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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第三周 高冷艺术家一边接受采访一边自撸骑木马被操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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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

经过一番波折,白炑终于约到了一位雕塑家的采访。

对方叫做周行,是曾在多国进修的年轻艺术家,近期也有作品获得过一些大奖。

最近周行与知名家装公司合作,设计了一套风格华丽、可爱有趣的动物主题家具摆件,在网络上广受好评。白炑所在的自媒体捕捉到热点,对他发出采访邀请。

然而周行似乎是一个比较“麻烦”的人。

光是敲定时间就反复来回了五六次,确认地点又改来改去将近半个月。

也是因此,周行的采访从最初由组长负责,一路转到了白炑手头。

组长语重心长对他说:“艺术家嘛,难搞也是正常的。放平心态,好好找亮点。”

白炑在心里腹诽:那你怎么就没耐心了啊?

最终采访定在周行位于Sk市边郊的别墅内。

白炑站在路口发呆,周行的艺术经纪人褚观云开车来接他。

褚观云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衣着品味优雅,的确很有艺术经纪人该有的派头。另一方面,身上不乏那种忙于辗转工作的中介人的热情与敷衍。

褚观云一边开车一边与白炑再次核对了采访需求。最后在目的地停下车后,还不忘体贴地叮嘱他与周行见面需要注意的一些小细节。

那位“大艺术家”站在别墅门口。

周行很年轻,今年才二十五岁。家境优渥,从出生起一直顺风顺水。

他穿着一件像是睡衣的宽大丝绸袍子,靠在院门上。身材瘦削,皮肤苍白,留长的头发垂在肩头;脸上没什么表情,显得无精打采。

褚观云与周行寒暄几句,很快被一通通工作电话轰炸,匆匆告辞。

白炑跟着周行进入那栋别墅。

周行的住处充满艺术气息,自然不必多说。

他本人也是一副不通人情世故、脾气古怪的样子,倒是与装修风格相得益彰。

一路上从未主动说一句话,白炑试图寒暄,也只得到一些漫不经心的冷淡回答。

周行带白炑到了一间类似炼金术工坊的房间里。然后他自己走到一张摆满东西的桌子后面坐下来,拿起一个多边形水晶镇纸把玩。

既然没有被邀请落座,白炑自然也就借机在工作室内环顾,欣赏那些摆饰。

房间内的各种物品毫无规则地堆放着。

有看上去就是鼓动的座钟,也有看起来相当后现代主义的油画被靠墙放在角落……

白炑喜欢欣赏那些精致的人类造物,不过他并不认为自己对高深的艺术有所造诣。

白炑的目光逡巡一圈,在一样东西上停留。

那似乎是一尊接近人类身高的雕塑,蒙着白布,只露出怪诞模糊的起伏。

“这是?”

“……哦。那是昨天刚做好搬到这里来的。你可以打开。”

得到主人首肯,白炑伸手将那块布匹掀开。

那是一匹木马。

装饰着金属丝镶嵌勾勒的繁复线条,佩戴着上好皮革与绣品缝合制成的马具。

眼睛由一对巨大的蓝宝石做成,折射着美丽的光芒。

这是一匹美丽的小马,应当出现在皇家宫廷的育儿房、艺术电影的舞台。

不过与木马自身相比,马鞍上的一件东西更吸人眼球。

它是那样突兀,除了上好的木料材质、细腻的雕刻手法与木马相应和之外,充满了格格不入的异样感。

——那是一根挺立的木质阴茎,极其写实,栩栩如生。

仿佛被连着睾丸从根部切断,刷涂颜色后安置在此处一般。

“非常别致的设计。”

白炑注意到周行目光灼灼,似乎在期待评价。

这似乎是白炑来到这里后,那位青年艺术家一次打起精神来。

不过白炑实在不知道对方想听什么,因此只是实话实说:“您是出于什么考虑,为木马设计这样的鞍座?这是您打算外售的创作吗?”

