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你了，我不想求你了还不行吗？”
你本来就不想亲我。
徐之昂紧紧锁着她的小脸，巴掌大的小脸满满都是倔强，柔软的眼神里全都是委屈，眼泪还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视线滑落，她衣衫不整着，他没再往下看，只是停在她的唇瓣上。
大掌有些粗暴的捻在她的唇上，莫小贝被弄疼了，皱着眉忍着却不肯出声。
他粗粝的指尖，又重又热。
她不想让他靠的再近了。
“自己把眼泪擦干净！”低低的命令，沙哑冰冷，语气很不好。
莫小贝倔强，偏偏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侧首慌乱的去柔眼睛，可就想在躲他。
“你先出去吧。”她声音也是沙哑的，声音软下来求他：“我等会儿就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徐之昂觉得胸口的情绪快要压抑不住，看着她把眼泪才干净，可没一会儿眼泪却又盛满了眼眶。
就算背着光，他也能看到她琥珀似的眸子，被泪水打湿的睫毛。
“给你五分钟！把自己整理干净。”
他忍着情绪，努力把手从她身上撤下来，将她扶稳了，等到站好了才松开。
退出两步，深吸一口气，还是狠下心来转身走了。
今晚的一切，完全不在他的控制之内，他向来带着很强的目的性，所以偏离轨道的事情不会去做。
他不可能对她再进一步。
至少，现在，今晚还不合适。