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琴如瑟那天神神秘秘的说了自己有法子解决如今另朝廷为之头疼的蜀中大旱,便连夜赶回了临阳。公孙锦因为军中事务繁忙,无暇抽身,只好暗中抽掉了中军翼决定高手暗中保护。
琴如瑟回家之后,已经到了第二天黎明。临阳城门刚刚打开,琴家大小姐连通关文书都没来得及更换,便快马扬鞭的赶回了琴家府邸。尴尬的是,人虽然到了,可是琴家的下人这个点还没有起来,敲了半天,也没人来给琴如瑟开门。
琴如瑟也是个急脾气,绕到一边稍微矮一点的围墙边上,退了几步一口气冲了过去。接下来的只见堂堂的镇北王妃,竟然在翻自己家的墙。
落地之后,琴如瑟拍了拍手“还是走镖时候穿的衣服舒服。这身裙子,差点没绊死我。”
“谁在哪里?”
“我!”琴如瑟拉长声音,气定神闲的从草坪里走了出来,“怎么,这还没几个月呢,你就不认识我了。”
“大,大小姐!”琴家的伙计揉了揉眼睛,乐呵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怎么不从大门进呢?”
“我都敲了多久的门了,你们一个个睡的跟死猪一样,听的见?”
伙计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话着实在理。从前,总是琴如瑟每日早起练功,下人们无奈的早早的起来伺候,整个琴家一直保持着卯时起,亥时息。琴如瑟嫁出去之后,整个琴家自上而下都放松了不少,子时不休,巳时不起的。
伙计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去,门口把马牵到马厩去。”
“得嘞。”
回到自己家,琴如瑟做起事来自然不会畏手畏脚的,随口使唤人这件事情也得心应手了许多。往日呆在王府,虽然府中下人也敬着她,任她差遣,但那感觉到底有很大的差别。
琴如瑟回房间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今日要干的事情,穿着这一身罗裙可是没法干啊。
听说姑娘回来了,琴扬打心底里开心。虽说这小祖宗打小麻烦就没少惹过,要不是家底厚,就她那整日上房揭瓦的性子迟早给她霍霍完。但是这丝毫不影响这小祖宗在自己心里时心肝这件事。
琴扬同夫人连忙换好衣服,准备问问丫头这一次回家所为何事。谁知道前脚还没踏出房门,后脚下人就来报,这小祖宗去镖局找她二叔去了。
“什么风,把王妃娘娘吹到我这儿来了。”琴临安手里拿着一只茶壶,悠哉悠哉的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二叔!”
琴临安一听这声,就打了一个冷颤。因为这小祖宗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每次冲他一撒娇,不是伤钱,就是伤身。
“我说你都嫁做人妻了,还跑到我这破镖局干啥?”
“一别多日,心中甚是忧思叔父,”
“说人话!”琴临安把着小茶壶,轻嘬了一口。
琴如瑟也懒得继续打哈哈,抓了一把瓜子,边嗑边说“二叔,我记得前两年你在漠北种成功了一种吃的东西是吧?”
琴临安看着小祖宗不怀好意的眼神,不自觉的挠了挠脖子“是啊,怎么!”
接着琴如瑟露出一个猥琐至极的笑容。
“我跟你讲,你别打我土豆的主意。那批货,我打算卖到罗马那边去。”
“嘿嘿,不打不打。对了,我记得你去年在临溪山还搞了一套山泉引流装置,对吧。”
琴如瑟越听越觉得这这小祖宗的话,别有深意,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琴如瑟一肚子的坏水,此刻不需要表露。琴临安感觉自己都能看的到这小祖宗脑门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坑”字。
“你傻笑什么?又琢磨着怎么坑你二叔呢吧?”
“怎么会!”琴如瑟小秘密的起身抱着琴临安的胳膊,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样。殊不知琴临安此刻背后已经冷汗一层一层的。
“瑟,瑟儿啊,你有啥话,好好说。别这样!”琴临安咽了咽口水,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琴如瑟继续谄媚的说道“二叔啊,我这有一个赚钱的生意,做不做啊!”
“能,能不做吗?”琴临安就知道这死丫头,背后肯定憋着坏水准备坑自己一把。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段位不够,干不过人家啊。
琴如瑟明媚的笑了笑,半弯着眼眉,要是别人看了去,指不定得多迷人呢。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