喊道。
“对不起对不起,您今天所有账单都算在我们酒吧里,明天白天凭票据来退钱,我们今天不营业。”
“这叫什么事!以后不光顾你们酒吧了!”
“实在对不起,您改天再来,我们全免单,您走好。”
“对不住了,今天不营业。您请回吧。”
经理以及吧台领班硬着头皮向外清理客人。
夏燃愣愣的站在台上不解的看着经理:“经理,什么情况?为什么要清场,今天场子里怎么多了这么多黑衣人?他们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
经理埋怨的眼神看着夏燃:“早知道你是个惹事的精,就算你不要钱,白在我们酒吧跳舞,我也不要你!”
夏燃:“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你惹上了你惹不起的男人呗!”有女舞者幸灾乐祸。
“你可真行,竟然敢得罪盛二爷。”
“估计你活不过今晚喽……”
“不过关我们什么事?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面得让盛二爷看着烦。”
几名原本很嫉妒夏燃的舞者这下可高兴了,她们几乎是哼着小曲儿出去的。
盛二爷?
盛熠城?
愣怔间,她已经盛熠城正走上台来。
他一身黑色西装加深,面容冷厉的像似镀了一层寒冰死的,夏燃没由来的心里怵,不得不承认,她怕他,从第一次见他就被他吃干抹净弄得她满身青紫的时候,她就怕他。
尤其是现在他眉头高高蹙起,面上的煞气像是叛人生死的阎王,夏燃咬着唇,不由自主的一点点的后退。
她忘了这是舞台,如果再往后退,她就得从台子上摔下来。
她一边继续往后退一遍说到:“我……我没得罪你,我没再去盛氏大楼外面堵你,我也没……”
盛熠城大手一伸及时攥紧了她的腕子:“该死的女人!你想摔死自己以此谢罪吗?”
“我,我不想……”一句话尚未说完,她便被盛熠城强行拖下舞台来到了她的更衣室。
“你干嘛?”她哆哆嗦嗦的问道。
男人‘砰’的将更衣室的门关上。
一瞬间,夏燃的心里闪过一丝绝望,她看到男人的眼里露着戾气,难不成他要在这里杀了她?
他不是一再警告她不让她出现在安城吗?
前几天他还让那个邹启山消失了呢。
夏燃一点都不怀疑盛熠城有这个能力让她也消失。
她心惊胆战。
男人将她按在化妆台上,戾气逼人的脸孔贴近她:“女人,你就这么按捺不住?从我身上得不到你想要的,转眼你就在这种下三滥的地方明目张胆的水性杨花?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让男人玩你吗?”
女人被他扼住,肩膀瑟缩在他的包围下,显得娇弱不堪,她受不了男人对她这样的侮辱:“不是的……”
“不是什么!难道我亲眼看到你在舞台上扭动腰肢勾引男人也是错觉么?还是说,你天生就下溅成性!”男人咬牙切齿,额头上的青筋暴跳,像是现场抓住妻子出轨的丈夫那般的狠厉厉的质问语气。
他的咄咄逼人突然间就惹恼了夏燃。
有什么大不了!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反正他也不会放过自己!
她突然哭了,委屈的朝她吼:“你是我什么人啊你这样说我?我下溅又怎么了,你不是在五年前就知道我是个下溅的女人么?我的女儿已经归你所有了,你还想怎么样?你要把我逼死?我到底欠了谁的?妈妈冤死狱中,男朋友和父亲被同一个女人抢走,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我只想在这里多赚点钱留给我女儿,我有什么错!就算你再有权有势,也没有权利宣判我的死刑吧!”
说完,她哭的更凶了。
她把这一阵子心里所有委屈都倒了出来。
她这么一吼,倒真是把盛熠城吼愣了。
前几日老三盛熠炫拿了她在医院里发飙的短视频给他看,她发飙的样子确实别有韵味。
盛熠城的心里突然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整个安城,还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敢这样对他大呼小叫过。
这一会,她就在他身下,泪眼连连。
浓密而卷翘的睫毛上沾满了泪珠,显得她娇弱的不盈一弄。
他又靠近了她几分。
声音变得低沉沙哑:“所以呢,这就是你在这里卖弄风溞的理由?”
心里的委屈发出来了,却又突然后怕。
她怎么敢对他发火?
她闻到了他身上独属于他的那种霸道的烟草气息,仿佛他一靠近你,你的心就不由自主的被他握住了似的。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他又是暴怒之下,可他的面容依然好看的没有天理,她不敢看他,想要别开脸去,可在他的怒视下,她又不敢。
小脸突然就红了。
语气也不似刚才那般不管不顾了,而是陪着小心:“真的不是你说的那样……”
他却不由分的压住她:“既然你这么离不开男人,不如我现在就成全了你,怎么样?”
他将她死死的压在化妆桌上,她动弹不得,她恍然又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一次,他是那般的具有掌控力量。
她根不是他的对手。
一股羞涩蔓延了她全身:“你别这样……”
男人的笑意有些邪肆:“舞台上那么妖娆放得开,现在却要装作羞涩,你可真会装!”
语毕,男人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唇。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拿起一看是老三打来的,他立马接通,语气非常不妙:“什么事!”
那端的盛熠炫是一种赴死的声音:“二哥,你打死我吧!我绝不求饶。”
男人心中一凛:“怎么回事!”
“橙橙……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