“不,只是作为我的私人收藏。”周行只回答了后一个问题。

“可以写进采访里吗?”

“……无所谓。我的经纪人会对终稿进行审核。”

白炑离开那匹小马,走向周行。他将一把椅子拉到周行对面,与艺术家隔着工作台坐下来。

“那么,我们开始进行正式采访好吗?”

苍白的艺术家点点头。

白炑把录音笔打开,在桌面上找了个空隙放下。

首先当然是一番混合着恭维的问话,围绕周行前段时间设计的家装摆饰进行。

周行惜字如金,说的都是些场面话,显然是与合作公司早就核对过的宣传内容。

于是白炑转而提起关于周行本人海外求学经历的话题。

为了让这位高冷艺术家说出更多有记录价值的内容,白炑不吝显摆自己百年人间经历所积累下来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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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同时也巧妙留下一些滑稽错误与偏颇,以期获得对方的注意力。

谈话比白炑预想的稍微顺利一点,不过也只是一点点。

然而,尽管谈话进程磕磕绊绊,白炑却有了新发现:

在整个采访期间,这位年轻艺术家可不只是单单坐着什么也不干这么简单。

当然,在白炑为数不多的经验中,已经发现采访对象在采访期间做什么的都有,喝水吃零食啃指甲这些自不必说,玩魔方下象棋做手工的也大有人在。

然而像周行这样的,白炑还是第一次见:

那个年轻人陷在椅背里,借着桌子的遮掩自慰。

没错。光天化日,当着白炑的面,在开着录音笔的采访期间——自慰。

苍白的皮肤染上红晕,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庞中掺杂着欢愉。

开口回答问题时,嗓音逐渐沙哑,语句越来越简短、断续。

……白炑有些怀疑,周行是否清楚自己的勾当已经被采访者察觉。

或许周行觉得无所谓。

或许这正是他的性癖。

白炑越是表现得毫不知情,周行似乎就越是兴奋。

揉捏发紧的卵袋,抠弄敏感潮湿的铃口——

对于梦魔而言过于浓郁的性欲气味翻涌着填满整个房间,很快把白炑作为采访记者的职业素养压倒下去,而作为梦魔的敬业爱岗则立刻上线。

或许是时候开始完成今天的“梦魔工作”了。

那名叫做白炑的采访者非常英俊,非常淡然。

周行将两只手都伸进睡袍里,撸动自己鼓胀的阴茎,幻想自己在对方面前射精,把精液喷在那张俊俏的脸上。

“我讨厌你这样的人。”周行说。

对方似乎稍显惊讶,但也没有非常意外:“我刚才说的话是否有什么地方冒犯到您?”

他快要高潮了。

“想从我这里挖到财宝,却不愿意让我从你们身上攫取东西。”

“周先生,我无意对您——”

“你和那个褚观云是一伙人。”他语速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手指快速拉扯着阴茎前后撸动,“你们甜言蜜语从我这里盗窃!”

白炑突然站起身。

周行一激灵,停下了双手的动作,像一只受惊后被打回原形的炸毛瘦猫。

采访者伸手拿起录音笔按下关闭键。

“抱歉暂停一下,我想去洗手间。”

“……出门右转,挂着孔雀尾羽的门。”他喘息着小声回答。

“谢谢。”

青年离开了这间屋子。

周行重新朝后倒下,扬起脖子长叹一口气,手指重新抚弄起阴茎。

他有些后悔。

后悔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虽然最终肯定不会刊载,可是他的经纪人褚观云会看到的……

或许等那位记者回来后,他应该要求对方忽略自己之前的胡言乱语。

周行不擅长与他人沟通,何况是陌生人。

他一直说服自己:与那些低俗之人交谈毫无意义,不过是浪费生命。

——他借此逃避着一些自己真正恐惧的东西。最终习以为常,当真开始自视甚高,看不起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

