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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三周 初恋婚礼上被触手玩弄(蛋:触手藏穴陌生人中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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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

白炑、林雨和邓益文,三人在一起逛街。

情况是林雨想出来逛街,邓益文需要出来逛街,白炑被两人同时邀请。

于是一起约在周六出去玩。

这个组合可能细细一想会有些奇怪,不过实际相处中并没有什么尴尬之处。

此时,白炑和林雨在帮邓益文挑选正装——

邓益文需要添置衣物,是因为他即将在明天下午参加学生时代好友的婚礼,并且还被邀请上台致辞。

“他身上有你的标记。”林雨瞟了一眼试衣间,“而且颜色不浅。”

“是的。我的长期目标之一。”

“亏你还装成他的朋友。你还挺厉害的嘛。”林雨咯咯发笑。

“不,只是想扩展一下作为人类的正常社交关系。”

“你是指‘朋友’。”

“是的,我想体验交朋友的感觉。”

“你对于成为人类好像很有兴趣啊。”

“确实可以算是我的爱好……”

“说起来,你知道安杰吗?”

“安杰。”白炑将这个名字与他认识的梦魔进行联系,很快想起来这是谁的现用名,“是和我同组、在隔壁Se市的那位先生吧。我们是同期开始工作的。”

“哦,那你们可是老相识。他前阵子还问我,有没有可爱的目标推荐给他。”

“最近认识了一位公子哥,在床上话很多,说不定是安杰喜欢的类型……对,我现在就把联系方式推给他。”

林雨又笑个不停:“你说的就是上次在电话里提起过的那个对你垂涎三尺的小少爷?要我说,你就该真的跟他睡,造梦多费力气呀。”

白炑不禁叹气。

林雨也嘀咕起来。

“那些所谓高层人士,身体又虚,玩得又花,傲慢无情,道德底线‘灵活’……”林雨扳着手指说,“每次都要大费周章,还榨不出多少精力。不过安杰好像就好那一口。”

“各有所爱。”白炑评价道。

邓益文从试衣间走了出来,林雨立刻站起来小跑过去替他整理衣领,热情洋溢地发表评价,是一个十足十可爱的小女生。

周日。

邓益文坐在婚礼大厅里观看彩排。这场婚礼在男女双方工作的城市举办,流程相对简单。他已经上台踩过点,现在是夫妻双方进场的阶段。

他看着身着西服的新郎入场,英俊帅气,比起学生时代毫不逊色,甚至更有岁月赋予的魅力。

这位新郎,说实话,其实是邓益文的初恋——或者说暗恋对象。

他记得自己有一次隐晦地向对方提起关于同性恋的看法,对方以一种调侃的方式表达了对同性恋倾向的不理解。

于是邓益文失恋了。

不过他们还是做了很多年好朋友。

这次收到婚礼邀请函,邓益文为故友感到十分高兴,同时心里也有说不出的酸楚。

同龄人不断往前走,而他被丢在后面……

无论是事业还是爱情,金钱还是情感——怀里似乎一无所有。

这样自暴自弃想着,邓益文开始期待起宴会的酒水。

彩排很快结束,他和新郎新娘一起到酒店门口帮忙迎宾。

“哎呀,这不是益文吗?”

“老师!”

他连忙伸手与高中时的班主任握手。

也正是在这个档口,忽然——

有什么东西在裤子口袋的位置动了动。

紧接着下一秒,他意识到那团正在蠕动的东西不是来自裤子外、也不是在口袋里,而是……

“噫!”

湿滑的柔软生物爬过内裤,来到他的大腿根。

这熟悉的黏腻触感,立刻令邓益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益文?你身体不舒服?”

老师与故友都关切地望着他。

“不,没事!”邓益文强作镇定,内心则恐惧无比。

他搞不懂自己身上为什么总是发生这种怪事,那些触手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可是隐约间,他又发觉自己并没有想要积极解决这件怪事的意图。

但是无论怎么说,眼下的情况未免太糟糕。

那丛小小的肉团簇拥在他大腿根部的凹陷处,不断吮吸骚弄着内裤边缘的皮肤。

他干笑着与来宾握手,为他们做登记。

直到手心里的汗水已经多到会令人尴尬的程度。

那些触手伸展着触须,隔着内裤拢住他整个下体,包裹住阴茎和精囊,仿佛在吞咽般含住那些东西,不断啃咬吸食。

“呜……”

邓益文紧握住手里的笔,听到塑料笔管发出细微的“咔嚓”声时,他知道自己已经濒临极限了。

“抱歉,我想我还是需要——”

