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212.你现在是我妈咪啦</h1>
乔诗暮把头蒙在被子里,竖起耳朵听着外边的动静,只听那脚步声越靠越近,越来越清晰。
他不是说晚上有饭局要很晚才回来吗,现在还不到十点吧,饭局这么早就解散了吗。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装睡。
脚步声突然近了,然后听它突然又在床边消失了,乔诗暮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盖过她头的被子忽然被拉开,一丝光亮从逐渐放大的细缝泄进来。
她抵在腿侧的手不由地攥紧了床单,闭上眼睛不敢动。
傅知珩特意提前从饭局上下来了,到家后他先去了傅嘉木房间,见儿子已经睡了才返回卧室,进来看见乔诗暮也这么早睡了。
看到她睡觉时把头埋在被子里,担心憋着,他便轻轻地把被子给拉了下来,往下扯了扯,只盖到她肩膀。
床头的台灯的颜色是暖色调,傅知珩借着灯光垂眸仔仔细细的看着她。
他还不走!
此刻乔诗暮的内心活动是慌张的。
她很担心自己装睡会被他给看出来,要是被看出来,应该会尴尬死。
男人在床边坐着,视线落在她的脸上。
白皙的肌肤透着粉色,如状态处于最佳时期的水蜜桃,挂在树上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乔诗暮觉得自己快要装不下去了,她好想动,忍不住想动。
突然,男人的手落了下来,脸颊上传来的触感清晰得可怕,瞬间传送到神经末梢,她一下握紧了抓着睡衣的手,绷着神经就怕此刻破了功。
她的头发睡得有些乱,傅知珩伸过手将那缕发丝撩起来,动作轻缓往她耳后拢。
卧室里很安静,橘黄色的光线笼罩着休息区,从原本的柔和变得暧昧起来。
突然,男人双眸微的一眯,唇角轻勾,没由来的笑了一声,然后站起身走开了。
乔诗暮被他刚刚那声透着愉悦的笑给弄得心里发毛。
他在笑什么?难道他已经看出来她在装睡了吗?
这种好像暴露了又好像没有暴露的感觉让她脸上一阵发热,早知道会这样,一开始她就不装什么睡了。
傅知珩脱了身上的西装,随手丢在了脏衣篓里,转身去了衣帽间。
他笑,确实是因为看出了乔诗暮在装睡。
但并不是一开始就察觉到了。
在他帮她把头发撩到耳后时,是她那白嫩圆润的耳垂透着红润的色泽出卖了她。
性格可以变。
行为习惯也可以变。
心虚时耳根会红,这点倒是没有变化。
这么想着,他那深邃眸底的笑意越来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