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生怂怂地抓抓后脑袋瓜，“都是空的。”
“空的？”
“可能根本就不存在，没有人发过文，或者，整个地址被屏蔽掉了，”他老实道，“其实我过来，也是来接受老大您的批评的，我折腾了好一会了，额，把我会的技术都用上了，还请教了张哥，居然，都，查不出……”
听到结果，白刃反而冷静下来。他查过所里人的资料，清楚的很，面前的实习生虽然表面谦虚，但着实是名技术过关的小黑客，要是他都完全没有头绪，那最大的可能就是真的没有发文地址了。
蹊跷了。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白刃思索着事情，摆摆手。
实习生一听，急了，“不是不是，哥，你让我我再回去试试，可不要开除我啊……”
“去吧，跟你没关系。”白刃现在脑子乱得跟浆糊一样，哪儿管的着那小子，“对了，如果有什么消息，无论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告诉我，别整那些没用的。”
“好的！我知道了。”
白刃刚往屋里走了一步，突然意识到这是在别人家的屋子，便又走了回来，拍拍实习生的肩膀，“算了，在这里我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
白刃半躺在公寓的床铺上，将笔记本电脑放置在腿上，打开了下午的那个小说页面。迷迷糊糊地看了一会，止不住的困意便席卷而来，将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