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午,犀哥和小飞回来了,美滋滋地拉涛子过去,“你看这是什么呀……”
他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小透明袋的冰糖状颗粒物,还有特质的玻璃器皿和软管。
涛子混世多年,这东西不可能没碰过,他的确馋这个很久了,“喂哟?懂我啊……不错不错,哥几个从哪弄的?”
“一个老朋友,半道遇上的。”犀哥说道,“便宜价卖给我了,说是挺纯。”
“那就别废话了!来来来,犀哥你火机呢!”涛子伸手想拿过东西。
“我花钱的东西……”没想到犀哥将手一背,笑嘻嘻地看着他,“吸我的可以,但是咱们说清楚,到时候分了钱可要算清楚账还上来的。”
“想不到犀哥你这么抠门……行,行,行。”涛子心里痒得不行了,“到时候还你,你让我先弄一口。”
三个人将睡觉的屋子弄得乌烟瘴气,小飞更是吸得过头,在屋子里发起了疯,高吼起了歌。
奚萌到关着女孩子们的房间,见里面也同样一片混乱。
原来其中一名女孩因为绝食昏厥了,其他女孩在哭兮兮地手忙脚乱中,灌水的灌水,敲门的敲门,但是自然不会有人应。
这荒郊野外,如果不是有人刻意走近废墟垃圾堆里,还真没什么可能被其他人听见。
不过,比起前侧,小楼的后面情况似乎要好点。那里有一条勉强可以开车的小土路,路面还算干净,没有被多余的垃圾覆盖。
奚萌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下午五点,有一个老奶奶骑着破烂的三轮车在这附近捡些垃圾。她腿脚不算好,绕不过拆迁的残垣断壁,只能在后面随便捡捡,也因此还没有被三个流氓发现并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