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症晚期。”医生的语气很平静,却让开森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
“癌症?”
“对,从今年十月底住的院。”
十月底,那不是就是自己和她见面的那几天吗?
他手心发热,试探的问道:“她儿子在吗?”
“他儿子今天没来。”
今天没来?那意思就是说他之前天天去?为什么我不知道?
“好,谢谢您了。”开森挂上电话,给仲长舒发了一条信息就往医院里赶。
南戎安回来的时候身上散发着一股暴戾的味道,仲长舒搁下手机就去询问。
他一把甩上了门,把人搂在自己怀里,好一会才平静下来,“扳指找到了。”
接着他就把手里几张照片握成团,扔在地上。仲长舒捡起来一看,那枚扳指居然在国际拍卖会的玻璃保险箱中。
“不是被岸琛拿走了吗?”仲长舒也是一阵疑惑,之前岸琛也是承认了扳指在他手里。
“被人掉包了。”他双手攢紧,被气的不轻。
“先查一查扳指是被谁偷走的。”仲长舒知道他对扳指的感情,知道了扳指的下落,一定也能将另一个他找回来。
他紧紧的回握着南戎安的手,道:“没事的,会找回来。”
他的嗓音带着魔力,南戎安慢慢平复下来,走到办公桌旁,给米瑞打了一个电话,“给我定两张机票去c国的机票。”
这次仲长舒自然要跟着他一起去,也没有说拒绝。
挂了电话南戎安才想起,明天还要去见家长。当然这两件事放在一起比较,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这家长肯定是要先见。
见他突然盯着自己,仲长舒本以为他要说些什么重要的事,谁知他开口就是一句,“我宠你吗?”
仲长舒一个没憋住笑了出来,南戎安没懂他什么意思,摸了摸脸,追问道:“宠你吗?”
“你觉得了?”仲长舒总觉得有什么阴谋,便把这个问题留给了他自己。
这个问题还真把他给问住了,从两个人相遇,一直以来都是他宠的自己,自己总是没事儿找事儿。
见他又陷入沉思之中,脸上露出了悔意,仲长舒再次忍不住的笑了出来,逗他玩,“之前怎么说呢?大多数都是你在强迫我。”
“所以了?”南戎安就怕他一棍子将自己打死,且不说仲小姨那一关他过不过得,现在自己都要将自己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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