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还真的没有和唐慕晚有关的任何珍藏照片。
黎欢嗅着鼻子，颤抖的伸出小手将相框拿在了手里，指腹摩挲着照片里的唐慕晚。
照片里的唐慕晚很年轻，战祁衍也十分青涩，时间却让唐慕晚永远停留在了年轻的时候，便夺走了她的生命。
……
“谁让你碰战哥哥的东西，战哥哥不许任何人碰他东西的。”
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黎欢美眸一怔，就看到许涵歌迅速的推开房门，窜了出来，一把将自己手中的照片给夺了过去。
因为夺得太用力，所以许涵歌手没抓稳，照片直接摔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
照片上的玻璃框碎了。
黎欢：“……”
黎欢脸色一变，迅速的蹲下身子，顾不得满地的玻璃碎渣，将照片拿在了手里，小心翼翼的擦掉玻璃碎渣，露出了唐慕晚的脸颊。
因为不留意，黎欢的手指还被细碎的玻璃碎渣给划破，鲜血溢了出来。
许涵歌看到地上的玻璃碎渣满脸诧异和懊恼，又见黎欢将照片拿在了手里，心生一计。
“你……你这个女人，你居然把战哥哥的东西摔坏了。”
黎欢：“……”
黎欢眸子冷彻了几分，这女人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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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带九月打疫苗啦，继续虐渣……哈哈，啵……
第一卷 124 跟爸爸说话要跪下
“许涵歌，脑子是个好东西，希望你能有。”
黎欢话语尽是几分凉意，小心翼翼的将照片抓在手里，手指的血迹浸染了照片，模糊了唐慕晚的五官。
黎欢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擦，才发现根本擦不掉，只会越擦越模糊。
那一瞬间，黎欢觉得有人遏住了自己的咽喉一般，疼得难以呼吸。
她知不知道唐慕晚的照片很少？
这是张老照片，所以都没有塑封，所以这沾了血，就再也去不了了。
黎欢眸子里淬满了寒冰，尽是清丽，在许涵歌看来就是挑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