可是有时候,他又很恨,恨那些人不爱他,很那些不爱他的人。

而这其中,他最恨的人是褚观云。

不得不承认,他在艺术界初露头角、在主流评价中受到欢迎,都是褚观云成就的。

当时周行回到国内,成天浑浑噩噩、不知方向,直到他那个有钱有权的父亲想起了自己不成器的儿子,辗转将褚观云介绍给他。

褚观云带他穿衣吃饭,为他购置房产、采买工具,鼓励他创作艺术,无微不至。

就这样过去好几年,褚观云终于将他包装好“行销”了出去。

周行恨褚观云。

恨褚观云对他好,恨褚观云对他的好是虚假的。

他恨……不,他爱……

“小周?”褚观云的声音。

“唔!”周行猛地睁开眼睛,拢紧睡袍,“你怎么……”

褚观云笑笑,随手替他整理起工作台上胡乱摆放的书籍。周行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但是褚观云不是别人。

“采访时间结束了,我来看看你。”

“采访的人……已经走了?”

“是啊,我送他出去的。他真是个很漂亮的年轻人,做记者有些屈才。”

“怎么,你想转型做艺人经纪人?”周行表现冷淡,却冒出一丝醋味。

褚观云倒像是认真考虑起来:“我的确也认识一些做明星经纪人的朋友……不过‘艺人’嘛,和‘艺术家’虽然听起来很像,实际却完全是两回事。”

“怎么是两回事?”

“首先,管理方式大不相同。包装设计、出道时机、作品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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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

褚观云说起“人”,全然像是在说“商品”。

褚观云一直如此。

想到自己也被对方视作商品——不过是原价昂贵一些的商品而已——周行不禁感觉自己更加憎恨起这个男人。

“啊,这是什么?”

褚观云走到那匹已经亮相的精致木马前。

欣赏一番后,回过头,挑眉看着周行:“这就是你前段时间一直在忙活的作品?”

“不好看吗?”周行用挑衅的语气问道。

“很漂亮。”褚观云敏锐地察觉到谈话者心情变化,语气柔软下来。

褚观云是一条老狐狸。

周行看不透他,但他总能把周行玩转在指掌间。

褚观云语气柔和,像在与小孩儿说话:“可是你为什么要做这样一个马鞍?将男性的性器官,拼接在一匹美丽小马的脊背上。”

“因为我喜欢。”周行冷冷回答。

“你想坐上去吗?”

周行愣了愣,唰得红了脸。

他当然不是没有想过,甚至可以说这就是他制作木马过程中支撑着创作动力的源泉。可是这句话从褚观云口中说出来,感觉霎时完全不同了。

“你想。”褚观云看着他的表情,立刻说道。

“我、我……”

“那为什么不试试呢?”

褚观云缓步来到他面前,绕过纷杂的工作台,将手撑在他的椅背上,靠向他。

“你在胡说些什么。”周行不敢与他对视,无措地转动眼睛。

“我在胡说,你在胡作非为。”褚观云责备他,但听上去并不愤怒,“小周,你把人家小记者都给吓跑了。”

周行因为焦躁不安而摩挲手指。沾在指间的性液已经干涸了,留下紧绷的粘稠质感。

褚观云用一只手轻轻托住他的下巴。

皮肤相接,仿佛有细细的电流蹿过。周行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睛,头颅却顺从地抬起。

一个吻。

一个温柔有力的吻。

从嘴唇到上颌,到舌头。全部用力纠缠着。

周行上气不接下气,像饿坏了的幼兽般不愿离开。直到褚观云松开他。

周行将自己的头靠在褚观云手上,喘息着抬起眼看他。

褚观云总是看上去那样游刃有余。

他曾开玩笑对周行说,他们这行,越是叫人琢磨不透才越好,因为艺术家大都是藏不住心思的。

——所以自己的心事也早就被看穿了,是吗?

