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陈梦荷现在以一种狼狈且耻辱的方式骑在他身上,脖子上的掐痕红的明显。
他这句威胁是个傻子都能听出来,无非对她有非分之想,怕是肯定的,但更多是难堪。
“能不能…好好说…没必要这样…一点都呃,不体面…”这是她挣扎的方式。
谢无凛真的听笑了,眸色愈深,牵过她的手缓缓摸到下腹处。
“那你教教它,怎么做体面些…”他刻意在做的字眼上加重,含意不言而喻。
掌心隔着布料清晰感受到那团肿胀,陈梦荷面红耳赤,他这人,不是,他这蛇怎么这样,莫名其妙就算了,亏她强忍着害怕不嘲笑他是条蛇,还差点掐死她。
“唔…啊!”女人忽然尖叫着耸起肩,她感觉有什么黏腻软滑的东西在舔她的脖子,细细的…
谢无凛不悦地扼紧她的后脖,吐着蛇信一寸寸舔舐她的脖子,然后含住她的耳垂,慢慢移到耳廓。
一瞬间,全身发麻,女人的声音都有些发颤,“有,有耳屎…”
“………”谢无凛的动作卡壳一秒,忍俊不禁蹭了蹭她的脸,“那我换个地方。”
睁圆的双眼倒映着他妖治的五官,越来越近,直到唇瓣被轻轻覆盖,一吻一点,生涩笨拙。
陈梦荷一直瞪着眼,鼻翼小心嗅着他的气味,不难闻,像某种草木汁,嗯…雨后的大自然。蛇有幽门螺杆菌吗?啊啊啊,她到底在乱想些什么…
男人似乎感觉到她的分心,另只手也伸进睡衣里,精准握住她的酥乳,指甲猛的掐住奶头。
“嗯!”
蛇信趁机钻进她的口腔,矫捷的缠住她的小舌,一时间津液互换。
陈梦荷慌了,舌头拼命躲闪着,不行不行,好奇怪好猎奇,她的反抗无疑不在刺痛他,幽绿的竖瞳隐隐发颤,突然猛的咬住她的舌头。
锋利的毒牙差点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