“看起来脸色很差,说不定是天气太热中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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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关切地让他去幕后化妆间休息一会儿。

邓益文知道自己根本撑不到化妆间。

他来到准备间的走廊上,扶住墙壁浑身发抖。

触手分泌的黏液渗透进皮肤,已经对他产生影响。况且就算没有催情的黏液,触手在下体不断的揉动挑拨也足够让他双腿打颤、大脑失控。

似乎是察觉到环境的变化,又或许是察觉他临近高潮,那些触手欢快地扭动起来。

邓益文可以看到西装裤底下波浪般起伏的突起。

“呜啊——”

他跪坐在地上,射了。

精液并没有渗透出来,而是被那些触手吞食。

走廊远处有人正在走过来。邓益文拼尽力气走到化妆间,拧开门冲进去。

他挣扎着给门上锁,随即就趴在门边呻吟不已。

触手们品尝过了他的体液,开始往内裤缝里钻。

邓益文冒着冷汗,迅速把皮带和拉链打开,将裤子脱到膝盖。

他看见了那些深色的触手,比之前见过的那些触手要小,说不定是从卵中孵化出来的幼体……那些从他肚子里生产的卵……

它们像一团根须又像章鱼腕足,正紧紧吸附在自己身上。

他冷汗直流,忍耐着恶心与恐惧伸手去扒那些触手,像把它们从身体上拔掉。

然而他的努力一如既往无济于事。

他越是用力,那些触手就越是兴奋。它们很快争先恐后钻进他的内裤中,将布料撑开发出撕裂声。

叽咕……叽咕……

皮肤接触到触手黏腻的肉柱和吸盘。

伴随着恐惧和反胃感,性欲也诚实地再度攀附而上。

那些触手缠绕着他射过一次的萎靡阴茎,来回拉扯,拨弄龟头,卷住精囊弹动。

邓益文无力地试图拨开那些触手,手指颤抖不已,几乎已经不像推拒。一些细小的触手攀附上他的指尖,仿佛温柔缱绻的情人在亲吻他指腹的皮肤。

“呜呜……”

厌恶和快感令他几乎又要开始啜泣。

他干脆闭上眼睛,麻木地享受性快感。

然而在这个时候,背靠着的门板传来敲击声——

叩叩。

“邓先生,你在里面吗?”是其中一位伴娘的声音,“很快就要轮到你上台了,快点准备一下哦,还有五分钟时间。”

“……好,知道了。”他抬高声音回答。

邓益文别无他法,只能把裤子提起来,重新系上皮带。

他扣上外套的扣子,借此勉强遮挡住下体。

触手团仍在微微鼓动,如同一张嘴在吞吐他的阴茎。

邓益文每一步都走得颤颤巍巍,不时用纸巾擦拭额际的汗水。好不容易才将自己支撑到后台。

化妆师火速带着一些粉扑和止汗剂出现在他面前,对他的表现感到惊讶。

邓益文皮肤惨白,脸颊和眼皮却通红。

呼吸急促,眼睛发亮,像是哭过一场。

化妆师一边给他整理仪容一边连连摇头:“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唉,今天确实天气太热了,待会儿让后厨给你煮些凉茶吧。”

他吞咽着口水,忍耐着,几乎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

他看到舞台上的司仪正在说热闹话,台下阵阵笑声。

要轮到自己了……

讲稿已经背得滚瓜烂熟,应该不会出错的。

可是,“呜……”

有一条触手正在他的后穴口打转,吐出黏腻的汁液,将尖端试探着伸入甬道。

“有请新郎的同窗好友——邓益文先生!为新人们送上祝福!”

随着司仪的浮夸动作,舞台上响起煽情的毕业季歌曲。

邓益文咬咬牙,一步步走向镁光灯聚焦的舞台。

他对准话筒,又或者没有对准,开始张嘴发声。

邓益文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讲稿到底背得对不对。

他越是想要忽略来自下身的异常,就越是鲜明地感受到挑逗。

台下坐着新郎新娘的同事、朋友,也有两桌都是高中时的同学。

那些人的面孔逐渐变得模糊不清。

邓益文只知道那些触手已经撬开了他的后穴,变得又细又长,扭动着钻进肠道内,四处顶撞四处攀爬。

叽咕……叽咕……

黏腻的触手在身上攀爬发出噪音。

它们用尖端顶弄,用吸盘吮吸。

分泌出黏液令后穴瘙痒难耐。

“还记得高中时,我们在操场上一边跑步一边谈论未来……”

