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小呆呆的站着,呆呆的看着空荡的门口,门没有关,什么都没有。
是一场可笑噩梦吗?
米小小手突然握紧,手中抓着的碎片,那锋利的口直直的扎进了她细嫩的手心。
而她,失去了感官,麻木着。
帝邻烟走在王特助前头,看着开着门,眸子深深,这该是酒店唯一一间大开着门的房间吧。
他没有多作思考,直接迈步进去,就看到米小小如失了魂般的站在那里,眼神空洞。
他鼻子微动,鼻尖里萦绕着新鲜的血的味道。
帝邻烟浑身冰冷让人刺骨的目光,望向血味的地方。
小小的手,指缝间全是流动的鲜血。
一滴一滴的滴在昂贵的毛毯上。
纯白洁净的毛毯如白纸沾上红梅,血色妖娆。
帝邻烟看了看地面上的血堆,抬眼看到米小小的手中,正用力的握住一片尖锐的碎片。
心脏一下紧缩。
帝邻烟大步过去,冷中带着汹涌的怒,“你疯了吗?松开!”
从来没见过那么愚蠢的女人,手握着碎片还在用力。
以为不是割坏大动脉就不会丧命是吧?
这就是救活米崇的走医?
果然够走调!
王特助定定的站在门口,看着失魂落魄的米小小也惊吓不小。
这是怎么了?
米小小站着不动,她的眼里没有任何人进驻。
帝邻烟吼不动米小小,伸出手就向米小小抓去。
再这样胡闹下去,米小小就要流血感染生一场大病了。
“走开,不要碰我。”一动不动如雕塑的米小小,看着袭击她的帝邻烟,猛的发狠,推向帝邻烟的胸膛。
帝邻烟看也不看的把米小小推过来的手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