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他加快速度地回程。
停车,放好东西后。他依旧不放心地又去四楼看了一眼。
女孩们如同受惊的小白兔一般的眼神令他心情好了很多。
她们并不知道,其实现在整栋小楼里只剩下他一个男人了,在一个小时前,涛子和小飞的尸体被他拖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房门锁上,世界的大门向他们永远关闭。
夜晚终于来临了。犀哥一个人坐在桌边看着电影,桌面上散落着各种各样被撕开的包装袋。
一部喜剧电影看完,犀哥没兴奋起来,而是因为昨夜的关系,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他困了。
可是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睡。先前出事都像是在睡梦里遭了邪祟,他既要守在这里又要保持清醒状态,就只能委屈自己撑着了。
犀哥摸了个纸杯出来,将纸杯里倒进才买来的速溶咖啡粉,没有热水,只能拿矿泉水凑合着冲倒进入。
看不懂那些白领小资,他一个糙爷们根本不习惯咖啡苦涩的味道,犀哥暗暗觉得这东西根本连酒的小指头都比不上,可为了三天后的交易,他仰头将没泡开的咖啡一饮而下。
深夜了,位于郊外的待拆迁老旧小楼死一般寂静。
在网吧里下载的电影很快看完了,电也耗得差不多了,犀哥开始不由自主胡思乱想起来。
总觉得屋里有东西在窸窸窣地发出响动。
想久了,越想越觉得背后凉飕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