他已经完全勃起了,阴茎又硬又痛。幸好那些触手勒住了他,将他的阴茎挤压紧贴在身体上摩擦。

声音在轻轻发抖:“正如这位幸福的新郎少年时所说的,他得到了理想中的伴侣……”

触手们在他的前列腺附近扭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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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股一阵发颤。

邓益文知道一旦自己有所反应,触手们就会感知到,并且积极赋予反馈。

叽咕……叽咕……

邓益文虽然竭力忍耐,可是触手们仍然敏锐觉察。它们宛如寻找到洋流的鱼群,迅速对准那片突起欢快地跳动起来,像一个开到最大等级的强力自慰棒。

——不行了,不行了……要舒服到叫出来了……

啊啊……

“祝愿二位新人永结连理,彼此注视时……都像回到学生时代的青春夏日一样……”他咬牙说完最后一句话,“永远幸福!”

台下响起掌声。

站在舞台上的这个角度,邓益文可以看到大门红毯尽头,正在等待如常的新婚夫妻。

那是他曾经投注以青涩恋情的男人。

如今他就要获得婚姻的幸福,而自己却……

眼眶里的泪水涌出,然而邓益文根本分不清那是感动、悲伤,还是因为羞耻、恐惧,或者单纯只是因为过于激烈的性刺激。

邓益文走下台,冲进化妆间。

他跑到房间角落里,那儿有着一排排衣架勉强做遮掩,带给他些微的安全感。

邓益文胡乱捡起一条在兵荒马乱中被丢到地上的丝绸裙子擦拭汗水,接着塞到口中咬住,抑制自己抓狂的呻吟和痛哭声。

他趴伏在地上,再也支撑不住身体。

他将双腿打开,触手们欢悦地朝穴道更深处迅猛顶入。

“呜呜……”

他趴在堆满衣服的沙发上无意识磨蹭,裤子不知不觉退到脚踝。几根伸长的纤细触手朝上攀爬,钻进他的衣服里,缠上乳头卷紧。

他扒开自己的外套,伸手想将触手撕扯掉。

可是那些触手紧紧攀住他。他的拉扯带动乳肉,将乳房拉得尖尖挺起。

“求求你们……呜……”

胸口的触手陡然撑开尖端,变成一张薄薄的皮肉覆盖在他发疼的乳房上,大幅度揉捏吮吸起来。

邓益文感到自己的挣扎在那些触手看来不是抗拒,而是抚摸和挑逗。

又或许那是真的?

自己的确是在渴望着被需要、被索求的感觉。

哪怕是这样的怪物,自己也在渴望吗?

身体越来越热,呼出的空气在冷空调吹拂下变成白雾。

邓益文蜷缩在沙发上,体验着强烈的情欲刺激。

触手堵住他的后穴不断戳刺。他浑身都在出水,眼泪、唾液、汗水,阴茎发颤着吐出前液。邓益文感觉自己仿佛坠入捕蝇草牢笼的一只小虫,即将被怪物分泌的黏液融化、吸食殆尽。

多次交合带来了“默契”,那些触手似乎是为了延长榨取他肉体的时间,每一次挑动都或偏或轻、隔靴搔痒。

“再深一点,呜……重一点……”

他祈求那些怪物。伸手握住自己被触手包裹的阴茎。

那些触手吮吸他的阴茎和手指。

突然,房间门被打开了。

邓益文下意识捂住嘴。

隔着挂起的衣裙缝隙,邓益文看到是化妆师进来了。那名男性化妆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发型,然后开始收拾乱糟糟的化妆包、梳妆台。

邓益文在心里祈祷对方离去。

然而那名化妆师哼着歌,慢悠悠整理东西,没有任何紧急事情发生。

一条触手包住他的龟头,吸盘在马眼上来回捻动。

“唔……”

邓益文忍不住发出低吟。

这时触手的动作陡然激烈起来,顶着他的前列腺往深处捅,拽着他的阴茎前后套弄。

脑海里有一根紧绷的弦断裂了:“呜!——嗯……啊,啊……”

身体不断摇晃,绞着丝绸裙子磨蹭,劣质沙发的弹簧发出哐哐噪音。

化妆师朝这边走过来。

拨开一层层衣架,看到了躲在角落里的男人。

触手在意识到陌生人出现之际,猛然收缩躲避,全部钻进后穴中。

“咿啊!呜……要破掉了……”

他汗如雨下,阴茎竖立,丝绸在指间揉皱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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