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这些以后,徐徐地将嘴里的烟圈朝女孩灰白一片的小脸上吐去,一副没办法虽然你很不爽但你就是干不掉我的样子!
“……”
蒋倩南真是要被他逼疯了,段启昂……
呵……
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除了听他的,现在的她还能怎么办?
她无力地闭了闭眼,点点头向他妥协,“好,我来伺候你!”
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身体朝他那边靠了靠,太久没有和他靠这么近过,也没有碰触过他了,他身上还是从前她熟悉的那股味道,可是如今的她闻起来胃里面就难受得不行。
一些零散的画面像电影中的慢镜头似的不停地在她脑海里闪现,凌乱的大床,散落一地的女人的衣服,还有那些被拆开的避孕套……
她的头忽然疼得像是要爆炸掉似的,可是她得忍着,段家只能太平的过日子,不可以再出什么事了。
反正已经忍了那么久,再忍一段时间应该也没什么关系了。
傅景洪原本是想好好地折磨她一番的,但她的动作实在太青涩了,明明就一点也没有露出要勾引他或是性感的神情来,他却一下子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起来,他浑身的血气猛地一下都冲一个地方涌去,他沙哑着嗓音低咒了一声快速地捻灭了手里的烟头,难以忍耐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这个女人真他么的是个妖精!
酒精的刺激令他大脑一下没了理智,这一刹那,身体里的所有感官向他发出的信号就是他要占有这个女人,他要狠狠地占有这个女人!
他的一张俊脸就近在咫尺,可蒋倩南却是一点也不想看他,几乎是被他压在身下的一瞬间,她就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沙发不比床上,但却远远比在床上更令男人有感觉,他依旧是很粗暴,亲她的时候像是带了很多惩罚似的,每一下都很用力。
蒋倩南的小手一直紧紧地抓着身下的沙发垫,即使很疼很疼,她也一下都没有叫出声。
她越是这么忍耐,男人心里就越是恼火,他真的很讨厌她一点也不发出声音的样子。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就没有任何留恋地抽身离开,蒋倩南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一回了似的,她像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在那里躺了一会儿以后,才从地毯上捡起来自己的睡裙穿上,内衣裤早就被他撕成了几块碎布,她强忍着腿间的疼意,一点一点地将那些碎布捡起来放进垃圾桶里以后,才步子艰难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蒋倩南站在盥洗室前的镜子前,望着镜子里自己狼狈又憔悴的样子,无声地笑了下,睡裙是无袖的,领口也有些低,所以很清晰地能从镜中看到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面的青青紫紫的吻痕,她以前被保养的太好,平时被什么东西不小心划一下身上都会留下印子,何况是刚才男人那样用力?
她双腿打颤着站在那里看了好一会儿,瞳眸空洞又涣散,那一刻,她也开始怀疑,镜子里这个长发凌乱,五官凄凄的女孩真的是她吗?
她不是很飞扬明媚又很爱笑的吗?
从前的那个她去了哪里?未来还有机会能回来吗?
这个问题她没有答案,半天以后,她怔怔地离开盥洗室,从衣柜的暗格里找出来两片避孕药没有就水直接吞咽了下去。
药的清苦味在口腔里化解开来的时候,她忽然想起卖药的那个大姐跟她说的,这种药吃多了伤身不说还有可能会导致生理机能损坏,月经也会变得很不规律,长期服用的话,还有可能会导致不孕!
大姐善意的提醒并没有让她感到害怕,相反地,她还觉得这样挺好的,真的挺好的,因为比起有可能会怀上傅景洪的孩子,她更希望她能不孕,尽管她曾经是那么地想做一个母亲。
……
主卧室里。
压抑的欲望发泄出来了本来应该开心才对的,可是傅景洪却觉得自己似乎更烦躁了,蒋倩南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样子像是被刻进了他的脑子里一样,他怎么赶也赶不走!怎么挥也挥不去。
他承认他刚刚太粗蛮太不顾她的感受横冲直撞了,但谁叫她就像个死鱼似的躺在那里的?
以前哪一次做的时候她不是用她那双纤直的长腿紧紧地勾住他的腰杆,诱人的小嘴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他的名字,做完了以后还总是恋恋不舍地非要抱着他聊一会儿天才让他去清理自己,当然更多的是俩个人会一起泡在浴缸里洗个泡泡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