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杳杳吓得睡意全无，猛然惊坐而起，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咻”的一下消失了，她不确定，那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心脏砰砰直跳，之后，就再也没有睡着。
第二天一早，孟杳杳看见孟祁寒的书房看了一眼，空空如也，恰逢李清走了进来，将一堆文件放在了孟祁寒的书桌上。
“这些文件是找他批的？”孟杳杳问。
对方点了点头。
“他哪呢？”
李清回答：“督军大人在江北十二城。”
孟杳杳问：“他为什么会去江北十二城？”
“那边有匪患。”李清面色平静的回答。
“亲自剿匪？”
“嗯。”
“去了多久？”
“昨天下午去的。”
“什么时候回？”
李清挠了挠脑袋：“应该剿完匪收编后就会回来。”
孟杳杳“嗯。”了一声，不动声色的拿起书桌上的钢笔，拔下笔盖，看见钢笔笔尖的墨水已经干涸。
“最近，楼兰有什么怪物出没吗？个子很高大，一团黑乎乎的。”
李清目光一凛，瞪大眼睛看着她：“……没，没有啊……你看见了？在什么时候？”
孟杳杳掀了弦眼睑，看着他的神色，嘴上说着没有，但感觉似乎对那个怪物很紧张，焦急它的下落一般。
“昨晚太黑了，我也没瞧清楚，可能是我看错了。”孟杳杳淡淡道，
“嗯。”李清的目光闪烁了一下，长长的眼睫垂下来，敛住了神色。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