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动让我上床睡得,不放点福利?放心,身体没好,我有分寸。”男人热情地吻着,低沉嗓音含笑掠过耳畔。
一阵亲热,两人安静下来,继续搂抱着。
晴晴想着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越发感慨,静默了会儿道:“下午我们再一起去看看小秋吧,据说她昨天夜里醒来过。真希望她能早点醒来,早点痊愈,不然陈叔叔陈阿姨该多伤心。”
韩政涛在她头顶,低低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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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晚秋夜里曾有过苏醒的迹象,这个消息自然也传到了远在部队的陈修霖耳中。
中午,陈修霖得了几分钟空隙,便给妻子打来电话,询问具体情况。
谢伊红那会儿又在ICU外遥遥看着女儿,接到电话时口气不冷不热:“你还关心女儿吗?你还记得你有一个女儿?”
电话那头,陈修霖无奈,低声沉重地道:“伊红,你这是什么话,无论什么时候,我都记着你们是我的妻女。只是,现在国际形势紧张,你应该明白的,我确实不能离开太久。明天有军演,我要去北方一个军事训练基地,估计会有一段时间无法跟外界联系,医院这边,还要辛苦你了。”
二十多年,谢伊红听到最多的话就是--辛苦你了。
已经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她沉默着,眼眶泛红,突然想起了什么,冷不丁地问:“跟小秋一起受伤住院的那个女兵,什么来头?”
陈修霖一愣,“你说谁?”
“你说还有谁?就是小秋那个战友,说是小秋为了救她受重伤的,还能有谁?”
“你说沈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