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漫漫挽唇而笑,贪恋地吸取着男人身上的气息:“是啊,我怎么就那么欠呢?可能……如果两年前你要了我,我大概也不至于那么欠吧。所以啊,当初你为什么不肯要我呢?”
桌子底下,乔晚晚轻轻扯了扯男人的衣服,那样的眼神,仿佛是在说,漫漫被人这般欺负,而你这做大哥的,当真打算冷眼旁观吗?
夏穆承将陆漫漫当作空气,转而将目光落在乔晚晚身上,举起酒杯:“嫂子,别光吃虾,我敬你一杯。”
陆湛深蹙眉,立刻拒绝道:“行了,别开玩笑。没什么事,先走了。”
乔晚晚被带出包房时,仍然不放心地回头看了看,就这么离开吗?
可是漫漫……
仿佛是看出她的担忧,陆湛深在她耳边说道:“对夏穆承而言,陆漫漫就是狗皮膏药,有些事情,不是外人可以干涉的。我若是将这百分五的股权还给夏穆承,然后让这桩婚事作罢,你以为陆漫漫能答应?”
乔晚晚抬了抬眼,狗皮药膏?怎能如此说自己的妹妹呢?
可是漫漫对那位夏先生的态度,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或许,对于漫漫而言,那样的感情是一份执念,是别人都无法理解和体会的执念。
……
包房里,只剩下夏穆承与陆漫漫。
气氛,冷如冰窖。
夏穆承抽了一根烟,抿在唇上,余光瞥向身旁的女人:“陆漫漫,这场婚礼,我会让你永生难忘。记住,这都是你自找的,这都是你欠她的!”
陆漫漫起身,直接跨坐到男人膝上,柔软的身子贴近过去,直到将男人唇上的那根烟轻轻咬走。
一瞬间,清甜的气息拂过夏穆承的鼻息,他敛下眉目,凝着女人娇媚水润的眼眸。
也许只是几秒钟而已,然而,他的确是失神了。
“夏穆承,你可以吻我吗?”陆漫漫粉嫩的嘴唇轻轻掀动,愈发凑近男人冰凉的脸庞,“我已经二十二岁了,可我还没有接过吻……”
好似听了一个荒唐至极的笑话,夏穆承扣起女人的下颚,邪佞地挑起唇角:“陆漫漫,一年前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那时候都不曾碰过你。难道你以为现在,我会碰你这种一身肮脏的女人?”
说罢,他伸手撕扯她的衣服,仿佛对待玩具一般,将她细腻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他举起桌上的酒杯……
一股猝不及防的凉感,从头顶渐渐往下,仿佛蔓延到四肢百骸,陆漫漫皱了皱眉,而那暗紫色的液体已经尽数撒在她身上。
她微翘唇角,重重吻住了他的唇!
她在心里说着,夏穆承,我爱你。
哪怕这样的爱,卑微到尘埃,哪怕这样的爱,让你无比厌恶,可那依然是她满腔炙热的爱。
夏穆承瞳孔一阵收缩,继而惩罚似的,咬破了那娇嫩的唇瓣,他是在告诉她,陆漫漫,你逾越了那条底线!
“陆漫漫,你还真是改不了那低贱的性子?想来也是,一个戏子、一个小三生出来的女儿……能高尚到哪里去?”
残忍的言语,并非伤不了人,而是听多了,也便麻木了,而是听多了,也便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