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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六月十五日,晋王府大办酒席,宴请天下,世人皆得恩泽。
“喜服。”费轻将一袭红衣放到顾濯手边,抬手轻轻放在他头顶,垂首看着镜中睡眼迷蒙的少年。
顾濯似乎仍在梦中,迷迷糊糊地问:“真的?什么时候做的?”
费轻的手滑下去,停在顾濯的耳尖。
他将顾濯柔顺的头发撩到耳后,弯腰拿起台上的木梳,耐心地为他梳理青丝。
他道:“去年,我带你去秀衣阁时。”
“那么早吗……”顾濯喃喃道。
那时候他和费轻才刚认识,甚至他那时候还深深地惧怕着费轻。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顾濯看着铜镜里的景象。
——那双满布刀茧的大手写得一手好字,弹得一手好琴,此刻也能拿着檀木梳,细细地为自己的伴侣梳妆。
“你一开始没告诉我。”顾濯垂首,不安地抠着手指。
自认识以来,他们之间太多试探与较量,太多心惊与不安。如果能早一点说清楚,他们也不至于纠缠那么久,也不至于在过往的无数个日夜辗转反侧。
费轻给他梳好头发,笑着摇了摇头,继而蹲在顾濯身旁。
顾濯的手被他握进掌心。
“这世上太多说不清、道不明,我说一万句,也不比此刻真实可信。”他握着顾濯的手贴上自己的侧脸,“何况我们终将属于、并且一直属于彼此。”
他吻上了顾濯的掌心。
顾濯的掌心被烫了一下,心中酸涩又柔软。
-
夜晚。
费轻刚进了屋合上门就听到顾濯飘飘然的嗓音。
“转过来。”
费轻落了闩,却故意不转过去。
“费轻……”顾濯今晚喝了点酒,连向来清冽的声音都带着醉意,“转过来呀……”
他似乎是不解,费轻为什么一直背对着他。他伸手戳戳费轻的腰际,正当他沉浸在这简单的乐趣中时,费轻突然转了过来,面对着他。
费轻挑挑眉,含笑问道:“做什么?”
顾濯按着费轻的肩,贴上他的胸膛。
“咚”的一声,费轻被顾濯推得后背抵上了门。
顾濯踮起脚,双唇擦过费轻的下颚,在他耳边吹气。
“新婚燕尔,你说该做什么?”他问费轻。
滚烫的气息钻进费轻的耳朵,瞬间蔓及全身,他血液沸腾,心脏不住地鼓动。
“喝醉了?”费轻喉结滚动,手虚虚地握住顾濯的腰。
他垂眸,注视着和他只几厘之隔的顾濯。除了“喝醉了”,他找不出顾濯这么主动暧昧的原因。
顾濯眨眨眼,盯着费轻染着绯红的耳朵,一口含住了那人的耳垂。
“嗯!”
费轻被他吓了一跳。
“宁宁?”他气息不稳,双手在顾濯腰间揉捏起来。
顾濯吮吸着费轻的耳垂,含住它,重重地吸住,吸得啧啧作响;他又用舌尖顶弄对方的柔软,用贝齿轻轻碾磨。
腰间的大手顺着背脊往上,敏感脆弱的后颈被带着薄茧的手指肆意挑逗,顾濯浑身火热,却与费轻贴得更紧,双唇也转移了阵地。
嫣红的双唇沾着晶亮的水光,在费轻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印记。顾濯伸出一截小舌,时不时舔舐着费轻的侧脸,气息都喷薄在对方的鼻间。
他踮着脚,整个人几乎是挂在费轻身上。
“好累。”他放下脚,脸贴上费轻的胸膛,紧紧相贴的下身却愈发亲近。
费轻一手揽住顾濯的后腰一手扶住他的后脑,迫使对方抬头看着自己。
顾濯的眸中映出一个满脸情欲、急不可待的费轻。
唇角的笑尚未绽开,顾濯微张的双唇就被霸道蛮横地堵住。
费轻发了狠地吻着他,软舌长驱直入,将顾濯逼得节节后退。他急切又凶狠,毫无章法地啃咬捉弄,如同一头初及情欲的凶兽,只想着如何将面前这人吞吃。
顾濯双腿发了软,一直往后仰的姿势让他的腰也用不上力,唇齿间的稀薄空气尽数被费轻偷走,他几乎要倒下去。
“别……”他艰涩地吐出不成调的词,乞求费轻停下这场近乎残暴的亲吻。
察觉到面前的人逐渐滑了下去,费轻和他拉开距离,将他扶稳。
“怎么了?”
