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同志自知心急,无话可说。
“不过,我倒是听人说,沈志伟在妻子去世之后,并没有很伤心,倒是没过多久就另娶了。更为奇怪的是,他这种做法并没有得到沈夫人娘家的谴责,至少没有大张旗鼓地闹出来,你说怪不怪?”
韩政涛听闻,皱眉思虑片刻,分析道:“按说女儿去世,女婿很快就另娶,娘家应该很生气,会阻止甚至怒骂?”
“就是啊!当时的路家--哦,你家晴丫头的母亲姓路,马路的路,闺名路晚香,当年的路家,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但在城里也算书香门第,小有威望,后来路老先生弃文从政,仕途还不错。按说这样的家庭,应该很有底气将沈志伟惩治一顿,可却偏偏选择忍气吞声,后来不知怎么地,路老先生突然犯了事,据说当检察院的人上门去带人时,他正好抢先一步,跳楼自杀了,路老夫人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先是失去了独生女儿,继而又失去了丈夫,悲伤过度,很快也郁郁而终。路家就这样在A市销声匿迹了。”
苏秦越说完,皱着眉若有所思,“这件事虽然过去十几年了,但当时太为轰动,所以城里上年纪又有地位的老人家们几乎都听闻一二,我这是跟我家老爷子打听的。”
苏秦越口中的老爷子,并不是苏父,而是指爷爷。
韩政涛静默着,脸色阴郁的好似要滴下水来。
以他这么多年从未失算的敏锐直觉,这件事存在的疑点太多太多。
“秦越,你认为这一切只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