周行握住男人的手臂站起来,重新把他扯进一个激吻里。

他用力抱住褚观云,把他的手抓到自己身上,索求更多亲昵。

周行一边亲吻褚观云,一边将他带到木马旁。

“惩罚我。”周行说,“罚我游街。”

褚观云笑了笑:“好。我来给你这个荡妇判刑。”

他的脊背靠上木马,木马摇晃起来。男人将手伸进丝绸睡袍内,捻动他的乳头,抚摸他的侧腰。

手指伸进股缝,摸到湿润柔软的后穴。

“果然是个小荡妇。”男人将食指与中指并拢,略微用力就捅到了深处。

肉壁黏滑炽热,贪婪地吮吸着入侵者。

在接受采访前,周行一直站在二楼窗边自慰,他用玫瑰花香精油给自己做顺滑,直到后穴和阴茎全部一片滑腻,滴滴答答漏着精油,气味浓烈到令他窒息。

而现在后穴被搅动拉扯,花香味再次弥漫出来。

他重重喘息着,扭动身体贴近褚观云,想被抱得更紧,想要更多抚摸和亲吻。

褚观云松开周行,将他从一个粘稠的亲吻中解救出来。

“继续……”

褚观云没有继续任他亲吻,转而握住周行的腰肢,将他轻松抱起来放在了马背上。

周行惊呼一声。

那双大手有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和可靠,让周行想到文学意义上“父亲”的手。

周行是缺乏父爱的孩子,从小到大,与亲生父亲单独相处超过半小时的时光,掰一掰手指都能算清楚。

那匹小马前后剧烈摇晃着,周行紧紧抓住褚观云的手臂。

褚观云牵住缰绳。

马鞍上装置男性阴茎木雕的位置,是原本用于承载骑手重心的地方。现在褚观云坐在马鞍前半部分,后臀隔着薄薄一层丝绸睡袍,顶着那根艺术化的坚硬男根。

赤裸的双腿从睡袍下露出来,在马肚上来回划动寻找平衡。这匹小马没有设计脚蹬,他只能用力夹紧膝盖。

褚观云伸手解开周行的睡袍腰带。

柔顺的丝绸立刻朝两边敞开,从青年的肩头滑落到手肘,露出里面苍白赤裸的躯体,发红的胸口、颤抖的阴茎。仿佛打开一只珍珠蚌。

褚观云松开控制缰绳的手,抬脚踩住木马的底座,让它保持平稳。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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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双手抚摸他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突起肋骨,亲吻他的乳尖,在苍白的乳房上吮吸出嫣红的吻痕。

就像一朵朵玫瑰在身上绽放,周行陷入一种无与伦比的狂热爱情中。

“像你这么美的荡妇,合该脱光衣服让这个王都的所有臣民都来观赏。”

“唔!……”

明明是配合他而说出的玩笑话,却让周行浑身发热,按捺不住娇吟出声。

“该上马了,我的皇后。”

说着,男人托起他的臀部。下体被一下抬高,周行朝前扑倒在小马覆盖着柔软鬃毛的脖颈上。

后臀撅起,后穴缝隙打开,一股玫瑰精油涌出来。

他转过头,看到褚观云用手指蘸取那些精油,涂抹在粗壮的木质男根上。

他咽了口唾沫,紧张起来。

“呜——”

褚观云用手臂环住他的腰朝上一提,让他重新坐起来。

他伸手寻找支点,扶住了褚观云的肩。

“殿下,请您自己上马吧。”

“什、什么?”

褚观云微微屈膝。

周行试探着将一只脚踩在上面。

他费力地抬起身体,在男人手臂的支撑与引导下,臀肉碰到了男根雕塑上鼓起膨大的饱满龟头。周行身体一颤,绷紧了双腿。

“放松。”男人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

褚观云用一条手臂揽住他的细腰,另一手伸到下方托住他的大腿根。

木雕顶端立刻准确顶到了穴口。

周行微弱地挣扎起来:“我、我不行……”

“您不被允许不行。”

随着这句话,他的身体被放了下去。木雕男根的巨大龟头随即捅进甬道中,将穴口外的褶皱撑开拉平。

“啊!——”