费轻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沙哑低沉,分外引人遐想。
“你好凶。”顾濯的指尖触上自己微肿的唇,乜费轻一眼。
这个带着控诉、怒气的眼神,让费轻彻底失了理智。
“我还有更凶的。”
说罢,他抱着顾濯的腰,一个转身将对方抵在了门上,不管不顾地啃上他的脖颈。
似乎是嫌一直弯着腰不够尽兴,费轻握着顾濯的臀将他抱起,“夹着我的腰。”
顾濯此刻比费轻高了半个脑袋的距离,他垂头
', ' ')('看着费轻,凌乱的青丝从耳边滑落。
双腿夹上腰肢的一瞬,费轻也解开了顾濯的腰带。
一呼一吸之间,顾濯的衣物从肩头滑落。
费轻的吻如骤雨般猛烈,从锁骨蜿蜒而下。
微微隆起的双乳被费轻时而凶狠时而轻柔地逗弄,直至软绵绵的乳尖渐渐站立起来。
费轻逐渐往下,最后抬起顾濯的大腿,蹲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费——”
“坐在我的肩上,”说这话时,费轻一直盯着顾濯挺立的玉茎,以及下面那对粉嫩的、亮晶晶的小花瓣,“不会让你摔下去。”
顾濯猛地喘息,压下心中半是雀跃半是害怕的情绪,双腿夹住费轻的脖子。
说是坐,其实顾濯的臀一直是悬空状态,从花穴流出的液体都滴落在下方的喜服上。
费轻含住了顾濯的阳具。
少年的阳具干净、色泽漂亮,连上面蜿蜒起伏的青筋都有着漂亮的形状。他不是第一次吃少年的阳具,但它清澈又色情的气息总是让他情难自抑。
“嗯……”
暧昧旖旎的喘息从顾濯唇齿间溢出,他仰着头,背脊靠着门,双腿无助地摆动。
“要、要射……了。”
顾濯带着哭腔,甜腻的声调让人意乱情迷。
射出一股精液后,费轻终于放过了他的阳具。
顾濯如同劫后余生般地喘着气。
然而费轻吞下他的精液后,双手分开他的大腿根,唇贴上了他的小花瓣。
顾濯被费轻炽热的气息烫了一下,半软的阳具瞬间又充血挺立起来。
“啊……”
费轻的舌顶开绵软的小花瓣,从穴口一路向上,舔舐过花瓣里的每一个小突起,最后舔开褶皱,含住了那颗敏感的小豆子。
“费轻。”顾濯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兴奋得穴道一抽一抽的。
“嗯。”费轻应他一声,随后叼着那颗小豆子吮吸起来。
顾濯的声音骤然拔高。
“啊!”他颤抖地按住费轻的头,哭着喊道,“那里、啊啊……”
小豆子被刺激的快感是顾濯在情事中,最喜欢的感觉。以往的每个早晨和夜晚,他都要费轻摸摸他的小豆子,直到把他刺激到雌穴高潮才肯罢休。
“快、再快……”
小豆子被挑逗刺激的绝顶快感淹没了顾濯的神智,他享受着这熟悉又陌生奇异的舒适,胡乱地叫着。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马上就能到……
顾濯双臀一紧,大腿不住地抽搐起来,费轻见状,加快了舌头冲刺的速度。
“停、费轻……”
顾濯浑身都打着颤,穴内更是抽搐得厉害,一股一股的液体从穴口流出。
往日到了这时,费轻就该放过他了,但今日费轻却一直吸着小豆子。
高潮时的小豆子软成一片,格外敏感,被轻轻一碰都让顾濯吃不消,何况费轻此时还狠狠地吸着它。
“不、不要了,”顾濯哭着求费轻,浑身抖得不像话,“要死了…啊啊。”
费轻置若罔闻,抱着顾濯的腿将它分得更开,忘我地亲吻、吮吸小豆子,任顾濯的双腿打他的背。
“求你、狗、嗯啊啊狗要坏呜呜呜。”
费轻喘着气,似乎是笑了一声。
他离开小豆子,酸涩的舌探入泥泞软湿的穴道。
顾濯的穴道,是未被开拓过的秘径。
费轻以前只用手指和舌头深入过,他猜想里面一定是黑暗窒闭,却又粉嫩温暖的。
他退出舌头,顺着花瓣底下的沟壑,舔舐过溢出的阴液。
顾濯瘫软在门上,双颊酡红,迷蒙地看着费轻。
“好舒服。”
“嗯?”费轻抬头,看着顾濯。
顾濯的脸更红了。他不自然地伸出手,将费轻垂落在耳边的发丝别到耳后,手指抚摸着费轻的侧脸。
“刚刚那样……很舒服。”
“狗狗好乖啊。”费轻笑起来,双眼弯成了月牙儿。
“嗯。”
费轻抱起顾濯,起身大步往屋内走去。
他把顾濯放在床上,从床头拿出一个盒子。
顾濯凑过去亲亲他的脸,问道:“这是什么?”
