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当晚就被韩政涛授意封闭了,外界人不知道是正常的,不过庄正国说出这话,就有点虚伪做作了。
时过境迁,提这些也无意义。
车祸设计的太巧妙,警方后来调查很久,依然只能认定是意外交通事故,无法定性为刑事案件,不了了之。
“政涛,好歹我跟你母亲夫妻一场,你何必对我下如此狠手?你举报的那些材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
望着庄正国势在必得的模样,韩政涛冷声反问:“你这意思是,A市已经被你只手遮天,就算有证据也无人敢定你的罪名?”微微上扬的尾音带着一股子冷冽扑人的气息。
庄正国笑了笑:“我一个商人,怎么有只手遮天的能力?我会在法律允许的途径里为自己洗脱嫌疑。”
韩政涛明白他的意思,沈志伟人找不到,可能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他只要咬定没做过那些杀人放火的事,加之有高薪聘请的第一律师为他辩护,最后可能也就是几年刑罚。
他今天的出现,明摆着来挑衅示威的--我就是做了那些事,可你证据不足,又能拿我怎么样?
目送着豪华房车倒车离去,韩政涛站在原地,浑身热汗瞬间泛冷,漆黑的眼瞳目送着离去的房车,眸底一片深沉难测,寒意逼人。
豪华房车里,庄正国脸上的笑意悉数褪尽,低声愤愤地道:“沈志伟那个混账!这些年我待他不薄,他居然还给我阴了一手!查清楚没,他记的账目到底是怎么到了韩政涛的手里?”
前排副驾的保镖回头来说:“庄老,您放心,他人都死了,对方光有账目也没多大用。”
“你确定他人死了?”
保镖回应:“我亲眼看着他跳下江的,沉入江底,不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