周行发出惊叫,绷紧了小腿试图把身子抬起来,却找不到着力点。

男人又将手朝下松了些,木雕于是紧接着硬生生多顶进去一公分。

周行呜咽着流下了泪水。

但他并不呵斥褚观云弄痛自己,相反,只是伸手抹掉脸上的泪水。

看到年轻人急匆匆喘着气却要绷住脸的样子,褚观云低笑了一声。

“没关系,您完全可以做到的。”他鼓励道。

听到这句话,周行又忍不住抽噎了一声。

男人捧着他纤瘦的身子,将他一点点松开。后穴一寸寸吃进那条男根,肠道被撑开撑满,臀瓣分得不能再开。

周行倒吸着气,又慌张又疼痛。

男人说道:“我要松手了……”

“不!”他尖叫起来,“别走,褚观云!不要!”

褚观云先是松开了踩住木马底座的脚。

木马瞬间摇晃起来。

托住周行臀部的手紧接着抽开,腰腹也随即失去支撑。

周行猛地落下去,感到那根木雕仿佛要将自己捅穿。

他坐到了那条男根的底部,臀肉压着两粒木质睾丸。

木马剧烈晃动,周行却根本不敢弯曲腰背,生怕自己一屈身就会被木雕刺破肠壁。他胡乱伸手抓住缰绳,而褚观云也终于再次按住木马的脖颈、踩上摇摆不定的弧形底座。

终于,木马的摇晃幅度渐渐小下来。

贯穿后穴的生疼也逐渐减缓。周行开始有更多余裕去感受。

那条男根捅得很深,顶进前所未有的内部。

周行感到自己被一根楔子钉住,牢牢禁锢在了这匹木马上。

他一动也不敢动,双腿肌肉不断发颤。

褚观云站在马首边,静静看着他。

男人伸手拂开盖在周行大腿上的睡袍,让他的整个躯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此时他苍白的皮肤全部染成粉色,胸口盛开着鲜艳的吻痕。

长发披散,与肌肤接触的部分已经被汗水沾湿,蜿蜒黏在皮肤上。

兴奋许久的阴茎半硬,抵在马鞍上吐着水。

褚观云轻轻抬起脚尖又压下去,让小马前后摇晃起来。

“别——”

随着小马摇晃,周行肚子里的那根阴茎木雕也在摇晃,将木马与地面所接触的每一丝震颤如实传进周行腹部深处。

被木质男根紧紧挤压着的前列腺也随之震动,粗暴而强硬,把快感塞进周行脑海中。

“哈啊,啊……”他揪紧缰绳,除此之外茫然无措。

褚观云慢慢加快了摇动木马的速度。

“呜!褚观云!咿呀,啊、啊,啊——”

木马颠簸,肠道随着身体前后摇摆而被那根坚硬的木桩不断来回拉扯。

朝后仰去时,周行仿佛能看到木雕在小腹处造成突起。

“你很美。周行。”褚观云望着他说。语气低沉,嗓音喑哑。

破碎的泪珠从眼眶中滑落。

周行感到自己要被来自性欲的快感和无与伦比的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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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所逼疯。

“有、有多美?呜……”他被木马操出一阵阵呻吟,咬着牙才能说出词句。

“像娇宠的公主。像‘马背上的Godiva夫人’。”

周行愣住了,有那么一会儿心中几乎是欣喜若狂。

褚观云居然夸他像那副名画一样美。

不过他也很快反应过来:

这无疑是抬举他,甚至是嘲讽他。

马背上的Godiva夫人是为了拯救臣民而被丈夫羞辱,是圣洁纯洁的象征。

而他周行——他是个荡妇,他主动把自己脱光,坐到马背上挨操。

“你骗我!褚观云……你又骗——”

他却在这种时候射精了。

高潮来的迅猛突然,冲垮他所剩无多的理智。

精液弄脏了精美的马鞍。

(彩蛋是大叔亲亲抱抱安慰小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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