费轻挑眉,“给你用的。”
顾濯脸颊发烫。
盒子里是一盒药膏和一根玉势。
“转过去。”费轻拍拍顾濯的臀。
就当顾濯要转身时,他却按住了对方的肩。
他附在顾濯耳边,问:“宁宁不应该像小狗一样——”
费轻故意拖长了尾音,指尖在顾濯肩头打转。
顾濯侧过头看着费轻,抿了抿唇,慢慢地伏了下去,再转过身,臀正对着费轻。
“翘高点。”费轻挠着顾濯的臀尖。
“痒。”顾濯回头瞪费轻一眼
', ' ')(',乖乖抬高了臀。
“还凶我,”费轻的大掌覆在少年的双臀上,笑道,“没大没小。”
干燥的手掌摩挲着雪白的臀,费轻时而轻拍,时而揉捏,将臀肉都玩弄得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色。
顾濯在这种技巧之中渐渐得了趣,开始晃动着腰臀。
“小淫狗。”费轻笑着摇了摇头。
顾濯下身一热,阳具逐渐挺了起来,他乖乖叫:“汪。”
费轻的手指钻进他的后穴,在里面探了一圈后又伸了出来,继而将软膏涂在穴口。
冰凉的软膏接触到顾濯火热的肌肤,瞬间化作一滩粘稠的液体,被顾濯吸进了穴道里。温热的粘液钻进去之后,像是要把穴肉都给融化开,顾濯只觉得内里异常的痒。
“好奇怪。”顾濯抗议地晃起臀。
“是吗?”言语间,费轻试探着插进了一根手指。
有了软膏的润滑,手指很容易地就全部没入,费轻一边增加手指,一边问:“难受吗?”
顾濯双肘撑着床,抿着唇摇了摇头。
——不仅不难受,反而很舒服。
三根手指全部插进去后,费轻浅浅地抽插几下,引得顾濯喘息连连。
他突然又抽出手指。
“嗯?”顾濯艰难地回头,视线越过肩头,疑惑地看着费轻。
“想要?”费轻笑得蔫坏。
顾濯诚实地点头。
“别急,先用这个。”说着,费轻从盒子里拿出那根玉势。
顾濯瞬间就明白了玉势的用途。
冰凉的玉势一点一点被推进去,它强硬地破开挤在一起的软肉,凸起的花纹摩擦过内壁,与穴道里的凸起互相刺激。
“呼……”顾濯晃起来,企图减轻这种被侵占的感觉,“太满了,好胀。”
“好了。”
费轻亲了亲顾濯的臀尖,“起来吧。”
闻言,顾濯慢慢爬起来,又见费轻翻身坐在床头,拍了拍自己的腿。
“狗狗来坐这儿。”
后学内的东西折磨得顾濯动一下就要发出难耐的喘声,他目光流转,终是咬咬牙,跨坐在费轻腿上。
“嗯……”
“顶到了?”费轻摩挲着他的肩头,一派正经、关切地问。
顾濯别过头不再看他,轻轻点头。
费轻的手自他的肩头滑下,游走过小臂,准确无误地抓起他的手掌。他将顾濯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现在是你的回合了。”
顾濯会意,白皙的手从大红的喜服上滑过,从对方紧实的肌肉上掠过,一深一浅地往下,按压着费轻火热坚挺的欲望。
他已经能感知出那根东西的形状,手心的温度越来越高,似乎要把他灼伤。
他俯下身,脸贴了上去。
顾濯用鼻尖蜻蜓点水般地戳动费轻的阳具,似乎觉得还不够,他又张开了唇,浅浅地含住柱身。
费轻时常怀疑顾濯是故意这般慢条斯理。他觉得顾濯是真的在这件事上得了趣,故而把他当作珍馐,每次食用前都要柔柔地唤他的名字,再张开樱桃似的小嘴,一口一口慢慢品尝。
他受不了顾濯在情事上的柔情似水,却乐意见对方这般珍重虔诚的模样。
顾濯解开费轻的腰带,脱下他的裤子。因离得太近,那根阳具甚至直接戳到了他的脸。
他却一点也不恼,反而是笑着,侧过脸亲了亲费轻的阳具。
为了更好地品尝费轻的味道,顾濯调整了自己的姿势,上身几乎贴着费轻的腿,脸正对着对方的胯。
骨节分明的手探入费轻的腿侧,顾濯抚摸着对方的肌肉,往上,摸到了阳具的根部。他自然知道怎样做会让费轻舒服,于是用指尖轻轻在对方的阳具根部打转。
果然,费轻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
顾濯双手固住粗长的阳具,小嘴堵住了不断吐着液体的马眼。
心里的空虚被填满,顾濯再不管不顾,直接将阳具吞进口中。
“哈……”费轻垂眸看着顾濯,“吸紧点,乖狗狗。”
顾濯整张脸几乎要埋进费轻的腿间,他的鼻间全是费轻的气息。那种气息在他身上肆意游走,他如身置欲火,逐渐丢了理智,缓慢地晃起腰肢。
红帐微颤,烛火摇曳。
二人交错的喘息不知又从床的哪个角落传来。
这日,扬州城灯火不熄,人声鼎沸,黑夜如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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