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杳杳恼了,将衬衣往下一扯,露出了肩膀上的伤口,愤怒道:“他就是这样把我捧在手心上的,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好弟弟,你心里只有你这个弟弟,可有我这个女儿半分?他早就变心了。”
此时,恰逢孟祁寒从外面走来,门口的两个守卫给他行了个军礼,孟祁寒从孟杳杳背后走来,脸色微沉,拉起了她的衣服,“把衣服穿好。”
“孟祁寒!”孟杳杳脱下了脚上的小皮鞋,朝他的后背用力扔去,“我恨你!我讨厌你!”
“小寒。”孟晓若有其事道,“沙漠,必须要去。”
孟祁寒微微一怔,停住了,“那你选个日子吧。”
“明天。”孟晓说。
“明天不行。”孟祁寒肃然道。
“那后天。”
“后天,也不行。”
孟晓:……
“让李清章去,可以吗?”
“不可以。”
“明天,是温莎伯爵的葬礼,葬礼过后,会有人扶着他的灵柩,回俄国。会有一支,俄国的军队,借此入镜,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孟祁寒沉吟。
此时,忽然“砰”的一声,客房门推开,陆曼如道:“不,我不能让巴布洛夫的灵柩回俄国,这样,我想见她都难了。”眼泪顺着她的脸庞,一滴滴流了下来。
孟祁寒面无表情:“那里,才是他的故乡,我想,魂归故土,也是他的心愿。更何况,他还有三个孩子。”
“那三个孩子,也会来参加葬礼吗?”
孟祁寒点点头。
“我想,参加他的葬礼。”陆曼如说,“我知道,你们有一种人皮面具的东西,能不能借我?我想,再见他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